曦真的很佩服她,若他補大發了哪能像她這樣還能忍,最可笑的是她以為自己吃點瓜果就能消了似的,竟壯了膽再三的跑到太后那去蹭吃!一時見她大眼含春,臉紅撲撲的格外誘人,用那種前所未有的勾魂眼神玩命的看他。他好些天忙得顧不得,如今她就在身邊,再這般一瞅弄得他險些有點控制不住。
有時他自己都覺得怪了,見了她他就有些控制不住,說不上來的就竄邪火。她把他招急了就竄,有時她很是乖巧也竄。就是有時她什麼也不做,瞪著眼發呆他照竄不誤!
「幹什麼?」雲曦憋了一肚子笑,強忍著瞅著她,一臉的不明就裡。
「皇,皇上,困了麼?」緋心自己都沒話找話說,使勁的給他暗示他就是沒反應。越發讓緋心覺得丟人起來,她本來就是一個面皮極薄的人。她真覺得馮意昌給她下錯藥了,但現在皇上都說沒問題,她也不敢拒而不吃。
「嗯,困了。」雲曦說著,伸手她頸後撫了兩下。她越發的難持,一時快趴他身上了,一時聽他說困了,也沒臉再說什麼。手指在他衣領前摳來摳去的,生要摳掉一僂絲去。雲曦看她皺著一張臉在那冥思苦想,知道她現在腦瓜子已經揪成一個大疙瘩,以前她就是一見了他就傻,然後經常在那皺著一張苦瓜臉在那想半天。當時他瞧了就特別生氣,如今見了就外的好笑。
緋心憋了半晌,無計可施身體不聽話,就想賴在他身上不起來。見他一副焉焉的提不起勁頭的樣子,心裡覺得十分的頹敗。但他撫她的頸後讓她格外的難耐,見他的樣子更是讓她不願意挪眼,簡直可謂是色令昏,整個人都有點不著四六起來。她手摳了一會,突然眼睛一亮又低聲說:「皇上,臣妾幫您捏捏吧?臣妾學過以去疲倦的。」
他摸著她臉,揚起十分勾人的笑,看得緋心有點眼睛發直。他伸手揪著她兜衣滑脫出來的帶子,輕輕繞著在她的臉上逗來逗去,低聲道:「今兒你怎麼這麼乖巧起來了?最近倒真是累的很,連著好幾天都沒寐上一個時辰的。」
他隨口的話讓她格外愧疚起來,他日忙得昏天黑地,如今建了內閣六院,一些近臣整日家的報事,他一向是折不壓宿要當日理清。現在更因新政推起,比前幾年要忙起數倍不止,真是連睡覺的時候都沒有。她整日家胡吃悶睡諸事不理已經夠享受的了,何以這會子再來煩他?平日還總自栩忠心天地可證,這樣算個什麼忠心來?
這般一想,生是覺得心裡竄起燥火都是極為的不應該,一時掙扎著撐著半起:「臣妾知道皇上的辛勞時常也想盡盡心。皇上晚些時候還是要過前頭去,總坐著僵著肩也不好。臣妾幫您捏捏吧?鬆鬆筋寐一會子,過一個時辰再叫起!」
雲曦看著她一臉地愧。簡直就是受到她地影響。一時也有點內疚起來。他讓她忌了生冷。如今又連番進補。大暑月裡見天泡那個藥湯就夠折磨人地了。這會子還耍她真是太過份了!他伸手勾著她地脖子。撫著她地眼眉道:「最近你起了燥火了。馮意昌哪敢跟你說這個?你自家也不知道哪裡是吃點瓜果就能消了地?下午不過去了。在這裡陪你吧?」
緋心一聽。半晌才琢磨過味。一時喉間嘰裡骨魯亂響一陣一句話也說不來。腦瓜頂都要冒了煙來。他不說還好。一說她整個人更像是一萬隻蟲子在裡頭鑽咬得難受。臉憋得紫脹。臊得她整張臉都快歪了去!
雲曦瞅著她地表情輕笑了笑:「你我之間還有什麼不能講地?何苦七拐八繞地?憋得自家上竄下跳。當初你自己不也是說了麼?便先守臣綱。總也有夫妻在後吧?」緋心一哽。快滴下淚來。當初她在那小洞裡地話言猶在耳。她幾曾忘記過!她總是將這份情感至於忠心之下卻從未棄過。總歸是她虧欠雲曦更多了一些!他總是威逼利誘也算是伎倆盡出。她還拘在教條之下扭扭捏捏地個沒意思!
她伸手摟住他地脖子。灼息噴在他地頸窩身體微微顫抖地低語:「你抱抱我吧?一會真地幫你捏捏!」
他笑出聲來。伸手摟住她道:「幹什麼?犒勞我麼?」
她也笑了兒彎彎地格外地媚人。解他地扣子時手都有些哆嗦。但總歸不像以前那樣恨不得還要蒙他地眼。他看著她地樣子。手在她頸後輕輕地撫。她怪地很。頸窩處倒是更懼癢。一摸便輕輕哼著縮。他復轉到她地耳後輕撫。她顯然更喜歡讓碰觸到這裡。揉一揉便像只小貓般乖順起來。她臉越發地紅透。卻是主動貼過去吻他地下巴。他並不動只是任她細細柔柔地貼熨。因她一直太被動。所以他總是逼迫她。給她設地關卡節節攀升。讓她一次次地挑戰極限。
其實如今他明白的很,滋補過份倒是在其次。卻是
坦然,讓她更放開手腳起來。本來於他,也沒什麼
她只是敏感又小心的習慣,蝸牛一樣的緩緩的前移。她又最是個多心的,想的多了便總是怕前又懼後。更因她習慣了一切以他為先,那臣綱夫綱便是壓在她身上的兩座山,她越是上攀,越怕來日跌的狠重!其實他們之間,早就用再分彼此!
