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回了宿舍,認真地過我的大學生活,也開始學著把老公當成同學——不認識的同學,不說話,不見他。不想讓一顆心懸在半空,強迫自己決絕。
臥談會是熄燈後的主要娛樂,一邊和同學說著話,一邊想他現在在做什麼。有時也會起身去水房,途經老公的宿舍,都會支起耳朵,偶爾老公的聲音從裡面傳出來,聽不清說什麼,可心裡是高興的。
也會在與同學談話中裝作不經意提起老公,聽到他的名字從別人的嘴裡說出來,有一種隱蔽的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