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飯後,滄藍一聲不吭的坐在展暮的車上。
他的嘴角微微的揚起,心情似乎極好。
而與之相反的,她的心卻沉入了谷底,經過剛才那一幕,她頓覺一股悲哀繚繞心頭,他的話裡沒有給她留下半點餘地,他的一舉一動不論何時何地都在狠狠的踐踏著她的自尊。
藍致走了,像一頭驕傲的雄獅,昂首挺胸的離開,可誰知道在轉身過後,這頭獅子會不會在無人的地方偷偷掉淚,孤獨的舔舐傷口。
因為她的原因,少年被迫成長。
車子一路駛來,兩人都沒有交談,期間展暮曾經試圖勾起話題,可正生著悶氣的滄藍沒有理會他,小腦袋轉到窗外,沉默的盯著不斷倒退的景物做著無言的抗議。
她厭惡他的卑鄙,這難道就是他所謂的喜歡?從頭到尾,他也只把她當做一件私人物品。沒有尊重,沒有肯定。
「吱--」
刺耳的剎車聲劃破夜裡的寧靜。
車子駛入過道,面前就是滄家的大門。
當車子一停,滄藍便急急的解開安全帶,小手摸上門把手,像是身後厲鬼索命般,逃也似的想要下車離開,如今,她一分鐘,不,是一秒鐘也不願與他待在一起。
「我讓你走了?」展暮不悅的按下中控鎖,側過臉一瞬不瞬的凝著她。
他還想怎樣……
拉不開車門,滄藍頹然的放棄,一言不發的躲著他迫人的視線。
下顎突然被一雙大手捉住,被迫的扭了過來與他平視,臉頰泛著疼,滄藍微皺起眉頭懼於他眼中的森然,緊緊的抿著唇哀求的道:
「展大哥,我明天還有課……」
他輕輕舔舐她的唇角,笑道:
「你在生氣?」
滄藍沉默著沒有回答他,只是一雙水眸不停迴避著他探究的視線,如果說實話,展暮一定是不高興的,可她又怎麼可能騙得過他,既然這道選擇題選哪項都是死,倒不如不選了,想到這她咬著唇一言不發的坐著。
展暮看著她消極抵抗的態度不怒反笑,手臂一使勁,滄藍只覺得身體突然一輕,而後被他抱到了大腿上,他擁著她的身子,舌尖忍不住劃過她的脖頸,灼熱的氣息噴在耳根處。
臉一紅,察覺他越來越放肆的手,滄藍忍不住輕顫。
「展大哥,我想回去休息了。」
大手輕輕覆上她的小腹,他忍不住感歎:
「小藍,我們生一個孩子吧。」
如果能有一個孩子,他會更放心的過去美國發展,四年的時間可以改變太多的東西,他真怕自己不在的時間裡,他的鳥兒會悄然飛走。
他知道這隻金絲雀與以往不同,她已經生出了翅膀,只等著在他稍不留意的時候,永遠的飛離他的世界。
他又怎麼會允許沒有她的未來,這樣的未來他不願想,更不敢想。
滄藍聞言,心裡一陣害怕,她搖頭道:
「展大哥,你明明知道我不能……」
就算可以她也不願意給他生孩子,她是一個家庭觀念極重的女人,有了滄忠信的前車之鑒,她希望自己的孩子是在一個幸福溫暖的環境中茁長成長,而展暮給不起她這樣的環境,更何況有了孩子,就意味著她這一生都要與他牽扯不清,這樣的結果不是她想要的。
她不會再傻到給他第二次傷害自己的機會。
「我們可以治,我最近找到一個老中醫要了藥方,明天我就給姆媽送去,你每天記得喝一碗,總會好的。」
展暮抱著她,感受著她的溫暖,軟軟的身子乖巧的靠在自己懷裡,滄藍點頭應下,藥她會按時喝,畢竟她也想治好自己的頑疾,可這並不代表她就會同意給他生孩子。
忍不住吻了吻她的小嘴,他又怎麼會看不出她的心思,可只要她願意治,就是踏出了成功的一步,至於到時生不生,就不是她說了算的了。
滄藍的小舌被他吸進了嘴裡,他用牙齒輕輕的咬著她的舌尖,不讓她收回去,嘴下像是要把她整個人吞噬,大手忍不住伸入她的衣服裡,粗糙的掌心磨上她細膩的肌膚。
滄藍微微的喘息,斷斷續續的哀求:
「展大哥,求求你不要……我明天還要上課……」
「寶寶,就一會,你知道我忍得多辛苦的,我就進去一會……」說著,大手撩起她的校服裙,手指挑逗的在入口不住摩擦。
