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個淫欲的世界,整個洞窟被低吼聲,呻吟聲,尖叫聲所充棄。那成年池子中,男子與女子明顯不成比例,男與女的比例約爲五比一,倒是那孩子池中的女孩多過男孩。除有個別男子三三兩兩的抱在一起互相玩弄外,此時到處可見四五個男子圍著一個女子輪流操-幹-著,這個方抽搐著射出-精-液退下來,那個便急急的提著-肉-棒插進去,被夾在人群中的女子基本上皆是被抽插的昏昏沈沈,不知今昔是何昔。
寒雪捂著嘴看的目不轉睛,眼神複雜難懂,看的寒戰心裏滿不是個味,只覺那酸氣直沖喉間,最後忍無可忍的將看呆了的某人猛的扯到懷裏,便狠狠的封住那櫻紅的小嘴。
寒戰的吻粗魯而兇猛,帶著怒與怨,大腦的嚴重缺氧讓寒雪差點沒暈過去。
「你這該死的丫頭!」寒戰一身醋意勃發,惡狠狠的瞪著寒雪,心中又氣又怒,卻不知該拿她怎麽辦,只緊緊的將她箍在身前。
寒雪連連深吸的幾口氣才覺得自己活過來了,擡頭便見寒戰板著一張冷臉,似要吃人般瞪著她,心虛的縮了縮脖子,她也不是故意看呆眼的啊,只是太吃驚了嘛。
「人家不是故意要看的嘛,那個……只是沒想到他們也同那些狼一般……」寒雪睜著無辜的眼可憐兮兮的盯著寒戰,小手有一下沒一下的撫著他急促起伏的胸膛,希望他能消消氣。
聽出寒雪是拿下面的人跟那日草原上中了春藥的狼比較了,寒戰心下好笑,臉上仍不動聲色拿厲眼瞪他,只是那眼中的怒氣已經消散。
兩人在一起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寒雪瞅著便笑開了,扯了寒戰衣襟墊起腳尖便在他臉上親了一口,笑道:「別生氣嘛,人家只是太吃驚了有點沒嚇呆了,又不是故意要盯著看的。」
寒戰白了她一眼,轉頭不看她。
寒雪大眼轉了轉,調皮的偷笑了聲,靠到寒懷裏嬌聲道:「我方才看到一女子直捧著男人的「那東西」舔的起勁呢,那東西也能吃麽?若……我也這般對你,你會舒服麽?」
果然,寒戰聞言渾身一僵,滿眼不可置信的瞪向寒雪,見她調皮吐舌的笑臉便知自己被戲耍了,不由氣惱的將她抓到懷裏又是一陣深吻。
兩人玩鬧了半響,寒戰才拉了寒雪在一邊地上坐下。
「咱們不回去麽?再呆下去可能也探不出什麽事兒了。」寒雪不解道。
寒戰將寒雪抱坐在腿上才道:「那門是要有信物方能開啓的,我方才進來時看過了,不等底下的人消停了,咱們也出不去。」
寒雪眉頭輕皺,靠入寒戰懷中,「這華乾軍心思之深當真是世所罕見,我方才看到了,那池子裏的男子大半都在殿上見到過。他生了這麽多兒子皆瞞著世人按在朝中,若是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哪個暈頭的去收買他們,啓不是就跳到慶王的套子裏去了?!回頭必須讓豔娘那邊注意了,若是想買消息切不可從這些人手上下手,否則暴露了事小,若將在慶的整個佈局都折進去就虧大了。」
「事情也沒你想得這麽嚴重,看這底下的情形就可知這些慶王的子嗣都極重欲,你或許可從這裏下手。」寒戰提醒道。
「美人計或許是最有效的,可我不願那樣。」寒雪輕歎了口氣,擡眼看著寒戰道:「莊裏的姐妹們可都是好姑娘,我不想她們折在底下那些人手裏。」
寒戰憐愛的摸摸她的髮,將她抱在懷中輕呼了口氣道:「有些事是免不得的,讓豔娘選自願的吧,『慶』不是根好啃的骨頭,現下只能是盡力拉攏了,想分化一時也無從下手,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咱們就輸在情報不夠。」
「聽華乾軍方才所言,他們必是與金沙,龍躍有過協定了,若要拉攏只怕不易。」寒雪有些頭痛的揉著額角。
「事在人爲,這世上只有永遠的利益沒有永遠的朋友,只要我們開的條件比龍躍、金沙更有利,相信華乾軍知道該怎麽選擇。」寒戰拉下寒雪的手,幫著在寒雪的太陽-穴-上輕按了起來,「五國以國力而言,慶居首位,碧落次之,冰晶,龍躍,金沙排在末位。若能禍水東引,是再好不過了。」
禍水東引……禍水東引……寒雪閉眼沈思良久,腦中似有靈光一現,卻總是看不真切。時間一點一滴的流過,寒雪仍在苦思冥想,腦中猛的一個靈光閃過,若是……寒雪猛坐正了身子,兩眼亮晶晶的回身看著寒戰,「若是將三國圍攻的對向換成金沙,或者說兩強聯手占金沙,再攻龍躍……」
寒戰聽的一楞,半響才點著寒雪的鼻尖無奈笑道:「你這機靈鬼,我只提個禍水東引,你就想坑了兩個國家。真是……」一時也想不出要用什麽詞形容寒雪,只能無奈的苦笑,「此計倒是真的好,昊天若同意,此計定成,兩強聯手,以金沙現下的混亂局面,必亡。」
寒雪被他說的有些不好意思,摸著頭笑道,「人家只是想著,三國打一國,勝了也只是三分,若是兩國坑兩國,吞掉一國是對半分,到時能將龍躍打下多少那都是賺的,相信這筆買賣以慶王的老謀深算定是會應的。」
寒戰迷眼想了想道:「只怕龍躍最後會依附於慶,此時計劃有變,回去後便立即傳信給皇甫昊天吧,還好咱們出發前皇甫境天已先去了冰晶,此時皇甫鳳天只怕也已在金沙了,若是他那兒能成事,到時要占金沙只怕會更順利,咱們只用空出手來多占此龍躍的城池,免得龍躍投靠慶時,慶的國力更盛,那樣便不好控制了。」
寒雪聽他所講,似笑非笑的又去扯他的臉-肉-,「還說我狠呢,你哪裡就比我善良了。」
寒戰也不氣,摟了她伏臉去親,印了寒雪一臉的唾沫印才低聲笑著故做無奈道,「我這也是無奈之舉,誰讓我有個這般強勢的娘子呢,也只好婦唱夫隨了。」
「呸!」寒雪完全不結面子的甩了他個大白眼,便自地上站起,此時底下的聲音已經輕了下來,只餘男子的粗喘聲,已難聞女子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