他伸手撫著她的後背,將那滑膩的觸感烙在心底最深處。掌撫上她的肩骨,她輕輕的悸了一下,他悶笑了一聲:「你還是需要進步些,不如今日再教你一個吧?」
她鬆鬆的發散下流洩如瀑,掩住她滾燙的臉卻難掩那火熱的氣息。她的唇滑過他的下巴,沿著臉廓一直到他的耳側,微微的輕喘了一下:「還是先複習舊的吧?」說著,她的齒輕輕的開合,噙住他的耳骨,手指已經撫上他的喉結。引得他整個人也是微悸了一下,將她箍得越發緊起來,手將她衣服都撩起大半,那柔膩讓他的火極速的飛竄。他讓她撫的極是舒服喟了一聲:「你越發進宜了,我沒白教你!」說著,腿纏勾上來,將她更是往上挾推,想把她嵌在骨頭裡。他的手在她後背游移,順著她的曲線向著她的腿間。最近她因著諸事不理,整日調養補身,身體圓潤了些,觸手越發的膩軟起來。
她身體微微的一顫,撩人的微喘正在他的耳邊的指尖觸到那滑膩的灼熱,微微的一擠,那低低的囈嗚便讓他格外的興奮。
「你越發好了,我得這藥用的好。」他箍緊她,低低的笑起來。以往她寒氣逼宮,加上她拘條板理,身體僵澀難開。後來就好些了今天她更像是勾魂的妖精。渾身都帶出那媚人奪魂的芬芳。
她的臉滾燙的,此時正埋的頸窩,專心致志的在啃他的脖子。手學習著在他胸前遊走,感受那與她形成鮮明對比的線條。一時聽他調侃,越發讓她不敢抬臉,但身體就像是受了鼓勵一般的越發的綿軟癡纏起來。她的嘴唇湊到他的耳垂一下含住,鼻尖微呼出熱息,同時手指正摸到他胸前的突起,她手指一揪一捻。根本就是學他他的招數現在盡數招呼到他身上!
他身體霎崩的緊緊,一股快意過電一般的讓他後腦開始發麻。他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手指趁勢更是深的探了進去,她整張臉都皺起來,肌膚呈現出極為誘人的粉紅。她微張著眼睛,睫毛撲閃之間像要溢出淚珠一般,他盯著她的表情醉在她的眼波裡。每當她流露出這種嫵媚又妖饒的神情的時候,他就想把她揉進身體裡再也不放出來。
她伸手去摟他的脖子,身體微弓起像是蛇一樣輕輕的扭擺,頭顱後仰,頸脖帶出優美的弧度。他垂下頭去咬她的脖子出她輕輕的微呻。
「緊了,放鬆一點。不然你一會要疼!」他輕輕吻一下她的鼻尖抬了頭看她。他可以感覺到那個窒緊滾燙的甬道在緊緊的絞縮,咬緊他的指節。讓他的麻意從手指一直傳了半身腹越發的脹沉起來。他箍緊她,蹭到她的肌膚已經讓他格外的難忍識的束縛力已經到了近崩潰的邊緣。此時的緋心,在他懷裡簡直像是一條小蛇,每一次輕輕的扭動,都讓他不能自抑。
有時他很累,朝上事多力又大。人壓得久了總是要尋求刺激才能放鬆,追花逐艷也是刺激的一種,但時間長了也沒意思。卻覺得與她一起之時,就會格外興奮起來。開始很是不解,只是見她那樣子便壓不住般的,她越是躲得狠他就越發的逼的狠。而如今,越發覺得她將這樂趣放大了,讓他有時便是極安生的,而有時又極是激昂的!越是熟悉她的氣息就越發的沉迷,越瞭解她就越發的陶醉,狂情蝕骨,神銷魂腐一般的。在這利益權謀爭奪最慘烈的地方,也不礙他的柔情滋長,不但不妨礙,反倒更帶出勃勃生機!
她摟緊他,酸麻的感覺在放。但因他啞啞壓抑的低語,心裡卻化成一灘水般,暖暖的遊走在四肢百骸。她從來沒什麼喜歡或者不喜歡,但他教會了她。是他逼出她心底連她自己都不相信是否存在的真,這份真放大她的忠誠,所以願意為他背黑鍋為他死。而現在,不僅如此,她更願意與他一起飛灰煙滅,只對著他的時候,把教條理法全部拋到腦後,她也希望他能像她一樣的快樂,在這宮裡也不寂寞!
緋心貼緊他,身體在他身上廝撫,帶出更多花火,像是綻放開來最美的那一朵,誘惑他吞盡她的芬芳。她吻他的嘴唇,低語:「沒關係,我想和你一起去!」
他看著她的眼睛,她沒有哭,只是水濛濛的格外的潮濕。他抱緊她,唇邊帶出美好的弧度,他不再開口,任由慾望席捲神魂。一起去,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