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至城坐在僅剩的一隻太師椅上,盯著角落出聲,紫嬤嬤的話彷彿有回音一般在他腦海裡不停迴蕩。按捺不住的怒意還是爆發出來,等他帶著一身怒意回到臥房時,暗室裡所有的東西都被砸碎了。
床上的寧瑤瑤一絲不掛的團在層層疊疊的錦被裡睡得香甜,看到那個小貓一樣的柔弱的小人兒,顧至城冷著臉爬上床,把她翻過去,屁股朝上的趴著,自己調整了下姿勢就這麼直直衝了進去,先前留在裡面的精液帶來了極好的潤滑,他一下頂上了花徑裡一處略微凸起粗糙的軟肉,狠狠的碾壓著那裡,寧瑤瑤在睡夢裡哭叫了一聲,直接被頂到了高潮,又如在浴室裡一般噴了大股的精水出來。她迷迷糊糊的醒過來,雖然身子覺得很舒服,但是隱隱感到了身後那人的怒意。她怯怯的轉頭看著二爺,而顧至城的臉隱沒在黑暗裡,她什麼都看不清。一雙大手摀住了她的眼睛,身體裡那個依舊硬挺的東西卻抽了出去,「再睡會,天還沒亮。」
顧至城的聲音冰冷的不帶一絲感情。他就這麼赤身走到了室內的浴房,拎起一桶桶冷水往自己身上教。
他想著方才寧瑤瑤那雙怯生生的眼睛,本以為已經丟棄掉的罪惡感被一點點勾了出來,自己剛才做的事跟那幫畜生有什麼兩樣,顧家人就逃不掉這種殘暴施虐的本能麼。「二爺,」
寧瑤瑤見顧至城扔下自己去沖冷水,不知道是自己哪裡做錯了,明明他那裡還硬著卻不碰自己。她隨手抓了件袍子披著,找出乾淨的衣袍和洗澡用的大塊棉帕來到浴室外喚顧至城,「二爺莫受涼了,是不是婀奴哪裡做錯了,我……」
「跟你沒關係,把東西給我吧。」
漸漸回神的顧至城打斷了嫂嫂的話,接過帕子自己擦乾身子,那話兒還直直挺著,不過他知道過一會就沒事了。寧瑤瑤走到他身後踮起腳吃力的想替他披上袍子。
「乖。我不是氣你,去睡吧」顧至城穿好衣服,冷硬的眉目終於柔和下來,看著這個披著自己寬大外袍的小女人,讓她回去休息。
沒想到寧瑤瑤卻跪下來,雙手握著他被冷水沖得冰涼的肉棒,張開小口想含住。
「別這樣,瑤瑤。」
他伸手拉起了嫂嫂,「去睡覺。」「你在難過,阿狐。」
寧瑤瑤終於喚出了他的乳名,軟軟的小手貼在他臉上。
之前纏綿時,她就覺得自己忽然能看懂二叔的表情了,而現在他俊氣的臉上雖然毫無表情,但是她卻知道他難過的想要哭。「是因為這裡痛嗎?婀奴替你揉揉好不好?」
她聽夫君說過,那裡一直硬著就會很難過,所以直覺的認為二叔是因為那裡才難受的。
顧至城被她傻傻的話逗笑了,他抬高嫂嫂的一條腿,把自己緩緩塞進去,「嗯,是難受,好嫂嫂給二弟暖暖這大肉棒。」
冰涼的肉棒一寸寸埋進寧瑤瑤的肚裡,安撫著之前因為激烈摩擦後又腫又熱的小穴,那種冰火兩重天的感覺令她又舒服又刺激得微微顫抖起來。顧至城以為是她冷了,便抱起她用自己身子替她暖著,往床上走:「是不是冷了,穿這麼少衣服就出來了。等會乖乖含著二弟的肉棒,我們一起再睡會。」
隨著他的走動,肉棒還是會深深淺淺的插著,沒有什麼慾望卻也很舒服。這個時候外面已經濛濛亮了,院裡開始有人在走動,兩人這麼纏著才闔眼沒一會,就聽見紫嬤嬤在外面叩門,示意可以起床了。
