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至城看著寧瑤瑤一臉的不可置信, 低頭親她不再說話。他這般不帶感情的親吻和摩蹭彷彿是渴望撫慰的小獸,寧瑤瑤便輕輕摸著他的臉,撫著他的背脊,就像對待一隻大貓一樣,只差給他撓撓下巴,揉揉肚子了。顧至城舒服的嘆息著把頭往瑤瑤的懷裡拱,非得埋進那對心愛的奶子裡才滿足。兩個人就這麼四肢糾纏著睡了過去。
與此同時,束真換了身乾淨衣服出了二院,在顧家老宅裡漫無目的的走著。
如果登上後山俯瞰整個顧氏老宅就會發現格局是按八卦佈置的千瓣蓮,老祖宗,太老爺的住處和祭祖祠堂位於八卦主位的太極殿, 四處老爺的院子和四位少爺的院子是間隔著環繞在太極殿周圍的八寶琉璃院,外一層便是蓬萊十六宮,是旁系每年來祭祖時暫住或是招待貴客的。再外層是伏龍百生廳,共兩層六十四間住著各院大管事,大夫,或是幕僚謀士。
束真這麼走著,卻發現自己習慣的來到了蓬萊十六宮的浮生宮,正是他的生父蘇銘的住處。也是十六宮內僅有的一處常年住人的院落。
既然來了他便打算進去看下父親,不想才推開虛掩的門,就瞟見院裡黑白兩具糾纏在一起的身子, 他立刻轉過了身背向那兩人。聽見了身後的動向,蘇銘迅速抓起自己外套裹住了懷裡的女人,一雙微褐色的鷹眼冷厲地看向門口,等看見愛子蘇征的背影後神色才柔緩下來。他抱著懷裡的女人挺了挺腰,讓肉棒進的更深些,才揉捏起坐在自己大掌上的兩瓣圓白的屁股,往自己臥房走,邊走邊朝蘇征叮囑到:「既然回來了就等明早再走,你娘有段時間沒見著你了。」
男人頎長的背影,肩寬跨窄,月光下他背部結實噴張的肌肉明暗有致,彷彿一隻夜間獵食的矯健黑豹,唯一叫人可惜的是他明顯不甚靈便的左腿。
扶搖夫人柳真真趴在男人肩上,細白的牙齒在他肩頭堅韌的肌肉上刮咬著好堵住口裡忍不住要溢出來呻吟。一雙窄長的鳳眸滿目憐愛地看著遠處兒子的背影,征兒好像又長高了呢。
蘇銘抱著柳真真進了自己屋子,等不及反鎖上門就把她按在門邊奮力抽插上個百十下的來紓解下自己硬如石杵的陽具。沒有東西讓嘴咬著,柳真真的小口裡溢出早已難耐的顫聲嬌吟,蘇銘因為傷腿而一重一輕的走路反而讓體內陽具那如稚兒拳頭般大小,又稜角分明的龜頭使勁碾壓著她最敏感的一點,還惡意的將那處軟肉深深頂進下去足足一兩公分。幾乎讓人瘋狂的快意讓她根本無法顧及兒子是否會聽到這麼淫亂的聲音。
「真兒,寶貝真兒,弟弟弄得你可舒服。」
蘇銘密密輕咬著懷裡女人,狠下心地要好好叫她嘗嘗自己禁慾多日的苦。當把柳真真弄到第一回高潮後,他抽出裹滿白亮黏液的肉棒,將這軟成一灘水似的女人抱上床,把她翻過來,抬高下身跪趴著。
柳真真感覺到自己的兩瓣屁股被粗糙的兩手握住掰開,有火熱的氣息噴在敏感的小核上,想必那被蹂躪得血紅翻腫的小穴都叫那男人看去了。蘇銘盯著那含著白花花精液的美穴,伸出兩個手指將殷紅肥厚的陰唇分得更開,看著那顫顫巍巍抖動的美人穴口委委屈屈的一點點吐出自己的體液,他聲音變得格外沙啞:「姐,我射的多不多,看,你的小穴都含不住了呢。」
