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章
黑色平角內褲

管子喝醉了,笑的乖巧又好看,連奕因為今天並沒有什麼不高興的事,所以也喝多了,但她知道,再怎麼樣她也能比眼前這只小白兔好點兒。

站起來,搖搖晃晃的走過去,一路踢開抱枕什麼的,拉著管子要起來。

「不要不要。」管子鬧著,揮舞著雙手,「再來喝一杯。」

連奕才不管,拉著人站起來。管子全身跟沒有骨頭似地,都靠在連奕身上,巴著她,像是一根救命稻草。

「我送你回家。」連奕說,鼻息濃重。

「不回家!」管子說,「我困了。」

「回家睡覺!」

「不要不要!」

連奕忍著,心裡默念這個人喝醉了我要忍耐,不然早一巴掌過去了。

管子微微眯瞪著雙眼,指指掃把二樓辦公室裡的一面牆說:「在這裡睡。」

連奕把管子扔到地上,走過去,看看那面貼著高級壁紙掛著一幅油畫的牆壁,用手敲敲,往旁邊輕輕一推,啊,推開了。

在轉過去看一眼地上趴著小家伙,管子一臉白痴的呵呵笑著。

連奕一翻白眼,過去,把管子拉起來。

「走了。」

「去哪?」

連奕握緊了拳頭。

「去哪啦?!」管子不知死活的鬧騰。

「去床上睡覺!」連奕一個生氣,一下拍在管子臉上。

這樣,管子就不鬧了,安安靜靜,乖巧可愛,跟著連奕進去了。

牆的這一面,是一個簡潔的休息室,一張巨海的床,一個衣櫃,連著一間浴室。

格調,是連奕喜歡的藍色。

連奕指指床說:「上去。」

管子娘們兮兮的雙手放在膝蓋上沿著床邊坐好,抬頭看連奕。

「你睡吧,我走了。」

管子兩眼亮晶晶的看著,一直沒動,直到連奕轉身要出去,他的左手抓住了連奕的右手。

「你陪我睡吧!」這句話管子說的是多麼的純潔啊!

連奕控制不住自己的腦子越來越迷糊,只想著要趕緊回家,把手一甩,「開什麼玩笑!」

這就是管子喝多了以後的真正面貌,幼稚的,像是小孩。

管子說:「我一個人怕黑的。」

「你怎麼不說你還怕鬼。」

沒想到管子很認真的點點頭,「你怎麼知道,我真的很怕鬼的!」

那張臉,小白兔樣子,頭還一點一點的。

連奕覺得這個人真傻,她不想被拉低智商,往外走。

「你別走!你陪陪我!」管子不依不撓的,說不上來,他不想一個人呆著,而且他們剛剛才一起喝過酒不是嗎?

連奕很瘦,也不算矮,但跟管子比,還是有差距的,管子雖然不如宗政浩辰那一米九的身高,但怎麼的也有個一百八十公分以上了,力氣,當然的也就大了。

拉拉扯扯間,管子腳下一扳,帶著連奕齊齊倒在了床上。

連奕,是被壓在下面的那一個。

管子覺得身下很軟,跟他的身體完全不一樣的柔軟,還很纖細,瓷娃娃一樣的脆弱。

連奕看著壓在自己身上的那個傻瓜,嘿嘿的笑,一副白痴樣子,她覺得好暈,有點不能分清眼前的這只小白兔想幹什麼。

一開始,管子是真的沒有想幹什麼的,可是,慢慢的,腦子裡就有一個聲音在說:吶,看看,你去看看她有沒有胸部!

喝醉了人,不管男人還是女人,都是不可思議不可理喻的。

管子覺得對,他得看看。

但是,我就這麼看了,這個男人婆會不會揍我?

恩,肯定會的,她那麼凶!

於是,從來就很聰明的管子,俯□,吻上了那張平時都是冷言冷語的薄唇。

連奕看著面前的一張臉,越來越近,小白兔那張紅紅的嘴唇在慢慢靠近,下一秒,吻上了她。

也許是喝醉了吧,她沒有抵抗。

管子受到了鼓舞,覺得自己真棒,開始花樣百出,剛剛還很困鬧著要睡覺的人此刻完全精神,但並不是很清醒,不然也沒有膽子把連奕壓在身下了。

管子覺得,這張嘴,恩,怎麼說,薄薄的,沒一點肉,但很軟,相當的軟,他含著她的下唇,輕輕吮吸,有一種很不真實的幻覺。

管子覺得自己喜歡這張嘴。

連奕也迷迷糊糊的,她很安靜的接受著管子的百般討好,沒有閉上眼睛,就看著近在咫尺的小白兔,居然,她也不討厭這個男人的吻。

管子的手,開始很有預謀的伸向那白色工字背心的前面,覆上去,摸摸。

恩,還是有東西的,管子想。

連奕卻是在想,這只小白兔在做什麼?我怎麼能讓小白兔壓在我身上呢?老娘要在上面!

