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不要啊!」盛傈被拓跋桓城按在床上。
拓跋桓城青紫色的龐然大物硬生生的頂在盛傈光溜溜的屁股上。拓跋桓城故意在盛傈菊花的周圍慢慢摩擦,雙手不停的在盛傈的胸前揉捏,火熱的舌尖在盛傈光滑的脊背上畫著潑墨畫……
熾熱對準穴口,慢慢推進,可只是推進去了一點點,然後,拓跋桓城故意使壞的在盛傈的門口穿梭逗留。
咬住盛傈玲瓏小巧的耳垂說道:「要不要啊~」
「唔,唔,不要~唔~」盛傈堅決死咬牙關!「要~~~~~」
「乖!」拓跋桓城獎勵的吻了盛傈的屁股一下,然後全身心的投入到嬌嫩的菊花裡去,馳騁城河~~
「好熱啊……唔……真的好難受……我還要,還要啊……」盛傈突然有種慾火焚身的感覺……
拓跋桓城看著盛傈香汗淋漓,汗如雨下,自己也快要把持不住了……
「啊啊~~!受不了了!嗚……不要……嚶~嗚~……」盛傈在拓跋桓城的身下顫慄呻吟……
這場持久戰讓盛傈毫無力氣的在拓跋桓城的膝下變成了一汪春水。
「啊——」一股熱流持續的衝擊著盛傈的體內。
翌日,盛傈再度醒來的時候,拓跋桓城已經不知去哪裡了。
盛傈抱怨著:「怎麼每次做完之後他都比我起床起得早呢!」
日到中午了,拓跋桓城還是沒有回來,盛傈已經做好了飯,坐在桃樹下的餐桌上等著拓跋桓城。夕陽餘暉很快就灑落在已經冰涼的飯菜上,盛傈一動不動的坐在飯菜前。
突然,聽到後面有腳步聲,盛傈回過頭一看。「你去哪裡了~嗚嗚~」
盛傈直接哭得跟個淚人似的,緊緊抱著拓跋桓城,「我……我以為你……不要……不要我了,把我丟在這裡走了……嗚嗚~~~」
「噓,小聲點……」
相反的,拓跋桓城不僅沒有安慰自己,而且還讓自己不要出聲。
拓跋桓城慢慢放下肩上的籮筐,一個粉嫩粉嫩的小嬰兒穿著紅色的小肚兜在籮筐裡面安睡……
盛傈驚呼:「你從哪裡偷來的!?」
「唔~」拓跋桓城累得倒在地上,說:「什麼叫做偷來的,是我今早去河邊打漁,誰知道有一個木盆漂了過來,我好奇打開一看竟然是個小嬰兒……這一路上,自從我救了他之後他就哭個不停,只要我一動他就哭,沒辦法,我只好抱著他不動,一直蹲在地上一整天。這個小祖宗睡著了之後,我才把他放進籮筐裡帶回來,累死我了!」
盛傈將小嬰兒抱在懷裡,一臉的歡喜。
夜晚,盛傈將小嬰兒抱在懷裡,看著他安睡。拓跋桓城懷抱裡抱著兩個人,看著盛傈這麼開心自己也覺得很開心。
「你說我給他取個什麼名字好呢?」盛傈問道。
「看樣子,這個小嬰兒應該是他父母因為戰亂的原因把他丟棄了,這樣吧,就叫他清平吧!」拓跋桓城說道。
「清平盛世,幸福康健,好,就叫清平……」盛傈看著懷裡的嬰兒呵呵笑著。
小清平長得很快,也幸好他早就斷了奶,平日裡吃些流食就可以。不過拓跋桓城卻不太喜歡這個小清平,自從他來到了這個家之後,便發現盛傈根本都沒有正眼看自己一眼,全身心的都是小清平,真的吃醋了~
特別是昨天晚上,兩個人剛剛運動到高峰,這小傢伙一哭,完蛋了,盛傈立刻下床去照顧他,而自己只能自己解決了。
拓跋桓城語重心長的說道:「盛傈,今天晚上把他放到另一個房間裡睡好不好,我的手很酸啊~」
盛傈一開始不以為然,可是轉眼一想,手酸?「你不要教壞小清平!今晚你到另一個房間去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