「啊,不要看,玉郎,不要……」
早已不是頭一次,柳真真還是會忍不住臉紅,幾乎每個男人都用過這個姿勢玩弄自己,看著自己的小穴是如何含著他們剛剛噴射進去的濃精,欣賞片刻後便又是更猛烈的蹂躪搗弄。
果不其然蘇銘又把粗如小兒手臂的紫黑陽具一點點餵進了她的小穴裡,抱起她的上半身捧著那兩隻奶子,開始搗藥似的挺弄,撞開了柳真真的子宮口,強行擠進去大半,再動起來就可清楚看著美人兒的小腹鼓起了塊在四下轉著。這個曾經在沙場上令人聞風喪膽的大將,在床上的功夫一樣叫柳真真挨上幾下就要哀哀的求饒,哭鬧不已。即便曉得自己軟軟的嗓音只會愈發刺激男人,他的力道實在太大,體溫也又比尋常人高許多,肚裡就像有團固態的火焰在烤燙著每一處嫩肉,那種整個人都幾乎要被融化掉的恐懼讓她本能的連聲討饒。
「不要了啊,玉郎,燙啊,燙死我了,饒了我吧,弟弟,饒了我,嗯啊,啊,要死了呃……救我,救救我啊……」
聽著耳邊美人兒張著小口的嬌呼低泣,蘇銘的眼底聚攏了濃得化不開的情慾,他低頭啃咬吮吸著柳真真光裸的背脊,看著那紅色的吻痕蔓延看來。
「小妖精,叫這麼多男人都操過了,怎麼裡面還這麼緊,嗯,可別白白讓人搞了這麼多年。弟弟再替你鬆鬆這小嘴兒。」
蘇銘一手托著只肥白飽脹的奶子用力捏著那半截麼指般紅彤彤的奶頭,另一隻手則開始去捏那硬得石子兒似的小核,「啊,真緊啊,怎麼還跟我第一次搞上你時一個樣,叫人輪流插了這麼久都沒鬆點兒,說,你是不是個小妖精,嗯?啊,我操死你個妖精。」
「別了,玉郎,別再捅了啊,使不得啊,啊,啊,嗯啊……」柳真真緊緊抓著蘇銘的大掌仰著小臉急促的喘息了幾下後再一次到了高潮,小穴裡的軟肉死命絞緊了那依舊堅硬如石的肉棒,一股股淫水澆在頂在子宮口的大龜頭上,那小小的子宮口一張一翕的親著龜頭上最敏感的小眼,蘇銘閉著眼把柳真真緊緊摟在懷裡感受著她的高潮,他也難受,想要噴出來,可是還不夠,還不想射給她,她有快三個月沒來讓自己操過了,這點懲罰哪裡夠。
「這些日子都去哪了,小嘴兒沒得肉棒吃就一點不餓麼,嗯?」
蘇銘轉移著自己的注意力,對著柳真真明知故問。
「沒去哪兒,老祖宗說是要不行了,讓我去床邊盡孝,這些日子都在太極殿裡住著。」
柳真真反手抱著蘇銘的頭,十指下男人臉上的觸覺卻截然不同,一面光滑略帶些鬍渣,一面則是粗糙乾硬的疤痕。她溫柔的摸著那張原本俊美無雙的臉,側仰著臉去吻他的傷痕,這個男人曾經是天都所有待嫁少女的夢中人,被稱作玉面閻王的名將,卻早早放棄了鎮南王世子的身份寄人籬下,只為同她在一處多見上幾面。
「那姐姐是真的去盡孝,還是去叫那老頭子搞了?」
常年征戰的蘇銘雖然身出名門,但在軍營裡聽了不少粗話髒事和那些低俗的段子,平日裡不拘言笑,一旦抱著柳真真爬上了床,就少不得說些葷段子羞辱那美人兒,再加上柳真真要輪流伺候不同的男人,有時他也會讓她輕聲細語得講那些男人操弄的法子。
「是,唔,是去讓老祖宗搞的。哎…嗯啊,好弟弟,別動,別啊……」
柳真真同蘇銘親著嘴,承認了自己被老祖宗玷汙的事,換來蘇銘的一記頂弄,頓時身子又酥了半邊。
