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8 章

  「滾。」夏秋醒過來和第一件事就是把蘇南踹下床,張張嘴,半天才吐出這麼一個字,聲音嘶啞無比。蘇南在地上滾了一圈,趕緊跑去給夏秋倒杯水潤潤喉,罪過罪過昨天太勤奮了,害的小秋嗓子都啞了。蘇南接過水杯,這一低頭就看到某人雙腿間雄糾糾氣昂昂的物什。

  夏秋一個哆嗦,水杯差點兒扣在這混蛋的臉上,確切的說她們是從昨天下午就開始那啥的,然後她是到了今天凌晨四點才睡去的,也就是說有將近十二個小時的時間都在OOXX,也難怪可憐的夏秋嗓子啞了,骨頭也散了,就這樣,蘇南沒有精盡人亡,竟然還敢給她立起來,夏秋這會兒真想拿把刀閹了蘇南,免得這色魔將來為禍人間。

  「誰說我為禍人間了,我發誓從今天起我只禍害你一個人,堅決不禍害其他人。」蘇南指天起誓,氣的夏秋恨不得摀住他的嘴巴,老天爺,你什麼都沒聽見,什麼都聽不見,聽見了也要裝作沒聽見。

  蘇南把水杯拿了過來,放到了床頭櫃上,然後拉開夏秋溫暖的被窩很不要臉的蹭了進去,早上踹蘇南那一腳基本上用盡了夏秋所有的力氣,這會兒再也無力反抗了,就被這人抱了個滿懷。吃飽肚子的大灰狼看著夏秋哪兒哪兒都那麼喜歡,都不知道該如何下口了,那著迷的眼神看的夏秋一陣陣的哆嗦,她也是快三十的人了,實在沒那麼大的力氣陪著這人瘋了。最後蘇南匡噹一聲在夏秋的腦門上用力的親了一下,再把夏秋抱的緊緊的,手腳並用的纏上,夏秋好想嚷嚷,這狗瘋了,有人管沒?

  「小秋,你要對我負責。昨天,我們都這樣這樣,那樣那樣了,你不能拋棄我了。」蘇無賴一臉可憐相,得了便宜還賣乖,去他媽的趁人之危,軟玉在懷,老子就是不撒手了,說什麼也不放手。

  「蘇南,你,是你,你不要臉。」夏秋氣的哆嗦,不帶這樣栽贓嫁禍的,可是罵人的話卻實在不長進,就這一句話,蘇南輕輕地拍著夏秋赤裸的背,好生安慰。

  「好好,我錯了,是我不對,我對你負責好了,從今天起,把所有的責任都交給我,再給我一次機會好嗎?」收起那些玩世不恭的調笑,蘇南握住夏秋的手,看著夏秋的眼睛,那麼的認真,那麼的虔誠。

  這次,夏秋沒有收回自己的手,她把自己的額頭抵在那交握的手上,夠了,她受夠了,受夠了一個人的孤單,受夠了一個人的寂寞,也受夠了這麼多年的哭。這麼些年來她渴求的自始自終都是一份摯愛,一份來自蘇南的摯愛。所謂的考驗懲罰在昨天已經化為須有了,男人的那句我信你比什麼都夠。當幸福來臨的時候沒有必要繼續矯情的抗拒了,張開懷抱再一次迎接這久違的幸福,就算老天明天要收走這些幸福,最起碼今天她還是能夠快樂的。

  「這一次我會好好的守護你,就算是老天爺來搶,我也不會把你給任何人。」夏秋眼底的那抹哀傷並沒有逃過蘇南的眼睛,她的小秋不是對他沒有信心,而是對未來沒有信心。她經歷過太多的期望變成失望的結局,已經讓她沒了力氣去期待,這次夏秋能答應他,給他這個機會,需要多大的勇氣,只有蘇南知道。他知道現在說什麼都太早,他會一直守在夏秋的身邊,讓時間成為最好的證明。

  夏秋靠在蘇南的身上,一抹陽光灑了進來,帶著溫暖的觸感撫摸這對兒戀人,她握緊蘇南的手,如果老天再一次來搶她的幸福,這一次會不會有人和她一起並肩作戰呢?會吧?一定會的。

