第 4 章

從淩衛受到長期軍校培養的慣性思維來說,一旦點頭承諾了,就必須懷著不怕任何同難的決心去完成。

所以弟弟的命令雖然讓人尷尬和感到蓋辱,為了把事情徹底解決,他還是很快把筆直的長褲和內褲脫下,仰面朝上躺在床上。

檢查就檢查,不管什麼器官,反正沒有異性在場,應該和軍校的體檢沒什麼兩樣。如檢查者不是自己沒有血緣關係的弟弟,而檢查的原因又不涉及不存在的性違規的話,恐怕連此刻心中的不適感也會人為降低。

淩衛坦然等待著。全然不知道自己此刻裸露下體,靜靜躺在床上。毫無防備的樣子,對目擊者的衝擊有多麼巨人。

幾乎在他解開皮帶的那刻起。淩謙的胯下就硬的發疼了。

這個滿腦子只有「軍人」兩個字,一直以來表情刻板,像一塊石頭一樣不識風趣的哥哥,不知從什麼時候起,就吸引了他的目光。

一切都是不知不覺的。連淩謙都無法明白到底怎麼開始的。

大概是媽媽對於不是親生的哥哥居然也像對待自己和淩涵一樣溫柔慈祥!或者是爸爸。教訓兒子的時候總是板著臉, 「你呀是有淩衛一半那樣就不錯了。」

開始是單純的妒忌,不希望父母發現而責怪。毒劑的眼神被迫常常隱藏起來。

習慣性地追隨這個水遠筆挺的身影後,才覺得從他身上,不知是天牛的,還是後天養成的澄清潔淨,竟然像毒藥樣讓人上癮。

「躺好,把腿打開。」

不愧是服從性流的優秀軍校生,很快,雙腿就打開了。

淩謙很不客氣地握住了那個器官。

「啊 」

「叫什麼?」心中湧起的衝動排出倒海,渴望了許久的東西終丁被他抓到手裏調戲把玩了。但是為了這次的收網暗中花費了不少心血的淩謙,為了不讓獵物有絲毫可以從身邊逃走的機會,兒乎把全部的忍耐力都用上了,逼著自己保持公事公辦的揶揄語氣,「哥哥,你可不要太敏感了,現在握著你那玩意的是你的弟弟,可不是什麼軍校的漂亮女生。」

感到極端羞辱的淩衛,緊緊咬住牙關,不讓自己再發出仟何聲音。

不知道究竟怎樣才可以算檢查完畢。只能以預備役軍官特有的毅力忍耐著。

長期的軍校牛活沉悶枯燥。雖然不少男性軍官常常違反規定尋找各種管道舒解生理需要,頭上頂著淩承雲將軍長子光芒的淩衛,卻絕對不屬於其中的一員。

他在性事方面的知識和經驗,和他在軍校各課的優秀成績,形成另人瞠目結舌的反比。

「要…要檢查到什麼時候?」兒分鐘後。淩衛覺得應該把這個檢查的過程給搞清楚。

「急什麼?被弟弟的手摸一下,就起了性欲,還是你想從中搗鬼,讓我得出不符合實際的結果,藉此隱瞞過去? 淩謙邊惡毒地言語刺激, 邊卻沉浸在撬丌甜美果實外殼的快感中。

為了多一分快感,他還特意加報了軍校的犯罪心理課程,利用最先進的心理分析軟體,將一直觀察得到的有關淩衛性格資料登陸。

再三的資料驗證和類比性格與行為後續試驗後,電腦得出的最終結論。和淩謙所估計的一致。

淩衛絕對想不到,眼前這個看似荒謬而且不合邏輯的簡單陪阱,實際上竟運用了只有聯邦上層軍權子弟才能接觸的先進類比軟體系統。

「好像真的沒怎麼使用過。顏色非常鮮嫩。」主動張開大腿之間。脆弱男性器官沒有任何掩護,被放在少年的手裏慢慢把玩,還要輕描淡寫地用上淫靡的形容, 「我以為只有處女的那裏,才有這種顏色呢。」

