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昊天一掌重重的拍在桌上,「個個都盯著我碧落,當真以爲我這皇帝是好欺侮的不成?」
寒雪眨了眨眼,心頭上來一計,她賊賊的對皇甫昊天道:「皇帝哥哥也不必生氣,小妹倒有一計,或許能爲皇帝哥哥出一口惡氣。」
望著寒雪像貓抓住老鼠似的表情,皇甫昊天小心翼翼的道:「說來聽聽。」雪兒鬼主意多,一個不小心,連他也會被她算計了去,不得不防啊。
「那龍躍美人不是挺浪的嘛,要是不小心與哪個宮庭侍衛勾搭上,也不會太稀奇,對吧?」沖皇甫昊天眨了眨眼,寒雪臉上在笑,眼中卻有寒芒閃爍,讓人見著驚心不已。
寒戰一把將寒雪攬入懷中,輕笑道:「你這計倒是毒的很,慢說這顔面失盡之事,可直接追究龍躍國的責任,單說後宮女子與人私通就是死罪,此計好雖好,卻會要了那龍躍美人的小命,可憐了一個千嬌百媚的女子了。」憶起昨夜那女子的淫浪,便想起寒雪昨夜床上的媚態,胯下欲根蠢蠢欲動,借著抱寒雪在懷的姿勢,頂上她的嬌臀。
「那倒是,若是皇帝哥哥捨不得,那當然另當別論了,」臀上熱燙硬物的一下頂戳,讓寒雪一下紅了臉,若是在房中也到罷了,可當著皇帝哥哥的面,這人怎可這般肆無忌憚。小爪向後扭住寒戰腰間的軟肉,用力轉上兩轉,感覺攬在腰間的鐵臂緊了一緊,她才滿意的鬆開。
「區區一個敵國女子,怎可與祖宗基業相提並論,」皇甫昊天嚴肅的道,皺眉想了想,「此計雖好,卻只能對付龍躍一國,現在四國都有美人在宮中,若是引得他們自已狗咬狗,我們不正好可坐享漁翁之利?」
哇──,好毒啊,寒雪與寒戰對視了一眼,兩人眼中都是滿滿的不可思意之色。當皇帝的人到底是不一樣啊,本以爲寒雪的計已經比較毒辣了,哪知道跟皇甫昊天一比,根本就是小屋見大屋啊。
寒雪輕咳了下,清了清喉嚨道:「不過此事倒也不急,目前四國都在觀望,正所謂彈打出頭鳥,無論哪國都不會做這賠本的買賣,皇帝哥哥盡可趁此機會好好享用那美人。」
皇甫昊天若有所思的點頭道:「不錯,獨寵不易享,若是我獨享這一人,勢必會引起其他妃嬪們的忌恨,到時遣人在其他美人面前點點火,她們自己就會打起來,我們只用坐看鷸蚌相爭就行。」
好……好利害!寒雪眼冒星光的看著皇甫昊天,不愧是當皇帝的啊,她陰人都是論個陰的,皇帝哥哥陰人都是論串兒的啊,讓人無比崇拜啊。
看著寒雪拿崇拜的盯著皇甫昊天,寒戰醋意狂發,一支大手捂上寒雪的眼,轉頭對皇甫昊天道:「此計既然只能你自己辦,如此我們就先回去了,有事你再遣人來喚。」說完也不待皇甫昊天回話,便颶風一般抱著寒雪飄了出去。
皇甫昊天看著兩人的背影曖昧的笑笑,身爲男人,怎會不知道寒戰此時想幹什麽,想起龍躍美人那豐滿的女體,銷魂的媚穴,讓男人欲死欲仙的床上功夫,他的胯下之物驟的一陣熱燙,精神的擡起頭來。
就在這時,侍茶的宮女端著茶盞娉婷行來,皇甫昊天眯眼看著那宮女清秀的臉蛋,視線掃過她高挺的豐胸,纖細的柳腰,續而停在她的下腹。宮中女子未得臨幸皆是處子,一想到處子緊窄的嫩穴,他胯下的欲棒不禁跳了跳。
那宮女見皇甫昊天直盯著她看,早已面紅耳赤,將茶盞放在桌上後,往後退了一步,轉身便想逃出門去。
皇甫昊天坐在書桌前,借著書桌的遮掩,一手揉著胯下欲根,一邊沈聲道:「你要什麽名字?」什麽事都能等,這胯下之物等不得,欲棒在自己的搓揉下越發的粗壯,讓他直想狠狠的沖入女體,大戰上三百回合,此時再招妃嬪不知要等上多久,反正這後宮三千佳麗,那一個都是他名正言順的女人,眼前這一個看著也還順眼,不用反倒對不起自己了。
「啓稟皇上,奴婢名叫新月。」新月忙跪倒在地,脆聲回道。那因跪姿而高高翹起的豐臀,看在皇甫昊天眼中無異於火上澆油,胯下男根隱隱漲痛了起來。
他一邊起身自身後書櫃的一個抽屜裏取出一個小瓷瓶,一邊對新月道:「你過來。」
新月不知所以,從地上爬起身,向皇甫昊天走去,在離他一步之遙站定,卻見皇甫昊天轉過身後,一聲不坑便伸手到她腰間拉開了她的腰帶,頓時嚇得她花容失色,「皇,皇上……」
