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征在自己的房裡昏昏沈沈的睡著,迷糊間覺得天亮了,他才睜眼就看見身著華服的扶搖夫人正彎腰把兩件新衣服放在自己床頭。「又勞煩娘親裁衣了。」
束真揉著眼睛起來,伸手去拿新衣服,扶搖夫人每隔幾個月都會親自給幾個兒子裁剪上幾套應季的裡衣。打小他們最開心的就是得了新衣服,柔軟的布料,細密的針腳還有母親身上好聞的柔柔花香,這是顧家整箱的華貴錦袍也比不上的。
蘇征在裡屋換衣服,柳真真就在門外等著,她仰臉看著院裡的老桃樹,遠看著還!紫嫣紅好不熱鬧,近看了才發現那些花早已殘缺耷焉,只等一陣大風就亂紅零落碾做泥。
身後的門開了,蘇征因為開心而熠熠閃亮的眼睛讓柳真真露出懷念的笑容,眼前這個孩子就想當年朝氣蓬勃的蘇銘。
第一次見到那個天都有名的美少年時,她剛同四爺拜了堂。顧家因為不可告人的秘密,在外表現得獨寵長房,只有長子求娶到嬌妻,才會有足以轟動整個雲州的盛事,顧家的每一次婚禮那奢華空前的排場都能被人津津樂道數年。而其他人卻只在族內走個過場,世人多市儈,不得寵的人自然也不會去多打聽,因而除了天子和顧家外,竟是無人知道那豪門之後的齷齪,而夫人們在嫁入顧家後才會被告知共妻的族規,並且接受調教。
蘇銘是四爺的拜把兄弟又兼鎮南王世子,他只知道顧家只給長子娶親的偏心事,並在得知堂堂大將軍王居然娶個女人都不能自己做主後,便出於氣憤跟四爺回到顧家,想為他討個公道。到了四爺的雪落苑,只有院裡的嬤嬤和侍女候著,一個穿著新嫁衣卻不曾戴喜帕的少女娉娉婷婷的立在院裡,見了四爺後福了一禮喚了聲「夫君」。那嬌羞又悅耳的聲音,聽到蘇銘全身都不由得一酥,他不得不承認那嬌滴滴的柳真真確實是會讓男人心動的女人,但是轉念想到貴為世子,日後還怕找不到比她更嬌美的女人麼,於是就偶爾會有些小羨慕得看四爺的新婚妻子整日圍著他忙前忙後。他們常年領兵在外,皮粗肉糙的,只要沒斷胳膊斷腿,都不放心上。但是他看著四爺只要手上起個泡,都能叫那小女人捧著放嘴邊小口小口的吹氣,眼裡滿滿的心疼,就覺得自己胸口特別酸脹。
柳真真知道他是夫君的拜把兄弟,也是待他極好,每次給四爺裁衣也不忘給他一套,縫補衣服時也會問他一聲。蘇銘就這麼厚著臉皮喊著姐姐,一一應承了下來,他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起開始會惦記著柳真真,想她這時在做什麼,每天都吃了什麼。因為軍令在身,四爺也是要十天半月才能有空回去一趟,他便也跟去蹭飯,為的是能看上柳真真一眼。他掩飾的極好,誰都沒有發覺大將軍王的好兄弟對他的妻子有著一絲綺念。
本以為柳真真懷孕生子後,這種感覺會慢慢淡去,但當他撞見四哥在兩個侄兒的搖籃邊同柳真真歡好時,他的心理防線在少女鶯轉燕啼般的哭吟聲和肉體的拍打聲中一潰千里。是夜,十七歲的蘇銘夢見了白日裡的柳真真,二八年華的少女有著如新雪般的皮膚,脊背翹臀如西南無垠的沙丘般起伏有致,她乖順的伏在自己身下任他為所欲為,嬌吟連連。一夜春夢後,蘇銘看著腿間腥白的黏液暗罵自己無恥混蛋,他不停的給自己找事做,正好新兵入伍,他便自告奮勇代替了四爺去練兵,好讓他多陪陪嫂嫂。
