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頂離去的黑影沒有引起屋內人的注意,他們此時只光顧著享受淫欲了。
揪著華仙飛的頭髮,將她的頭按在自已胯下的孫玉芳看著華銳享受的表情淫笑道:「硬了就過來,不是說要一起弄這丫頭麽?」
正對著孫玉芳的肉棒做口交的華仙飛聞言,雙眼霧濛濛的求饒道:「兩位好哥哥放過我吧,飛兒的洞兒小,可受不住雙位哥哥這般玩法。」
雙頰含春,雙眼含霧,楚楚動人的讓人心生「憐惜」,更想要將她狠狠玩弄的欲望是那般的強烈,一想到這張動人的小臉將在他的身下扭曲變形,孫玉芳就一陣陣的興奮,不由催促華銳道:「你玩不玩?不玩我自己玩兒了。」
「看你急的,就這麽會兒也等不得了麽?」華銳輕笑一聲,推開華仙羽站起來,走到華仙飛的身後,伸手在她陰阜上摸了一把,看著手指上黏膩的體液微挑了挑眉,「看這濕的,等不及想讓哥兒幾個一起操你了吧?嗯?」邊說著五指成爪抓了華仙飛的一條手臂,就往後就人整個的拉了起來,推著她往前幾步。
華仙飛看著這架勢便慌了起來,扭著頭驚著聲的叫著:「姐姐,姐姐。」
「嗨,叫什麽叫?沒見你姐姐正爽著呢,一會兒我哥兒倆也會讓你爽翻天的,嘿嘿嘿。」孫玉芳邊說,邊握住華仙飛的兩邊腳裸便往後拉,華仙飛的上身被華銳提在手裏,孫玉芳這般一拉,華仙飛的身子便如被兩人擡起了一般,兩腿隔著孫玉芳的身體,那春水淋漓的陰阜便被送到了孫玉芳的腿上。
「我先進去,你再進來。」孫玉芳招呼一聲,順著姿勢便將粗大的肉棒插進華仙飛的花蕊裏,然後攬了華仙飛的身子貼著自己向後仰躺在地上。兩人平時也沒少玩這種所戲,這事做起來駕輕就熟,華銳按著華仙飛的玉背,一手端著自已硬挺的粗大肉棒,順著孫玉芳與華仙飛結合的縫隙便往裏邊擠。
「啊啊啊──好痛,好痛,不要,會撕裂的,不要啊──」華仙飛痛的連連慘叫,身體卻兩個男人壓制的動彈不得。
「哧,你又不是第一天被男人玩,裝什麽清純,」華銳眼中厲芒一閃,擡手朝著華仙飛的臀部便是重重的一拍,鮮紅的五指印便浮現在結白的臀肉上。
華仙飛身體顫了下,便又哀哀的叫了起來,身下撕裂般的疼痛著,花道被撐到極限,她只覺得自己隨時會被撕裂成兩半。
那邊華仙羽被吳浩與劉書恒夾漢堡似的夾在中間抽插的正舒服,神思都不知道飄到了哪裡,只知道哼哼著呻吟,耳邊傳來妹妹的痛呼聲才回了神,她睜著迷蒙的眼看向這邊時,不由被擠在一起的三人驚的瞪大了眼,抖著聲音驚叫道:「不可以這樣,不要這樣啊。」
「嗯,夾的舒服,再夾,再夾。」劉書恒閉著眼哼著,因著華仙羽激動的繃緊了身體,陰阜與菊花一起緊繃了起來,插在裡面的兩條肉棒被夾的舒服的直抖,她身後的吳浩更是被激的握著她的腰瘋狂抽插起來。
那邊華銳挺著肉棒往華仙飛的花道裏擠進了半根,眼色一沈便猛力往裏一頂。
「啊──」華仙飛慘叫一聲,直接暈了進去。
「我操,你不會輕點嗎?」孫玉芳也是身體一僵,赤紅著眼瞪著華銳大吼一聲。華仙飛的肉洞本就保養的比較好,平時自己一人插進去都覺著緊,剛才華銳慢慢擠進來時,他老二幾乎緊的有點兒疼了,但還是挺舒服的,可現在被華銳這麽猛力一插,他老二火燒火燎的疼,讓他忍不住破口大駡。
華銳挑起一邊嘴角,滿不在乎的道:「不猛點兒怎麽操裂這丫頭,老頭子送的玩具,不玩出點顔色,怎麽會有味道?」
「瘋子!」孫玉芳憤憤的低咒一聲,擡起華仙飛的雙腿開的更開,一邊將肉棒抽出些,慢慢的抽插起來。
那邊華仙羽被兩個男人操的無力再說話,只能眼看著妹妹被華銳弄的暈了過去。她心中忍不住一陣陣的酸楚,眼角一滴清淚滑落,面上卻擺出一臉的陶醉銷魂。任自己的父兄弟玩弄,這就是身爲華家女兒的命運,一生只能被男人玩弄的命運,……
回到驛館的寒戰進門便一掌將正廳內的紅木八仙桌給拍成了碎木屑,一身的冷烈殺氣讓身後的十二衛拖著寒雪遠遠的閃了開去。
寒雪的臉色也不太好看,任誰被人用眼睛意淫只怕都不會有好臉色,看了眼正在發飆的寒戰,寒雪回首對同樣一臉鐵青的范雲龍道:「雲龍哥哥也壓壓氣吧,咱們初到慶國,此事只能壓下去了。」
范雲龍見寒雪如此說,深吐了口氣才道:「小姐放心,雲龍省的輕重。」活這麽大,第一次被女人這般侮辱,實在讓人冒火。
寒雪見他臉色仍是不好,也不好意思再說什麽,便點了點頭,邊揮手讓衆人退下邊道:「等包清回來,讓他馬上來見我。」
「是。」十一人恭敬的行禮後便散了開去,只是不一會兒便傳來范雲龍的怒吼聲及衆人的打鬧聲,想來是范雲龍不甘心剛才被衆人取笑,正在報仇呢。
寒雪在廳處站了一會兒,才擡腳走近寒戰,自背後輕輕的抱著他,感覺到他繃的僵直的身體,她無聲的歎了口氣,「對不起。」若她不攬這事兒,他們今天也不會遇上這事兒,若不是爲了她之後的行動方便,方才在酒樓裏時,那個用眼神意淫她的華銳只怕早被寒戰給挫骨揚灰了,又怎麽會讓他自個兒一人在這兒生悶氣呢?
「你沒錯。」寒戰冷哼一聲,臉色臭臭的返身將寒雪抱進懷裏。
寒雪嘴張了張,卻不知要怎麽安慰他,此次慶國之行本就是她自請而來,寒戰本就反對她參與這些事情,此次碰上這種事,偏還不能讓他動手教訓那個男人,也確實是難爲了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