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真抱著寧瑤瑤進了浴室,先將她背抵在浴室的牆上強吻住了她半開半合的小嘴,勾出她的小舌捲進嘴裡吮吸著,寧瑤瑤的嗓子早在院裡就哭啞了,她知道自己跟二叔做那事是顧家的規矩,但是教外人碰卻是萬萬不行的,偏偏此時無力掙紮也無法呼救,只能「嗚嗚」著任那男人把唾液一口口餵進自己嘴裡後不得不嚥下去。
男子炙燙健壯的胸膛緊緊壓著她,把那兩團飽乳都壓扁了,乳白的乳汁被擠了少許出來令束真更加方便磨蹭主母的乳房,兩人的乳頭不時相互摩擦抵押,束真放開寧瑤瑤被吸得腫起來的小嘴,低頭讓她粉嫩的奶頭抵在自己微褐的乳頭上擠壓著,嘴裡說道:「小賤人,看看你的奶頭在親我呢,怎麼樣奶頭親嘴舒不舒服,嗯,真是個騷貨,看看都吐奶了,是不是勾引我來吸你奶頭啊?」
說著束真低頭就含住了寧瑤瑤的奶頭和大半乳肉狠狠幾口就吸乾了奶汁,那突然被抽空的快感讓寧瑤瑤忍不住呻吟起來:「不,啊,管事不可以的,不要再吸了,沒有了,沒奶了,嗯,不要……」
束真使勁吸到兩個奶子分泌不出一滴奶水了才鬆了口,那兩隻紅紅腫腫的奶子就這麼委委屈屈的挺著微微顫動。
「喜不喜歡我吸乾你的奶,嗯,小賤人。」
束真低頭輕咬著寧瑤瑤的耳朵,在她耳邊說著下流的話,「以後我每天都吸乾你的奶好不好,當著小少爺的面一口口吸乾你的大奶子,等少爺長大了,我還可以告訴他,他娘親的奶子又大又嫩,天天都被我含在嘴裡吸著呢。」
「不要,不要這麼說,饒了我,管事,饒了我……」
寧瑤瑤聽著那些話,低聲求饒著,腦海裡浮現出自己真的當著兒子的面被這個管事吸奶子的場面,心裡又羞又怕身子卻有了反應,大量的淫水隨著二爺殘留的精液都流了出來,把束真的衣擺褲頭浸濕了一大片。
感覺到濕濡的束真低頭看到了那一大片晶亮黏糯的愛液,輕笑起來:「怎麼尿出來了,嗯?管不住你的騷穴麼,來,我給你好好洗洗。」
說罷抱起她放進了半人高的浴桶裡,桶內有一橫板可以坐著。寧瑤瑤早已筋疲力盡,就這麼軟軟靠在浴桶裡,雙腿也根本無力合上。
「被二爺操的腿都合不攏了呢,」
束真說著脫光了自己的衣服也進了浴盆,他腿長個高,站在坐著的寧瑤瑤跟前,那根怒漲的陰莖直直對著寧瑤瑤的小嘴。
他扭臀讓自己的粗大拍在寧瑤瑤的臉上,「把嘴張開,好好吸吸我的寶貝。」
寧瑤瑤緊閉著嘴和眼睛,任憑那根粗壯的肉棒在自己臉上又戳又拍的,龜頭分泌出來的黏液都蹭在了她粉白的臉頰和紅潤的唇瓣上,可她就是不肯含那東西。
「哼,」
束真冷笑一聲,揚聲叫來了青嬤嬤,「不肯吸是不是,那就當著你兒子的面給我吸。」
寧瑤瑤驚恐的睜開眼,果真看著青嬤嬤抱著寧遠走進來,她慌忙張嘴想說不要,卻被束真抓住機會捏住了她的下巴挺著腰緩緩把整個肉棒都餵了進去。
「唔,唔……」
寧瑤瑤伸手去推他卻只能摸到他結實的大腿和臀部,束真的手按著她的後腦勺,開始挺腰抽動起來,寧瑤瑤想說話想吐出去但只有舌頭能動,那樣的捲掃和喉嚨的收縮,讓開始抽動的束真忍不住呻吟起來:「嗯,好會吸啊,好爽,再添,嗯,嗯……」
