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戰運起十層的功力,輕鬆的躍過城牆,飛掠到城西,找了家乾淨的客棧要了間上房,就抱著寒雪進了房,輕輕的將懷中人兒放在床榻上,蓋上錦被。才來到窗前,打開窗,甩手往空中扔了個信號彈,才輕輕將窗合上。
約一刻鍾後,房門傳來輕輕的敲擊聲。寒戰打開門,來人正是落後他們一天的十二衛之一,侍衛長王正義。寒雪出門時,除他與寒雪同行外,另有十二衛落後他們一天跟隨,這是寒雪一貫的規定,爲的就是防止意外發生時被人一窩端。
「寒大人」王正義沖寒戰抱拳行禮,輕聲問「屬下在城中守了一天了,沒見離城暗號不敢稍離,小姐可安好?」
「安好。」寒戰走出房間,轉身輕輕帶上房門,兩人就站在房門外輕輕的交談起來「前日城中有人對小姐下藥,我帶她出城避了一日,現下睡著了。」
王正義吃了一驚:「小姐可有怎麽樣?」要是這小祖宗出了什麽事兒,他就是有十個腦袋也不夠掉的。
「藥已解,我一會兒要出去一趟,取些藥。」寒戰瞄了一眼房間。「其他人呢?」
「在樓下。」
「大廳守兩個,樓梯口守兩個,房門前與窗臺下各守兩個,餘下的人,去打探一下,前日晚是何人帶人闖的福貴客棧後院的包間,查一查那人的底。」
「是,屬下這就去安排。」看王正義下了樓,寒戰才轉身回房,同樣輕輕的關上房門,不讓一絲異響驚擾到安睡的可人兒。
來到床前,看到床上人兒正睜著大眼滴溜溜轉著,寵溺的一笑,「怎麽醒了?」
「餓醒的。」側身看他,笑著沖他招招手。
「已吩咐小二備熱水和吃食了。」握上她的小手舉到嘴邊輕吻一下,「我一會兒要出去一會兒,正義在外邊守著。」
「他們到了?」
「早到了,在城中侯我們一天了。」一支大掌撫上有點憔悴的小臉,滿眼的心疼。
舒服的蹭蹭他的大掌,「讓他們抓到對我下藥的人,扔到含春樓去讓豔娘整治去。」
「好!」
「不准去拿亂七八糟的藥。」兩人如影隨行十餘年,相知甚深,她名下有全國最大的妓院,而院中有寒棋制的最好的治私處的藥。現在她不舒服,他還要離開,定是要去取藥的,只是若她去取藥,定會讓豔娘知曉,想到豔娘的-精-明難纏,她就頭疼。寒雪睜著大眼死盯著寒戰,若他敢搖頭,定要他好看。
寒戰冷酷的嘴角扯起一個弧度,照亮了整張臉「好!」
「豔娘若問起怎麽辦?」知他定還是會去取藥的,寒雪煩憂的皺起了眉。
「她不敢。」伸手撫開那高聳的眉頭,在她額上輕輕落下一吻。
「可她定會跟著來煩我。」氣惱的拿起相握的大掌磨牙。
「她有事要煩,」拍拍她啃的起勁的小腦袋,「安心些,我不會讓她煩你的。」
「你有辦法?」她瞄眼看他。
「前晚,下藥之人。」她是關心則亂了,不然不會想不到,還有個最好的玩具可供豔娘玩上幾天。
「對哦。」寒雪笑開了臉,攬過寒戰的脖頸在他唇上印下獎勵的一吻,寒戰卻不打算這麽輕鬆讓她過關,大手按上她的後頸,壓向自己,密密實實的舌伸入她口中,滑動著,追逐著與他推拒的小舌,兩人你來我往的躲閃追逐,過多的透明晶液從兩人的嘴角滑落,延著下巴滑落衣襟。推拒的動作加上寒雪側躺的關係,衣袍滑開,露出潔白滑嫩的香肩,形狀完美的鎖骨。
濕熱的吻跟著晶液的痕迹遊走,啃舔上完美的鎖骨,一手探進衣襟撫上一方柔軟,帶點力度的揉弄起來。兩人的氣息慢慢加重,相握的手被寒戰壓在寒雪的頭頂,他一把扯開已淩亂的衣襟,吻上一邊受冷落的玉-乳-,輕啃著軟-肉-,來到頂峰,舌一卷,將羞答答的小果吸入口中用力吸吮。
「呀……嗯……」寒雪情不自禁的仰頭挺胸,將玉-乳-更多的送進寒戰口中,可過重的吸力讓她的-乳-頭微微的刺痛著,讓她嬌吟著求饒,「戰……嗯呀……別……」
吐出被受憐過的小果,紅豔的果子閃著妖豔的色彩,讓他的跨下雄起,「哦……」寒戰挫敗的呻吟,他對她真的一點抵抗力都沒有。頭無力的埋入塞雪柔嫩的肩頸,對著那小巧的耳垂噴粗氣,寒戰帶著點咬牙切齒的悶吼道「你這小妖-精-,在小-穴-沒好前不准再引誘我。」
熱燙的鐵棒緊頂著她的大腿「會很難受嗎?」
「再這樣,我早晚會死在你手裏。」使了點力,啃著細嫩的肩出氣。
「啊……」寒雪驚喊了聲,肩頭的點麻麻的疼,「你是小狗,咬人家!