「過幾個時辰再來。」
顧至城撐起上半身沖外面吩咐了一句後又躺下來,把肉棒往裡面擠了擠後,抱著寧瑤瑤安安穩穩的睡去。
等再一次被叫醒,離午膳就差一個時辰了。紫嬤嬤在外面念叨:「二爺,再不起來要壞了身子的。」
這時的顧至城早醒了,和被自己鬧醒的寧瑤瑤在床上玩肉棒和小穴親親的遊戲,聽到紫嬤嬤的話便讓人進來伺候。紫嬤嬤帶著簫兒和箏兒來到床邊,替兩人掀開了被子,看得見二爺虎虎生威的陽具還埋在寧瑤瑤的小穴裡,一鼓一鼓的,交合處有著白膩的泡沫。
「二爺可是方才插過了麼?」
她一面問,一面讓身邊捧著盒子的簫兒打開蓋子,一股熱氣騰升起來,盒裡的東西都是在鍋裡用沸水煮了一夜,剛剛涼到不燙手的溫度後裝進來的。她從第一層挑了一隻照著二爺尺寸做的黑玉假陽具,取了藥膏和香油調好了細細抹上後,打算塞到寧瑤瑤下面好堵著二爺的精液,讓她儘早受孕。
明明是半夜裡才做過,這會精液都已經稀釋掉了,顧至城卻點了點頭,他托高寧瑤瑤的小屁股,緩緩抽出自己,陽具離開時可以清晰聽到「啵」的一聲,同時打寧瑤瑤的腿架高在自己肩膀上,她雙腿間的肉縫裡正含著白花花的精液。顧至城拿過紫嬤嬤遞來帕子和那根油光發亮的大玉棒,略微擦了擦穴口處的淫水,就把那略燙的玉棒深深插進寧瑤瑤的小穴裡,只露出末端可穿過絲帶的孔眼。
他微微側身,把那箱子的三層抽屜都拉開來,挑了串珍珠大小的玉珠扣在一個麼指般粗短的玉柱上,將十二顆珠子浸了浸香油,一個個塞進了寧瑤瑤的後庭裡,耳邊伴隨著小嫂嫂的呻吟和求饒,眼前那肉縫裡被粗大玉柱撐開的小口也在蠕動著,還隱隱冒著熱氣,他低笑道:「這點東西很溫和的,一會你就習慣了。」
等最後把小玉柱塞進去堵住那些珠子,他便換回把尿的姿勢,讓瑤瑤的下體對著紫嬤嬤。一旁的箏兒遞上長長的綢帶,紫嬤嬤熟練的將綢帶穿過兩個玉柱露出的孔,最後呈丁字型綁牢在寧瑤瑤腰上,這樣她怎麼動,這兩個深埋體內的東西都不會滑出來。
過了會,替兩人洗漱好換了衣服就來到院子裡用點點心和茶水後就等著午飯了。
紫嬤嬤再次捧過一本冊子來到二爺跟前,道:「二爺,照著規矩來麼?」
「嗯,早上含著有三個時辰了,現在裡用膳還有段時間,叫簫兒和箏兒給她揉奶子吧。」
「是。」
紫嬤嬤依次勾掉完成的事,讓點到名的兩個侍女解開寧瑤瑤的衣服揉她的雙乳。因為還在哺乳期,所以現在揉的目的是讓她通奶,擠出多餘的奶水,等到以後就是要讓奶子不下垂更加豐滿堅挺。
寧瑤瑤見到那兩人正是昨晚左右抽打自己奶子的人,不覺有些害怕的看向顧至城,可是顧至城已經去了書房,他掌管著祖上家業,各處都有商舖要查賬,所以昨日耽擱了下,今天的桌上又堆了不少賬本。不過他打開的窗正對著院裡,能清清楚楚看到眾人的一舉一動。兩個侍女也不敢放肆,等寧瑤瑤解開衣帶躺在躺椅上後,就一左一右的跪著一人抓一隻奶子,熟練的按摩起來,不時用碗盛起被擠出來的奶水。
寧瑤瑤躺下後就羞得閉上了眼,沒有看到兩個侍女伸出的纖纖玉手上都是細細的鞭痕,血水凝在上面,觸目驚心一直延伸到衣袖裡。紫嬤嬤在一旁算著時間,也看的明白,她悄悄給兩人塞了兩隻細細的藥瓶,也不說話,兩個侍女感激的看了她一眼又低頭繼續工作。
