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彷彿是想通過我的血液來獲得滋潤一般,唇瓣在我的肌膚上四處遊走。
他像是一隻黑色的高貴神秘的豹子,而我則是他捕獲的獵物。
而現在,他正在緩慢地享用著我。
雲易風這麼做,並不是為了滿足食慾,他是為了享受過程。
是的。
食用我的過程。
他要我清醒地記得,自己是怎樣被他一口口吞下腹中的。
雲易風的雙手,禁錮住我的。
他的手掌,壓迫著我的手腕。
我的脈搏,在他的掌心中跳躍。
他的大掌,有一種深沉的灼熱。
那灼熱,從我的手腕部那幽藍的血管中進入,熨燙著我的血液,瞬間遊遍我的全身。
我的皮膚,開始有了熱度,微弱的,單薄的。
鑑於我的領口已經大開,雲易風沒再耗費什麼力氣,就將我那軟軟的,白白的,嫩嫩的東西置於他的掌握之中。
他的舌,強勢地掀開我的內衣,緩慢地向著中心那最為敏感之地靠近。
我全身的每一寸肌膚,開始不自覺地縮緊。
我的每一個毛孔,都被灌滿了一種綺靡的激盪的液體,讓我的心旌搖曳。
那舌,就像它的主人一樣,強悍到了極致,一下便將我的內衣推開。
於是,我的右-胸-就這麼暴露在空氣中,涼絲絲的。
但緊接著,那種涼意便被一種溫熱所取代……雲易風含住了它。
在那瞬間,我-胸-前的敏感,開始挺立地嬌泣。
那樣的挺立,讓我頗有些郝顏。
因為,它的舉動洩露了我身體某種潛意識的期望。
雲易風的舌,一圈圈地在我的紅暈上遊走,時不時碰觸著我那最敏感的核心。
每一次的碰觸,都讓我的骨髓深處分泌出一種癢意,順著神經,傳遞到我的全身。
我的牙齒,開始咬緊,而呼吸,也亂了頻率。
可是,更厲害的折磨還未開始。
在雲易風嘴唇的掩護下,他的牙齒,開始輕輕啃噬我的核心。
他的力氣,並不大,很有分寸。
但是,那種刺激,卻差點讓我驚叫出聲。
我雖然看不見,但也感覺得到,雲易風的牙齒,在拉扯著我的挺立。
那是一種折磨,也是一種報復,更是一種妖冶的火焰。
焚燒著我所有的意志。
我現在,不僅開始懷疑雲易風有SM傾向,同時,也開始懷疑他有戀母情結。
否則,為什麼總是纏著我的-胸-不放?
還真當我這是奶嘴呢!
激情,開始升溫。
從1.0版,到2.0版,到3.0版,一直升到終極版。
室內的溫度,漸漸升高。
我和雲易風的周身,都出了一層層薄薄的汗。
於是,雲易風暫時放開了我-胸-前的那顆核心--他的奶嘴。
我發現,雲易風這人是很有防範意識的,知道我這只獵物還沒有被馴服,不能大意。
因此,他就用一隻手握住我的雙手腕,另一隻手,則一顆顆解開自己的襯衣紐扣。
隨著他的動作,雲易風-胸-前那一大片蜜色的肌膚就這麼暴露在了我的眼前。
就像是絲滑巧克力的感覺,讓人產生想要舔舐的慾望。
那-胸-前的肌肉,有力,強壯,堅硬,帶著野性的誘惑,是純爺們的。
更為銷魂的是,他-胸-前的兩顆紅櫻桃徹底暴露在了空氣之中,鮮豔欲滴,讓人垂涎。
而我等待的,就是這一刻。
我眯起眼睛,瞄準目標,張開嘴,對著他的小櫻桃,「嗷唔」一聲,就撲了上去。
並且,死死地咬住,毫不松口。
居然把我的-胸-當奶嘴,實在是豈有此理。
我今天不把他的奶嘴給咬腫了,我就不叫寒食色!
雲易風悶哼一聲,伸手過來,想把我從他的-胸-前給扯開。
但是。因為我將他的櫻桃給死死咬住,他不敢太過用力。
否則,他那小櫻桃就要被我的牙齒給拉扯成小絲瓜了。
-胸-部下垂到肚臍眼是女人的噩夢。
那麼,小櫻桃下垂到肚臍眼是男人的噩夢。
我就這麼死死地咬著,間或還吮吸了兩口。
實踐證明,科學家們研究的結果是正確的--這些個死男人,果然沒奶。
這說來也奇怪,男人既然不能產奶,那為什麼還要長兩個小櫻桃來當擺設呢?
