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心中掛著尋找師父轉世的執念,潘旃比平時要顯得心事重重,但這也沒有影響到他對魏紫棠身體的興趣。
雖然因為盟誓,他沒有做什麼太過的舉動,但只要兩個人獨處,他的手臂一定會圈在她腰間,有時候還會不自覺上下輕輕撫弄。
魏紫棠既羞又癢,忍不住抓住他手,瞪他:「你這算是幹什麼?」
潘旃便會微笑著,安撫地摟摟她肩膀。
魏紫棠便覺得那意思仿佛自己好像一個害羞並且惱羞成怒的孩子,而他則是寬容地安慰自己的大人。
這令她很惱火,潘旃這廝,怎麼能這樣厚顏無恥地顛倒黑白?
晚上如果睡覺的話,他幾乎總是同她在一起,有時候並不動她,只是和她一起洗漱,聊天,說幾句話睡覺;有時候卻要摟住她,甚至忍不住有更加逾越的動作。
魏紫棠記得當初潘旃說過的話,實力差距太大的話,自己一定會損失先天之氣。她總是害怕潘旃一時控制不住自己。
又或者這其實都是藉口,她只是和所有沒有真正經歷過這回事的女孩們一樣,恐懼被侵入和貫穿的感覺。
之前雖然活了二十七歲,但真的沒有過……也不是說她多麼保守,多麼在乎那層膜,只是,交過兩任時間不算長的男友,到了那種時候,她總是退卻了,覺得並沒有到這一步。
潘旃和兩任前男友不同,她並不是覺得沒到那一步,她只是內心深處單純的……有些恐懼。
害怕因為身體被征服自己被完全征服和操縱?
也許。
他太強大,令她忍不住逃避?
又或者,真的只是天性……
在遠洋船的一間不算小的船艙中,類似的情節又在上演。
年輕女子柔軟的腰肢被男人有力秀頎的手臂緊緊約束,雖然扭動掙扎著也不能逃脫,下面白色泛著珍珠光澤的下裳還算完整,上衣卻被扯落了不少,露出雪白的頸項和一小片胸脯,渾圓秀致的肩頭也露出了一個,烏黑的頭髮散亂其上。
貌似也挺年輕的男人後背有完美的線條和弧度,雖然隔著一層薄薄的黑色絲織雲紋錦衣,也能感覺出那力量和優美。他一隻手禁錮住女子的腰身,另一隻手已經探進女子的衣襟,薄薄的嘴唇則在尋覓女子的嘴唇。
魏紫棠正在拼命扭動腦袋逃避他的親吻,今晚潘旃有些過了,一開始只是抱著她,最多還是和以前一般在她腰腿肩什麼的地方吃點無傷大雅的豆腐,突然間卻開始親吻她,起初還只是比較溫柔的,後來卻舉止狂野起來,將她的嘴唇吮吸得生疼,舌頭也麻木起來。
魏紫棠喘不過氣來,面頰緋紅,趕緊擺脫他不肯讓他再親,潘旃的狀態明顯過於激動了,他低低地喘息,而且,某個地方已經很露骨地抵住她了。
雖然最近他的尺度越來越大,可是這麼過分的還是第一次。
她的腦子費力地運轉:遠洋航行的水手們好像都比較那個什麼強烈,那應該是長時間見不到異性的緣故,為什麼潘旃航行幾天也變得越來越那個……難道,還有別的原因?
是因為遠洋航行整天無所事事?
是因為狹窄的船艙有禁錮感?和外面廣闊的海洋一對比,刺激得人想要做些瘋狂的事情?
是因為遠離人群,道德約束降低?
肯定有某種心理學上的深層原因吧?
魏紫棠嚴肅的學術思考很快就難以為繼,因為潘旃那只探入她衣襟的手。
他居然老實不客氣地握住了她!
還是直接的,赤-裸裸的!
