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恆小了瑤瑤一歲多,因為當時寧正陽依舊不待見如夫人,並未扶正她,連帶著寧恆也要成為庶子,寧老太爺自然是不願答應的,又拗不過兒子,還是寧老夫人出的主意,讓寧恆歸到已故寧夫人名下做嫡子,寧正陽也可將他收在身邊撫養。於是寧恆自幼便同父親極為親近,如今也是住在竹隱苑的西廂內,而他的生母則是住在竹隱苑的偏院,與主院隔開一片花海。
同寧恆在溫泉池裡玩耍了一會兒,寧瑤瑤先上的岸,寧恆看著她垂首搽身的姿態,感覺自己又硬了。就翹著陽具蹭到瑤瑤身邊去拉她的手:「姐姐,我難受……」
寧瑤瑤無奈的看著正值衝動年紀的弟弟,伸手去沾了另一邊普通水池裡的涼水敷到他的陽具上,寧恆抖了下,看著自己的東西委委屈屈得變小,嘴不高興地嘟起來了。
「傻弟弟,頭一回不能這麼多次。」
寧瑤瑤親親寧恆的臉,告誡他,「等過上幾天姐姐再給你吸好不好?不然傷身的,嗯?」
寧恆的小臉由陰轉晴,笑瞇瞇的抱住寧瑤瑤:「好…」他一面摟著姐姐撒嬌,一面不由自主的去摸那對奶子:「姐姐這對奶子太叫人憐愛了,弟弟恨不能時時看著摸著,好好吸上幾口呢。」
瑤瑤笑啐了他一聲,起身叫嬤嬤遞來衣裙。她看到那套桃粉金紗襦裙,心下不喜但是臉上神色卻是淡淡的,取過來一件件穿上。
寧恆只在身上披著件衣袍就半倚在竹榻上,支著下巴看姐姐姿態優美的穿上層層華服,淺金印蔓紋的紗衣下是裹著曼妙身姿的桃色牡丹紋錦裙,從雪隱閣裡趕來的桃兒杏兒替她接下因沐浴而高高盤起的長髮,細細梳做一個斜雲鬢,插上銀色的鳳尾簪子,琉璃珠做的細珠串在鬢角微微晃動。
他見寧瑤瑤揮退侍女,正欲走,便開口問道:「阿姐是要去哪兒?」
瑤瑤微微側身,一雙已經變得清冷的秀目在見了他後才略略有暖意:「去瞧瞧遠兒。恆兒要一起麼?」
「不了。」
寧恆本是想去的,但念及阿姐已經身為人婦,連小侄兒都有了,想必那姐夫定是天天能瞧著姐姐那媚態,大行床闈香艷之事,一想到此處心下便橫生股子煩悶。可轉念一想,爹爹居然能將阿姐弄到了床上還要弄大她的肚子,他蹙眉回想起早間瞧到的那一幕,心裡揣測著父親的意思。
他瞄了四週一眼,見桃兒和杏兒自進來後根本不敢看自己一眼,現下姐姐走了,兩個人更是深埋著頭恨不能消失了才好。寧恆冷冷地看了她們一眼,知道婢女皆懼夫人久矣,唯恐哪兒得罪夫人輕者鞭打,重者受辱而亡。念在是姐姐房裡的人,便讓她們下去,兩人如蒙大赦,匆匆離開。寧恆想到自己生母就不覺皺眉。
他是寧相帶在身邊悉心教導的,與母親不甚親近。兒時也因為寄名在了先夫人名下,沒少招來她的遷怒責罰。父親時常領命遠行顧不到他,於是沒留心總叫那婦人抓了錯處,挨餓罰跪便是家常便飯,下人們都怕如夫人的陰狠手段,沒人敢聲張。寧安安嫉恨他嫡子的身份,哪裡會幫,不過是冷眼看個熱鬧。只有寧瑤瑤把他當弟弟,他那時的乳母是個聰慧的,見如夫人寵著大小姐,大小姐又心善便常常去給寧瑤瑤報信,讓她知道弟弟挨罰了。於是姐姐就會帶著各種點心吃食來看他,悄悄給藥酒讓乳母給他揉開淤血。這兩個女子是他童年裡僅有的溫暖回憶,可惜因為乳母仰慕父親,上了父親的床,叫如夫人知道了後,不僅逼她夫家寫下休書還將她買入了窯子,不出幾天就傳來她投井的消息。
隨著年紀增長,他開始覺察到寧夫人對姐姐的那種寵溺完全是殺人不見血之法,苦於自己年小力微,自己尚要姐姐來照應,又如何能護得了她。正是他通過選拔初入太學,心繫家姐一籌莫展時,傳來了寧瑤瑤大婚的消息,於是他就眼睜睜看著姐姐遠嫁雲州,連她的消息都是一頁信紙上的隻字片語。幾日前,他本是跟在太子身邊在西郊狩獵,聽聞姐姐歸家受冊封后,得了太子允許,連夜策馬回京。沒料到一回家就見到了在父親身下婉轉承歡的姐姐。他怔怔看著那個明明面容雅緻清冷卻媚眼流波的少女,一面同父親裝傻充愣,心裡卻有個聲音在說我想要她。
沒想到那個單純如白紙的姐姐竟是這般……這般放浪淫蕩。他想著姐姐在爹爹身下的嬌喘求歡,在自己跨間的吮吸,餵進自己嘴裡柔軟的雙乳,腦海裡景象紛亂,卻是有了反應。他亦同阿姐那般舀了冷水澆上去,不想自己解決也不要別的女人,只要她的嘴和她的,小穴。
父親行事多有深意,雖然不細知但目的定然是叫顧家休了姐姐,好留在身邊狎弄,指不定換了身份做個金屋藏嬌也不是不可能的。晨間父親允了自己玩弄姐姐,姐姐那副模樣似乎也不介意,想來待自己再大些就可以和父親一同操弄姐姐了,那番父女姐弟相姦的滋味定是極好。所以他,自是會爹爹助一臂之力的。
等父親下朝回來,午間小憩必定還會叫姐姐去解悶,不知道會不會也有自己的份呢。寧恆瞇著眼,舔著嘴角,好像再喝口姐姐的奶呢。
而如今走在寧府繁茂花園裡的寧瑤瑤卻想著自己的心思。她想起在顧家三爺的院裡,扶搖夫人授於自己男女之事時,就很有先見之明的說過不要招惹有妻之夫,因為妒火中燒的女人帶來的麻煩是防不勝防的。即使她上了公公們的床也是在婆婆去世後的事了。
扶搖夫人是榮安王的幼女,自幼便見慣了妻妾間的事。在她聽得瑤瑤的二妹只比她小了三個月時就提點過她,回到寧國府要一定留心如夫人,萬萬不可落下風。是以她在洞曉父親毫不遮掩的佔有慾後,不僅溫馴乖巧的任爹爹為所欲為,更是將弟弟也色誘了來。這個間接害死娘親的女人,何嘗沒有想著要自己死?那日之所以會撞上顧至禮,正是因為當時呆頭呆腦的自己難得機靈了一次,沒叫那個肥頭大耳的男人抱去柴房而是逃了出去。什麼遠房的表哥讓自己好好陪著,小姨是想著打發了自己好讓二妹嫁給太子麼?