細長的指頭。像要確定物品的質感般,來回摩掌著敏感側而的同個地方。

第一次被別人撫摩敏感之處,淩衛無所適從地感覺到身體霎時一片灼熱,奉能地把雙腿用力合攏起來。

「誰叫你合上腿的?」淩謙立即不留情地喝罵起來。 「打開!」

十足是長官對違規士兵的怒斥語氣。

淩衛不肯妥協。憤怒地看著他態度囂張的弟弟, 「這到底算什麼檢查?儀器呢?」

淩謙根本不打算回答他的質問。現在掌握全局的可不是這位兄長,而是正收攏羅網的自己。

「不配合就算了。反正幫你檢查。吃虧的是我。」淩謙當機立斷地放手,站起來向房門走去。 「這件事情還是按照正式的途徑處理吧。日後有事,至少不要我承擔私下隱瞞之類的連帶責任 」

才走了兩步,手腕就被後而拉住了。

背對著淩衛,少年的唇角選出一絲得意的笑意。

「不,你繼續檢查,我會配合的。」淩衛最擔心的,就是事態發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他不能以為醜聞報答養育了他,並且一直關心愛護他的爸爸媽媽。

「算了吧,檢查到一半,你又會找藉口出來。淩謙不肯轉身,冰冷地說。 「我在學校裏而上詢問課程時,老師就經常舉那些反覆無常的叛徒的例子。我看你和他們也差不多。」

發覺淩謙挪動腳步的跡象,淩衛連最後勉強保持的點本錢都不得不放棄了,咬牙堅定地說, 「這次會堅持到底的,淩謙,相信我。」

這麼正經的口氣。

淩謙心底邪惡地微笑,為了讓哥哥的心再懸高一點,故意裝出考慮良久的樣子,才發慈悲地點頭, 「好吧。」

「希望可以檢查得快點。」淩衛重新躺回床上,閉上雙眼。繼續恥辱的檢查。

很快會過去的。

「把腿再打開點。」等淩衛按照自己的話去做,真的把腿打得更開後,淩謙又進步地下令。「雙手按住大腿內側,快點,不然你一緊張,等一下大腿又要合攏了。告訴你,再中途而廢,我可沒有耐心和你來第三次。」

在他很不耐煩的威脅下,淩衛只能擺出更加恥辱的姿勢。

要達到淩謙的要求,雙腿被分到了不能冉丌的地步,而且還是自己用手掌按住的。

宛如自己把雙腿扳開。送到別人眼皮底下審視的姿勢,即使是對情色事情不在行的淩衛,也覺得就像正被視奸般的十萬分不自在。

直到把哥哥折磨得差不多了,淩謙才仿佛給予恩典似的,再度握住手感非常不錯的男性器官。

這次,很大方的用蜷成柱狀的手掌,握著哥哥的東西,大而積地摩擦。

「嗯,不 」淩衛端正的臉孔,幾乎忍耐得快扭曲了。

「閉嘴! 惡狠狠地吐出警告, 「再羅嗉我就把媽媽直接叫醒,讓你自己去和她解釋。」

和淩謙此刻臉上的表情截然不同的,是他心底正洶湧的快意,淩衛牛澀敏感的反應,讓他確定這個哥哥這些年來沒在軍校裏而變壞。

不但沒有女人,恐怕連男性1貰常的手淫都不多。

所以才會連最沒技巧的普通摩擦都沒有抵抗之力。

哥哥為自己保留著貞操的想法,讓淩謙身上每一條血管都遊弋著奇異的暖流。想獎勵他,和想進一步欺淩他的欲望,幾乎平均占了半,不過幸好,歸結到行動上是統的。

他把開始時緩慢的節奏給拋棄了,開始兇狠得對待淩衛脆弱的胯下之物,動用掌心人面秘地摩擦後,用拇指和食指捏著柱形物的中間位置,搓著什麼東西似的來回擺弄。

「嗚 」可怕的刺激讓淩衛扭動起來,咬緊的牙關,難以壓抑地逸出悲鳴。

「雙腿保持打開,自己用手按好!」

經過力道很人的搓揉,掌中的器官司憐兮兮地半硬起來,淩謙不再好整以暇地半在床邊,而是跪到了淩衛分開的兩腿之間。

「哥哥,保持你的姿勢。現在是最後一個步驟了,如果你沒有和女人鬼混的話。應該有能力射精吧。」淩謙沈聲威脅,「要是對我的做法有什麼不滿。或者不打算配合。我們就拍兩散。不過,如果引起媽媽的病情復發,這個責任我可不會和你一起承擔。」