  「小秋,困嗎?」蘇南輕輕地拂過夏秋的額發,他們已經不年輕了,沒有更多的十年去消磨,以後的每一個十年他只希望能夠讓這個飽受苦難的女人真的幸福。

  「不困。」夏秋搖搖頭,她拉著蘇南的手,一根根的把玩那粗粗的手指頭。

  「那說說話吧。」他有很多的話想說,很多很多。

  「說什麼?」夏秋抬頭看著蘇南,她知道蘇南還有想問的問題,你問我就說,再也不對你隱瞞。

  「關於五年前的事,關於那一夜,關於你爸爸的病,關於蕭擎那個混蛋。無論是什麼,我都想知道。」五年前他的武斷夏秋的隱瞞斷送了他們五年的愛,斷送了他們一段幸福,這段傷痛並不會因為時間的流逝而被歲月掩埋,如果不把他挖出來,這會成為橫亙在他們之間的一個毒瘤。蘇南想起他們的小十七,那場悲劇不是上天的過錯,而是他們彼此的錯,錯在又一次的不理解不信任。這一次他握住夏秋的手,不再逃避,把五年前的那段過往揭開,他們一起去面對,無論是多麼的疼痛,這一次他要陪著夏秋一起經過。

  「五年前,我們快要畢業的時候,我接到電話,說我爸病了,是,是艾滋病。」即使到了現在,這個病依舊讓夏秋覺得難以啟齒,但是更多的是一種痛,夏冬生用了四年的時間在和病魔抗爭,可是彌留之際,陪在他的身邊不是他的親人也不是他的愛人,夏秋眼眶紅了,那樣的孤單比病痛更可怕吧?

  「你說和白一涵去旅行,那個時候其實是回雲安了對嗎?」蘇南輕輕地抹過夏秋的眼角,他並不喜歡夏冬生,可是這個人畢竟是夏秋的父親,想起文茵,蘇南嘆氣,這個男人不過是個痴情人。

  「嗯,那個時候特別的傻,很怕被人知道爸爸的事兒,怕被人看不起,怕嫁不進你們蘇家。其實現在想想,這個世界怎麼可能有不透風的牆,這種事早晚會被人知道的,你看,你不是知道了嗎?」以蘇家的勢力,她能瞞得了多久,她的身上流著夏冬生的血,這是無法改變的事實。可那個時候就好像被鬼迷了心竅,以為可以瞞天過海,可以在父親傷痛下得到自己的幸福,怎麼可能呢?

  「可我知道晚了,如果那個時候我就知道的話,或許以後的那些事都不會發生,或許現在我們的孩子都能滿地跑了。」如果那個時候他們之間多一些信任,就沒有蕭擎的趁虛而入,更沒有那讓人痛苦的一夜。

  「蘇南,你恨我嗎?那個時候。」這是夏秋一直想問的問題,那個毀了她也毀了蘇南的夜晚。

  「談不上恨,愛了那麼久的人怎麼可能恨?就是疼,覺得自己整個心都要被挖了一樣的疼,即使現在想起來依然覺得疼。小秋,他是你的爸爸,將來也就是我的爸爸為什麼那個時候你能告訴蕭擎而不告訴我呢?」這才是一直讓蘇南疼痛的那根刺,即使在知道了夏冬生的病以後依舊疼的刺。

  「我沒有告訴他,從來都沒有。而我,是想要告訴你的。」那一天她趕了最早的班機回來,風塵僕僕的推開門卻看到那一副香豔的畫面,讓她如何開口,如何去說出她背後的傷痛呢?

  「那天我從家裡跑出來就碰到了蕭擎,後來我的皮包落在了他那裡,他看到了爸爸的病歷,去了上雲調查,便知道了一切。他用這件事情威脅我,他說給我五十萬。蘇南,那個時候我真的動搖了,五十萬是爸爸的救命錢,而且也可以隱瞞住那骯髒的事情,他還答應我再也不糾纏我,就這一夜。人真的是怎麼又怯懦的東西,很可惡對嗎?」夏秋物眼睛紅了,即使到了現在想到當初那一瞬間的動搖她都會覺得自己骯髒,這一輩子她努力的讓自己在光明的世界活著,堂堂正正,問心無愧,可是那一瞬間她被黑暗吞噬了。

