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弱的小白兔又怎麽鬥的過強壯的雄獅呢?寒雪那微弱的手勁讓寒戰直接將之無視。
剛經過一陣狂風暴雨般的歡愛,寒雪只覺得四肢發軟,全身更是不自禁的輕輕顫抖。微閉上眼,小手搭上胸前玩的不亦樂乎的狼爪子,象徵性的推了推,寒雪鬱悶又不平的抱怨道:「爲什麽明明用力的是你,累的半死的人卻是我?」
寒戰一手攬在寒雪的腰間,一手不斷的對著兩隻白嫩的玉兔推壓擠捏,看著瑩白的-乳--肉-在自己手裏不斷變換成各種形狀,寒戰只覺身下剛剛休戰的棒子隱隱又有些發熱發硬了。安慰性的親親寒雪的鬢角,「女子的體力原就弱於男子,你養在深閨,又怎麽能與我相比。」
瞄了一眼仍在拼命調整呼吸的玉人兒,微閉的眼及那還在輕顫的玉體,都在顯示她仍在脫力狀態,寒戰苦笑了下,暗自將欲望壓下,又怎麽能與相比。」
瞄了一眼仍在拼命調整呼吸玉人兒面上帶著微笑!男人有預謀預告了結局,拿過一旁的衣物,細細爲寒雪穿戴。
「穿衣服就穿衣服,你摸哪裡啊?」寒雪沒好氣的一拳錘向身前的男人,這男人沒得救了,爲她穿襦褲,大手卻摸進她腿根深處,真當她死了感覺不到不成。
深知寒雪的脾氣,明白她還在對自己索要無度鬧彆扭,寒戰好脾氣的在那嘟起的小嘴上親了一口,一邊應承著,「好,穿衣服,穿衣服。」
穿戴好的寒雪斜靠著冰冷的假山壁,耳邊聽著寒戰「唏唏唆唆「的穿衣聲,腦中想起的卻是兩人歡愛時,聽到的那個資訊。
「戰,你說皇後給龍美人送補品,是皇後的意思,還是皇帝哥哥的意思?」
聞聲,寒戰手中停了停,瞄了閉眼假寐的寒雪一眼,便繼續自己手中的動作,「後宮的女人我不熟,那是皇甫昊天的事。」
「少來,你雖平時裏不說話,可心裏比誰都明白。」寒雪不客氣的啐了他一口,手下一撐便想站起衣來,誰想腳下一軟,便身體不穩定的向前倒去。
寒戰眼明手快接住差點跌倒的寒雪,心驚-肉-跳的將她摟進懷裏,「你就不能安份的坐著?」寒雪看不到,自是不知道危險,可以他的夜視能力卻是看的一清二楚,這地上到處是凸起的尖石,若是方才寒雪真的跌倒了,那一張玉白的小臉非要血-肉-模糊不可。
「你還敢凶我?人家沒力氣不知道是誰害的!」寒雪沒好氣的拿腳輕踢他,一雙玉臂卻是乖乖的環在寒戰頸上。
對寒雪知之甚深的寒戰無奈的輕拍她的背,安撫她受驚的小心臟,邊沒好氣的道:「你也知道怕?若不是我接的及時,你這張臉這會兒可就傷的不輕了。」
「好啦好啦,不說這個了,你還沒回答我呢,你說皇後給龍美人送補品,是皇後自個的意思,還是皇帝哥哥授的意?」
看著懷中耍賴的嬌人兒,寒戰無奈輕歎口氣,「後宮就那一個男人,那些妃嬪怎麽可能不盯著,皇甫昊天獨寵龍美人,皇後此時作態,應該也有拉攏的意思,畢竟她做的那些事兒,皇甫昊天面上不說,心裏早恨不得將之錯骨揚灰了,哪有可能再進她的宮門,爲保地位,即使她再不願,拉擾正受寵的妃嬪對她總是有益的。」
「皇後人美是美,卻是個千年大醋桶,你說她這次若給龍美人送去的是絕孕藥,皇帝哥哥會不會借機廢了她?」寒雪安心的依在寒戰懷中,想著那個人美心惡,她卻要稱之爲嫂子的女人。當今皇後皇甫尉氏──婉兒爲三朝元老,前左相尉生之女,與可憐的皇甫昊天可說是指腹爲婚,長大後聽說極是賢良淑德,皇甫昊天才娶進門的,可誰想進門多年一直無所出,連帶的之後進門的妻妾也都音訊全無。皇甫家的男人何其-精-明,皇甫皓宇與皇甫昊天不動聲色,卻在深宮搞起了金屋藏嬌,明面上,皇甫昊天年過三十,膝下至今無子,可暗地裏卻已是兩個孩子的父親。皇家的權勢之爭何等黑暗,在此可見一般。
「老承相身爲三朝元老,門生遍佈朝野,除非有真憑實據,否則皇甫昊天不敢動手的。」這寒戰慢條斯理的爲寒雪整理有些淩亂的長髮,權勢之爭從來都不是他所關心的,若是不是因爲寒雪身在這漩渦中心,他根本不會理會這些亂七八糟的事。
「謀害皇嗣可視爲謀反,誅連九族的事兒,尉婉兒這一做就是這麽多年,也不怕東窗事發,真是強人一個。」真不知道該說她勇敢還是說她蠢,同樣的手段用了那麽多次,怎麽可能不被人查覺,還自以爲聰明的一做再做,當真是找死。
「正像你說的,尉婉兒也該聰明一回了,這次她是一定不會送絕孕藥的。」寒戰眼中-精-光一閃而過,意有所指的道。
「你是不是有什麽事沒告訴我?」怎麽聽著有重大陰謀的樣子?
「最新消息,寒棋在皇甫昊天的茶裏發現了絕子草的成份。」寒戰嘴角玩味的勾起一絲弧度,想起皇甫昊天得知時的表情,眼中笑意滿滿。
「絕子草?不會就是那個……那個……?」寒雪有些困難的咽了口口水。
「就是你想的那樣。」寒戰輕笑出聲,愉悅的將寒雪摟緊,能看到皇甫昊天吃憋,還能有比這更讓人開心的事嗎?。
「天啊,皇帝哥哥好不幸哦!」寒雪心下驚歎尉婉兒的膽大妄爲,耳邊聽著寒戰愉悅的笑聲,沒好氣的拍了他一記,「你別這麽幸災樂禍的好不好!皇甫哥哥這麽可憐了,你還笑他?」這兩人也沒見有什麽深仇大恨啊,怎麽老是誰也不肯見誰好呢?
「爲什麽不笑,娶個惡毒女人的是他又不是我,」寒戰彎腰輕輕將寒雪抱起,步履輕快的向假山另一頭的出口走去,邊走邊道:「看他還敢不敢取笑我只守著一棵小花,放棄整座花園,女人多有什麽用,一堆爛草葉,怎可與我可愛的小花比美。」說著還深情的在寒雪的臉上親了一口。
「皇帝哥哥真這麽說?」寒雪頓時柳眉倒豎,雙手握拳狠狠的在空中揮了揮,「可惡,活該他娶個惡毒女人當妻子。」哼,盡敢聳湧寒戰紅杏出牆,看她怎麽整他。
黑暗的假山群中,寒雪看不到寒戰臉上計謀得逞的狡猾笑意。而遠在禦書房中勤勞國事的皇甫昊天卻突然打了個大噴嚏,莫名的有種大難臨頭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