「嘖嘖,小少爺你好好看看這個騷貨,男人撒尿的東西也能往嘴裡含,真是比窯子裡的妓女還賤呢。你們都來看看,賤人叫管家給插了,那小臉多享受的,也不知道吃過多少根雞巴了。」
青嬤嬤抱著寧遠就站在浴桶邊上看著寧瑤瑤被迫給束真口交,還招呼院裡打掃的侍女都進來。
「老天爺欸,我就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女人,居然還一臉淫蕩樣子吸男人那裡。」「就是啊,醜死了,哎呦,你看那兩個奶子腫成什麼樣了,都是牙印呢,肯定是叫管事狠狠吸過了。」
「對啊,不是說裡面還有奶的麼,一定被管事吸光了。是不是啊?」
束真得意的回道:「可不是,我幾口就吸乾了這賤人的奶子,吸得她都尿了我一身。」
「哎呀,怪不得要給少爺找奶娘呢,才兩個奶子餵男人都不夠,哪裡有多出來的給少爺啊。」
「當著兒子的面被自己小叔子操了一下午,現在又給管事吸雞巴,以後也是個萬人騎的貨呢。你看她嘴裡吸著,手上也不閒著,一個勁的摸男人屁股呢。」
「你們也別傻看著,這賤人一身騷味,你們可要給她好好洗洗。」
束真快速動了幾下後抽出陰莖抵著寧瑤瑤的小舌,把精液盡數射在上面後,一面讓侍女給她洗身子,一面命令她含著不許吐也不許吃下去。「要是敢流出來一滴,我就再射你一次。」
他出了浴缸,看著青嬤嬤懷裡的小少爺有些不安的盯著自己阿娘,他走過去十分恭敬的對那不足一歲的小娃娃說:「你娘小嘴和奶子的味道都好極了,下回小的再找幾個男人來,讓少爺好好看看男人是怎麼玩你娘的。」
「啊,痛!不要這樣,求你們不要這樣,好痛,唔,嗚嗚嗚……」
身後傳來寧瑤瑤的痛呼,束真轉過頭,看見兩個侍女按住寧瑤瑤的上身和雙手,一條男人的褻褲被塞進她嘴裡,兩人左右開弓的使勁抽打她的兩個奶子,罵她:「不知被多少男人摸過了,才長得這麼大兩個奶子,一看就是個淫娃蕩婦樣。」
一個眉心點了紅胭脂的侍女則用竹製的衣夾輪流夾她的乳頭,和下面的小核,嘴裡惡狠狠的罵道:「叫你硬,叫你吐水,小小年紀就到處勾引男人,看著就讓人噁心。」
另一個紮著兩個辮子的娃娃臉侍女則把上粗下細的刷子捅進了寧瑤瑤的陰道里,她嫻熟的轉動著用勁往裡面插,直到剩一小節柄在外邊:「騷貨,又髒又臭的逼,還要我來洗,不是喜歡男人插你麼,讓你木頭男人也給你捅一捅。」
青嬤嬤在一旁笑,「胭脂啊,你們要跟琴兒學學,這教訓的法子好。」
琴兒就是正拿著刷子捅寧瑤瑤下體的侍女。
「這刷子可是用馬鬃做的毛,軟中帶硬,估計琴兒已經捅開了她子宮口,插進肚子裡了,只要這麼轉幾下,保管不用多久這騷貨就要洩身了,看,看,開始抽搐了。」
果然,敏感的子宮和層層內壁被長長短短的硬毛輕掃重刮,已經是淫水氾濫,私處的瘙癢和胸口的疼痛把寧瑤瑤送上了高潮,她激烈的弓起身子,下腹一抽一抽起來,琴兒和胭脂合力將她的下身抬出了水面,把那劇烈收縮的小口展現在了寧遠眼前,棕色的毛刷和穴口交合處已經有了白液流出來,浴室裡一股淫靡的腥味。