  「小秋,那不是你的錯,是我,是我不夠強大,沒有給你更多的信心,沒有給你更多的依賴,才會讓你動搖,才會讓你想要找一條捷徑。」可是這條捷徑沒有通往幸福卻是把他們兩個人都送入了地獄。那個時候如果他再多關心夏秋一些,就會發現少女眉宇之間的愁苦,那個時候如果愛的更勇敢一些,或許他們就可以一起面對困難,蕭擎不過是伊甸園的毒蛇,如果那個時候亞當能夠打跑這條毒蛇,保護夏娃,他們也不會犯錯。

  「蘇南,你信嗎?如果你再晚來一分鐘,我就推開他了,我後悔了,真的後悔了,因為他不是你,我不要他。」雖然知道說這句話聽起來像蒼白的辯解,可是夏秋還是想說出來,她說過不再對蘇南隱瞞,那麼就把所有的事實都告訴他,無論他信還是不信。

  「小秋,我信你,我信你!」蘇南抱緊夏秋,他的唇角勾起一抹微笑,他的小秋從嚴不說謊的,他清楚地記得那個時候夏秋眼角的淚珠,只是那個時候他忽略了,他沉浸在自己的痛苦中,什麼都看不見,看不見夏秋痛苦絕望的掙扎,也聽不進去那欲言又止的悲鳴,這一句晚了五年的話終於在今天說出來了。

  夏秋緊緊地回抱住蘇南,這句遲了五年的話彷彿帶著某種神奇的力量穿越了時空把那時候鮮血淋漓的傷口一道道抹平了。

  「是我手賤了,開車開那麼快幹嘛?說不定去晚點兒還能看到小秋秋痛扁蕭混蛋呢?對嗎?」蘇南把夏秋眼角的淚珠一滴滴的抹掉,如果那天他沒有走,而是把夏秋抱到這張床上,聽她說那一夜的事情,是不是以後的一切都不會發生呢?這個世界上沒有後悔藥,如果有,他寧肯吃到撐死,人不能活在後悔中,要向前看,錯了要去彌補,五年前的錯夏秋用了五年的時間在彌補,那麼現在該是他蘇南彌補的時候了,從今以後不讓夏秋落一滴眼淚,要讓她永遠的幸福快樂。

  「嗯嗯,踹死那混蛋。」夏秋使勁兒的點頭,說實話她到現在看到蕭擎都討厭,那感覺跟吃了蒼蠅一樣,如果當初沒有他的搗亂,她和蘇南或許也會走些彎路,但不會這麼痛苦。

  「我知道,我的小秋最厲害了,我的小秋也是最純淨的。」蘇南的吻落在夏秋的唇瓣上,他的小秋從嚴沒有背叛過他,而背叛的人只有他這個混蛋。

  蘇南那句純淨讓夏秋愣住了,她都忘了,她還有一件事情沒有告訴蘇南,他的小秋不是純淨的,她被人染指過。

  「還記得那天捉了你的某人的奸,我消失的那一夜嗎?我的蕭擎在一起。」那一夜她沒有任何的記憶,可是她知道那是她的恥辱,抹不掉的恥辱。如果她不說蘇地或許一輩子也不會知道,可是她能忘掉嗎?她能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過嗎?不能,國為那件事情存在過,但凡存在的事情都不可能被掩埋掉,無論過了多久。她不希望這件事情成為將來阻礙他們的障礙。如果上天要再一次來奪走她的幸福,她要和他的愛人並肩而戰,只有他們之間無堅不摧的愛才能與天對抗。現在她把最難堪的過去揭了開來,再也沒有任何的隱瞞,她要給蘇南最大的坦白和信任,這是她欠蘇南五年的東西。

  「那一夜,他迷奸了我!」

  一句話像一個炸雷一樣在蘇南的耳邊炸開,他想起那天早上夏秋回來後蒼白的臉色,他想起那一天夏秋拒絕了他卻執意用嘴巴服侍他的樣子,他想起那一陣子夏秋對性事的恐懼,他為什麼沒有看到夏秋眼角的傷痛,為什麼沒有給他的愛人更多的關心?蘇南把夏秋抱的緊緊的,他的心好疼,那個時候夏秋都經歷了什麼?父親的病重,被人迷奸,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在他蘇南眼皮兒底下發生的,但凡他多用一點心就能夠發現他的小秋有多少的脆弱,有多麼的不堪一擊。

