滄藍被壓在身下瞪大了眼,生怕他會做出什麼來,揪著他前胸的衣襟不敢動彈。
展暮目光如炬的凝著身下的女孩,大手忍不住撫摸上她白皙的面頰,滄藍雖然瘦,可是身材很好,十六歲的少女該發育的地方已經初具模型,兩顆小包子圓鼓鼓的裹在衣服裡,雙腿又細又長……
秀氣的眉形微微皺起,她撇過臉去躲開他粗糙的大手,大大的眼睛裡寫著對他的不滿。
見此,展暮也不惱,低低的笑出聲,沿著她纖細的脖頸往下探去,沒有被滄忠信助養前,他為了生活荒唐過一段時間。
年少的時候為了活命什麼都幹,殺過人,賣過毒品……身上大大小小的全是傷痕,長滿粗繭的手心在她細膩的皮膚上輕輕摩擦,雙眼變得火熱。
「為什麼要騙我?」他問得很輕很輕,冰冷的語氣令人不寒而慄。
於滄藍,他有一種深入骨髓的執念,上一世他辜負了她,重生之後他想過要好好補償,全心全意去對她好,給她幸福。
她年紀小他可以等,可這不代表她就能拋下他投入其他男人的懷抱,光是想到滄藍總有一日會嫁給別的男人,會躺在別的男人身下輾轉承歡……
眸子裡不禁閃過一抹嗜血的光芒,他想,如果真有那麼一天,他會殺人。
她要未來,要幸福,可以!
不過她的未來、幸福,必須由他給予。
「我不懂你的意思……」滄藍紅著臉盯著他突起的喉結,不自在的動了動身子,他們現在離得很近,他每說一句話呼出的熱氣都會噴在她臉上。
「小藍,不要跟我裝傻,妳知道我一向沒什麼耐心。」舌尖舔上她的耳骨,一旁的嫩肉迅速染上一層紅暈,脆弱得不堪一擊,論起調情,她又怎麼會是他的對手。
「說好只是一頓飯。」滄藍發出一聲微弱的喘息聲:
「你保證過的。」
「你在跟我說保證?」展暮斂下眉眼:「妳對我的保證呢?妳答應過我什麼?」
她知道他在說藍致的事,可她不明白的是,他為什麼會這麼問。
滄藍撇過臉去:
「我不懂你在說什麼?」
「妳不懂。」展暮臉色冷冽陰沉,全身散發出寒意,他危險的瞪著她,大手輕輕撫摩上她脆弱的脖頸,四周瀰漫著一股濃烈的殺意。
懾於這種駭人的氣勢,她在他身下急促的喘息著。
展暮臉色鐵青的看著她,像是要看進她的骨子裡。
從前的滄藍不會對他撒謊……
突然,他鬆開對她的鉗制坐起身,從桌子上的公文袋裡抽出一張相片扔在她身上。
滄藍定晴一看,臉色瞬間蒼白。
「現在懂了?」頂上傳來展暮冰寒透頂的聲音。
她惱怒的迎上他迫人的視線,啞著嗓子道:
「展暮,你這是什麼意思。」
展暮不愉的瞇起眼,這是誰慣出來的毛病,犯了錯不認也就罷了,居然還敢用這種態度對他說話。
「我要跟誰在一起是我的事,你沒有權利找人跟蹤我!」
胸膛不斷起伏,滄藍怒意正濃,以至於忽略了他突然沉下來的臉。
「小藍,我不想對妳動手……」眸裡射出冷意,他平靜的道:「道歉,我可以當做一切都沒發生。」
「我沒錯!」她倔強的回答。
看著她瞪圓的大眼,展暮不怒反笑:
「很好,妳覺得我拿妳沒辦法是嗎?」看似溫柔的撫上她的髮端,他捧著她的臉逼著她與他對視。
「我再給妳一次機會,道歉。」
濃密的睫毛跟小扇子似得煽個不停,滄藍緊抿著唇試圖跟他講理:
「展大哥,感情是不能勉強的,我對你已經沒有感覺了,我喜歡藍致,想要跟他在一起,請你成全我們吧,我以後還會把你當成親生哥哥看待,我……」
「啊!」
她的話還沒說話,已經被展暮揪著頭髮從沙發上扯了下來。
他揪著她的髮尾,手下毫不留情的把她拖到厚實的地毯上,而後整個人死死壓了上去。
「閉嘴!」他猩紅的眼盯著她,像是冬日裡索魂的惡鬼,光是看著就已經讓她毛骨悚然。
「我不姓滄。」
他在盛怒中已經忘了去控制力道,滄藍的頭皮被扯得生疼,眼淚忍不住奪眶而出,可她不能在這個時候示弱,她必須讓他明白自己的立場。
她是自由的,他沒有權利這麼對她。
「小藍,你別逼我。」他粗噶的逼近她,大手毫不客氣的襲上她的身體,探入她的衣內。
「我沒錯,我有權利去認識別的男孩子,你不能這麼對我。」