淩衛在迷離之中。仍然聽清楚了弟弟的每個字。

正要分析這段話的深意,一股從來不曾體驗過的溫熱觸感,不打招呼地覆上他最敏感的器官。

「啊!淩謙!」終於發現那是怎麼回事時,淩衛失聲大叫起來。

總是予爭持穩重的臉被無法接受的隍然驚詫佔據,原來瞪人的眼睛,因為淩謙毫不留情的野蠻舔舐瞪得幾乎眼眶欲裂。

被弟弟含住下體的認知,以及一個男性舌頭與口腔正觸碰性器的快感,從精神和理智上同時撕裂淩衛的堅硬外殼。

無法和手淫比擬的快感,濃烈地衝擊著淩衛。

瞬間。將軍長子沉浸在顛倒錯亂的旋渦之中,無法控制的顫慄。

「不…不…停下來…淩謙…嗯!唔 」破碎低沉的哀求,驚慌失措中,比襲擊者想像十的更加性感。

所以,也遭到了更猛烈的攻擊。

不但不顧切地把勃起後的陽具含到根部,而且還用上了牙齒,輕輕咬合著。用銳利的齒尖小心揉動。

「啊!淩…淩謙!不不!嗚…」淩衛從未經歷過帶著痛楚的快感。令人發狂的感覺像閃電的鞭子一樣抽打在他身上。

「不!」

拼命後仰的脖子兒乎把腦門頂在床單上,淩衛猛烈弓起身子,修長結實的身體形成完美充滿力道的弓弧曲線。

就如察覺城門即將崩潰。

嘴唇攏起,把哥哥硬梆梆的肉棒含到最深,然後狠狠一吸,背脊的快感猶如被雷擊中。

「啊啊不!」淩衛在瞬間的僵硬之後,淒慘地叫起來。

隨之而來的身體痙攣,程度猛烈得如同噩夢。

濃白色的液體。爆發在早有準備的淩謙嘴裏。

用力的甩頭在半空飛灑出去。

尖叫聲赫然而止,淩衛大腦頃刻空白一片。弓起的身子重重摔回床墊後,他始終瞪人著氤氳著霧色的眼睛,迷茫地看著天花板。

在他只有軍事課程的腦子裏,這一切都無法解釋,幾乎連呼吸的本能都喪失了。

「看不出來,那麼粉嫩的小東西,射的量可真大啊。 頭頂上方出現淩謙邪魅的笑臉。

漂亮的嘴唇旁邊掛著白色的濁液,這麼骯髒的東西,他居然一點也不在意地用手指拭了,美味一樣伸出舌頭舔得乾乾淨淨。

詭異淫邪的畫面,在淩衛空白的人腦裏面如同幻象一樣不真實。

可是。卻真的發生了。

「淩謙,你 到底在幹什麼?」隔了很久,淩衛才僵硬地開口。

「為你檢查啊。好吧,我現在確定你真的沒有和女人鬼混了,那個錄影我就幫你銷毀吧。」淩謙沒事一樣,語氣平和得可怕, 「只是有些驚訝,哥哥你居然這麼無恥,我看你硬得難受,打算盡盡兄弟之情幫你舔一下。可你竟然在我嘴裏射了。」

他說的每一個字。都像刀子在一條條割斷淩衛耿直忠誠的神經。

淩衛的臉,再度痛苦地扭曲起來。

淩謙聰明地適可而止了,反正明天還有新的節目。

「好了,天太晚了,哥哥還是早點睡吧。明天我們再繼續談。」

轉身走出房間,淩謙回到屬於自己的套房,立即打開立體投影螢幕,將監視器傳遞過來的圖像放大,操作著一團充滿內疚和羞愧的身影上。

看來,正經的哥哥今晚被打擊得夠慘的。

也許會痛苦整整個晚上吧。

淩謙有些歉意地看著螢幕裏的人影,可是很快,唇角又不由自豐地彎起弧度。

至少,他比淩涵那傢伙快了步。哥哥的第一次口交。是屬於他淩謙的。

而接下來的幾天,哥哥的任何一個第一次。都會屬於他。

想到這個,淩謙的心情。猶如種植罌粟終於綻放般,充滿了淫邪的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