「聯現在要寵倖於你,乖乖讓聯疼你。」皇甫昊天口中語氣雖柔,動作卻頗爲粗魯,手向後一抛,扔掉手中的腰帶,雙手抓住新月的衣襟便向兩邊猛然拉開,豐挺的胸脯頂著嫩綠的肚兜躍入他眼底,讓他不禁吞了口口水。
「皇,皇上……」新月低聲輕喚著,身子顫抖著如風中殘葉,卻動也不敢動,心中是又羞又喜。哪個女子不想飛上枝頭做鳳凰?今日能得皇上寵倖,是何等榮幸的事,若是明日能得皇上賜封,那便是光宗耀祖的好事兒呢。
大手探向新月的頸後,輕輕一帶,大手往下一拉,兩顆雪白的大乳球便跳動著出現在皇甫昊天面前。他驚歎著一手抓握上那白嫩的乳球,入手的觸感又滑又柔,鼻尖更有淡淡乳香飄來,讓皇甫昊天邪笑著緊了緊手中的嫩乳,「你雖沒有傾城之姿,這身子倒是頂美。」雪白的乳球在他的大掌中變的形狀,泛起點點紅痕。
皇甫昊天抓握的力道有點重了,新月攏著秀眉輕咬著紅唇,忍住到口的痛呼。皇甫昊天健臂一攬,將新月抱上一邊的軟榻,一手掀起新月的裙擺,迫不及待的拉下新月的襦褲,膝蓋一頂,便將那兩條雪白柔嫩的大腿分的極開,粉紅的處女地隨著新月的顫抖輕輕抖動,直讓皇甫昊天的男根又漲大了兩分。
一翻手將夾在指間的瓷瓶打開,對著那粉紅的花瓣揉了揉,便一手提起新月的大腿,將之壓貼到她的胸乳之上,另一手將瓶口對著高高聳起的花瓣上倒了幾滴,冰涼的液體讓新月瑟縮了下。
看著像沾露的玫瑰般嬌豔的處女地,皇甫昊天輕笑了兩聲:「別怕,這可是好東西。」頂級的淫液,飲之,烈女也能變成淫婦,倒入女子穴中,便是處子也會不顧疼痛,纏著男子一直求歡。
以冰涼的瓶身蹭開花瓣,以瓶口就著花穴口倒入半瓶。
「啊……涼!」冰涼的液體灌入穴中,似一直涼到心底,新月驚叫了一聲,卻不敢掙動,任皇甫昊天施爲。
將瓷瓶蓋好,扔於一旁,皇甫昊天用一指探入花穴,輕捅了捅,感受穴中軟肉的緊緊包裹,探到深處,便觸到了那層屏障。
新月緊咬著紅唇,強忍著下體因異物的侵入而傳來的疼痛,只覺得隨著皇甫昊天的手指不斷的摳挖,穴中慢慢熱燙了起來,隱隱有些麻癢之感。
皇甫昊天抽出手指,在兩片花瓣上又狠揉了兩下,便鬆了對新月的掐制,起身脫下長褲,踢掉靴子,才跳上軟榻。他赤裸著下體跪坐在新月的頭頂,碩大的男根挺翹著懸在新月臉上,只見粗壯碩長的肉棒上青筋滿布,頗有幾分猙獰之色,圓圓的頂部溢出點點透明的液體。
「乖女孩,來,輕輕握著它,用舌頭舔舔。」拉過新月的雙手,放在自己的男根上,皇甫任天半俯下身體,使得男根貼上新月的臉。
「是,皇上──」新月強忍著下體傳來的絲絲騷癢,輕顫著握上粗壯的肉棒,帶著幾分羞澀幾分好奇輕輕的捏弄了兩下肉棒,入手的感覺又熱又燙,硬硬的,卻又帶著幾分柔軟,隨著她的捏弄,肉棒還在她的手心跳了跳。她伸出紅紅的小舌,對著圓頭上的透明液體輕舔了下,入口的腥鹹味道帶著幾分膻氣,讓她微攏著的秀眉又皺了幾分。
「含進去,」新月生澀的動作讓皇甫昊天有幾分不耐,男根漲痛難忍,讓他的耐性全無,一把捏住新月的下額將粗壯的肉棒頂入她的檀口之中,「嘴張大點,別用牙,用唇含著,舌頭卷著它舔。」
過於粗大的男根迫使新月只能儘量大張著嘴,雖然非常的不適,卻因面前人是天下至尊的皇上,而不敢拒絕,她聽話的卷動小舌,舔著口中的肉棒,那腥鹹的味道讓她只欲嘔吐,卻不敢表現出來。能得皇上寵倖是多少女人的期盼,她無論怎樣都不能讓這難得的機會從手中溜走。
小舌自肉棒頂部掃過,爽的皇甫昊天抖了抖,忍不住就著半俯身的姿勢挺腰狠狠抽插了起來。次次皆深入到新月柔嫩緊窄的喉嚨,加上新月的小舌從肉棒上滑過的舒適感,讓皇甫昊天食髓知味的一插再插。
入喉的不適引的新月幾欲嘔吐,舌頭拼命抵著肉棒欲將其推出口中,卻不知道這樣做,只會讓皇甫昊天更加舒爽,續而插的更猛更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