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0 章
刷卡

  嫚達官博在月底就發佈了開年春季高跟鞋的預告微博,下附的照片就是葉棠和宋予陽拍攝過後補的幾張硬照,原版樣片都效果驚人了,更別說經過後期的精心修片,簡直美輪美奐。嫚達官方微博v:沒有任何一個女人能抵擋高跟鞋的誘惑,#星空#約你一起預熱送糖。棠爺大總攻宋予陽[圖片]9

  廣告的視頻還沒有正式投放出來,光是這幾張照片,就足夠顏控黨舔好一陣了。

  要說葉棠這麼多年,少說也拍了千八百支廣告了,宣傳照更是數不勝數,唯獨這次的組圖是讓她最最滿意的。可能是因為這是和宋予陽正兒八經地暴露在鏡頭和燈光下共同拍攝的宣傳照吧,莫名地有一種「換套婚紗都能當婚紗照看了」的錯覺。

  #好好地準備剁手的,非要餵我吃狗糧#

  評論區一波接一波的米分絲癱倒,刷了上百條的「被狗糧撐得癱倒了,要嫚達送星空才能起來」。

  當然,在娛樂圈裡,不管是誰,只要紅到一定程度了,必然會招黑。

  圓不溜:怎麼又是他們,都快噁心膩了。

  菲菲:首頁都被他們刷爆了,不是很明白有什麼好秀的,連廣告都不放過[債見]

  龍兒你的過兒不見惹:啊啊啊啊啊,基友扒過模特圈裡的好多齷齪的事蹟,沒一個乾淨的,也不知道宋予陽看上葉棠什麼了,不嫌髒?

  動不動就撿錢:不知道還有沒有人記得前不久米蘭酒吧事件,這種素質。黑!

  ……

  雖然說很快就會有一大波正面評論將它們壓下去,可這些差評就跟長了腿似的,同樣的內容重複地插在回覆樓層中。

  小優氣得簡直要原地爆炸,點進她的「棠爺非官方後援群」振臂一呼,召集了全群的小夥伴殺到微博下面,隨時擼袖子「幹架」。

  「現在的水軍簡直喪心病狂,都不能換一套說辭了嗎,就這句話,不瞎說,我都看到了快五十多遍了。」小優一把拍上桌子,手痛得把自己給震懵了。「霧草,好痛。」

  「兩百萬水軍一分鐘後到場,碾碎他們。」wendy慣常夾著一根細長的女士煙,淡淡的薄荷煙霧吞吐著噴灑出來,不算好聞,但也不嗆人。

  小優愣了下,立馬豎起了大拇指。「還是wendy姐周到。」

  經紀人腰板直,老闆土豪任性就是沒辦法,水軍買了又買,她暗搓搓地想,她能不能偷偷地註冊一個小號,專業注水,感覺好賺錢的樣子。

  當然,她也就只能瞎想想,要是被wendy和棠爺知道,可能要捲鋪蓋走。

  誠如wendy所言,兩百萬水軍兵臨嫚達評論區,一人刷一句,分分鐘蓋了好幾十頁的高樓。

  葉棠很想說,她剛剛看到一條很有意思的評論呢,還沒有展開,結果一下子就被刷得根本找不回它了。越是看不到,越是抓耳撓腮的難受,以至於她強忍著眼睛被迷花的暈眩感,不停地翻頁。

  誰知道,樓越蓋越高,葉棠翻來翻去,下一頁總是剛剛自己看過的內容。

  媽噠,不找了不找了,誰找誰傻嗶——【摔】

  ——————

  當晚葉棠洗過澡後盤腿坐地毯上,窩在宋予陽懷裡握著操縱手柄玩遊戲,一邊還吐槽網上那些惡意的評論,不是很明白是誰家請的黑子。

  「快說,是不是你又惹得哪位小白蓮不痛快了,把我拉下水。」葉棠不停調換遊戲手柄,避開宋予陽放出的技能。

  「沒有的事。」宋予陽安安靜靜地聽完葉棠一頓吐槽,特別淡定地回覆了她的問題,順道在後面加上一句。「好了,你死了。」

  這已經是葉棠第無數次死在宋予陽的手裡了,生無可戀地盯著電視屏幕上碩大的「gaever」,惱羞成怒地把操縱手柄往旁邊一扔,感覺她再也不是一個能囂張地自誇自己玩遊戲多牛的總攻了,分分鐘被虐。

  「不玩了,我戒遊戲了。」

  「好,我等會兒幫你把開心消消樂也一起卸載。」宋予陽從背後將她整個人納在懷裡,一隻手圈在她的腰間,另一隻手向前夠,整個身子壓著葉棠往前傾。

  葉棠眼疾手快地搶先一步把手機護在懷裡了,「宋予陽,你這樣會失去我的,真的。」

  「不是說戒遊戲?」宋予陽落空的手收回來,捏了一把葉棠臉頰的肉。

  她氣呼呼地甩開宋予陽作亂的手,轉過身子,結果把宋予陽帶著壓倒在地上。「我就不能說著玩玩嘛,不能嘛!」

  太子不動聲色地往他們那裡靠近了一些,再靠近一些,躲在沙發邊上,就冒了一丟丟腦袋偷看。

  鏟屎噠是在吵架嗎?

  咦,他們會不會打起來?

