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的膳食還算豐盛,雖然沒有鮮肉,但之前家裡風乾的臘肉也別有一番滋味兒,至少梅老爺是大快朵頤完全放不下筷子了。
有小廝婢女隨行,家務活也都不用梅行書跟鐵柱親自做了,趁著下人們洗碗收拾的空當兒,梅行書先去看看爹娘的屋子裡有沒有什麼缺的。現在天氣剛好不冷不熱,一床被子足以,但梅行書唯恐二老缺什麼不方便,把水壺碗什麼的都給準備齊全了,油燈裡也加滿了油,她把自己跟柱子住的西屋讓了出來給二老,房子是之前臨行前重新蓋的,所以乾淨的很,並沒有什麼太大的問題。
下人們則分別在西屋的外間睡,當時為了方便,梅行書特意讓工人多修了幾間以備臥房用,不過家裡床少,除了東西屋是木製大床外,外間的小屋還都是土炕。但事到如今沒辦法,只能湊合。
等到梅行書回到東屋的時候,鐵柱早早地就已經鑽到被窩裡等著她了,見她進來,從被子裡冒出一顆頭就對著她傻笑,嘿嘿嘿,叫了聲媳婦兒。
難得瞧見鐵柱包的這樣密不透風,梅行書忍不住莞爾,走到床邊坐下,笑瞇瞇地問:「怎麼這麼早就上床了,你玩夠啦?」平常都是三催四請才肯上床睡覺來著。
鐵柱小小聲問:「媳婦兒,兒子睡沒?」
梅行書點點頭:「剛在爹娘那邊睡下了,但不知道會不會醒。」小家夥不是很好帶,特別磨人,夜裡總得起來個兩三次,尤其是一睜眼看不到自己,還不知會哭成什麼樣子。
那就是說暫時沒他們的事情了嘛,反正爹娘他們會處理的。心裡這麼一想,鐵柱就覺得滿足了。他嘿嘿一笑,抱住梅行書撒嬌:「媳婦兒~~~」半個多月沒親熱呢,舟車勞頓十分辛苦,中途在客棧打尖,他都捨不得吵醒媳婦兒,怕她休息不好的說,現在到家了,他可以開葷吃肉了不?望著梅行書的雙眼愈發濕潤,梅行書甚至有股錯覺,好像自己面前蹲了只大型犬一樣。
被鐵柱一抱才發現他沒穿衣服,連褻褲都沒穿就大喇喇的遛鳥,整個人跟牛皮糖一樣纏在她身上。梅行書哭笑不得,轉念一想兩人的確也是很久沒親熱了,遂也沒多做掙紮就給鐵柱得逞了。於是鐵柱開荒播種澆水施肥,做的那叫一個酣暢淋漓,滿頭大汗都不願意從梅行書身上下來,要是可以,他寧肯死在媳婦兒的肚皮上!
家裡的房子隔音效果不太好,雖然隔著個堂屋,但梅行書還是擔心會被下人和爹娘聽見。她強忍著不發出聲音,但因為多日沒有親熱的緣故,鐵柱力氣特別大,一點都不溫柔,特別粗魯,粗魯的每次撞入都直直地捅開敏感的子宮口,大約每兩三下梅行書便得不大不小的高潮一次,再這樣被他弄下去,她就要死了!「柱子……你、你別那麼用力啊……」被強制跪在被褥上,單手扶著床頭,另一隻手被鐵柱反扣在背上,渾圓的屁股翹得老高,特別誘惑。
這情景像極了他們新婚之夜,鐵柱想起洞房的時候自己還是個啥都不懂的鐵匠,後來初嘗雲雨,哪裡能戒的下來,恨不得沒日沒夜的待在她身邊不離開是最好。「媳婦兒,你別忍著,想叫就叫出來,不會有人聽到的。」就算聽到了也沒人能說什麼,他們是名正言順的夫妻,咋還有些事兒不能做嗎?
梅行書才不聽他的,她咬緊牙關,腰肢一陣一陣的打顫,鐵柱鬆開她的手過來抓兩顆飽滿的乳,頂端的乳頭被他一捏,立刻敏感的顫動起來。梅行書快要受不了了,私處不時地收縮著,因此夾得更緊,鐵柱沒多會兒就加快了速度,繳械投降了。
就在梅行書鬆了口氣以為能就寢了的時候,鐵柱卻抓著她的腰把她翻了個身,哪可能那麼快結束呢,那不是在侮辱他的能力嗎!!
一次根本不夠!
做了這麼久夫妻,鐵柱也到了媳婦兒一個眼神就能看出她想幹啥的境界了。於是在她開口拒絕之前他就封住了她的小嘴,就著還在小穴裡的精汁一個猛子插了進去,然後對著雪白的嬌軀又是親又是啃,梅行書被他弄得完全沒了脾氣,剛剛高潮過,他就這麼激烈,她哪裡受得了?不過鐵柱一瘋起來就沒完沒了的,尤其是很久沒有碰過她了,今晚想讓他適可而止,梅行書想都不用想都知道不可能。
所以第二天早上太陽都照進屋子裡來了梅行書也沒醒──她又累又困,哪裡有力氣爬起來,也因此錯過了早膳。
午膳之前,她勉強醒了,但還是乏得厲害,眼皮像是黏在一起似的睜不開,神智倒是十分清楚。「嗯……」陽光有點刺眼,又沒拉蚊帳,梅行書揉了揉眼睛,發現屋裡沒人,那傻子不知道跑哪裡去了。她嘗試著下床,但雙腿間又酸又麻,還有些微的刺痛,昨晚那傻子沒完沒了的發瘋,可把她折騰的夠嗆。
正想著呢,傻子就推門邁腿進來了,一看她醒了立刻傻笑著湊了過來。「媳婦兒,你醒啦?餓不餓?俺都從山上回來了呢。」早上起來先給媳婦兒擦澡,然後吃了早飯就扛著斧頭扁擔弓箭上山去了,幸好還有匹馬,不然現在他應該還在路上呢。「俺打了頭鹿還有幾隻野兔跟山雞,還挖了點草菇跟野菜回來,嘿嘿嘿,娘都料理好了,還給媳婦兒你煮了粥呢,你瞧!」說著,獻寶似的湊到她面前,梅行書險險避開那張大臉,示意他把托盤擱下。
鐵柱趕緊狗腿地放下托盤給媳婦捏捏肩揉揉腰捶捶背,以期彌補自己的過失。「媳婦兒,衣裳俺都給你準備好了,要不要俺幫你穿?」黑眼珠在瞟到梅行書精緻的鎖骨和胸口那一塊若隱若現的肌膚時直了一下,但立刻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移開了。咳咳,雖然還想要,但媳婦兒肯定會打他的。倒不是怕被媳婦兒打,就怕打疼了媳婦兒的小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