簡直是欺騙黨政府,欺騙咱們善良老百姓啊!
還是學習下咱們女性吧,全身上下,沒一處地方是白長的,都有用處,點也不浪費。
我還注意到,在我吮吸之時,雲易風的身子瞬間僵硬了一下。
看來,是不小心碰觸到他的敏感點了。
發現這一情況後,我頓時玩心大發,開始耍弄起了他的櫻桃。
先咬一口,讓他悶哼一聲。
再輕輕吮吸一口,讓他僵硬一下。
最後再誘惑地舔舐一圈,讓他嚶哼一聲。
頗有些像奧利奧夾心餅乾的廣告:扭扭,舔舔,泡泡。
別說,我很有成就感。
任何人被玩都會不高興。
何況是雲易風。
於是,雲易風暴走了。
只見他深吸一口氣,接著,將雙手放在我的腰部,快速地揉著。
這種感覺,氧到極致,難受到了極致。
我咬住他櫻桃的嘴,也就自然而然地鬆開了。
而當我鬆開的那剎那,我知道,唯一制服雲易風的武器沒有了。
我的心,頓時慌慌的。
雲易風低頭,看了眼自己-胸-前的那顆小櫻桃。
很不幸的,它已經被不才在下我給折磨得又紅又腫了。
估計比它旁邊那顆的體積要大上1.5倍,我琢磨著要是我再咬得久些,這小櫻桃絕對能變成小草莓。
其實,在我看來,它這樣反而有種不對稱的美感。
但很明顯,雲易風不這麼認為。
他目光裡的寒意,冷得我頭皮發麻。
我善解人意地,或者自認為善解人意地說道:「要不,我把你右邊那顆,也咬成一樣大的行不?這樣就對稱了。」
答案自然是不行。
雲易風的話語,從他的喉嚨中滾出:「寒食色,你……」
他沒有把這句話說完,就像一隻敏捷的豹子,向著我衝了過來。
我順勢往床上一倒,而我的雙腳,則下意識地往天上一抬。
恰恰好地,抵在了雲易風的臉上。
我發誓,我絕對沒有厚此薄彼。
我的意思是,此刻,我的右腳抵著他的左臉,我的左腳抵著他的右臉。
我想說的是,香香公主這種非人類是千年難得一遇的,大多數人的汗都是臭的。
我還想說的是,現在是春天,氣溫已經回升,在劇烈運動之後,腳出汗也是正常的。
我最後還想說的是,因為我劇烈運動了,因為春天回升的氣溫,所以,我的腳,有了點點異味。
而現在,我那有點點異味的腳就這麼挨著雲易風的臉頰。
估計是被我的腳臭給傳染了,雲易風的臉,也變得臭了起來。
值得慶幸的是,和雲易風臉的臭度比起來,我的腳,也就不那麼臭了。
雲易風伸手,沉著地,鎮定地將我的臭腳從她的臉上移開。
在此過程中,我聽見了骨頭「咯咯咯咯」的響動聲,還有青筋「噼噼啪啪」的爆裂聲。
這些,都是暴怒的表現。
雲易風用手,握住了我的雙腳踝,然後,把它們往不同方向一掰。
那力氣大得,我的屁股都差點被掰裂了,痛得我罵娘。
分開我的雙腿後,雲易風也趁機將身子擠了進來。
我感覺得到,他家小黑已經開始揚帆,準備起航了。
雲易風的手,開始在我的腰部移動,解開我的褲子。
我今天穿的是休閒粗布褲,很輕易地,就被他給扒拉了下來,接著,扔在了地毯上。
沒有了褲子的隔閡,我的雙腿的皮膚感覺更加敏銳。
雲易風褲子的布料開始不停地摩挲著我大腿內側光滑敏感的肌膚。
我的心,就和我大腿一樣,拔涼拔涼的。
雲易風沉著地進行著這一切,動作並不野蠻,但是給我的感覺,卻是無比兇猛。
像是一頭,內斂而危險的野獸。
他用動作告訴著我:今天,我是不可能從他手上逃脫的。
當解決完我的粗布褲後,他的下一步,就是解決我的小內內。
當雲易風的手,靠近我那單薄的布料時,我忽然回憶起了他剛才說過的話。
「放心,等我們進行到那一步時,我自然會拔下你的毛,不會手軟的。」
完蛋了,要被拔毛了。
我連忙掙紮著伸手去拖住內褲,死都不能讓雲易風拔!