  那一夜他的不信任是不是在傷痕纍纍的夏秋心上又刺了一刀,把她徹底推入萬劫不復的阿鼻地獄。在他傷痛不堪的時候,夏秋又要用多大的力氣爬起來,又需要多大的勇氣再一次站到他的面前呢?那個時候他應該珍惜他勇敢的戀人,可是他卻混蛋的折磨她,凌辱她,看她掙扎,看著她痛苦,卻再也不肯伸出手去把她抱在懷裡。

  「蘇南,你嫌我了嗎?」蘇南長久的沉默讓夏秋的心又是一痛,蘇南還沒來得及辨白呢,就被夏秋一句話堵的差點兒吐血。

  「你憑什麼嫌我,我沒嫌棄你都不錯了,你跟多少個女人上過床你數的過來嗎?哼,你個髒鬼!」翻舊帳惡貫滿盈的蘇某人才是真的悲劇。

  「乖,乖,別生氣了,我怎麼可能嫌你,我是氣我當時太混蛋,連自己最愛的人都沒有辦法保護,算什麼男人?在你受傷的時候,我沒有安慰你,在你疼痛的時候,我甚至在旁邊撒了一把鹽,笑著看你有多疼,我真他媽的不是個東西!」蘇南抓起夏秋的手對著自己的臉就是一巴掌,這一巴掌打得並不輕,可是蘇南卻是笑了。

  「你幹什麼?瘋了啊?」夏秋抽回自己的手,手心還是一陣麻,她看著挨了巴掌還笑得依舊開心的男人,說不出心裡面的感覺,她沒有想過要打蘇南,從來沒有。

  「我知道你不想,可你不打我自己難受,我需要這一巴掌的疼痛,讓我記住以後別再犯渾了。」蘇南把夏秋的手拉過來,揉了揉,一個巴掌如果能消減他的罪孽,打死他也願意。

  「蘇南,以前的事兒我可以既往不咎,可是如果以後你再敢拈花惹草,我一定,」

  「把我那玩意兒切成絲炒一炒餵狗吃對嗎?」他依稀記得那個時候夏秋曾經這樣說過,原來那些年少的誓言他們都不曾忘記,只是被時光掩埋了,現在他一一的挖出來,讓他們再次為日月所鑑。

  「知道就好。」夏秋笑了,她從來都不是大方的人,她寶貝所有屬於她的東西,既然這個男人選擇再一次回到她的囚籠,那這一回她一定關好籠門,囚禁他一輩子,他的人他的心都是她一個人的,誰都別想覬覦。

  「小秋,將來我只有你,你只有我,那過去的那些怎麼辦啊?」蘇南在夏秋的耳邊輕輕地吐氣,夏秋渾身一個顫慄,身體還殘餘著昨夜蝕骨銷魂的快感,夏秋不僅有些痠軟了,他輕輕地推了推蘇南。

  「不是說既往不咎了嗎?你還非要讓我和你算帳是嗎?」

  「你不咎我還是要咎的,小秋,你被那混蛋佔了便宜,我怎麼也要把那混蛋的痕跡清除乾淨啊。」蘇氏清洗法再次上陣,舔啊舔,圓潤的耳垂,精緻的鎖骨,含住那對兒誘人的櫻紅,一點點的侵蝕夏秋所剩不多的理智。

  「嗯,別,蘇南,快停下,這都過了多少年了啊,嗯。」夏秋一聲聲破碎的呻吟和埋怨倒不似是拒絕,更像是一種誘惑,她無意識的挺起身子,把自己更送往蘇南的唇舌之下,讓這個熟悉她身體的男人給她更多的快樂。

  蘇南的手在夏秋敏感的腰際遊走,很快的就把夏秋最後的理智吞沒,讓她再也說不出拒絕的話,只能吐出動聽的呻吟。他抬起夏秋白皙修長的腿,在那敏感的腿根處留下一個個齒印。耳邊是夏秋痛苦又愉悅的驚呼聲,他輕輕地舔上那些牙印,夏秋的身子從內到外都是他蘇南一個人的,再也沒有其他人的氣息。火熱的硬挺再一次痛入濕潤的禁地,他擺動著身體,在那銷魂的地方衝刺,把自己一次次的深深地埋進夏秋的身體裡面。

