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液泄盡,寒戰抽出半軟的男根,將寒雪抱起,讓她靠在自己身上,手指點上她背後的尾穴。
「呀啊……」尾椎一下閃電般的酥麻感,讓寒雪輕叫出聲,身體顫了顫,小穴內伴隨著快感的收縮,湧出大量的白液,空氣中一下子充滿了男精特有的麝腥味。
「還好嗎?」輕吻著寒雪的額角,寒戰低啞的輕問,聲音裏還帶著激情的餘韻。
「嗯!」寒雪輕哼了聲,閉著眼摟上他的脖頸,抱著蹭了蹭才道:「今天怎麽這麽好心?肯這麽快放過我?」
「放過?我何時說的?」寒戰的舌貼著寒雪的耳背舔弄著,偶爾還用舌卷著耳垂扯上兩下,原本搭在背上拍撫,助她平息的大手,順著寒雪挺俏的臀滑向腿心。
寒雪呼吸不穩的貼在寒戰身上輕喘,「剛剛才……,你怎麽又……?」這男人都不會累嗎?
「你答應過,只要我帶你去爬屋頂,今晚我想怎樣都行的。」信守承諾是寒雪的美德之一,所以今夜他可以放開手腳,徹底滿足自己的欲望。
看寒戰像舔肉骨頭的小狗似的舔著她的脖頸,寒雪咽了口口水,有點困難的說著:「我是答應過,可是……」她現在後悔了行不行?兩人的體力可不是一個檔次的,若寒戰想整夜的要他,她只怕會屍骨無存。
寒戰細細的延著寒雪的脖子,一路舔向那雙讓他愛不釋手的玉乳,「那就別多話了,好好感受我是如何愛你的。」親了親她的小嘴,寒戰一手捧起一方的軟綿,舌頭一卷,將那紅豔的小果含住口中用力吸允、輕啃,他吸舔的嘖嘖有聲,仿佛那是什麽美味珍肴。
寒雪輕哼著抱著寒戰的頭,呼吸漸漸變的短促,乳頭被用力吸時雖然會有一點點痛,可痛中又帶著難言的快感,看著他偏黑的大手罩著自己的胸脯揉弄,她輕「啊」了一聲,只覺尾椎一麻,小穴又開始收縮起來,她甚至能感覺到愛液流出穴口,順著大腿在往下滑。輕咬著下唇,寒雪羞紅了臉。沒想到自己竟變的如此這般,若寒戰發現了,會不會笑她?
寒戰充分的疼愛著那雙玉乳,連邊邊角角都不放過,直到寒雪的一雙玉乳整個都沾上他的唾液,變的閃閃發光,他才鬆口,用一手反復的揉著。一手擡起寒雪的臀,將之貼著自己的男根磨蹭著。
沒有幾下,肉棒便充血漲痛起來,寒戰擡高寒雪的下體,扶著怒仰的肉棒在穴口蹭了蹭,便慢慢擠了進去。
「嗯……」
「呵啊……」真舒服!寒雪緊窒的通道緊緊的包裹著肉棒,當肉棒往裏擠時,那種銷魂感覺讓他忍不住呻吟出聲。「現在會痛嗎?」寒戰喘著粗氣靠在她耳邊問道。兩人以半坐的姿勢交合,他借著寒雪情動的愛液往她的深處慢慢推進。
「別全進去,」寒雪呻吟了聲,才氣虛的回答,「你太長了,會很撐,嗯──」
「是這樣嗎?」寒戰略用了點力,眯著眼感覺肉棒頂端被寒雪的宮口緊緊含住,「這樣會痛嗎?」忍不住將肉棒抵著寒雪的宮口,移動臀部輕磨了磨。
舒服的快感從腹中升起,閃電般的沖向大腦,「啊……不,嗯……」寒雪只覺穴中縮了縮,只能頭抵著寒戰的肩頭輕喘。
「呵──!」寒雪小穴一縮,一股熱燙的愛液澆上了肉棒,燙得寒戰抖了抖,他忙夾緊臀部,守往精口,若再一次在寒雪的銷魂地失守,他也就不用活了。嘴邊扯起弧度,他吻了吻寒雪赤裸的肩頭,邊喘著粗氣輕笑:「你喜歡的,對不對?」
「嗯!」寒雪擡頭親了親他的唇角,溢出一抹微笑:「好舒服呢。」說著,自己依著兩人相貼的體位動了動。
「哦!」寒雪不得章法的動作,讓肉棒更往深入進了點,龜頭被緊緊箍在她的宮口裏,寒戰深吸了口氣,收緊臀部,笑著撫撫寒雪因情欲而暈紅的小臉,「你要自己動?」
寒雪苦惱的皺起眉頭,輕輕移動臀部,左右搖擺,可總是找不到那種無法言說的快感,只覺的腹內及整個穴道都撐漲的很。看著寒戰繃的緊緊的下巴,她心疼的摸了摸,「你也覺得不舒服對不對?我總找不到剛才的感覺。」
聽到寒雪有點氣餒的話,寒戰忍不住笑了出來,「小寶貝,你動的我舒服極了。」
寒雪不客氣的白了他一眼,「少安慰我。」明明人家只覺得撐漲的難受,他又怎麽會覺得舒服?而且他臉色還那樣難看。
親了親她嫩嫩的小臉,寒戰向後半靠在床柱上,「男人與女人的感受不一樣,你這裏夾的越緊,我越舒服。」寒戰任寒雪摟著他的脖子,依靠在他胸膛上。一手攬在她的腰上,他將另一隻大手伸進兩人的結合處,細心的輕輕撫摸著。他要教異自己的愛人,在情欲中尋找獲得快樂的方法。「我沒有騙你,你剛才動的我很舒服,讓我直想狠狠的要你。」
寒雪在眼轉了轉,一手扶著寒戰的肩,一手拉開寒戰放在兩人結合處的手,將臀略向上提了提,再用力往下一坐。
「哦……」
「啊……」寒雪輕喘了口氣,狠錘了寒戰一下,「騙人!這樣做又撐又麻,你看,都頂出一條來了。」她指著小腹上一個微微浮凸的痕迹,狠狠瞪了寒戰一眼。
「好雪兒,我忍不住了,你先給了我,我再慢慢教你。」這丫頭這麽猛的一壓一坐,聖人都得棄械。
「人家不舒服,你還只管自己樂?」寒雪氣嘟嘟的依在他的肩上,咬上他的喉結。
「嗯……」無心的挑逗比有意的撫慰更讓人心動,寒戰挺直腰杆,任寒雪的小牙在他脖上又啃又咬,雙手棒著寒雪的臀便挺動起來,先大抽大送了幾下,感覺寒雪軟了腰,靠在他身上任他施爲後,便雙腳滑下地,站起身用力挺動起來。
「嗯……啊……別……太快……啊……」又急又重的抽送讓寒雪連話都說不全,只能無助的急喘著,輕哼著,急促的肉體相撞聲,響亮的在房中環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