他狠狠的捏著她的小臀,將她整個人壓在方向盤上,身子向前傾去,薄唇一路往下,從白皙的小臉到纖細的脖頸。
衣服被大大的敞開,稚嫩的肌膚裸露在空氣中,他灼灼的凝著她,眼神越來越熱。
滄藍生性保守,哪裡受的了展暮的孟浪,更何況這還是在車上,雖然天色已經全黑了,可如果有人經過,把她這羞恥的摸樣看了去,她以後要怎麼做人。
想著她掙扎得更厲害,前所未有的激烈,兩手凌亂的在空中揮舞,尖銳的指尖猝不及防的劃傷他的面頰。
展暮只覺臉上一陣刺痛,而後車內便是一股窒息的沉默,他瞇起眼危險的看著她,滄藍被他瞧得一陣後怕,身體抖得更為厲害,她承受不起他的怒火,只能哀求道:
「展大哥,不要在這裡……」
「不在這裡,你想在哪裡?」展暮看著身下的小人,女孩縮起肩膀哆嗦個不停,露出的肌膚在燈光下白得扎眼,因為他的挑逗,她蒼白的臉上浮上幾抹紅暈,嬌羞得惹人憐愛,這樣的她,令他忍不住升起一股凌虐的快感,他咬著她的鼻尖,重複的問道:
「嗯?回答我,你想在哪裡?」
滄藍哭著搖頭,他熾熱的硬挺頂在她的腿根處,她的身體還沒有完全長開,根本承受不住一個成年男子的求歡,上一次他足足讓她疼了三天,明天她還要上課,哪裡受得住他的強索。
突然,展暮在她頭頂嗤嗤的笑起來,突然鬆開了對她的鉗制。
他按下了中控鎖,打開車門。
滄藍如獲大赦,眼底浮起一絲希望,拉攏著衣服猛的往車下跑去,可腳還沒能沾地,便被他攔腰扛起,「碰」的一聲關上車門,他大步的朝一旁的小樹林裡走去。
突然騰空的身子令她感到不安,此時她衣冠不整的,又不敢大聲呼救,只能倒掛在他肩上,看著銀灰色的轎車離自己越來越遠。
展暮扛著她走到樹林裡,體貼的脫下西裝鋪墊在地上後,這才將她的身子放上去,不等她掙扎,健碩的身體便覆了上去。
滄藍眼裡是藏不住的懼意,他的舉動時刻挑戰著她的極限,展暮這人一旦瘋起來有什麼是他不敢的,在車上她已經接受不了了更何況是野外。
一想到這裡隨時有人會來,她的心跳得更快了,感官變得無比敏感,只稍輕輕觸碰便激起一陣細小的疙瘩,這樣陌生的感覺令她本能害怕,抗拒。
她掙扎得更凶,哭得更慘:
「展大哥……我什麼都聽你的,不要在這裡,求求你不要在這裡……」
理智頹然消失,他哪裡顧得上她的害怕,看著身下楚楚可憐的女孩,頓覺前所未有的刺激,從前他怎麼就沒想到壓著她在野外做呢?
她慌亂的揮舞著雙手,身上的衣服被一件件的褪去,校服裙被拉到膝蓋下,滄藍兩條小腿在草地上不斷踢蹬,歇斯底里的哭喊。
「寶寶,別動,你也不想被人發現的,對不對?」展暮笑得狡猾,一手按著她的腰翻過她的身子,「啪」的一聲抽上她的小臀,止住她的掙扎。
這一巴掌下去滄藍哆嗦得更厲害了,她趴在草地上不敢動彈,在展暮的眼中,這樣的動作不過是夫妻間的情趣,可在滄藍看來,卻是赤裸裸的羞辱,她只感覺自己被當做了妓女,被他壓在身下,肆意玩弄,她絕望的將小臉埋入手臂裡輕輕啜泣,只求他趕緊做完放她離開。
可展暮又哪裡是個好打發的主,像是上癮了似得,朝著她的小屁股又是一巴掌,清脆的聲音劃破夜的寧靜,滄藍疼得輕吟,又怕被人發現,就連抽泣聲也變得微不可及。
她被牢牢的壓在地上,灼熱的硬挺在她腿根處摩擦個不停,身上的男人喘著粗氣,突然一個挺進刺入她的身子,她疼得倒抽一口涼氣,跪在草地上隨著他的動作前後搖擺,柔軟的膝蓋被地上的石子磕得生疼,手心已然破皮。
容納他的巨大對於她來說是一件極度困難的事,她忍不住往前爬去想要躲過他的索取,可展暮卻反剪著她的手臂牢牢禁錮著她的身體,他舒服得不住喘息,動作毫不留情並且越來越快,她在他身下哭得上氣不接下氣,這一場折磨不知道還有多久,滄藍絕望的抬頭,看著頂上的月亮,明亮的月光照在他身上,漆黑的影子將她籠罩在身下,一種無望的窒息繚繞心頭,她要怎麼辦,難道這一生都要被他掌控嗎?
