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去的時候帶了多少東西,回來就也帶了多少,至於扶桑那些新奇玩意兒,以前船隊經常在回航的時候帶回來,所以她的行囊少得很,就那麼兩件換洗衣物和一些銀兩,除此之外什麼都沒有。
大家都在,甚至連小嘉懿都待在梅夫人的懷裡吮著大麼指咯咯笑,他已經開始長牙了,雖然只是幾個小小的粉尖尖。小孩子沒記性,哪裡知道面前這個是自己的娘親,他揮舞著小手,一點也不認生,笑嘻嘻地望著梅行書,居然還伸手要她抱。梅夫人有些訝異,把寶貝外孫遞到梅行書懷裡,啐道:「這小子,外婆帶了幾個月,見到娘親就倒戈了。」
梅行書抱著胖嘟嘟呵呵笑的兒子,忍不住低下頭去與他貼臉,「乖嘉懿,你又長胖了好多。」抱在手裡開始有點重量了。
小嘉懿仍然嘻嘻哈哈的笑,見到娘親溫柔的臉,忍不住伸出小胖爪想去抓她的頭髮,梅行書輕輕躲過,問梅夫人跟梅老爺:「爹,娘,柱子人呢?」好生奇怪,那家夥得知自己回來了應該會衝出來迎接才對,怎麼會連出現都不曾?
修長的手指逗弄著懷裡的小嘉懿,小家夥被他逗得咯咯笑,別提有多可愛了。倒是梅老爺跟梅夫人聽到她的問話,分別咳了一聲,倆人互看一眼,最後還是由梅夫人開口道:「柱子啊……柱子他……他在家裡呢,哪兒都沒去。」
「我知道他在家。」梅行書奇怪地看了爹娘一眼,驀地恍然大悟,「噢……他生氣不肯出來見我是不是?」失笑。「怎的數月不見,成了孩子脾氣?娘,您先幫我帶著嘉懿,我去瞧瞧柱子生什麼氣呢。」
「好,你去吧。」小兩口好幾個月沒見,也是得見見了。
將行李交給一旁的管家,梅行書對著爹娘行過禮便朝自他們居住的院落走去。到門口一推門才發現門被栓起來了,想來房裡的那人正在氣頭上。梅行書不禁啞然失笑,當然──她沒有笑出聲來,萬一被柱子聽見可就不好了。那還不得氣死。
她站在門口一會兒,平息內心的笑意,輕輕叩門:「柱子?」
裡面沒有回應。於是她繼續敲門喊他,鐵柱的意志力也沒多強,當梅行書喊到第三遍的時候他便在裡面甕聲甕氣的回答:「叫俺幹啥?!你不是在外面樂不思蜀了嗎?幹啥還回來?你心裡還有俺這個丈夫嗎?還有咱們的兒子嗎?還有這個家嗎?!」
哎呀呀,這可是柱子第一次這樣對她說話哩,梅行書覺得自己可能有點瘋狂,她不僅不覺得害怕愧疚,甚至還覺得這樣的柱子分外有魅力和可愛!她先是忍笑了一會兒,然後清清嗓子,表現出自己在認真反省的模樣,聲音也軟綿綿的:「柱子,我知道我錯了,可我現在回家來了,你難道不想我回來嗎?你不給我開門,是想我再走嗎?也罷,反正那邊的事情也沒有徹底完結,我想我還可以幫幫元貞做點什麼。」
鐵柱在梅行書面前從來都是傻乎乎的,她說什麼他就信什麼怕什麼,雖然她的語氣溫柔,而且還可憐兮兮的,可他真怕她轉身就走了,那樣的話自己豈不是又要等很久才能見著她?他掙紮了幾秒鐘就做出了決定,一把拉開房門,把梅行書緊緊抱到懷裡,抿著嘴巴瞪著她,一副極其不開心的樣子,半晌,低聲威脅:「如果再有下一次……俺、俺就不管兒子跟爹娘,死也要跟你一起去!」
梅行書怎麼會看不出某人心軟了,她輕笑,主動反手摟住他的粗腰,承諾道:「絕對不會再有下一次了,我保證。」
鐵柱這才算是肯低頭看她了,但仍然是氣哼哼的,看樣子梅行書如果不再說點兒好聽的他是不會原諒她的。
「真是對不住,這次的確是我的錯。」她微微一笑,從他懷裡仰起如玉的小臉,數月不見,她依然美麗,只是眉眼間有些許不容忽視的疲憊,鐵柱猛地想起來她剛趕了這麼遠的路回家,自己居然還拉著她鬧脾氣,當真是太過了。「媳婦兒……你不會再走了吧?」他還是得先得到一個準確的答案之後才能安心,否則就算不問心裡也會惦記很久的。