「顧家的老祖宗都快七十了,那話還能硬起來插你麼?嗯啊,怎麼?姐姐的騷洞癢了麼,來弟弟入得再深些給你捅會兒。」
柳真真高潮褪去後,因為下面還含著蘇銘滾燙的肉棒,小穴又癢了起來,她扶著蘇銘的手臂,自己扭著腰讓陰道里的嫩肉蹭著那陽具,蘇銘又來了興致開始挺腰幹她。
其實,柳真真是被騙去太極殿的,老祖宗說對兩個太老爺說,人生七十古來稀,自己七十歲一過也就沒幾年活了,不服老都不行啊,現在也就是那話兒還有點樣子了。兩個太老爺把這話一合計,就打算正當風華的漂亮兒媳給送到太極殿去討討老祖宗歡心。
那天下午用過午膳後,兩人就將柳真真叫到了臥房裡,開始柳真真只是以為公公們同以前一般想一起玩自己,雖然都好些年了還是會有些羞澀難當,她脫光衣服乖巧得跪在床上,只在公公的兩條雞巴進來時哀哀的叫了聲後,便被大公爹用肥厚的舌頭堵住了嘴,四隻乾燥的大掌輪番刺激著她敏感的身子,兩個五十多歲的中年男人就這麼把美貌的兒媳婦夾在中間一前一後的狠狠抽插著,兩根大雞吧在她小穴和屁眼裡不停聳動打轉,濃密的陰毛癢癢地摩梭著性器的交合處,使得那兒水漬靡白一片,柳真真在他們身下婉轉承歡,嬌聲哭叫些他們愛聽的浪語兒:「嗯啊,嗯啊,公公,不要再入了啊,兒媳受不住的,嗯嗯嗯,慢些兒,求你了,不要再入,媳婦哪兒要壞了啊。」
「叫外面的野男人輪姦了那麼久都沒壞,叫爹爹插插也不會有事的,來,乖兒媳婦給公公餵口奶。」
大公爹著低頭去嘬兒媳的奶頭叼在嘴裡直吸吸。二公爹則拍著她的屁股叫她把屁眼收緊,還一面說:「聽到沒,閨女,快叫爹。你可把爹的肉棒都尿濕了,怎麼會不想要呢。」
「啊,爹爹,不要操閨女了,那兒受不住的啊,嗯啊,輕點兒啊,屁眼兒不行了,脹死真真了啊……」
柳真真搖頭啜泣,一副梨花帶雨的模樣。
這般扮作父女,師徒,甚至兄妹的床戲,兩個公爹一直都樂此不疲,不時研究著書文裡玩弄女人的百般花樣,好在柳真真身上輪番嘗著。
這回,在柳真真渾身發抖的喊著:「老爺,救我啊,老爺,嗯啊,啊,啊啊啊啊……」
的哭喊裡兩人才悶哼著把滾燙的濃稠物都噴進她的兩個洞裡。柳真真無力地軟到在床上,兩個奶子隨著她急促的喘息在男人跟前乳波亂晃,大公爹伸手抓著那一手都握不住的乳房揉麵團似的玩著,而二公爹分開她糊滿淫水的大腿,看著她幾乎無法收攏的屁眼裡流出自己的漿液,一面拿手指刮了抹到她乳頭上,一面跟她說老太爺看著要不行了,幾個孫子又都不在身邊,就讓她這個孫媳婦去替夫君們盡盡孝道。所以今晚她就要搬到太極殿去好好「孝敬」老祖宗。
柳真真是沒法拒絕公爹的,之前落到他們手上,是因為他們對夫君的忌闡,家主的位置被牢牢握在手裡,並且將四位夫君都用各種藉口遠遠支開,那時婆婆還健在,兩位公爹的心思也都放在婆婆身上,可是等婆婆鬱鬱而終後,雖然她臨死時讓家主之位越過大老爺傳給了自己的長子,但是代價卻是自己被兩個公公弄上了他們的床沒日沒夜的叫他們百般折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