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秋的爸爸竟然有艾滋病,這個消息連蕭擎都覺得不可思議。那麼乾淨純潔的夏秋怎麼會有這樣的父親?會有染上這樣骯髒的病的父親?艾滋在常人的眼中意味著什麼,毒品,濫交,同性戀,每一個字眼都是致命的污穢。蕭擎沒有辦法把夏秋和照片上那個乾瘦猥瑣的男人聯繫在一起,夏秋的身上一直都洋溢著一種光明的氣息,那是屬於陽光特有的乾淨溫暖和正直,他從來沒有想過夏秋的家裡到底是什麼樣的?但是絕對不會是眼前的模樣。
蕭擎特意去了趟上雲,去查了一下夏冬生的情況,隔著厚實的玻璃,他看著那像個乾屍一樣的男人,還是沒有辦法相信這個人就是夏秋的爸爸。他費盡手段從醫院裡面那道了夏冬生的藥費單據,蕭擎的唇角勾起了一抹笑意,這一切和他想像的一樣,夏秋並沒有把她父親的情況告訴蘇南,她在瞞著蘇南。他無意間窺見了夏秋的秘密,也窺見了那條橫亙在夏秋和蘇南之間的溝壑,他知道這或許就他和夏秋之間唯一的轉機了。
他一直等在夏秋的樓下,看著蘇南開著車走掉,然後他打電話給夏秋,用那份病歷把他朝思暮想的女孩騙到了他的車上。
「蕭擎,我第一次發現,你這麼的卑鄙無恥,你簡直是個小人。」夏秋咬著牙,恨不得撲上去咬死這個人,他一次次的踏入她的生活,把她所剩不多的幸福一次次餓剝奪。
「哼,我在你心中已經是個禽獸不如的人了,我還有什麼要裝的?」從那夜他撕下所有的面具把昏迷不醒的夏秋壓在身下開始,他就不需要偽裝了,他卑鄙,他無恥,他是個偽君子,這都是因為他受眼#的女孩,他以為得到那一夜他就可以滿足,可是,他的心情就像是破了一個洞,那個洞被慾望侵蝕,變成了無底的深淵,他想要跟過,他想抱著清醒的夏秋一起品嚐那欲仙欲死的快樂,他想要把小秋抱在懷裡一輩子。
「蕭擎,你就這麼恨我嗎?」夏秋看著窗外,她一直在想是不是上輩子她欠了蕭擎很多很多,所以這輩子蕭擎就好似有人用刀尖兒在你的心口挖一樣難以忍受。
「是嗎?我還真的不信。」在夏秋的心裡,愛是這個世上最美好的東西,他應該是包容,祝福,信任,他融匯了所有最美好的字眼,她看了一眼蕭擎,這個人根本不懂得愛,他的愛是自私,霸道和無休止的掠奪,他不懂得什麼事真愛,所以他不愛她。
當車子再次停到蕭擎的公寓樓下的時候,夏秋才發現自己不如表現的那麼堅強,她的手腳在發抖,她的腿軟的甚至無力站直,她沒有辦法挺起胸膛去怒視這個罪魁禍首面前,她發現終究還是害怕的,可是她卻無力回頭。
夏秋坐在沙發上,桌子上面擺著的可樂罐子就好像在嘲笑她曾經的愚蠢,她看著坐在她身旁的蕭擎,就算上輩子真的欠了這個人,那個夜晚她也已經還夠了,這輩子她只想還蘇南一個人。
「把病歷還給我。」這就是她來這裡唯一的目的。
「蘇南是想要娶你的吧?或許他不介意你跟我睡過的事兒,或許他也不介意你有個得了艾滋病的老爸,不過,不知道這些事兒要是讓蘇家大哥,或者其他蘇家人知道了會不會很介意?」蕭擎翻著手裡面的病歷,語氣冰冷,像極了坐在談判桌上面的商人,一語刺穿對手的脆弱,把他所有的死穴都展露無疑。
這一刻夏秋終是知道不錯,也應該在第一時間告訴蘇南夏冬生生病的事情,也應該在回到蘇南的身邊告訴蘇南自己被這個畜生迷奸的事情。她知道她的蘇南一定會緊緊的抱住她說,乖,夏秋,沒事兒,一切又我。他是那麼的愛她,她為什麼不多給他一些信任呢?