雲易風把我的內褲往下拉,而我則拼了老命地把內褲往上拖。
一男人,一女人,一內褲,就這麼僵持著。
我原本以為,這種情況會持續一段時間。
但云易風是誰啊,只見他眸子半斂,隨著「刷」的一聲響,我僅存的布料就這麼給扒拉了下來。
一股熱血就這麼往我腦門上猛衝,止都止不住。
而我的雙眼,也就這麼紅了。
奶奶的,這可是我最貴的一條內褲啊,居然就這麼被雲易風給扯破了!
我的一顆小心肝,疼得直淌血。
激憤化作力量,我揮動著鋒利的爪子,向著雲易風的臉,還有他的-胸-膛抓去。
一頓「潑婦拳」,讓雲易風防不勝防,因此,他也放鬆了對我的箝制。
我趁機從他的身體下翻了出來,光著屁股跳下了床,提起地上的褲子,用平生最快的速度,開始穿著。
正穿到中途,我眼角卻瞥見雲易風也下了床,開始向著我衝來。
我慌了神,忙抓住褲子,開始往門外沖。
但是才沖了兩步,我猛地意識到重要的一點。
雲易風的腳程一向比我的快,所以,這樣跑是不智的。
於是,我停住腳步,狠狠地咬住牙,然後,下一秒鐘,加速退後。
我要來個彗星撞地球。
果然不出所料,雲易風根本就沒有想到我會急速後退。
他來不及躲閃,就這麼被我給硬生生地撞上了。
我的後腦勺,有成功地撞擊了他那性感男人特有的蘋果下巴。
他全力前衝,我全力後退,兩力相撞,後果是非常嚴重的。
雲易風一個不留神,就被這股力給撞翻到了地上。
我回頭,看見這一場景,頓時心花怒放,「哈哈哈」地仰天大笑三聲,接著,知趣地快速向著房間門重衝去。
可惜,我還是慢了那麼一步,雲易風沒有死透,他忽然一把就牢牢抓住了我的腳踝。
這動作是非常熟悉的。
遙想當年,就是這動作害的我和他之間孽緣不斷。
同時,我也想起了我的屁股是多麼無敵。
所以,我把心一橫,決定,再次把雲易風給坐暈!
我閉上眼睛,咬住牙,身子往後一傾,以雲易風的臉為目標,直愣愣地坐了下去。
雲易風,你就自由地暈吧!
然後,是「咚」的一聲悶響,整個房間都震動了。
接著,一股鈍痛,從我的屁股上傳來--我坐著的,並不是柔軟的人臉,而是硬邦邦的水泥地!
隨著劇痛,我的淚珠子也一顆顆地往下墜。
我頗為委屈,大叫道:「雲易風,你不是男人,一點紳士風度也沒有,看見我坐下來了,也不知道用臉來接接!」
「因為,我不傻。」旁邊的雲易風從地上坐起,沒有絲毫的停頓,就把我給抱起,像扔垃圾一般,扔在了床上。
幸好,那床不硬,軟乎乎的,我在上面彈了兩下。
接著,雲易風就壓了上來。
我們又回到了原點。
不同的是,這次,雲易風的耐心已經被消磨得差不多了。
因此,他的動作非常迅速。
在我還沒來得及回神之際,他就已經把我的布褲給褪下,同時慘遭魔手的,還有我的襯衣,我的內衣。
不過,雲易風也算是厚道的,他估計是覺得就我這麼一個人赤裸著也過意不去,於是,便把自己的衣服也三下五除二地扒了個精光。
在掙扎的間隙中,我也將他完美的身材盡收眼底。
那緊實的肌肉,被蜜色的肌膚所包裹,質感的光在上面流溢而過。
那強壯有力的手臂,能輕而易舉地禁錮住任何女人。
那岩石般的-胸-膛,散發著無窮的野性的氣息。
那不斷蠕動的喉結,吞嚥下的,全是男性的力量。
小腹上的六塊腹肌,起伏之間,是無限的毅力。
目光接著向下,便是他家的小黑。
娘咧,流鼻血咧!