漸漸的,她已經不疼了,麻木了,時間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可對於她來說已經有一個世紀那麼長,冷風呼嘯而過,指尖不自覺的陷入泥裡,她的指甲應該是斷了,可她卻完全感受不到疼痛。
因為她的心更疼,疼得已經不知道怎麼去形容,身下草坪突然變成了一塊泥濘的沼澤,逐漸將她淹沒,她大口大口的呼吸,想要掙脫這種束縛,身上的蔓籐卻牢牢的捆綁著她,最終她喘息著暈了過去。
同一時間,展暮一個挺動,灼熱的種子如數噴入她的體內,他喘著粗氣從她身體裡退了出來,抱著身下的人兒,前所未有的滿足繚繞心頭。
他舒服的抱著她,看著滄藍一動不動的趴在草地上,他知道她暈了過去,只是休息了一會,便抱著她回到車裡,取出紙巾,他幫她擦拭著身上的液體,校服皺巴巴的敞開著,他沉默著為她攏好,暗歎自己的不知節制,這回真是嚇壞了她。
因為掙扎,她的長髮早已散開,凌亂的遮住了小臉。
展暮伸手想要給她理好,大手剛要伸出去,她卻在這時候驚醒過來,滄藍愣愣的看著面前的大手,方才屈辱的記憶瞬間回籠,她害怕的不住後退,小腿肚不停打顫,全身上下的毛細孔都在叫囂著排斥他的靠近。
「走開……走開……」
這一晚,他顛覆了她的道德觀,他的行為甚至比初次的歡愛更令人髮指。
卑鄙、無恥、下流、已然成了他的代名詞,她不敢置信,自己居然深深的愛過這樣一個男人,此時她看著他的眼中溢滿了仇恨。
他的強取,嚇壞了她!
「寶寶,別怕我。」他突然抓著她的手按上自己的胸膛,尋著她的小嘴深深的印上去。
滄藍看著他越來越近的臉,驚恐的掙扎,他又想怎樣,難道剛才那一次還不夠嗎?!
「展大哥,夠了……住手……」滄藍整個身子被他牢牢的壓在車門上,後背磕上門把手,疼得她直皺眉,她在他嘴中放聲大哭,像是壓抑了良久,這一哭便一發不可收拾起來。
她要怎麼辦……怎麼辦……
誰能救她,誰敢救她!
面對他的強求,她已經絕望得快要窒息,是不是只有她死了,他才會放過她!
在車裡,展暮忍不住又要了她一次,滄藍一身白皙的肌膚被掐得青青紫紫,嘴唇微微腫起,嘴角甚至破了一道口子。
可他不知節制,他的孟浪同樣一發不可收拾,畢竟他已經忍太久了,上次不過是淺嘗即止,他又怎麼會夠?不夠,當然不夠!
滄藍盯著身上的野獸,彷彿能看到他張開了血盆大口將她吞噬,她逃不掉,避不了只能隨著他的動作起起伏伏,在這個密閉的空間裡不會有人經過,更沒有人能救她,窗外搖曳的樹影彷彿在嘲諷著她,懦弱的女人啊,重活一世對她來說有什麼區別?只不過這一世的展暮變得更可怕,更駭人罷了。
「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
滄藍絕望的低吟,他為什麼不能放過她,他的霸道來得沒有道理,這樣的展暮好陌生,她不懂,她不懂啊。
「小藍,愛我吧,你沒得選了,你注定要是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