可是現在這一切的一切在被時間的洪流從沖刷過之後,那些曾經並不屬於她的過錯卻成了她最大的污點,成了這個男人要挾她的致命脆弱。
「你到底想怎麼樣?」夏秋從沒有像現在一樣恨著眼前的人,他看透了她的恐懼,他抓住了她的七寸死命的抽打,打得她筋骨盡斷,無力逃脫。
「小秋,別激動,我也只是想幫我?」夏秋冷笑,不顧夏秋的死命掙扎把她抱到那間承載夏秋所有噩夢的房間。推開房門的瞬間,夏秋就傻了,那張鋪著條紋床單的kcngalye大床上面堆滿了一沓沓紅色的人民幣,那種金錢滿眼的感覺和你聽到有很多錢完全是不一樣的,夏秋覺得自己的眼睛也被染紅了。那一瞬間,夏秋忘記了掙扎,她看著蕭擎,滿眼的疑惑。
「小秋,這裡有五十萬,足夠給你父親最好的治療,我們可以把你的父親送到一個隱蔽的更適合康復的城市,這樣蘇南永遠不會發現你父親的事情,這不是很好嘛?」蕭擎知道現在能幫助夏秋的不是他這個人,而是那鋪滿一床的錢。
「蕭擎,這個世界沒有白吃的午餐,說出你的條件。」夏秋看著那一床的錢,蕭擎這個惡魔真的太可怕了。
他開出的條件也太誘人了,如果能夠在沒有人發現的情況下位夏冬生醫治,對於夏秋而言無疑是最好的選擇。她可以光鮮亮麗的嫁入蘇家,做蘇家才貌雙全的孫媳婦。
「小秋,跟我在一起好嗎?我不是要讓你和蘇南分手,我可以做一個隱形的人,我只求你有空來和我聚聚就行。」蕭擎把夏秋放到那鋪滿人民幣的大床,他看看夏秋,即使在這滿是銅臭的床上,夏秋還是一如既往的潔淨動人。蕭擎的聲音都是痛苦的哀求,他用他最不恥的手段,金錢和威脅只為換一個地下情人的身份,他甚至連覬覦和蘇南光明正大的爭奪都不敢提出。
「蕭擎,你做夢。」夏秋看著她頭頂的蕭擎,看著他的痛苦掙扎,愛情就是這樣自私的東西,她只會為一個男人心疼,而其他的人就是痛死都和她無關。
「夏秋,那一個月好嗎?就一個月,這五十萬就是你的,蘇南也不會知道的。」蕭擎一聲聲的懇求著,他把臉埋在夏秋的脖頸間,聞著那屬於夏秋特有的氣息,那味道他只有做夢的時候才能聞到,一個月也行,他無法求那一輩子,他只是希望這個夢能夠做的久一點。
夏秋依舊沉默,她滿臉的冰冷,或許那個晚上她恨蕭擎,但是卻沒有這樣的鄙夷,現在她看不起眼前這個人,他在侮辱她,也侮辱自己,他他當她是什麼?出來賣的妓女嗎?那他呢?財大氣粗的嫖客?
