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7 章

「不是說要與我參詳春宮圖,還說要雙修麼?」他無視她淚汪汪的討饒,伴著女子酥筋麻骨的吟哦聲,繼續蠻橫的在她體內衝進抽出著。

「我記得你那手稿上寫著,這招應該是叫『芙蓉承露』。唯一,瞧,你生在雙腿間那朵露濃香馥的芙蓉花兒,艷色傾綻,形容的還真真是貼切呢。」

「嗚嗚嗚……玉瑾之……你、你太……啊……」

「怎地?我太如何你了?」他蠻橫的用嘴咬著她胸前的肌膚,狡猾靈活的舌頭順著已經繃挺著的小小紅果,來回的上下刷弄著,不時的還含入嘴中盡情的吸咬。

「啊……嗚啊……」戰慄的快感如浪襲潰壩般的接踵不斷,她意識開始迷亂,本能的摟著他吟哦。

染著水光迷茫雙眸半開半合,瞥見埋在她胸前的俊龐,正如飢渴壞了的孩提一般吸允著乳尖,一向清冷的雪顏流露著近乎執著的迷醉專注。

「啊……你好討厭……別吸了……唔……」嘴上說著,身子卻相反的主動拱起,送高了正在被他舔舐的右乳,雙手緊壓著他的後頸,十指在如順滑黑緞般的豐厚長髮中交互,渴望著更多的歡愉。

她用香甜血液救治他,他用動欲的愛液餵養她,她與他一樣,都如此無比珍惜著對方。

「唯一,唯一……!」灼火狂燒,他的丹田快要撐爆了一般。似痛苦又似極樂,翻騰混亂。

他猛地半坐了起,將兩人倒了位兒,將她置於自個兒身上。

「唔……我、我都沒氣力了,你這混人這會兒……這會兒才叫我在上頭,真真的是想活活累死我呢。」

雖說著抱怨的話兒,她卻上身弧度極美的挺胸後仰,雪肌染緋,如同一枝嬌怒勝放的粉蓮,將自己栽種在他身上一般,要是這般來看,那他可能說是那蓮花之下的藕?

這奇妙詭異的思緒,叫他不自覺跟著反應的更是興奮。

「大壞蛋……看、本小姐如何……啊……如何玩弄你……唔……」壓在他身上的人兒用她自個兒的身體跟語言對他挑釁又挑逗,他耐著性子,強忍著不去悍然逼迫,任由她主動的,只交出自己的男身,隨她玩去。這體驗……其實也……別有……別有一番滋味呢。

「玉瑾之……瑾之……」她上下起伏,口中不斷的喚著他的名,癡迷呢喃。

男性的大掌不似剛才那般粗魯,用著極輕極柔的力道,揉掐著兩顆豐挺的雪乳道:「我在,唯一,我一直都在。」

半開半瞇的水眸,眼底含淚凝視著他,小臉充滿無助,她欲泫欲泣,紅唇微張,含吮著自個兒的食指,藉此似乎能平緩一些快要崩潰的快感。

他嘴角微彎帶笑,與她對視,黛紫的眸瞳像兩團看不見盡頭的深邃漩渦,更像兩窟黑洞,每每望之,都會讓她墜溺其中。

「……玉瑾之啊……你真美……真好看呢……像我最愛的獨角獸。瑾之……玉瑾之,我就喜歡這麼騎著你,你再聖潔還是、還是被我壓在騎,想著這般兒,我便會好生的得意呢……」

靈素宮的二小姐,若真是想要男人,只需得玉手一揮,何處英雄,各色美男,哪個不競相匍匐?但是她偏不稀罕。不管前世今生,似乎她只看得見玉瑾之一個人。不論是使壞還是爭吵,只是想叫他一直能注意到她,不許不看她,不能忘了她。

他說愛煞她了,她又何嘗不是如此呢?

她這人,天生就是涼薄的脾性,若非真的心悅著他,豈會用自個兒的血液來養他?除了父母家姐,她也就獨獨只真心在乎他心疼他一人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