等新兵們經歷了一生中最黑暗殘酷的訓練後,也迎來同西南叛軍的全面開戰。
京原之役中,負傷的蘇銘眼見四哥昏迷在火海中,想都沒想就衝了進去。他抗著重傷昏迷的四哥在漫天火海中尋找出路,等他們得救時,蘇銘半邊臉已經被毀容,受傷的左腿因為沒有及時醫治失血過多而留下殘疾。
因為得不到很好的治療,蘇銘的傷口反複的被感染,即使昏迷著他也知道自己整晚整晚的發熱嘔血,怎麼不讓自己死了呢,這樣心也解脫了。他就這麼渾渾噩噩地躺了大半月,病情沒有半點好轉,而那時的四爺已經可以下地走路了。有一日他稍微清醒了一點,就看見四爺焦急的臉,和深陷的雙眼。
「四哥。」
他費力的張著口,冥冥中已經有預感自己可能要不行了。「玉衡,再堅持幾天,我三哥就要到下寧了,他是當世神醫,一定能救你的。」
「四哥,莫難受,沒準我早些投胎了還能再見著你呢。」
腹腔裡又開始陣陣劇痛,蘇銘的嘴角淌著鮮血。
「不許亂說,玉衡,你不會有事的,」
四爺胡亂的給他擦嘴邊的血水,朝著外面吼,叫軍醫過來,蘇銘抓著他的袖子費力的想說什麼卻開不了口。
四爺卻問他,「玉衡,你不是喜歡真真麼?若是你病好了,四哥讓真真來陪你可好?」
他不記得自己是如何回答的,只知道自己昏死過去,黑暗裡好像有尖銳的利器破開了腹腔。
因為顧三爺日夜兼程的提前趕到了,他先打開蘇征的腹腔,縫合了他被折斷肋骨刺破的肺部,接上骨後再次縫合了他的腹部。這個一出手就驚世駭俗的三爺,一身僧侶打扮,卻有著和四爺一模一樣的臉。三爺表示自己已經盡全力發揮到了極致,剩下的就看他造化了。
四爺在屋外喝了一夜的酒,天濛濛亮時,去了孿生兄長的屋內兩人商定了些什麼後,就提筆寫了兩封信,托兄長捎給大哥和二哥。數月後,柳真真搬入蘇銘的別院,在他身下婉轉承歡,不多時就懷上了他的孩子。
「嗯,不行了,不能再進去了,四爺,不要頂著寶寶啊……」
柳真真挺著五個月大的肚子叫蘇銘扶著跪坐在鋪了軟墊的矮床上,四爺站在床邊將肉棒一點點插進她的小穴裡,等頂到那鼓鼓的子宮後就停了下來,前後輕揉的抽插打轉著解饞。
蘇銘看著四爺因為忍耐著慾望而滿是汗水的臉,知道自己也好不到那裡去,兩人交換了個眼神後,蘇銘低頭去親那被弄得直哼哼的柳真真:「四哥把你弄的舒不舒服?」
「嗯,舒服。」
「想不想要更舒服的?」
「想,真兒要更舒服的,但是一定要輕些,小心寶寶。」
「嗯,我們怎麼捨得傷你。」
四爺說著就用手蘸了香油去揉真真的屁眼,換來小孕婦的一聲驚呼,「四爺,別,那裡別弄啊。」
「噓,乖真兒,又不是沒叫人插過這兒,也很舒服的對不對?四爺給你揉鬆了一回就保管你快樂死。」
柳真真被翻了過來躺在蘇銘懷裡,兩腿被蘇銘高高拉起打開著,四爺就跪在她腿間把越來越多的香油到了進去,她只能捧著自己的肚子,感覺到屁眼裡漸漸生出一股難言的癢意。
她知道自己有感覺了,便開始哼哼了:「爺,莫再灌了,撐死真兒了啊,嗯啊,那兒癢,好癢啊,難受死真兒了啊……」
柳真真最後被兩個男人輪流射了小半盆的濃漿在直腸裡,還被蘇銘用隨身帶的圓柱印章堵住了屁眼兒,那是寫文書時要加蓋戳的公章,取了上好的玉石雕刻而成,此刻只留著那紅色的刻面在外頭。四爺低頭沖那面哈了口氣後,拍著柳真真的小屁股讓她自己撅著屁股往一封封寫好的文書上蓋章。每被哈一次熱氣,蓋一個戳,柳真真都忍不住哀叫一聲,那種又羞又刺激的感覺教她不時便會洩次身。