欣賞完畢後,我的精力也差不多恢復了。
所以,我就在考慮該怎麼推開壓在我身上的雲易風。
可是這次,雲易風非常謹慎,他將我壓得很緊,我根本就推不動他。
並且,我也不太敢推開他。
因為,我們此刻的身體,都是赤裸狀態,這掙扎的動靜越大,就越容易磨槍走火。
估計是被我給弄怕了,雲易風這次連前戲都不做,就這麼扶著他家小黑要進入我。
當他家的小黑來到我的私密之處時。那種灼熱和硬度讓我渾身一顫。
我像是條被沖上岸的缺水的魚一樣,掙紮著。
那陣仗,不是一般的大。
男人是禽獸。
而精蟲上腦的男人,則是禽獸中的禽獸。
雲易風牢牢地將我壓制著。
此刻的我,非常慶幸自己-胸-前長的不是兩包子,不然,什麼餡也都會被壓出來。
我們的身體,緊緊貼合著,不留一點空隙。
雲易風的全身,都是滾燙的。
他慾望的閥門,即將大開。
雲易風慾望的實物,開始向著我進攻。
小黑,就在我的蓬門前徘徊,尋找著切入點。
我悔得腸子都青了。
我錯咧,真的錯咧。
當初,我真的不應該拿是否進入了一釐米這樣的問題去煩柴柴和喬幫主。
現在,報應就來了。
因為,好像,似乎,雲易風的小黑,已經進入了我一釐米。
虧,實在是太虧了。
我不過是拔了他兩根毛,他居然就要吃了我來抵債。
雲易風簡直就是傳說中那一毛不拔的鐵公雞。
想我寒食色,一個連吃碗麵都絕不吃虧寧願冒著小菊花被辣腫的危險也要舀一大湯勺辣椒的人,怎麼肯吃這麼大的虧呢?
此刻,我體內忽然迸發一股力量。
接著,我使盡全力,用自己的額頭,撞向他的額頭。
「咚」的一聲悶響,我的頭,開始暈乎乎的了。
連我這號稱天下第一硬的頭都能被撞得暈乎乎的,那麼,雲易風怎麼可能沒事呢?
在被我撞擊的同時,雲易風的手有一瞬間的放鬆。
我看見了希望。
於是,我不把自己的腦袋當腦袋,我把自己的腦袋當鐵錘,一下一下地,狠狠地,對著雲易風的額頭砸去。
一,二,三,四,五。
當撞擊到第五下時,雲易風終於抵不住我強勢的鎯頭功,放開了我。
我心裡的花,頓時都怒放地快要腐爛了。
我猛地將雲易風一推,接著就要跑下床,準備抱起衣服快速衝出門。
可是,就在我即將要離開床墊時,一隻像鐵一般堅硬的手,握住了我的小腿,
那隻手上,繼續著冷冷的怒氣。
在下一秒,我就被一股大力給向後拖去。
一切都發生得很快。
先是我的雙腿被雲易風給分開,接著,我的腰被一雙大手給抓住,坐在了雲易風的身上。
此刻,我的私密之處大開,而下面,則是打了幾招呼卻過門不得入的小黑。
我剛剛才升起個掙扎的念頭,那雙大手便握住我的腰,重重地往下一按。
我的下體,頓時被灼熱所充盈。
小黑,進入了我,不止一釐米。
一滴淚,在我的眼眶中,滾啊滾啊滾啊滾。
然後,順著我的臉頰滑啊滑啊滑啊滑。
最後,跌落在雲易風的小腹上。
這次,我居然被吃得一點渣渣都不剩下!
我那個悲,我那個傷,我那個悔,我那個恨。
與此同時,雲易風發出一陣慾望舒緩的嘆息。
他的手,握住我的腰,開始逼迫著我在他身上進行律動。
他家小黑,開始在我身體中,自由地徜徉。
雲易風的動作,是激烈的。
我所能做的,只是緊緊用手靠著他的-胸-膛,支撐著自己的平衡。
他的堅硬,在我的體內橫衝直撞,那種刺激,讓我全身激戰。
我緊緊地閉著嘴,因為我清楚,一旦開口,將會溢出我無發控制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