「小秋,一晚上好嗎,就這一個晚上,我想跟清醒的你做愛。」蕭擎退到了最後的底線,把最最誘惑的果實擺在了夏秋的面前。他在苦苦的哀求,只為了用金錢買夏秋的一夜,留給她一段最美好的回憶。
我不求別的,我只想看到你在我身下高潮的表情,而不是想一具死屍一樣毫無反應,我想在進入你身體的時候你能緊緊的糾纏住我,我想聽你的叫聲,聽你快樂的呼喊,我想和你一起感受那炫目的極致快樂。
「小秋,就一次,一次你就能夠救你的父親了,然後,我再也不糾纏你了。」蕭擎拋出最後的條件,那句再也不糾纏讓夏秋的身子震顫了一下,那一瞬間,夏秋覺得自己的大腦已經無法思考了,惡魔,蕭擎就是地獄來的惡魔,他怎麼可以對她開出這樣誘人的條件。她知不知道她有多麼需要這筆錢,她知不知道她有多麼想救她的父親,她知不知道她有多想把這一段過去掩埋。
「小秋,我們做過的,這又不是第一次,你想想那一夜我們什麼沒有做過,閉上眼睛,你就想著你還在昏迷,或者你把我想像成蘇南也可以,只一次,就能解決所有的問題,你爸爸,還有我們兩個之間的糾葛。」蕭擎貼在夏秋的耳邊一聲聲的誘惑著,他看著夏秋眼裡的動搖和掙扎,他甚至不介意被當做兩一個男人,這是他一個人的美夢,他用五十萬去買一個夢。
夏秋咬緊了嘴唇,閉上了眼睛,從那一刻她覺得自己真的骯髒了。蕭擎的手顫抖著伸進了夏秋的衣服,把少女的束縛一件件的脫離,也把夏秋最後的自尊剝落。他在夏秋身上近乎膜拜的親吻,跟那夜完全不同,夏秋的身體在他的身下顫抖,不管是因為害怕痛苦或者喜悅,至少她是有反應的,因為他的觸碰而有反應。
二十三雖的蕭擎經歷過很多的女人,他知道怎樣讓一個女人得到最大的快樂,夏秋不是初經人事的少女,無論她的內心如何噁心難受,可是她的身體卻在蕭擎技巧的挑逗下想著這個她恨著的男人城市綻放。那一刻,夏秋覺得無比的悲哀,她甚至沒有幻想蘇南,就已經在蕭擎指尖變得濕潤燥熱。
「小秋,別哭,我會讓你快樂的。」蕭擎彎下腰,輕輕的舔去夏秋眼角的淚珠,夏秋身體的反應讓他覺得驚喜,他甚至卑微的幻想自己可以先征服夏秋的身體,再去征服夏秋的心。
「快樂?哼!你只會讓我痛苦,讓我生不如死的痛苦。」夏秋放聲嘶吼,眼前的惡魔說著愛她的謊言,撕裂她的身體,撕毀她的自尊,讓她再也無法奢望幸福。夏秋緊緊的抓著身下的鈔票,她的掌心被嶄新的鈔票邊緣劃傷,鮮血順著掌心流淌,染紅了那一張張買下她所有的金錢。
夏秋閉上眼睛,她想起那個說會一直愛她的男孩,那個說畢業我就娶你的男孩,那個白天還抱著她一起照相的男孩,那是她所有的幸福和快樂,隨著身體一波波快感的襲來在她的眼前碎了一片一片。
蕭擎掰開夏秋的手,把他們環在自己的脖子上面,他抬起夏秋的腳讓他們圈在自己的腰間,這樣唄夏秋四肢纏繞感覺會給他有一種錯覺他們是一對兒真正的戀人。這個晚上他追求的不過是最極致的幻想,和自己愛人相親相愛,至於明天,他知道他和夏秋沒有明天了,他有的只有這一夜。
夏秋像個沒有生命的玩偶任由蕭擎擺弄,這個人出錢買了她,她已經收下這些錢,那她還有什麼資格去掙扎?她要像個聽話的妓女服侍她的恩客,讓這個男人在她的身上快樂,然後她拿著那所謂的度夜資去救她的父親,和這個惡魔劃清所有的界限,一場噩夢似乎就可以結束所有的痛苦,這一刻夏秋終於知道,她軟弱而怯懦,她是個膽小鬼,她在惡魔的面前選擇了屈服。
可是,當蕭擎的火熱抵到她的花穴入口的時候,夏秋緊閉的眼睛突然睜開,這一刻她發現她做不到,她沒有辦法在清醒的時候把自己的身體交給一個不叫蘇南的男人。太骯髒了,她清醒的明白如果真的這樣做了,她就再也回到蘇南身邊了,就算蘇南為什麼也不知道,她也沒有辦法接受這個從肉體到靈魂都骯髒的人回到那個真心愛她的蘇南身邊,她不配。
在夏秋想要喊出那聲拒絕的時候,她的耳邊突然想起一聲嘶喊聲裂肺的吼叫,那聲音就好像瀕臨死亡的野獸在做最後的掙扎。夏秋怔楞的把臉轉向門口,越過蕭擎的肩膀,她不可思議的看著那站在門口的男人,她的蘇南,雙目赤紅的瞪著她,而她正躺在一片的鈔票中四肢並用糾纏著另一個男人,那一刻,夏秋清楚的看到她的世界徹底崩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