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游小魚心裡到也不是真的想要和秦楚離婚,在她心裡,反正離跟不離也沒差,不管她離不離,夏一那個小王八蛋都不可能是她的了,每回一想到這個,心就抽的疼,糾結的很...
昨晚她還傻不垃圾幻想他們以後在一起,現在想來,當時想得有多美好,現在心裡就有多難受,可是人啊,有時候,得裝,裝作沒事,裝著裝著吧,也就像那麼回事了!
況且她深知,不管他喜不喜歡她,離婚二字從她口裡提出來,他是絕對不會答應的。
雖然她不知道為什麼會這麼篤定,但是她心裡就是清楚的知道,而事實證明,這個認知是多麼的的富有傳奇色彩!
她只是心裡悶,找不到出口,於是就想著法子去撓他,想讓那麼個人陪著自己一起糟心,她想,一個人糟心,多二啊,她得找個人,和她一起二啊!
可事實再一次證明,即便你心裡再怎麼糟心,也不要去那人心裡撓,指不定人家還你一個包著糖的爆彈,讓你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游小魚坐進秦楚車裡的時候,著實狠狠的愣了一把,隨即嘖嘖了兩聲:「這人啊,開完了舊時的坦克,再開現代的精銳,真夠奢侈!」
秦楚聞言,笑了笑,也沒做聲,心中來回的思索著游小魚說的話,奢侈嗎?已經比前面的那些車低調了不知道多少倍了啊。
自那天,游小魚說他的車丑了以後,第二天,他就叫安舒文將他的車給賣了,買了輛現在小女孩都喜歡的車牌子的車,寶馬!結果游小魚就這車的問題還給他較上勁兒了,上回說車丑,這回說奢侈,他心想:要不下次買輛別克?
還不放心,於是回過頭,問:「那你覺得別克呢?」
游小魚也沒想到他會來這茬,更沒想到他一下子將車的等級降了不止一兩個等次,硬生生的被自己的口水給嗆了個正著,又是一陣猛咳.
那人眉頭一皺,在車上找了瓶水,遞過去,給她順氣,有些責怪的道:「就這樣也能嗆著你。」
游小魚吃癟,悶了悶,害怕他真為了她一句話,真去買輛別克,趕緊解釋:「我開玩笑呢,這車挺好看的,前陣子我還和周曉萌討論過這車來著,說要能坐回這車,那簡直比買彩票從來沒中過的我們,突然中了5塊錢還要讓人心情澎湃呢。」
「哦,那昨晚周曉萌可有手福了,將這車開了一晚上,還差點把我們兩的命給搭上了。」
「嗯?」
「沒什麼,羨慕個什麼,想要坐坐,直接問我要不就好了,幹什麼的還要去羨慕別人」頓了頓,想到什麼,有些不解的問:「你買彩票?還從來沒中過?」
那語氣,咳咳,骨子裡透著股鄙視!
游小魚死鴨子嘴硬:「說什麼呢,誰買彩票沒中過,我就中過呢。還中了10塊」
「哦,不過,你那追求,真高,這車的檔次,真低,坐回這車,心情能抵得上中5塊錢的彩票的心情!這車的價值,值了!」
游小魚被秦楚這一繞,心沒有底氣的虛了虛,暗道:下次再怎麼著,也得中個不是!
一到學校,游小魚見秦楚的車遠遠的開走了,緩慢的舒了口氣,就朝著學校走去。
在學校折騰了一會兒,查了會兒文獻,閒著沒事,又跑去聽了幾節無關緊要的課程,一眨眼的功夫,就到了下午5點多。
游小魚回到宿舍,無聊的打開網站,想起前幾天發的那個帖子,點開,猛然看到下面一大堆的留言,嘴角彎的跟吃了蜜桃似的。
點開留言,游小魚的臉「刷」的一下就綠了,丫就幾條留言是人家正兒八經的寫的,其餘的,全是黃.色廣告,刷鑽廣告,什麼廣告的一大堆!
丫的,一眼望去,全是光著屁股使勁扭的!
氣著氣著,就傷感了起來,自己的愛情,在自己心裡裝著,是個事兒,可到了別兒個那裡,丫就是個屁!
游小魚心裡不暢快了起來,早上撓秦大爺的心,吃了癟,心裡都騰騰的冒著一股子的彆扭,這會兒見了自己的帖子下面的廣告,更是難受,於是拿起電話,一通打到周曉萌那裡。
「游大美人兒,有何貴幹?」電話一接起,周曉萌涼颼颼的話就飄了起來。
「在哪兒呢,我閒著沒事兒,去找你?」
「你丫找我幹嘛,我可不想給你當搶使,丫心裡不痛快,就去迪廳裡蹦蹦,要像昨兒個裝瓊瑤劇,裝十三,你丫可千萬千萬別折騰我。」
「呀,周曉萌,我看到林可齊了,丫牽著上次那位姑娘。」游小魚睜著眼說瞎話!
那邊頓了一下,聲音有些顫,問:「你...在哪兒呢?」
「我丫在裝瓊瑤劇,裝十三呢,不願意將你拖下水,所以,無可奉告!」
坐在醫院大廳的周曉萌,將手機拿在手裡,狠狠的瞪了一眼,做了個摔手機的手勢,可手機一直都穩穩當當的拿在手裡,心裡憋氣,齜牙咧嘴的朝著電話低咒道:「算你狠!你就作吧你!」
接著討好的道:「哪能呢,姐妹有事,還談什麼拖不拖下水呢,我丫那還用得著拖嗎,我直接給跳下去。」
游小魚「撲哧」一笑,正準備說話,就聽到對面聲音突然就低了幾分,帶著幾分嘲笑:「游小魚,你丫現在在做夢呢吧你?」
游小魚聽著有些不對勁,問:「丫突然抽什麼風?」
周曉萌抽了抽鼻子,裝作沒事:「你丫千里眼順風耳呢,丫隔著千山萬水,也能瞧著那小王八牽著個小窯子裡的姑娘春風得意呢?」
游小魚一聽,心裡揪了那麼一下,隨即輕笑:「周曉萌,你丫該去醫院看看了,我哪能呢,不就給你開個玩笑嘛,你至於嗎你!」
周曉萌也笑:「我給你開什麼玩笑啊,你是沒看到那小王八,可我剛剛抬頭的那一下,我TM看到了!哦!對了,你知道我現在在哪裡嗎?」
游小魚愣了愣:「在哪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