滄藍眼裡閃著淚光,倔強的瞪著他,她蜷縮在他身下輕輕的啜泣著,小嘴不斷的吐納著稀薄的空氣。
展暮將她的雙峰牢牢的握在手中,或輕或重的蹂躪,耳邊傳來他低沉沙啞的聲音:
「如果讓藍致知道……你說他還會不會要你?」
「我會告你的,爸爸不會放過你的!」滄藍一路掙扎,一路哭喊。
「告我?你有證據嗎?」扣著她的細腰,他飢渴的吻著她,舌頭重重的鑽入她的口腔撩撥著她的小舌,牙尖刺破她的唇角,滄藍疼得不停的啜泣,只覺嘴裡混雜了眼淚的鹹味與血的腥味。
「妳大可以去跟滄忠信說,我不在乎,可是妳敢嗎?」衣服被一件件的褪去,露出雪白細膩的肌膚,展暮兩眼泛著精光,高聳的欲望頂在她的大腿根上不斷摩擦。
滄藍又羞又急,卻怎麼也掙脫不開他的禁制,上身的毛衣外套被粗魯的撕開,白色的扣子蹦了一地,校服褲被退到了腿根處,露出青白條的小內褲。
隨著空氣中傳來絲帛撕裂的聲音,她衣不遮體,露出一身嫩肉,白得扎眼。
不愧是嬌養出來的少女,一身雪膚入手軟膩,年輕的身子充滿彈性,上邊全是他抓出來的紅痕。
男人不自覺看呆了,眼裡爆出要吃人的火光。
「不要……展暮……不要!」滄藍撕心裂肺的尖叫,慌張的朝桌子底下爬去。
滅頂的絕望壓得她喘不過氣來。
正如他說的,她不敢!
滄忠信需要的不是女兒,而是一個正統的繼承人。
她不敢跟滄忠信說這事,她承受不起那個後果!
她知道不會有人相信她的,滄忠信不會,滄紅更不會!
勾引妹妹未婚夫的罪名她承受不起,這項罪狀會讓她深陷地獄!
臉上爬滿淚水,小腿被他壓得生疼,滄藍跑不掉,動不了,就像是釘在案板上的魚兒,只能任人窄割。
展暮翻過她的身子,尋著她的粉唇狠狠的印了上去。
其實他並沒打算在這個時候要她,他是如此狡猾重利的一個人,也正是因為他的重利,才不會為了一時的歡愉而放棄一輩子的榮華。
滄氏,他要。
滄藍,他同樣要!
只不過不是現在……
十幾年都等過來了,區區三年又算得了什麼。
可是身下的女人最近非常不乖,他必須給她點教訓,他得讓她知道,在他們之間,到底是誰說了算。
察覺到內褲被人拉下,滄藍哭花了一張臉,態度軟了下來,她啞著嗓子哀求道:
「展哥哥,我錯了,你不要這樣!」
「哪錯了。」展暮輕哼,毫不客氣的探入她的腿間,細細摩挲。
滄藍哭得渾身都在顫抖,羞得無地自容,臉上一陣青一陣白。
「我不撒謊了,再也不撒謊了!」她崩潰的喊道,手裡緊緊的揪著材質上等的羊毛地毯,十指泛白。
「還有呢?」展暮沒那麼容易放過她。
滄藍一直在哭,哽咽得已經說不出話來了。
「我……我不見藍致了……我……我以後都聽你的……」
得到滿意的答案,展暮依言鬆開了對她的鉗制,滄藍一得到自由,連忙抱緊自己縮進桌子底下。
嘴上一陣陣的刺痛和口腔內的血腥味告訴自己,她的唇一定被他咬了個不小的口子。
凝著女孩害怕得縮成一團的可憐模樣,他站起身,閒適的靠進真皮沙發裡,輕輕的笑出聲:
「妳是要自己過來還是我動手。」
他的聲音很溫和,他的外表很紳士,可滄藍就是知道,這些只是展暮的表象,真正的展暮霸道、善妒、狡猾、卑鄙,他心胸狹窄眥睚必報,在他眼中利益永遠擺在最前,上一世,他為了得到滄氏可以對滄忠信卑躬屈膝,甚至惜犧牲自己的婚姻、家庭。
為了錢、權,滄藍想不到他還有什麼是不可以放棄的。
展暮摟過幾步之外的身子,扣著她的下巴朝著她粉潤的朱唇重重的印了上去。
「妳是誰的?」他輕舔著她唇上的傷口,火熱的目光落在她蒼白的小臉上。
「……」斂去眼裡的恨意,她兩手無力的推著他的胸膛。
為什麼!
這一世她明明安分守己的沒有去招惹他,甚至處心積慮幫他破壞滄紅的戀情,他不知感恩也就罷了,為什麼要這麼對她。
展暮捉著她的小手撫上自己的小腹,感覺到手下灼熱的突起,彰顯出男人猙獰的慾望。
滄藍心下一驚,要收回的手被他緊緊攥住,他咬著她的耳朵,粗噶的道:
「寶貝,幫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