  要是打起來了,等會兒幫誰好呀,傷腦筋。

  算了,朕還是在這裡看看情形再說好了。

  單純的太子就這麼躲在沙發後面圍觀了一場「情侶手機大戰」演變為「妖精打架」的全過程,每每聽到葉棠哼哼,太子總忍不住想奔過去幫幫她,可是又超級擔心最後受傷的會是它自己。

  這聲音怎麼越聽越心毛呢,太子斷定這是自家鏟屎噠使出的妖術,太可怕了,它需要躲進陽台的紙盒子裡平靜一下。

  「睡衣是今年新款,撕壞了。」葉棠聽到「刺啦」一聲,無比心疼她那剛買沒一個月的睡衣,價格貴出天際好嘛。

  「乖,給你買新的。」宋予陽□□著她的鎖骨,向下游移的大手再一次扯開葉棠那輕薄得不堪一擊的睡衣。

  地板太硬,即便襯了地毯,還是硌骨頭。

  宋予陽圈著葉棠站起來,已經陣亡的真絲睡衣自動滑落下來。光裸的肌膚貼在他的胸前,隔著純棉的布料,都能肖想到那樣細膩的觸感。

  不堪寂寞的手探入米黃色的小可愛,有一下沒一下地刺激著葉棠最最私密的地帶。

  她趴在宋予陽的肩頭,密密麻麻的□□感覺不斷從那一點鑽爬出來,將心頭還殘餘的一點點理智咬齧殆盡。葉棠如同離開了水無法呼吸的魚一樣,大口大口地喘著氣,滿心的空虛,急需什麼來填補。

  她掙扎扭動,勢必能觸碰到蓄勢待發的小予陽。

  明明就是不經意地觸碰到一下,宋予陽難耐地低喘了一聲。「別動。」

  真怕自己把控不住,把人按在牆面上就做了。

  宋予陽從來不知道自己還有這樣永遠不知道饜足的一面,以前是沒經歷過,也不會去想,可自從嘗過葉棠的滋味過後,根本沒有辦法停下來。

  有句話怎麼說來著,深愛時,戀人無論做什麼,都像是會移動的春/藥。

  而葉棠就是他的春/藥,永遠都不會過期的那種。

  從客廳進主臥,只有一條短廊的距離,宋予陽卻覺得這段路走得尤為漫長,漫長到心裡的火都要把他燒燃了。

  他小心翼翼地托著葉棠放回kingize的大床上,還沒來得及身體力行地探索,就被葉棠翻身坐上的他的大腿,寬鬆的睡褲被葉棠毫無章法地扯開,坐下時鬥志昂揚的小予陽都能感受到來自它急切盼望驅入地盤的濡濕。

  葉棠身上殘留的是他常用沐浴乳的清淡香氣,一簇簇,悠緩地竄進他的鼻子裡,沒來由地就覺得這一股淡香特別的甜,像極了誘人的蜂蜜,想一口吞入腹中。

  葉棠就著這樣的姿勢,解開彼此最後的防線,輕蹭著將要含納,卻慢悠悠地撤離。「上次的草莓味還沒用呢。」

  附在耳畔的呢喃,每一個字節都扣在心上,挑起那根即將繃斷的弦。

  宋予陽伸長了手,從床頭櫃抽屜裡拿出葉棠欽點的草莓味,輕車熟路地撕開包裝,即將套上的剎那,葉棠那雙柔嫩的手附在他的手背上。

  「我試試。」她媚眼如絲,雙目迷離的模樣,震懾宋予陽的心頭,哪怕是她手裡現在拿了把刀,他興許也不願意反抗一下吧。

  葉棠沒有戴過tt,總是手滑帶不進去。

  「寶寶,我忍不住了。」本來就箭在弦上的宋予陽更是飽受折磨,忍得額角直冒汗,偏偏葉棠的指腹時不時碰到小予陽,他再找不回一絲理智。就這樣抓住葉棠柔軟的手,沾上濕黏液體的掌心緊貼著小予陽,一下一下來回律動。

  可能因為不用顧忌會弄傷葉棠,宋予陽出來的比較快,隨後從床頭抽了幾張紙巾將手心裡的乳白物擦拭乾淨。

  葉棠再也不說自己幫忙戴t了,她的手都快斷了。

  發洩過一遍的宋予陽耐心地探索起葉棠的敏感地帶,儘可能地取悅她,以便等會兒能夠順暢地進入。

  葉棠抱著宋予陽的脖子,手指輕撩,俯下頭吻住他的唇。「想要你。」

  沒有葉棠搗糨糊,宋予陽順利迅速地戴好tt,抵在她的私邸廝磨,再是緩緩探入直擊最深處。

  「痛嗎?」宋予陽暫時還不敢大動,葉棠的緊致讓他一度擔心會擦傷,耐住了性子等她一點點放鬆。

  葉棠輕哼著搖頭,「不疼。」

  痛是真的不痛,就是止不酥麻,迫切地需要更多更強烈的刺激和快感。她用力地抱進宋予陽,抓著他的手覆上自己柔嫩的肌膚,用最最原始的方式毫無保留地闡釋自己的渴望。

  有些火,一旦點起來,若不燎原,勢必無法熄滅。

  這一場火,燒了半夜。

  在陽台聽牆角的太子,神經緊繃地熬到了凌晨,終於等到不再有奇怪的聲音了,它才安心窩在紙盒裡睡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