瑤瑤舒服得睡了一覺醒來後正好是用午膳的時候,她輕聲的同兩位侍女道謝,換來兩聲冷哼。微微一動,就有些受不住,她體內的黑玉其實喚做熾石,因為一旦被沸水煮過後,會吸收熱量到發紅發黑,經保溫後能維持兩三個時辰,正是這樣的特性才叫人想到用著石料做成昂貴的玉勢給女子用,他們放在體內就好似真的有男人火熱的陽具插著一樣。
前後都有的炙熱和堅硬,再加上珠子的滾動摩擦,寧瑤瑤的任何舉動都會給自己帶來陣陣酥麻。她被人扶著到了桌邊,這時小寧遠也被乳母抱了出來。因為青嬤嬤被禁足,她才有機會看到兒子的乳母。
那乳母是個很美艷的小娘子,胸前兩團綿乳飽飽漲漲,因為沾著寧遠的光,她也能坐到桌邊吃飯,位置是同寧瑤瑤一左一右的挨著二爺,她一扭一搖的走過來,媚眼兒時不時得就看向二爺,一落座便敞開衣服讓小少爺捧著自己白花花的奶子玩。
顧至城完全無視她,他正想同寧瑤瑤說要多次點菜時,看見小女人滿眼羨慕的看著自己兒子被別的女人抱在懷裡,寧遠認得娘親的臉,一見了她就不安分的扭著身子想娘親抱。顧至城便開了口:「既然婀奴在就讓她伺候小少爺,文娘回去陪青嬤嬤用膳好了。」
「是。」
文娘的嗓音極為嬌柔,縱然百般不願也不得不離了位置,把少爺交給寧瑤瑤後,哀怨得看了寧瑤瑤一眼又扭著腰回去了。
其實寧遠早就吃飽了,他就只想跟阿娘親近而已,小臉蹭來蹭去的,手也往她的兩個奶子上抓。寧瑤瑤抱著軟乎乎的小兒子一臉柔情,一會親他的小手,一會親他的小臉,哪裡還顧得上吃飯。
顧至城亦是神情溫柔的看著那兩人,示意紫嬤嬤給瑤瑤餵飯。因為肚子裡有著兩樣滾燙的東西,寧遠小腳亂蹬時還是會不時踢到或踩到小腹下的假陽具帶來不適,加上咽飯時下面也會收縮絞住,慢慢陷入情慾中,整個人都漸漸沒了力氣和精神。
二爺見她有了疲色,小少爺也鬧夠了就讓紫嬤嬤把小少爺抱回去午睡。撤掉餐盤後,他繼續回房看賬本,下午寧瑤瑤便教由紫嬤嬤安排。
照舊是午睡時讓侍女揉乳催奶,一個時辰後再安排別的事。那些擠出的奶子有的是直接送到二爺那兒,有的則端去小廚房,做成雪媚娘給主子當點心。
在樹蔭下暖暖睡去的寧瑤瑤是被乳尖上的疼痛弄醒的,一個男人背光站在躺椅邊,大手正擰著她的兩個乳尖,侍女們則安靜的立在兩旁。
「啊,束真管事。」
寧瑤瑤終於適應了光線,認出輕薄自己的真是昨日的大管事。
「大管事輕些,婀奴痛。」
寧瑤瑤有了昨天的教訓不敢反抗,只能淚眼汪汪的看著束真輕聲哀求,乳尖上的揉搓果然輕緩下來,束真深色的眸子看著她,慢條斯理的說道:「嗯,大院裡傳話來說你每日要念一個時辰的書,二院裡就由我來教你。跟我過來。」
「是。」
寧瑤瑤順從的想起身,不想肚子的東西四下頂弄,她腿一軟坐回踏上,卻讓玉棒又深深頂了一記,寧瑤瑤本能得想抓什麼穩住自己陰錯陽差的拉了束真的手,束真側臉看著她拉著自己的手,紅著小臉低低哼了聲,心底的邪念被她一絲絲勾了起來。他讓簫兒和箏兒扶著她往唸書的地方走,四人來到了二院西側一個僻靜的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