寧瑤瑤輕輕的笑,小姨你不仁我不義,我在寧家一日你就一日別好過。這天退朝後,寧相雖惱長子浪費了自己晨日的精水,不過尋到了件小物件能幫上忙。他在祖父房裡尋到了給外孫餵奶的寧瑤瑤,便靠著門框瞧得津津有味。
見乖孫喝飽了抱著女兒白桃似的奶子香香的睡去了,這才去扶瑤瑤在她耳邊悄悄說:「瑤瑤餵奶的樣子真美。瞧得爹更想叫你早些生個白胖小子了。」
「爹爹好壞,小心叫人聽了去了。」
寧瑤瑤嘴上說著,任由爹爹替自己攏上外衣後還在那高聳的胸部上捏了把。
「吃了飯後記得到我房裡來。裡面的衣服都除了」寧相聽到屋外侍女的腳步聲,接過了孫兒抱在懷裡看著。侍女們進來看到的就只是幅溫馨的樣子。
午後,寧相臥榻上,年輕的少女跪在重重錦被之上,兩手高舉過頭被緞帶繫住綁在床樑上,兩隻飽滿的奶子從衣領裡露出來,被男人肆意捏玩,下身裙衣堆在腰間,一個精壯男人自後面托著她雪白的屁股盡力衝撞著,房內啪啪有聲。前面卻有一赤裸少年吸允著她雙乳裡的奶汁,嘖嘖有味。
「好了,恆兒,你那裡硬了叫瑤瑤給你嘬出來吧。」
寧相一面盡情的享受女兒小穴的濕熱緊致,一面借此傳授愛子情愛之事。他原先扶著女兒纖腰的大手按上了那兩隻鼓鼓的奶子,揉起來,身下的插弄卻是一下比一下大力。交合處的白膩汁液,自兩人腿間滴淌下來。
已經在寧相身下洩了數回的寧瑤瑤神智都散了,之前稚聲稚氣的呻吟嬌喘都細不可聞。也不知道是爹爹壓抑太久還是這父女亂倫之事太叫他興奮,竟是能這般生猛奮勇。當微張的小口裡塞進來的陽具,她本能的含著吸舔起來,待寧恆射了就乖順的嚥下去。
寧相自身後緊緊摟著她,就這般看著女兒近在咫尺的粉嫩小嘴裡含著兒子還顯粉嫩的陽具,問她:「弟弟的精液好不好吃?」
看著女兒無意識的點頭,他滿意的笑著再一次射進女兒小小的子宮裡,那裡在他的幾次澆灌後微微鼓起來了。
寧恆秀美的臉孔上帶著紓解後的滿足,他坐著看爹爹低吼著操弄姐姐,伸手按在她微凸的小腹上,手下竟是能感覺到父親那蔚為壯觀的陽具在姐姐肚子的樣子。
看著愛子眼裡不由自主流露出的羨慕,他溫和的笑著,一面解開寧瑤瑤的束縛,摟進懷裡略予安撫,同時在自己退出那小穴時塞入了一隻不知用何材料所作的假陽具,一面說:「寧家男人的陽具向來粗壯持久,沒有哪個女人不愛的。待你姐姐產子後,你業已成人,爹爹便教你怎麼操弄你姐姐,我們父子同上也是件快事。」
那塞入的假陽具不似炙石軟玉那般生硬,竟是有些彈性的肉感,連各處細節都做了出來,卻沒有丁字型的腰帶捆在腰間。寧瑤瑤難耐的哼哼,卻換來爹爹在奶子上輕拍了幾掌。
「這般好好咬緊了,待會也不許穿褻褲,就這麼出去知道嗎?」
寧相捏著女兒的奶頭,以父親的口吻要求著。寧恆只是一眨眼就懂了爹爹的意圖,輕笑起來,湊到父親懷裡,在父親手指間那顆軟粒上輕咬了口:「姐姐好騷啊,不穿褻褲就算了,還要咬著個男人的肉棒四處走呢。受不住不妨求求恆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