想著,就行動,連奕一下推開了管子。

管子愣住了,原本很和諧的氛圍被破壞,他愣愣的倒在了連奕身旁,混沌的腦子裡還勉強分辨出一絲理智想著我是不是要道個歉?

卻在下一秒,被嚇到了。

連奕一個利落的翻身,抓著管子的雙手坐上了他的小腰。

那種身體某個部位被貼緊的感覺讓管子忍不住恩了一聲,只是輕輕的一聲,像小石子沉入湖底時泛起的微波。

連奕帶著笑的眼睛,抓著管子的手不放,俯□子,重新吻上了小白兔的紅唇。

心裡嘆息,這樣才對嘛!

管子腦子裡的神經完全爆開,沒有了一絲理智,所有的東西都成了漿糊,攪得一團亂,唯獨,他記著了現在開始的每一個動作。

連奕一副女王的樣子,很主動的吻上去,在親吻這件事情上面,連奕覺得自己不能輸給這只小白兔。

為什麼?

因為這是只小白兔啊小白兔!

身為一個外表男人內心也強悍的女人,連奕的字典裡根本沒有屬於女性的一點點嬌羞存在,她現在喝醉了,又覺得不討厭管子的吻,那……還有什麼不可以?

他們互相扒著彼此的衣服,想要馬上就肌膚相親,想要沒有一點阻礙的重合。

唇齒在糾纏,手腳也很忙碌,管子試圖要翻身壓上去,但連奕怎麼會肯,齜著牙告誡:「不許動!」

於是,管子就真的不動了,要多聽話有多聽話。

連奕獎勵的親上去,「真乖。」

小白兔瞬間紅了臉,怎麼辦?他好像真的很聽話啊。

聽話到,連奕說:「你的衣服怎麼這麼難脫?自己脫了吧!」

這句話,要多流氓有多流氓,但在喝醉了的人聽來,是非常正常的啊!

「恩,是挺不好脫的,我來我來,比較快。」

當管子把自己上面扒乾淨了,露出白白的胸脯和紅艷艷的兩個小點,連奕滿意的點頭,恩,果然是小白兔。

管子看著連奕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微微有一點臉紅,他伸手想幫連奕把身上的背心脫下,想著裡面到底是穿了什麼。

可連奕是誰啊?是一般的女人麼?她才不要娘們唧唧的等著男人來給她脫衣服,很女王的拍開管子的手,一個弓身,從下把背心卷起來,從頭上脫下。

管子覺得自己不能被一個小丫頭比下去了,急著要脫褲子。

連奕笑了,微微退開,坐在床上,看著管子把身上的褲子脫下,露出漂亮的小花內褲,然後小花內褲脫下,露出白花花的屁股。

連奕笑倒在床上,被管子一個猛撲,壓在了下面。

「笑,再笑!看爺怎麼收拾你!」管子一邊說,一邊親下去,手還很忙的研究著連奕的內衣。

沒有鋼圈,確實,那麼小,多買個鋼圈多浪費啊!也沒有肩帶,確實,那麼小,要肩帶固定什麼的實在太多余。

原來,連奕的工字背心下,就是一件裹胸小可愛。

管子指指,「脫了!」

連奕一聲:「脫就脫,誰怕誰!」自己給脫了下來。

但下一秒,為了不讓管子有時間研究她的胸部,連奕一個手使勁,把管子拉下,纏著他的脖子狠狠的吻上去了。

這只小白兔的嘴裡,有一種甜甜乾淨的味道,混著酒味,還是很招人疼的。

管子迷迷糊糊的,把手覆上了連奕的胸口。

極其的軟,剛剛好一手掌握,管子想低頭去看,連奕不肯,親著不放手。

於是管子想,好吧,那我們就親吧!

雙手,伸下去,搭上連奕的褲頭,黑色的布制長褲,非常的好脫,拉鏈拉下,順著長腿褪下,再然後,是一條很普通的黑色平角內褲。

管子這下坐起來了,看著床上躺著的那個女人,胸口,是淡淡的櫻色,小巧,但是挺立,細細不盈一握的腰上,貼合著條沒有一點意思的內褲,還是平角。

要是平常,如果有女人穿著這樣的東西在管子面前晃,那麼管子是一定會嫌棄的,但,只有在今天這樣的時刻,管子才會覺得,真是該死的合適!如果這個男人婆穿一條蕾絲的內褲,那麼,他是會想吐的!

連奕想要脫,管子急忙攔著,「我來,這個我來!」

連奕想,既然小白兔要,那就給他玩好了。

管子從連奕的膝蓋親上去,向上,舌尖舔過修長的蜜腿,到達腰部,沒有一絲多余完美的貼合在這副纖細的骨架上面,管子順著褲頭把拇指插進去,叼著褲頭,緩慢的,極為神聖的,把這條黑色平角內褲脫下。

一室都滿是急促的呼吸,管子的小白臉漲紅了,因為他的床上,躺著一個女人,一個很男人的女人,卻沒有想到脫了衣服會是這麼的好看。

連奕起身把站在床邊的管子帶到床上,管子就這麼直撲撲的倒下去,迎來很激烈的擁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