  「小秋,你是我的,你是我的,從來都是我一個人的!」他抱緊夏秋的身體,在夏秋的耳邊吐出霸道的愛語,他要抹掉所有不屬於他的痕跡,也要抹掉那些留在他身上不屬於夏秋的痕跡。

  「那你呢?」夏秋捧住蘇南的臉,愛情永遠是這麼自私,這份霸道的佔有慾就是我愛你最好的體現。

  「你說呢,我是誰的?」蘇南邪惡的笑著,把自己的凶器一次次的捅的更深,夏秋難以承受的尖叫出聲,身子在慾望的高潮中顛簸著,是的,這個男人在她的身體裡面,他是她的,毋庸置疑。

  滅頂的快感再一次淹沒了夏秋的神智,她在蘇南的懷裡暈厥了過去,蘇南把吻落在了夏秋的額頭上,乖,睡吧,等你醒來,我會給你一個幸福的明天。

  夏秋在疲勞的幸福中睡去了,吃飽喝足精神百倍的蘇南卻睡不著了,他起身,穿上衣服離開了小公寓,開上他的蘭博基尼,按著記憶中的路線來到了一間豪華的公寓樓下,他以為這個地方他不會來第二次了,沒想到他又一次站到了這裡,他匡匡的砸門,終於吵醒了房子的主人。

  蕭擎打開房門,看著站在門口的蘇南,腦子裡面有一陣的短路,他來幹嗎?不過很快的他知道蘇南來幹嘛了,兩個字,揍你。

  「蘇南,大早上你發什麼瘋?」蕭擎擦了一下唇角的鮮血,這人打人還是一如既往的疼,只要打人肯定見血,蕭擎摀住自己疼痛的腹部,上次斷了兩根肋骨,這一次不知道又要如何了?

  蘇南也不跟蕭擎廢話,按住蕭擎接著揍,一拳接著一拳,揍得蕭擎一聲連著一聲的慘叫,卻沒有還手之力。等到蘇南揍得過癮了,蕭擎已經說不出話來了,滿口的鮮血,蕭擎吐了一口血,裡面帶著兩顆白牙,他抬頭瞪著蘇南,真不知道自己怎麼惹上了這無妄之災。

  「這回我讓你死個明白,我為什麼打你,為了五年前那一夜。不是我看到的那一夜,是我沒看到的那一夜,看到了那一夜我打了,今天打的是我沒看到的那一夜,,你強暴夏秋的那一夜!別說你忘了?」

  蕭擎睜大眼睛看著蘇南,他沒有忘,那是他最對不起夏秋的事情,現在想想,那個時候他有什麼資格說愛夏秋呢?把自己愛的人推入到火坑,這樣的人算什麼男人?

  「想起來了對嗎?蕭擎你真他媽是個混蛋,你竟然這樣對夏秋,我殺了你都不為過。現在我們兩清了,從此以後,離我和夏秋遠遠地,你跟我們什麼都不是。」蘇南最後踹了蕭擎一腳,轉身就走,這就是他要做的事兒,五年前就該做的,用自己的拳頭教訓碰了他女人的混蛋。

  「白一涵。」蘇南看著那站在門口發愣的白一涵,有些吃驚,他不知道她來了多久了,也不知道她聽到了多少。

  「蘇南,你說的是真的嗎?這個混蛋強暴過夏秋?」白一涵的聲音是前所未有的冰冷,她知道蘇南和夏秋分開多少有蕭擎的緣故,卻從來不知道蕭擎幹過這樣喪盡天良的事,她看著那倒在地上的男人,第一次覺得陌生,那種陌生感連帶著她連自己都厭惡,她怎麼可以和這樣的人在一起,一個強暴過她最好朋友的人在一起呢?

  「你何不問問他呢?」蘇南讓開了身子,離開了這間公寓,他發誓他再也不會來這裡了,至於白一涵和蕭擎的事兒,又和他有什麼關係呢?

  他要關心的人在那一間屬於他們的小窩裡面等著他,睡美人等著她的王子去吻醒他,給她一個幸福的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