年底時柳真真為蘇銘生下一子,字征。然而就在開春之際,蘇銘和四爺因為叛軍連連退敗,率軍追擊殲敵,叛軍的一小股遊兵攻進了下寧城,混亂中三個孩子被顧家暗衛成功帶走,而其他護送夫人的暗衛卻盡數被殺,柳青青不知所蹤。
雖然對外宣稱四夫人遇難,但是顧家和蘇銘都在竭力尋找柳青青的下落,當時他們都認定她是被西南叛軍劫走好威脅四爺,而叛軍也聲稱夫人在他們手上,讓四爺如果不想夫人受辱就如何如何,可當顧家四爺衝冠一怒為紅顏,全殲敵軍後卻無人能找到柳青青的身影。
因為誰都沒想到在當日的下寧城還住著微服的北陸大汗,阿蘇勒。當日的擄劫可謂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半路殺出的北陸大汗順利的把這個東陸女人帶回了一海相隔的蠻族部落。
這位年輕的大汗剛剛即位,男人雙瞳金黃,五官深邃,因為蠻族崇拜勇士,他身為北陸王者,更是高大強壯異於常人。阿蘇勒並不知道這個女人的身份,純粹是因為對東陸女人極為好奇,因為傳聞東陸的女子個個都如羊羔般嬌嫩雪白,一把都能掐出水來。等他半哄半騙的要了柳真真的身子後,便覺得那些傳聞果然是真的,自己弄來的小女人實在妙不可言,他玩弄起得上了癮,便生生霸佔了她兩年,柳真真一直被阿蘇勒玩弄到兒子會喊姆媽了,才被送回給顧家。
因為當時家中變故已生,老祖宗和兩個公爹都沒功夫來查她這兩年到底去了哪裡,顧家四兄弟掩蓋掉真相後,為了防止柳真真再懷上顧氏子嗣,讓她喝下了無法生育的藥湯,並且隱去真真被阿蘇勒霸佔生子之事,為她編造了一個在西南叛軍軍營內被人常年輪姦蹂躪後無法生育的理由。並為此幾番潤色加工個中細節,每每與柳真真歡好時,便讓她嬌聲細語的複述那故事。到了後來一講起這事,下面的小穴就會顫抖著流出汁水,就好像她真的被那些粗魯的大兵們輪番糟蹋過似的。
顧家夫人叫人擄到軍營裡給輪姦壞了肚子,沒法生孩子的事是公爹和老祖宗已經一些顧氏族人和管事都自以為心知肚明的,一個被不同野男人亂搞過還不擔心弄大肚子的女人自然是他們下手淫亂的目標,而且四爺遠在邊疆,三爺雲遊在外,大爺和二爺被叔父們強行支走,正是將這個女人搞上床操弄的好機會,偏偏這個時候蘇銘仗著四爺救命恩人的身份入住浮生院,看似搶先一步的把柳真真弄上了床,還常常將她帶到後山做些羞人的事。
在蘇銘和玉桂夫人的極力周旋下,柳真真還算是平安的陪著自己的五個孩子看著他們長大。然而等婆婆病逝,她不可避免得落入了公爹的手上,兒子們都到老祖宗的跟前去學習,蘇銘也無法阻攔,她便常常被兩個公爹扒光衣服綁在床上,日日輪番玩弄灌精,如今又被送到了老祖宗的床上,用自己身子侍候著那六十多的老人。這一輩子就這般過去吧,只希望孩子們不要再受苦了。
「娘,怎麼了?」
蘇征看著扶搖夫人出神良久都不說話,便不由地擔心問道。
「沒事,娘就是想叫你通知至禮還有你爹他們,叫他們趕緊趕回來,老祖宗和兩位太老爺的神智愈發不清醒了,估摸著等大家回來了剛能趕上辦後事……」
扶搖夫人偏頭看向那樹桃花,一陣風過落英繽紛。她在心裡嘆息,能做的我們都做了,剩下的靠你們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