自從那一次之後,從來不曾有過……
只有兩次他仿佛是無意的,指甲輕輕劃過她的邊緣而已。
她又氣又急,他攏住的手讓她能鮮明感覺到自己渾圓的形狀,和被人一手掌握住的脆弱感,因為胸口起伏而在他掌中輕顫著……他已經忍不住開始用力揉捏著她……
她氣急,又覺得身體深處滲出一種酥軟,連「放手」一時都說不出來。
「乖乖讓我親,要不然我就不客氣了。」他低低的,帶著喘息的聲音就在她耳邊,曖昧得讓人面紅耳赤。
為了表明他不是空洞的威脅,他挪動身體,死死壓住魏紫棠掙扎不休的腰部以下,騰出捉住她腰肢的手,扯開她的衣襟,把她的另一邊也暴露出來,並且同樣一把捉住。
潔白細膩,形狀優美的物體就這樣暴露出來,並且慘遭他手的蹂-躪,這讓他本來已經不如平時清明的眼睛又蒙上了更深的欲-望,他的嘴唇也不再去強行追逐她無助喘息的嘴唇,而是轉而往下,朝著被他捏住的嫣紅便吮了下去。
魏紫棠發出一聲帶著泣意的呻吟,輕微的疼痛和強烈的刺激讓她脊背戰慄,雙腿發軟。潘旃似乎真的失控了,雙手和嘴唇都很用力,一點都不容情,而且腰部以下緊緊貼著,她雙腿根部明顯被緊緊抵住,隨時都可能失守……
魏紫棠雙手此時還是自由的,她一咬牙,用力推他的胸膛:「潘旃,你冷靜些!忘了你說過的話了?」她聲音顫抖。
潘旃全身僵硬了一下,終於抬起頭,放過了她,可眼前的女子雲鬢散亂,面頰緋紅,喘息微微,胸前的風光大部分都露著,被他蹂-躪得慘不忍睹。
潘旃在一瞬間覺得那些承諾什麼的,還是都撕毀好了。
他受不了。
什麼事情只要一開頭,就會收不住,只要嘗到甜頭,就會導致瘋狂……
他想要把她身上剩餘的遮蔽物全都撕碎扯開,手任意撫弄揉捏她身上每一處,想把她緊閉的雙腿打開,徹底佔有……
這麼強烈的欲-望,他漫長的修真生涯中從來不曾有過。
而且,這種欲-望不是一開始就有的,他起初只是偶爾想要碰到她,有肢體接觸,然後是想要抱抱她,等到親過她的嘴唇,他就時時想要親吻,想要看她無助地在懷中任自己索取的模樣,可是現在,撫弄了她的身體,他終於想要徹底佔有了……
想要壓住她,徹底佔有她的每一寸身體,這種感覺簡直不能控制,就像餓了好些天的人,控制不住真的想吃掉她……
魏紫棠她阻止不了自己。
她□的潔白細膩的肌膚也好,她的喘息也好,顫抖也好,帶著淚光的黑眼睛也好,被自己親得嫣紅的可憐的雙唇也好,一切都只能助長他的饑餓。
自己如果堅持,她什麼辦法都沒有,只能任憑自己佔有……
把那些盟約忘掉,去佔有她,深入她體內,把她徹底變成自己的……潘旃耳邊仿佛有魔鬼的誘惑。
她會疼,也許還會哭泣,可是自己可以把她抱在懷中親吻哄著,最終總會哄好的……
反正她總歸是自己的。
魏紫棠咬了下自己的舌尖,疼痛讓她清醒了些,她的眼睛慢慢堅定,顫抖慢慢停止。
「別這樣,潘旃,別這樣對我。」她低聲哀求,推他的雙手卻更加用力。
不知是前者還是後者讓他震動了,潘旃終於還是從她身上下來,側臥在床上,緊緊把她抱在懷中,幾乎把她勒得窒息。
可他的手畢竟不再動了,他調息,恢復神智。
「不行了,紫棠。」潘旃放開她的時候神情有些疲憊,並且趕緊用衣服蓋住她露出來的地方,「我控制不了了,以後還是要兩間房吧。」
這句話潘旃不是空自說說而已,他穿好衣服,就走出去,打算另租一間船艙。
潘旃雖然高傲,實際上一向是很有自知之明的人,知道自己如果這樣下去,根本不可能等到魏紫棠成嬰,多半最多煎熬一個月,一定會破了她的身子。
所以他決定保持一定的距離。
從羅海大陸返航雲洲大陸的船,從來不會像來時人滿為患,永遠只有稀稀落落一些人,價錢也不高。
潘旃和魏紫棠當然可以用別的方法渡海,比如說魏紫棠新得到的臨星天涯梭,但是終究都趕不上乘船舒適省力。
能夠偷懶的時候,他們不約而同選擇了偷懶。
潘旃走進船長艙,打算另外租間船艙,這一點都不難,船上有的是空艙,價錢也不貴。
他略略隱藏了自己的修為,看上去只有元嬰初期,饒是如此,船長看他也是恭敬無比,戰戰兢兢,一口一個「老祖」,殷勤服侍。
魏紫棠的修為也不算低了,可跟在他身邊,還是被所有人當成了他的侍妾。
走進船艙的一瞬間,潘旃怔了一下,他看到了一個熟人。
秦成元!
對於這個當初一直不屈不撓追求自己的小子,他還是記得的。
他後來去哪裡修煉,自然也是記得的。
秦成元顯然剛上船,正在付錢辦手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