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2 章
出使慶國之五

  包清一回驛館便見驛館門口立著兩高大身影,遠遠的向他這邊看,「老大(王正義),少良,你們怎麽站在門口啊?」

  王正義與張少良見包清安然回歸,皆喜形於色,「這不是不放心,在等你麽,快進去吧。」張少良拍拍包清的肩,推搡著他進了驛館大門。

  一行人進了驛館內苑,便見十二衛中的其他成員兩個蹲在屋檐上,其餘的都守在正屋前。

  「回來了啊!」衆人都紛紛與包清打招呼。

  「小姐可在正屋內?」包清回頭問身邊的王正義。

  「在,幾處點的管事都在裡面跟小姐商量事兒呢,你等會兒吧。」見周圍都是自己人,王正義才小聲的靠近包清問道:「可有探到些什麽?」

  包清前後張望了下,臉上頓時笑的異常猥瑣:「探到些有意思的,你們可知那慶王的那東西有多大麽?」包清指了指自己胯下,擡眼瞄了瞄衆人。

  龍陽之物一向是男人八封榜上第一主題,當下除了屋頂上那兩個只能豎起耳朵,其他衆人都一臉曖昧的湊過來,「有多大?」

  「你小子就別釣人胃口了,快說吧!」王正義當下就給包清後腦勺來了一下,催促道。

  包清揉了揉後腦勺嘿嘿直笑,兩手合攏比了個圓,「「兄弟我今兒可是看清楚了,足有這麽大。」再兩手一拉,比了個長度,「足有這麽長!」

  衆人齊齊倒抽一口冷氣,不感置信的瞪大了眼。「真的假的?」

  「比珍珠還真!」包清一臉猥瑣的笑著繼續道,「這不不算啥,記得今早的那張密報吧,那消息可是真的。」

  「不會正好給你小子碰上了?」張少良看包清笑的那猥瑣樣兒,笑著錘了他一拳。

  「那可不,正好趕上重頭戲,」包清一個旋身,飛身上了旁邊的假山上,翹著二郎腿坐了下來。「華乾軍那小女兒今兒你們都見了吧,就在朝議殿後的暖房裏,兩人就搞上了。」

  「他那小女兒,今年方才九歲吧,身子都還沒長開呢,那慶王能下得去手?」

  「盡吃,就是這麽根大東西,就那小女孩的身子,能吃的下去麽?」

  「就是,吹的吧?」衆人紛紛笑駁著,皆不信包清所說的話。

  「唉,你們還別不信,」包清急的站了起來,揮著手壓低聲音喝道:「我今兒可是看清楚了,這姓華的一家子,那是男淫女娼,那小丫頭人雖小,可浪著呢,慶王那東西就那麽「吱滑」一下就整根都進去了。」

  衆人看包清說的滿臉認真,想像著那情景,心下不由皆是一驚,直歎這年頭,什麽怪事兒都有。

  見衆兄弟信了自己的話,包清越發的得意起來,將下午所見倒豆子似的說了出來,「你們知道華乾軍扒他女兒褲子時,那浪丫頭洞裏藏著啥?」他環視一圈,才連筆帶畫口沫橫飛的說道:「這麽長,這大粗一根玉制的玩意兒,不但這前庭有,這面的洞也有。」

  「你小子,讓你探個消息,你就盡去偷看這些東西了?」蔡九拾起瓦片上一顆小碎瓦,不客氣的沖包清砸過去。

  包清一側頭,輕巧的避了過去。

  底下正聽出味來的衆人,不禁紛紛喝止兩人的打鬧:

  「別鬧,別鬧,正說有趣呢。」

  「就是,接著說。」

  「快說,快說。」

  包清沖蔡九得意的揚揚頭,沖著衆人眉飛色舞的道:「那華仙瑤毛都沒長出來呢,被華乾軍插的那浪樣兒呀,嘖嘖,這兩人-幹-的那個熟門熟路的,指不定這華仙瑤天天被他老子操著玩呢,而且我還偷聽到那華仙瑤說,光今兒早上,她就被華世嵐,華世統兩兄弟操了五次之多。」

  才九歲的幼女,光一早上就被兄弟-幹-了五次,這都可跟窯子裏的窯姐兒可有得一拼了。

  正在衆人聽的驚歎連連之時,正屋的大門打開了,一行八個披著黑鬥蓬,連頭蓋臉掩得嚴嚴實實的黑衣人從正屋裏魚貫走了出來。

  寒雪尾隨在衆人之後,見到包清已回來,對著他微微一笑,轉頭看著王正義道:「王大哥,你按排一下送各位管事回去,切記務必甩掉盯梢,保各位管事的平安回去。」

  八個黑衣人聽聞寒雪所說,皆無聲卻恭敬的朝寒雪彎腰一禮。

  王正義對著寒雪抱拳一禮,「屬下省的。」回頭便立即調遣十二衛的其他成員,一人負責一位,將這八人分八個方向送出驛館。

  寒雪滿意的點了點頭,向包清使了個眼色,便回了正屋,坐在正堂首座上。剛與寒家莊布在慶都的各處暗樁主管會了面,囑咐各處搜集情報的同時,她也要各處暗中集合人手,方便她在慶國的行動。只希望包清今日能探到點什麽,好讓她決定下一步怎麽走。

  包清跟著進來,將大門合上後才走到寒雪身前,恭敬的抱拳行禮。

  「不必多禮了,可有探到什麽消息?」寒雪正色的看著包清。

  「屬下跟進朝議殿後的暖房,原布在四周的暗衛皆不見了蹤影,屬下在房梁上看到華乾軍與那華仙瑤父女正在做那苟且之事,聽兩人說話的意思,正如今晨密報所言,慶後宮父女相奸,兄妹亂倫之事是確有其事,今晚他們似乎還有一個家族夜宴,似乎也是-幹-那淫亂事兒的。」

  寒雪聽後靜默不語,包清只覺身上陣陣冷氣襲來,偷偷擡頭便見寒戰坐在寒雪右手邊冷冷的瞪著他,頓時頭皮一陣發麻,心下驚懼,不知自己何時得罪了戰大人。

  寒戰陰側側的瞪著包清,心中咬牙切齒:這該死的東西,占了他跟雪兒私處的時間不說,出門打探還盡探些狗屁倒竈的破事兒,竟然還向雪兒彙報這雞摸狗盜的事兒,若是小雪兒一時好奇讓他帶她去偷看,那他要怎麽辦?若讓雪兒看到別的男人的身體,他還不得氣死過去,這人真是三天沒打就上房揭瓦,就是太久欠操練了才一點都不知道變通兩字怎麽寫。

  對於兩個男人的眼神交戰,寒雪絲毫未覺,所以也沒看到當她揮手讓包清退下時,包清那快喜極而泣的臉,退出去的速度那叫一個快,活像背後有惡鬼在追他似的。

  包清一出正屋大堂的門便立即回身將門關上,做完這事兒,頓時連自己手腳該往哪兒擺都不曉得了,撫著蹦跳的利害的胸口直拍,心中直吼著:我的媽呀!戰大人冷眼瞪他那樣兒,可不就似那惡鬼食人的模樣麽,嚇死他了,嚇死他了。

  可憐他到此時還是不明白自己何處得罪了寒戰,得到寒戰如此的「倦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