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衡把自己的小兄弟放出來之後,便和田七拉開了一些距離,好方便小變態看清楚那是個什麼「怪物」。
田七:「!!!」
一看到那物件所長的位置,田七就知道這是個什麼東西了。她實在臊得慌,扭過臉去不敢再看,想跑,又被皇上按住了肩膀,那意思很明顯:你跑一個試試看?
紀衡壓低聲音道,「你轉過頭來。」因慾念橫行,他的喉嚨早就有些發乾,刻意壓低的嗓音中帶著點微微的沙啞,但是又有一種與平常那種不怒自威判然不同的溫柔,聽在耳中,讓人聯想到汁多味美的沙瓤大西瓜。
田七的臉燒得像是要著火一般,心臟撲通撲通亂跳,滿腦子亂糟糟的彷彿被龍捲風捲過一遍,一片狼藉。聽到紀衡的吩咐,她呆呆地坐著不動,此刻只恨不得自己是一縷風,一瞬間就能望窗外逃竄,或是一隻耗子也行,想鑽哪兒鑽哪兒。
紀衡見田七呆坐著無反應,故意嚇唬他道,「你不轉頭,難道是等著我來扒你的衣服嗎?」
這話十分湊效,田七連忙扭過頭來,但依然不敢往下看,也不敢看紀衡,隻眼神亂飄著。
紀衡忍住笑,「看哪兒呢?看來還是想脫衣服。」
田七:「……」
忍無可忍還得接著忍,她心想,殺人不過頭點地,看一下**又不會怎樣。想到這裡,她一咬牙,轉過眼睛來,目光落在紀衡的小兄弟上。
被田七雙頰通紅地打量那裡,紀衡只覺下邊又漲了幾分,他終於還是忍著,怕太著急嚇到田七,「喜歡嗎?」
田七:「……」誰會喜歡這玩意兒啊!而且,既然豁出去了,田七現在也不像剛才那樣方寸大亂,雖依然羞得要命,但還有閒心奇怪:皇上的小**怎麼長成這樣呢?她弟弟很小的時候,她見過弟弟的小**,跟眼前這一個不大一樣。雖然說人有千面,**大概也能有千面,可是皇上的小**醜成這樣,真的很對不起他那張俊臉。還有還有,既然叫做小**,為什麼會長得這麼大?還翹起來?以前皇上走路的時候她怎麼沒發現呢……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好吧,田公公第一次見到成年男人的小兄弟,不理解也是完全可以理解的。她也是從這次之後才知道,原來這個東西很神奇,是可以變的,能長能短,可硬可軟。
且說現在,紀衡用威脅的眼神看著田七,逼著田七點了點頭,承認自己喜歡這個東西。接著紀衡就笑道,「既然喜歡,那就給你摸一摸。」
田七:「……」真的、真的快忍不下去了!
紀衡強行拉著田七的手,碰了碰自己的小兄弟。田七因太過緊張,手心已經出了一層薄汗,柔軟的、帶了些濕意的指尖剛一碰到紀衡,後者便禁不住舒服地哼出聲。因為注意力太過集中,細微的觸感被放大,順著下邊兒直達心底。眼睜睜地看著朝思暮想的人觸碰自己,心中的快樂難以言喻,這種快樂全不似平常的歡愛,總讓人覺得似乎多了一味東西,只淺嘗一口,便欲罷不能
田七被迫觸碰男人的那種地方,實在有點欲哭無淚。她腦子一熱,不管不顧地轉頭想跑,可是手卻無論如何也抽不回來。紀衡拉著田七的手把人按回在凳子上,他想繼續威脅,然而目光再也凶狠不起來,只剩下一片火熱而柔軟的哀求。
「幫我……」他看著田七的眼睛,說道。
田七覺得很神奇,皇上只不過被摸了一下**,怎麼一下子就大變樣,從老虎變成了貓?看他那兩顆眼睛,微微眯著,眸光一片水潤,像是要等人在他脖子上撓兩下,或是輕輕拍拍他的頭。
又被田七直視打量,紀衡實在忍不了了,他喘著粗氣說道,「我讓你做什麼你便做什麼,否則今兒別想出這個門,知道嗎?」
田七隻好點了點頭。
紀衡引著田七的手,「握住它。」
依言照做。
「上下動……不是拽!」紀衡嚇出一身冷汗,「你想給我拔下來嗎?」幸好他按著田七的手,那手也並未用太大力氣,否則他也成太監了。
田七嚇得停了手,不知所措地看著紀衡。
這種時候,越是愚笨,越證明純情。男人都有這種偏好,因此田七雖笨手笨腳的,紀衡卻是心口滾燙得要命,並未責怪她,「上下滑動……攥緊一些,對,嗯……」
