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戰……不……啊……要……唔啊……」寒雪此時只能無力呻吟著,左右搖擺著頭,身體因過多的快感而顫抖著,小穴一直處在極致的快感中不斷的收縮著,她的身體繃的緊緊的,連精神都恍惚起來。肉穴內的媚肉縮的緊緊的,絞咬著,擠壓著肉棒的同時,也在阻止肉棒的抽離,透明的水液似溪水般蜿蜒而下,浸濕了兩人的大腿,在車板上彙成一小攤水漬。
過多的水液,讓寒戰的抽插容易了一些,他猛力的往上挺腰,用灼燙的鐵棒肆虐寒雪夾的緊緊的小肉洞。他低頭貼著寒雪潔白的脖子一邊啃吮,邊粗喘著啞聲道:「看那匹狼王和那母狼,我們剛剛的姿式跟它們像不像?」
寒雪聞言睜眼看去,那兩匹狼不知何時換了位置,此時正側對著他們,母狼的前半個身體已完全貼在了地上,後肢大開著承受著狼王的抽插。此時看來才知那狼王的性器有多麽粗大,足有男子手腕粗的鮮紅色性器在母狼的肉穴裏快速的抽插著,每一次插入都能飛濺出很多鮮紅的血液,母狼的身體被撞向前聳動一下,那母狼便哀鳴一聲,可以想見,不等狼王的春藥消退,這母狼便會被狼王插死了。
「看到那狼的東西了麽?狼跟人不一樣,肉棒子上有塊突起,公狼插到興起時,肉棒子上便會突出一圈,插到母狼肉穴內後,便會卡死在裡面,公狼沒到滿足以前,母狼便是被快操死了,也沒法逃。」寒戰貼著寒雪的耳朵,火熱的說著淫語,一手用手指夾著寒雪的乳頭大力擠捏著雪丘,一邊壓緊寒雪的小腹,健腰猛挺。如電流般的快感自分身傳致大腦,讓他欲罷不能。
他亦看著草原上的景象,調整著將抽插的頻率維持在與那公狼同步,這讓寒雪感覺到更強的視覺與感觀衝擊。
寒雪似受到蠱惑般,視線緊纏在那兩匹狼交合的下身上,原就鮮紅的巨大性器,被母狼肉洞中流出的血液染的更是紅豔,此時那性器已有大半根插入了母狼的體內,寒戰所說的那塊突起,此時大約已進入到母狼身體裏了,公狼抽插的速度很快,也很重,就如她身後的男人一般。寒雪一陣恍惚,竟産生被那巨大肉棒插幹的不是那母狼,而是她的錯覺。可胸前揉捏的快感又在提醒她,這般對她的人是寒戰。
這般淫靡的情景,內穴被一次次撐開而累積的快感,讓寒雪大腦慢慢空白,呼吸已似缺氧般尖銳,呻吟已不足已表達她此時的感覺。到底是人交還是獸交?承受著極致快感中的她竟一時也有些分不清了。一直在強烈的快感沈浮,讓她連呻吟的力氣也沒有了,只能如布娃娃般無力的承受寒戰的兇猛戳刺。
「哦……嗯唔……該死的。」雪兒的小穴越吸越緊,擠壓的他快受不住了。寒戰拔出肉棒,猛的將寒雪的身子翻轉過來壓在身下,一手端著已漲成青紫色,青筋猙獰盤節的巨肉頂的整根頂入那小小的洞穴。
「啊……」寒雪受不住的再次被送上高潮,不但那小小肉洞縮的死緊,連整個人都抽搐起來。
「吼──」寒戰低吼一聲,狠插猛幹了數十下,直插的寒雪尖叫一聲猛的抱住他,咬上他的肩頭,才猛的一下頂住洞穴中的那張小嘴裏,後臀一陣顫抖,運了內力的精液便如利箭般有力的狂噴而出,過多的快感,直逼的寒雪雙眼含霧,口中直嗚嗚的哼鳴。
精液一盡,寒戰立即擁著寒雪翻身,將她置於身上,這才舒出一口長氣。心中暗想著,寒棋的藥確實利害,兩人性事以來,爲怕寒雪抵不住他旺盛的精力,寒棋一直以無色無味的大補之藥混在寒雪的飲食之中,調養她的身體,到今天,不但她的肉穴完全適應了他的分身,連體力跟上了,第一次做的這般甘暢伶俐,讓人回味無窮。
撫著寒雪汗濕的髮,寒戰低頭溫柔的親吻著那紅豔豔的小臉,「雪兒,謝謝你。」尚帶情欲的嗓音暗啞而磁性,端的是性感無比。
寒雪微帶些不解的側頭看他,小嘴拼命喘氣,這場性愛做下來比跑了二十裏地都喘。
春色暈染的豔紅小臉,汗濕的鬢髮,尤帶著水光的雙瞳,這般純美誘惑,看得寒戰胯下又是一緊。寒戰瞳裏火光閃爍,尚未歸於平穩的呼吸又粗了起來。一手撫上那誘惑著他的麗顔,寒戰啞聲呢喃:「小妖精,你真想炸乾我不成?」灼熱的薄唇貼上那雙似會說話的美瞳,印下無數細碎的吻。
她幹什麽啦?寒雪滿臉的莫名其妙。
寒戰性感的彎起嘴角,拉著寒雪的小手覆上那方才釋放,此時又已腫脹不堪的巨物。「你誘惑到我了。」
寒雪呆了呆,小手無意識的握著越來越硬的巨棒捏了捏,惹來寒戰一聲悶哼,「我不是故意的!」她欲哭無淚,她只問了寒戰兩個字,哪裡知道他這麽經不起誘惑,早知道她就不問了。「我什麽都沒幹!」寒雪幾乎是憤恨的嚷著。
「唔……我知道,!……手,雪兒,放手嗯……」寒戰緊握著拳頭,抑著頭拼命吸氣。這丫頭是想掐斷他嗎?這般用力!
寒雪一驚,忙放開氣憤時無意識掐緊的手,看那可憐的粗肉棒棒搖搖晃晃著猙獰的身體,最後無力的靠在寒戰的大腿上,像在無聲的控訴她剛才的暴行。
「我不是故意的!」她弱弱的解釋著,擡手輕揉著寒戰夾緊的眉頭,心下揣揣,寒戰看起來很難受,自己無意識下的力道也不知道有多重,不知道是不是已經弄傷了他。
緩過勁來的寒戰看到了就是這般楚楚可憐的寒雪,清澈的大眼略含光水光,心痛又內疚的看著他,若他再痛哼一聲,只怕她眼中的水光便會化爲讓他心疼的珠淚,滑落眼角了。
心疼的貼著寒雪的臉輕聲安慰,寒戰牽起她的手,再次撫上腿間的巨物,輕輕撫慰自己的肉棒,一邊低啞的說道:「其實沒那麽疼,只是你這麽一掐,讓我又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