「你再這麽喊,我怕是不只咬你了。」寒戰無奈的搖頭,這大小姐,名下開著碧落最大的妓寨,可本身卻純的可以。她不知道女人的叫床聲對男人的刺激有多大,特別是在男人已經化爲狼的時候。
「真的很難受呀?」雙手捧起埋在她肩上的大腦袋,入眼的是男人通紅的眼。「你眼睛都紅了?」
「我下面那根更紅,」寒戰沒好氣的說,再這樣下去,他定會因欲求不滿而死。「你做什麽?」
感覺腰間有支小手在解他褲帶,寒戰吃驚的瞪她一眼。
「幫你解決呀!」寒雪被瞪的有點委曲。
「不怕手酸了?」不知道先前誰爲了這事拿他衣服出氣的。
「怕,不用手行不行。?」寒雪跟他打商量。
「行,用嘴!」寒戰動作利落的解開褲帶,拉下褲子,爆脹的男根彈跳出來,紫紅的男根好像比之前看到的還要粗一點,青筋根根鼓起盤節在上面,看上去猙獰恐怖。
「好大!」寒雪有點爲難的看著那粗大的-肉-棒,有點傷腦筋,不知道用嘴怎麽幫他解決。
寒戰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在想什麽,不禁好氣又好笑,親親她的小嘴,沒好氣的道:「放心吧,你肯,我還捨不得呢。」
大手並攏她嫩白的雙腿,點上腰間的-穴-道,「你-幹-嘛呀?」老是點她-穴-,壞男人。
「你不是要幫我解決?」寒戰將粗長的男根慢慢沈入並攏的腿根處,感覺那細膩的包裹,還有小-穴-上兩片嫩-肉-的撩撥,感覺真爽。
「嗯……」寒雪跟著呻吟了聲,看著她輕攏的眉頭,臉上一片紅豔。
「怎麽了?」親親她的小嘴,腰的動作並沒有停下,慢慢擡起又沈下,享受那甜蜜的折磨。
「有點癢,」鐵棒的磨蹭拉動了陰唇也磨擦到了陰蒂,讓她不禁爲之顫抖。
寒戰黑瞳一沈,將鐵棒更往上蹭動,快速上下抽插。「這樣呢?」
「呀……別……嗯……啊呀……哈……」看寒雪被刺激的只喘氣,寒戰更猛的抽插起來,雖不能進入小-穴-,但在腿根與股溝的包裹下,卻也能給他帶來銷魂的快感,特別是在看到身下人兒也有感覺時,他更是欲火焚身,解開寒雪的-穴-道,將人半扛起來,兩支大手壓著兩條晶瑩的玉腿並的更攏,壓向自已猛烈抽動起來,還不懷好意的提醒寒雪「侍衛已到門外,窗臺下也有,記得別出聲,不然會被聽到。」
寒雪強忍著到口的呻吟,陰唇及陰蒂被不斷磨擦帶來的酸麻快感,讓她-穴-內強烈的收縮起來到,愛液潸潸流出,當極致的快感來臨時,她只能咬住男人的肩背,阻止到口的呻吟,直到第三次猛的咬住男人的肩背後,寒戰才悶哼一聲,猛壓著嫩臀抵向自己,粗長的男根穿過股溝,白色的濃液激射在床帳及枕頭上。
「我要死了。」寒雪悲悲切切的嚀喃著,惹來男人的輕笑。
「我快累死,餓死了。」擡起軟綿無力的手,打他一下「我要洗澡,我要吃飯。」可是眼皮卻不聽話的合起來,連抗議聲都是含在嘴裏的,也幸好寒戰功力高,才能聽清她有噥喃什麽。
單手抽掉弄髒的枕頭,順帶用它拭淨床帳上的白液後,將其扔到床底毀屍滅迹。拉過錦被包好累壞的小人兒,輕放在床上,親了親還紅通通的小臉。他迅速的下床整理好衣物,並拉下床帳,遮住沈睡的愛人。輕輕開門出去,對門外的侍衛細心叮囑幾句,快速的轉身離去。幾個縱躍跳進含春樓的後院,熟門熟路的拐進一間閨房,打開衣櫃門先取出一塊錦布擺在屋中圓桌上,再依次取出幾身女性衣物,連女性的肚兜,褥褲也不放過。轉進裏間尋找鞋襪,出來時,圓桌邊多了名豔麗的紅衣女子,只見那女子搖子團扇,要笑迷迷的瞄著他,「我還當我這含春樓糟賊了呢,想不到是故人到訪。」看著寒戰快速的翻箱倒櫃,搜刮女子物品,直到寒戰從櫃中翻出向個藥瓶時,女子的笑容僵了僵,反而笑的更甜了,「怎麽?終於想通了,要對她下手了?」
寒戰終於施捨的瞄了她一眼,「前夜,福貴客棧,有人向她下藥。」
女子驚的跳了起來「被得手了?」
「她安好。」動作快速的打包衣物及藥品,提起東西轉向隔壁房間。
「呼……嚇死我了。」女子拍拍胸口跟在他身後轉進隔壁間。
看寒戰打開藥櫃拿出了所有的藥品,女子臉色沈了沈,「她傷著了?」
「皮-肉-,」確實是皮-肉-,只是位置有點隱密。
「那你倒騰這麽多藥做什麽?」嚇她好玩嗎?
「有備無患。」
「那倒也是。」以寒戰對寒雪的緊張,傷到皮-肉-沒把藥鋪帶上,是還算正常。
「正義查到人,會帶人過來,到時你招呼就好。」快速將自己的衣物及一應藥品打包,提著兩個包袱準備走人。
「不用留情?」還不知道是什麽人呢?
「不用,生不如死就好」嚇,好狠。
攔住他的去路,「最後一個問題,你們要往哪兒去?」這男人腹黑的很,除了小雪兒能降住他,對其他人都是一副要死不活支樣子,偏她沒膽惹他,聽說這男人的功夫已經天下無人能敵了,揮揮手就能傷人於無形。
「京城,那人喚她有事。」繞過她,拐出房間,幾個起縱已回到客棧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