梅行書知道他的顧慮,紅唇揚起:「我保證。」
「那……那好吧,那俺就原諒你這一次……」鐵柱糾結許久,才道。既然這事兒算是解決了,那麼那個妻奴就又回來了:「媳婦兒你要不要洗個澡先?俺都叫人把水給你準備好了,還有換洗衣服,都擱在那兒呢,走,洗澡去?」
被鐵柱這麼一說,梅行書也覺得自己身上有些髒了。她扭了下肩膀,頓覺渾身黏膩。在船上的時候淡水缺乏,她只洗過幾次澡,而海水洗澡會讓身體發乾變柴,需要淡水沖。下船後她立刻又趕回家,身上黏膩異常。「好。」然後乖乖被丈夫牽過去。當她看到浴桶裡的熱水還有早就準備好疊放整齊的衣衫時,微微一笑,她就知道。他們家柱子面惡心軟,雖然嘴上怨她怪她,但仍然把這一切準備的井井有條。
褪下衣物,肚兜褻褲散了一地,然後爬進浴桶,熱水浸泡身體的感覺實在是太棒了,好像整個旅途的疲憊都被消除了一樣。不過身上的污垢積了一層,梅行書皺皺眉──她可從來沒這麼髒過。「柱子~~」
「媳婦兒?」在屏風外專心等候的漢子立刻回應。
「你過來一下,我夠不著自己的背!」
聞言,鐵柱激動的起身,還差點自己絆倒自己。他張嘴就想說話,但卻發現聲音沙啞,趕緊清清嗓子:「好……好!」
屏風後面水汽繚繞,佳人的美背也因此若隱若現。偶爾她會撩水到身上,豐滿的胸部便會因此呈現在他眼前。鐵柱用力的嚥了口唾沫,拿過搭在桶沿上的浴巾,他顫抖著大手在白嫩的背部抹了兩下,換來梅行書不滿的抗議:「用力些,我覺得我背上的污垢能搓下好幾層來。」她因此動了兩下,青絲在水裡擺動,如同動人的水藻,看得鐵柱狠狠嚥了口唾沫。「媳、媳婦兒……」好想摸一把哦!他都好幾個月沒碰她了!
「嗯?」
「沒、沒事兒……」他忍了下來,但另一隻大手仍然趁著她不注意的時候偷偷摸了那如絲水滑的肌膚一把。
梅行書趴在浴桶邊緣享受著丈夫的幫忙,不覺有些昏昏欲睡。鐵柱擦著擦著,手就越來越不規矩,一開始還是摸摸背和纖腰,但不一會,當他發現梅行書似乎並沒有制止的意思後,膽子就大了起來,粗糙的大掌偷偷往前摸,攏住兩顆碩大的乳房。沈甸甸的,十分飽滿,竟然還有奶水流出來!!
那滴乳白的液體讓鐵柱再也忍不住胯下慾火,他輕輕喊了聲媳婦兒,見梅行書沒有回答,便輕手輕腳地將她抱了起來。梅行書是真的累了,連嘩啦啦的水聲都沒能把她弄醒。
鐵柱將媳婦擦乾淨,擱到床上,自己則站在床前嚥著口水凝視那雪一般的胴體,然後慢慢地伸手去摸。那對渾圓飽滿的乳房是他的最愛,可能是因為奶水太過充足的原因,鮮紅的乳頭上已經開始滲出來了。怎麼能浪費呢?鐵柱心想,然後慢慢低下頭去吸,他大口大口將嫩乳裡的奶水咽進腹中,一隻吸空了就再換一隻。漲奶對女子來說是很痛苦的,梅行書原本皺起的眉頭慢慢鬆開,呻吟了一聲。
鐵柱撈過被子,翻身上床把自己跟媳婦兒都蓋進去,猴急地鑽到她雙腿間舔起來,他憋了好幾個月了,沒辦法搞別的,得先紓解一番才行。
梅行書雖然在熟睡,但仍然有反應。她不時地皺起眉頭扭動腰肢,甚至會因為被舔的過分發出一連串的低吟。黏嗒嗒的水聲從被子下面傳來,鐵柱舔的津津有味,滾燙的舌尖將兩瓣貝肉分開,鑽進去,用力攪動,然後再吮住花穴上方的那粉白的一粒,使勁兒一吸──太刺激了,使得梅行書在睡夢中得到了高潮。
高潮過後,仍有餘韻,梅行書無意識地抽搐著小腹,但此時正是鐵柱進入她的好時機。他火速握住自己的大陽具擼了幾下,然後抵住穴口插了進去。「嘶──」他倒抽了口氣,好爽!!
