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 章
馬車裏的恩愛之二*

  「嗯……」寒雪抱著寒戰埋在她胸口的頭顱,情不自禁的挺起胸,讓他能吸吮的更深。這樣像嬰兒吸食母親奶水一樣的親密,及乳尖上被含住用力吸吮的快感,讓她輕聲哼吟著。寒戰手愛不釋手的揉捏著寒雪的一側玉乳,唇舌含著另一側的乳尖拉扯吮吸,另一隻大手探進她的兩腿間,撫著穴口,用並攏的兩指慢慢探入穴中抽插,刺激著小穴流出蜜液。

  「戰……我要……」穴中的兩指抽送的速度越來越快,卻讓她感到穴內更加的麻癢與不滿足,嘗過了他的男根帶來的舒服滋味,手指雖然也很舒服,卻不能跟他的肉棒相比。

  寒戰睜開佈滿紅血絲的眼,額上汗珠大顆大顆的滑下,他的欲望本就已到臨界點,只因雪兒有不適,他不得不咬牙強忍,現在得到愛人的指示,他幾乎是迫不及待的,握著男根猛插到底,弄的寒雪驚叫出來:「呀啊……別……」深呼了幾口氣,寒雪才抖著音道:「不行,太大了,撐的難受。」

  寒戰兩手支撐在寒雪的身體兩側,以防自己壓到她,下體慢慢退出一些便開始輕抽慢送起來。他緊緊的閉上眼,怕再看著雪兒的玉體,會讓自己控制不住欲望而傷了她。

  寒雪喘息著將兩條雪白的大腿圈在寒戰精瘦的腰上,一手抱住他的背,一手撫上他的臉,溫柔的拭去他額上大顆的汗珠。「我……好多了,你別忍……了……」

  寒戰粗喘的鼻息都噴在她的臉上,熱燙而急促,充分說明了他的迫切需求。「要是難受,一定要告訴我,我會停下來。」

  寒雪直接以吻回應他的體貼,心裏甜像要流出蜜汁一般。細細的吻滿含著她的愛意,一一傳進寒戰的嘴裏,慢舔細吮,訴說著她的感動與甜蜜。

  相較於寒雪的溫柔纏綿,寒戰此刻已如在火上煎烤,下身漲痛的叫囂著要解放,他爲體貼寒雪一忍再忍,這丫頭卻在此時給他在火上澆油,真真是要整死他了。「雪兒……嗯……」身下已忍不住加速及加重力道,「我……忍不住……了……啊……」

  「戰……」寒雪嬌弱的呻吟著,她只在極動情時才用單字呼喚寒戰,平時都是兩字一起叫的。

  寒戰解開寒雪繞在他腰上的腿,從寒雪身上爬起,跪坐在她雙腿間,將她的雙腿分的更開後,握著她的腿根就將欲望送了進去。「嗯……」寒雪的身體緊窒的包裹著他,讓他舒服的哼出聲來。

  「啊呀……」下體瞬間被充滿的感覺,讓寒雪脫口驚呼出聲。

  「可以嗎?」寒戰胸口劇烈的起伏著,連帶著身體都在微微顫動,他實在是忍不住了。

  寒戰融入她體內的欲棒微微顫抖著,寒雪只覺得兩人相連的地方酸麻難言,讓她禁不住哼吟道:「啊……戰嗯……我要……」

  看著寒雪嫵媚如水妖般的風情,寒戰的心都在顫抖,握緊她潔白的玉腿,快速的抽送起來。粗壯的欲根快速的進出摩擦,使得寒雪的穴道內慢慢的緊縮起來,原就緊窒的穴道像是要將他擠出去般,次次的插入都帶給他無上的快感,寒戰閉著眼粗喘,急速重重的抽送著,身體相撞特有的「啪啪」聲響徹馬車,又快又響。

  遠遠的守著馬車的一干家將瞪著瘋狂搖晃的馬車,心中有志一同的浮上幾個大字:「戰狀好激烈呀。」

  「你們說,馬車會不會受不住戰大人的力道而散架?」寒秋信非常不安的問?若是散架了,他們是先回避呢,還是先拿匹布將這裏圍起來,或是現在就先圍起來以防萬一?

  「你好像擔心錯物件了,我們更該擔心的是小姐吧!戰大人這麽猛,小姐受不受的住呀?」蔡九眯著眼盯著像抽筋似的馬車,對寒秋通道。

  「馬車裏裏外外包了兩層的鐵皮,車下的支架都是玄鐵做的,斷不了。照這情形看,散架的是小姐的可能性會比較大。」王正義也插嘴道。

  一干等人迅速圍攏就盯著搖晃著的馬車,輕聲的議論紛紛,津津有味的討論著各種可能,更甚者有膽大點的,還擺起了賭局。

  「哦……雪兒……嗯……慢……慢點兒……」寒雪的穴道內一陣強力的收縮,夾擊的寒戰整個人都酥了,差點就忍不住一泄如注,他剛猛的急速抽頂著,次次盡根沒入。

  「戰……嗯……」寒雪感受著強烈的快感自下體升起,越來越強烈,周圍的環境讓她緊咬著被角,不敢發出太大的聲響,可寒戰的呻吟卻一次次的挑動著她的心,讓她的身體與心都更有快感,那種源自於靈魂,深刻於骨子裏的快感。

  「雪兒……跟……我一起……哦……吼……」低吼一聲,寒戰將自己重重的埋入寒雪柔軟的最深入,顫動著將熱燙的濃液灑入玉壺中。

  寒戰溫柔的拿掉寒雪咬在口中的被角,一點點舔去她眼角激情時滑落的淚珠。一手將寒雪擁入懷中輕輕拍撫著她仍微微抽搐的身子,一手運起內力輕輕揉撫著她的大腿兩側。以他激情時衝撞的力道,這玉腿的兩側必是會淤血青紫的。「還好嗎?」

  「腿好酸,動不了了,我怕是不能走著去見皇帝哥哥了。」寒雪微喘著將臉埋入寒戰的頸窩,不好意思的道:「那裏——濕黏的難受。」

  寒戰聞言輕笑了了出來,馬上被埋在懷裏的小鴕鳥掐了一記。「你躺著休息會兒,我來處理。」他扶寒雪在榻上躺好,手指在她尾骨一點,惹來寒雪的再一次驚喘。「呵呵,這麽敏感?」

  寒雪小臉暴紅,羞惱道:「不准笑,再笑就再也不理你了。」

  「好,好,好,不笑,不笑。」寒戰連忙應著,嘴角的笑意卻怎麽也收不住。從馬車的暗格裏取出巾帕和水,將水倒了些在巾帕上,爲寒雪細細的擦拭乾淨,再將自己也收拾好。寒戰從原用來包裹寒雪的絲被中挖出包袱,找開後,拿出其中的衣物爲寒雪一一穿戴好。

  寒雪紅著臉任寒戰施爲,她現在全身酸軟,連擡手的力氣也沒有,確實也沒有辦法自已更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