紀衡呼吸漸漸濁重,他引著田七的另一隻手,向下移去,「握住它們,輕輕地揉……別捏!」他睜大眼睛,倒吸了一口涼氣,「千萬別捏,千萬別捏……」
田七看到他極度驚嚇的樣子,莫名地就覺得有點好笑。原來皇上也有弱點,怕捏……
紀衡雖心理強大,但也實在受不了這種一驚一嚇的。田七半點經驗也無,不能任這小變態自由發揮。於是紀衡握住田七的手,一點一點耐心引導她,坦白地告訴她,怎樣能讓他更加舒服。
小變態雖然笨了些,但雙手軟得像是沒了骨頭,手上皮膚十分細膩,配合著小兄弟吐出來的水,上下撫弄,讓紀衡覺得自己像是被極品的絲綢包裹著,陷在這樣一雙手中,真是死也值了。
兩人就這樣沒羞沒臊地做起某種不和諧的運動。對於一個新手來說,田七所能學會的東西並不太多,紀衡也不敢教太多,怕弄巧成拙。於是田七手上花樣很單調,單調到讓人犯困的地步。
她一邊上下j□j著,一邊打了個哈欠。
紀衡:「……」他有些惱怒,「不許打哈欠!」
田七隻好打起精神繼續賣命活動,有哈欠也要憋回去。折騰得手都要酸死了,田七發現皇上的情緒越來越激動,他的嘴巴不自覺半張,吐著粗重的喘息,鼻端發出淡淡的壓抑的輕哼,「快,快……」
田七依言加快了速度。
「快……」
還要更快一些……累死了!
幸好她不用堅持太久,因為皇上突然全身繃緊,仰著頭雙眼緊閉。田七福至心靈,看著他小**頂上那個小洞,總覺得它要噴東西,於是毫不猶豫地用拇指按上去,堵緊。
紀衡:「!!!」他到底造了什麼孽!攤上這麼個笨蛋!
「放開……」他幾乎在呻-吟。
田七果然放開他,並且及時閃避,躲開了那道白線的襲擊。
「皇上你尿得真遠啊!」田七嘖嘖稱奇。
紀衡還陷在那欲-仙欲-死的極致快樂中,沒有理會田七。
田七看到皇上發呆,想腳底抹油開溜,她悄悄地站起來,剛走出兩步,就又被扯了回來。
紀衡叼著田七的雙唇粗暴地吻著,「你說什麼?」
「沒什麼……」
他懲罰性地咬了一下她的嘴唇,「那不是尿,那是男人最精貴的東西。」
田七關心的不是這個,「皇上,奴才可以走了嗎……」
「再親我一下,就放你走。」
田七隻得在他唇上啄了一下。
紀衡捏了捏田七的耳垂,順勢湊到她耳邊,低聲道,「你做得很好。」下次再接再厲。
田七本來就通紅的臉果然又紅了幾分,低著頭逃了出去。
紀衡笑看著她的背影,又喝了杯酒,潤了潤喉嚨。他掏出帕子,擦乾淨身體,整理好衣服,又用帕子將方才的痕跡一一抹去。
蹲在地上,看著帕子上的東西,紀衡回想起方才那一幕幕,心潮再次澎湃。真要命,他無奈地笑了笑,笨成這樣,還能讓他回味無窮,真是……要命。
這邊田七出了乾清宮,在後宮裡四處遊蕩了一下,臉上熱潮終於褪下了些。
簡直太荒唐了,她竟然摸了一個男人的**,還摸了那麼久。而且,皇上竟然喜歡被人摸**……
田七羞慚得很想挖個坑把自己埋進去永遠不出來,她不知道以後要怎樣面對皇上。
都這個時候了,田七再也不能用「神經病」來安慰自己了。皇上這樣應該不止是神經病那麼簡單,他根本就是變態!
對,他是變態,他喜歡被人摸**,他還喜歡被太監摸。
也就是說,皇上他其實是想玩弄太監!
至於為什麼會在那麼多太監裡選中她,大概是因為大家比較熟,而且她長得還算清秀吧。
怎麼辦怎麼辦,皇上是個大變態,她該怎麼辦?
田七忽然想起另一個更致命的問題:皇上玩弄太監也許不僅限於讓太監摸他**那麼簡單。他今天好幾次提到要扒她衣服,雖然是威脅,但誰知道他是不是真的想扒呢?
可她是個假太監,一扒衣服不就都露餡了?
再說了,人家好好一個變態,本來想玩弄太監,結果扒開衣服一看,竟然是個女人?!哪個變態受得了這種刺激啊,還不當場狂性大發把她掐死啊……
田七突然覺得自己前路一片晦暗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