怕吵醒自家媳婦,所以鐵柱並沒有用力插,但即使這樣也足夠他得到快慰了!巨大的陽具在泥濘的穴裡快速進出,雖然力度不足,但速度上足以彌補。而梅行書始終沒有醒過來,她隨著鐵柱的抽插發出呻吟,他加快速度她就叫的快些,他插得慢她就低低的呻吟喘氣,別提有多銷魂了。
「媳婦兒……」鐵柱叫,覺得尾椎開始發麻,越來越爽,陰莖越來越脹大,小腹處開始發緊,好像所有的慾望都在那裡集中式的。「媳婦兒、媳婦兒!俺要射了!!射給你!!射給你啊啊啊──」
突突突,滾燙的精液如潮般撲入柔嫩的子宮深處,燙的梅行書全身痙攣洩出陰精,雙方同時到達極樂的頂峰。
梅行書被這一燙竟睜開了眼。她迷茫地望著鐵柱,好一會兒後,當自己被他掀起來弄成跪趴的姿勢時才反應過來。「柱子……柱子你幹什麼?」
「幹你。」鐵柱言簡意賅的回答,往前壓到梅行書背上,雙手握住她的乳房,下身一個用力又插了進去。既然媳婦兒醒了,他就可以用力了吧?一次根本滿足不了他好嗎?「媳婦兒……你穴真緊,插的俺爽死了……啊啊,幹死你幹死你!!」他低吼,拚命朝裡捅,好像要把兩個卵蛋都一起塞進去一樣。粉嫩的屁股被他撞得啪啪響,梅行書跪在床上,雙手緊揪著床單,皺著眉咬著唇從嗓子眼兒裡發出嗚咽聲──鐵柱太用力了,彷彿那大龜頭捅到了她的肚子裡。「啊啊啊……柱子,柱子輕一點輕一點……疼……你插得太深了啊……」她張著嘴巴呻吟,白玉般的身子被鐵柱幹的猛往前衝。
鐵柱沒什麼技巧,他就是有力氣持久力又強,所以梅行書被幹洩了好幾次他也依然沒有釋放,先前已經射過一次了,現在他有足夠的精力繼續。「重一點才舒服!媳婦兒……你裡面這裡,硬硬的。」他說,順便用大龜頭磨蹭了幾下,誰知道就這簡簡單單的幾下,梅行書又尖叫著洩了身!鐵柱邊揉著嫩乳邊問:「媳婦兒你洩的好快,是不是好幾個月沒被俺操,也想了?說,你有沒有一個人弄過?」
梅行書才不會回答他這麼無恥的問題,可鐵柱見她不回答又開始撞擊那敏感的點,害的她帶著哭腔求饒:「沒、沒有……我沒有……」她才不會做這種事,而且她根本就不是重欲的人,誰會像他這樣不要臉?!
「真的沒有?」鐵柱很是失望,空出一手扳過她的小臉親吻。梅行書搖搖頭,被迫伸出舌頭與之共舞,身體極度舒爽,但內心卻把鐵柱從頭到腳都,罵了一遍。
他幹的越來越興起,儼然一副不把她折騰死就不罷休的樣子,大陽具在濕滑的穴裡快速進出,將愛液打成了白色的泡沫。兩人交合的私處已經泥濘不堪,可鐵柱仍然不滿足,他覺得自己還是插的不夠深,於是更用力,揉捏的更大勁兒。梅行書真的已經開始哭出聲了,她又累又困,先前已經被折騰過一次了,疲憊的身體被快感侵蝕的越來越強烈,她覺得自己快要到達極限了。
怎麼會覺得自家這大個子好說話好欺負呢?他明明就那麼不好欺負!梅行書嗚咽著,想求饒,但又覺得他撞得自己很舒服。「啊啊……柱子、柱子……」
「媳婦兒……」鐵柱捏著她紅腫鮮嫩的乳頭,在她耳邊說著下流話調侃:「你的奶頭腫了,奶水都流出來了……這幾個月沒俺幫你吸,你都怎麼弄的?」說著話,下面還在撞擊。
梅行書哪裡敢不回答,否則不知道他還要發什麼瘋:「嗯、嗯……晚上、晚上的時候……自己擠、擠出來……」
「那擠出來的奶呢?」依然不甘休。
「啊……我、我──」梅行書低下頭,被幹的流口水,「倒了……啊啊……」
「好可惜……」鐵柱呢喃了一聲,「以後都不准倒掉,都給俺喝,行不行?」
無恥!實在是太無恥了!這樣無恥的話他居然也說得出來!!
梅行書想罵罵不出聲,只能狂亂的點頭又搖頭。得到了滿足答案的鐵柱高興了,正好他也瀕臨極點,便在幾下兇猛地插入後,抵住柔嫩的小子宮,盡數射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