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5 章
魔蝶外篇(上)

  魔蝶一族華麗而盛大的求偶儀式結束後,族中最美的彩蝶望著蘇子悅和素蝶離去的背影憤憤地收起了那隻伸向蘇子悅的手,一張嬌媚的俏臉上儘是不甘。他是魔蝶一族中最出色的,是首領一樣的存在,可是那個女人居然選擇了素蝶而不是自己。雖然周圍並沒有人說什麼,但是彩蝶還是感到了赤裸裸的侮辱。

  彩蝶轉身忿然離去,雪白的貝齒將那殷紅的唇瓣咬得幾欲滴血。彩蝶一邊糾結著,一邊往自己巢穴的方向飛去。在經過湖畔時,他意外的發現湖邊的草地上躺這一個人類。猶豫了一下,彩蝶還是飛過去一探究竟。

  那是一個人類的女子,身上穿著彩蝶從來沒有見過的衣物,此刻正趴在草坪上,似乎是昏迷了。彩蝶湊過去仔細的嗅了嗅,這是一個發育完全成熟的女體,但是從她身上聞不到任何魔物的氣味,這就說明她不是從魔王那裡送來的女子。那她是怎麼來到魔都的?

  彩蝶知道此刻最好的處理辦法是將她交給魔王,可是他躊躇了許久做了一個連他自己都不敢相信的決定。他四下望瞭望,見周圍並沒有其它魔物,他抱起那個昏迷的女子,飛快的向自己的巢穴飛去。

  彩蝶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這麼做,只是之前蘇子悅看都沒有看自己一眼就選擇了素蝶的場景不斷地在他的腦海中浮現。沒有公平的競爭,就這樣佔有她,不給她選擇別人的機會。想到這裡,彩蝶樓進了懷中的女子,這個女人將只會屬於他一個人。雖然如果事情敗露,自己將會受到很嚴重的懲罰,但是他並不後悔。

  彩蝶將那個人類的女子放到草墊子上,撥開她凌亂的長髮,歪著腦袋打量這個將要成為自己伴侶的女人。她長得很一般,和他們魔蝶一族比起來那是天壤之別,但是要比選擇了素蝶的那個女人好看許多。彩蝶將鼻子湊近那個女人,深深地吻了一下,她的味道很好聞,是一種自己從來沒有聞過的香甜的氣息。

  趁著她還沒有醒來,彩蝶出去采了許多新鮮的野果和大把的鮮花放在墊子周圍,然後就坐在一旁安靜地等著她醒過來。

  過了很長時間,長到彩蝶幾乎要以為她不會醒來了,那個女人才悠悠轉醒。她茫然的看著周圍陌生的環境,最後目光落在彩蝶身上。彩蝶看到她在見到自己之後,目光陡然變得驚豔起來。他十分自信地笑著拿起一顆野果送到她嘴邊,示意她吃下去。

  那女子愣愣地望著彩蝶花痴了許久才開口問道:「我一定是在做夢!你是仙子麼?還是妖精?」

  彩蝶笑著搖了搖頭,自己是隻魔物,不過人類聽不懂蝴蝶的話,所以彩蝶沒辦法告訴她。

  見他不答,那女子主觀的將他歸為妖精類,因為他的長相實在是太過妖豔,而仙子應該是清然優雅的。生怕自己嚇跑了眼前這美麗的蝴蝶妖精,她又小心翼翼的問道:「你長得真好看,我從來沒見過像你這麼漂亮的人,你是男的還是女的?」

  彩蝶無奈的拉起她的手,帶著她摸向了自己的胯下。她柔軟的手掌才剛碰到彩蝶的下身,就「嗖」地一下縮了回去。彩蝶不禁感到有些遺憾。

  雖然只是那麼輕輕地一碰,她也感覺到了他胯下突起的那一處。她尷尬的說:「你告訴我就行啦,不用證明的。」說完她伸出右手做出握手的姿勢,說:「還沒自我介紹,我叫顧惜,你呢?」

  彩蝶不懂人類的禮節,他怔怔地望著顧惜伸向自己的手,自己也曾經像這樣將手伸給那個女人,可是她連看都沒有看。他又看向眼前這個微笑著的女人,自己什麼都沒有給她,甚至沒有讓她看自己的翅膀,她根本不知道這裡還有許多他的同類,也許她能遇見一隻更合意的蝴蝶,也許她也和那個女人一樣,喜歡素色的蝴蝶。想到這裡,彩蝶心中一痛。

  顧惜伸出去的手舉了半天,她有些尷尬的想要收回手。彩蝶見她要把手收回去,忙伸手握住,那柔軟而又溫暖的觸感讓他再也不想放開這隻主動伸向他的小手。

  「你叫什麼名字?」顧惜又問。

  彩蝶搖了搖頭,他沒有名字,他們魔蝶一族都是靠氣味分辨彼此的,也不需要名字。

  「你該不會沒有名字吧?」顧惜笑著說,卻沒想到面前這美的無以復加的妖精居然認真的點了點頭,顧惜有些尷尬,說:「我們人類都是有名字的,像是代號一樣的存在。可能你們妖精的制度和我們不一樣,要不我幫你取一個人類的代號?」

  彩蝶欣然點頭。

  顧惜望著他美麗的翅膀說道:「就叫錦繡吧?」

  彩蝶點點頭,開心地笑著然後將她樓進懷中。他很高興顧惜給了他一個名字,這是她將她當做同伴最好的證明,這說明她已經接納他了。

  顧惜喃喃地說:「我一定是在做夢,不然怎麼會有這種豔遇。」

  錦繡搖了搖頭。

  顧惜臉色一變,忙問:「什麼?這是真的?我不是在做夢?那我要怎麼才能回去?」

  錦繡原本溫柔的的笑容,在聽了她的話之後消失的無影無蹤。他用複雜的眼光望著顧惜,既然已經選擇了自己,又為什麼要離開?他不相信她也和那個女人一樣的沒眼光!錦繡摒棄了蝴蝶一貫的優雅,粗暴的將顧惜按在墊子上,瘋狂的吻上了她柔軟的唇瓣。

  「唔……放開……你快放開……唔……」顧惜在他身下奮力掙紮著想要推開他,她的掙扎適得其反,下身數次摩擦到錦繡的身下的肉棒。那原本處在休眠期的肉棒,此刻已經昂首挺胸地站了起來,將錦繡的「裙子」頂了起來。

  他從草墊中抽出一根編織用的長而柔韌的纖草,將顧惜的雙手縛於她的頭頂處,然後粗暴的撕開了她的衣服。錦繡在顧惜的下體沒有完全濕潤的情況下就粗暴的衝進了那緊致而又乾澀的甬道中。

  「疼──」那撕裂般的痛楚讓顧惜呼喊出聲,屈辱的淚水爬滿了臉頰。她不明白這隻剛才還好好地蝴蝶,怎麼突然變了性子。

  鮮血的味道換回了錦繡的理智,同時也讓他明白了她身上那股香甜的氣味是怎麼回事了,那是處子的芳香。他咬住嘴唇,後悔自己怎麼如此失控對她做出這種事來。從偷偷帶她回來,到粗暴的佔有他,這樣的自己,連錦繡都感到陌生。

  錦繡用觸角碰了碰顧惜的額頭,不知道該如何輓回自己剛才所作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