寧遠突然大哭起來,手腳亂蹬,青嬤嬤趕忙哄著,她瞄到寧瑤瑤高潮褪去正在緩緩喘氣,便使了壞心,她拍著寧遠的背同他說:「小少爺不哭,不哭,都是這賤人不好是不是?又髒又臭,少爺踢她一腳好不好?來,踢這裡。」說罷也不管寧遠聽沒聽懂,就把他亂蹬的腳往寧瑤瑤分開的兩腿間靠。
「唔!唔!」
無力閉上眼的寧瑤瑤還沈浸在高潮餘味的裡,她突然感到下身被狠狠一捅,不由驚呼起來,已經被擠出子宮口的刷子頭又一次撞上了敏感的小口。
「哈哈,快看,小少爺也要操這賤人呢,用力,少爺使勁踢那裡!踹死著騷貨,踢爛她的臭穴。」
侍女們激動起來紛紛給寧遠加油,胭脂更是給寧瑤瑤的陰核上夾了一個竹夾,兩個乳頭一個夾了兩個,還指使小少爺去踢那幾個夾子。
寧遠好奇的看著阿娘被自己蹬一腳就會叫一聲,覺得好好玩,果然不哭了,還是在眾人心照不宣的起鬨下咯咯笑著左右小腳輪流蹬那個木柄。三五根硬毛時不時的刺入合不起來的子宮口,刮著那個敏感的地方,看著寧遠天真的笑臉,聽著他無邪的笑聲和周圍不懷好意的譏笑,無奈被兒子間接強姦的寧瑤瑤再一次到了高潮,在恥辱中暈了過去,下面還緊緊吸著那根刷子。
「少爺好不好玩啊?以後奴婢每天都讓你這麼踢這賤人好不好。看看,這個賤人都昏過去了,不好玩了。來,我們踩她奶子,把她踩醒過來好不好?」
胭脂笑著讓寧遠去踩寧瑤瑤夾在乳頭上的夾子,可是寧遠好奇的看著那些夾子,伸手要去扯,小孩子下手雖輕但是勝在執著,他奮力扯了好幾下才扯下來一個夾子,得意的握在手裡咯咯的笑。
胭脂眼睛一亮,鼓動寧遠繼續把剩下的那個夾子也扯下來。如此扯掉寧瑤瑤乳頭上的四個夾子後,寧遠又被抱到他阿娘雙腿間去扯那加在陰蒂上的夾子,看著那個肉芽被自己扯的好長,寧遠扯下夾子後就伸手去捏那個軟軟的豆豆,這時的寧瑤瑤已經被痛醒過來了,侍女們扶起她的上半身,讓她一睜眼就看見小兒子一手拿著原本夾在自己乳頭陰蒂上的夾子,一面興致勃勃的玩自己小核,又捏又掐,還不時抬臉衝自己笑。那種羞辱下的寧瑤瑤居然又一次高潮,小穴裡噴出的陰精射了寧遠和青嬤嬤一臉一身,青嬤嬤本能的想抱小少爺躲開,不想寧遠卻拽著那肉芽沒有鬆手,被突然硬扯到一公分長的陰蒂哪裡受的住這種刺激,一股股黏稠透明的精水不停的射出來,寧遠就這麼一鬆一扯的玩到自己阿娘再無法噴了才放手。
而一旁的侍女們都看的怔住了,束真卻在一旁鼓掌,「連自己親生兒子都不放過,世上沒有比她更淫蕩下賤的女人了。」
侍女們立刻會意的嘰嘰喳喳起來,把寧瑤瑤說的淫蕩無恥之極。「是啊,連這麼小的孩子都不放過,還是不是人。」
「就是,還往自己奶頭上夾夾子,騙兒子扯下來,真是無恥。」「嗯嗯,還把刷子塞進自己下面,叫兒子踢,你怎麼不叫你兒子直接把腳伸進去呢。」
「被自己兒子玩得都噴水了,真是賤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