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老太婆奇怪的眼神中,我把我在廣西的經歷大概的敘述了一遍,同時也告訴了她,我的那張樣式雷是怎麼弄來的。
聽完之後,老太婆歎了口氣:「這也是機緣巧合,想不到這最後一張,我怎麼都淘不到,竟是在那種地方,如果不是你去找出來,恐怕這輩子我都找不到了。」
我點頭,這批老的檔案再隔幾十年不知道能不能保持,就算還在,也到了定期銷毀的時間。如果我沒有那麼陰差陽錯的去看到,真的是絕世了,可見,冥冥中自有天注定。
我想了想就繼續說道:「如果是這樣,那麼,我想我在廣西查到的那支考古隊,應該就是您女兒那一支。」
她點頭:「我也親自去過廣西,為什麼我沒有查到這些事情。」
我心說我能讓盤馬開口,全靠悶油瓶的那塊爛鐵,整個事情,如果不是從楚哥那兒突破,我根本不可能在那邊查到任何的信息。這也怪不得她手下的人,要知道,秘密可都在那湖下面。
但是心中在意的不是這些,因為我清楚的記得盤馬的那個故事,那支考古隊,是被人殺了掉包的。這麼說來,她的女兒,很可能已經變成了我們撈上來的那些骸骨。
我不知道是否應該提到這個事情,倒不是怕刺激她,我相信這老太婆不會太脆弱,但是我怕影響到她的情緒。
與此同時,我心中很多的碎片,已經開始連在了一起,我似乎是摸到了一些匪夷所思的線索,這些線索又非常的詭異。我必須立即求證一些事情,如果我想的是對的,那麼,整件事情的入口,也許已經打開了。所以我立即問她:「如果可以的話,您能不能給我一些您當時查到的考古隊的資料。因為在那資料室裡找不到。我在查的事情也許和您的女兒也有關係,那張樣式雷我會立即派人送過來。」
「那些資料我有一個大的檔案袋,不過,大部分都沒什麼用處,你想知道什麼,可以現在問我。」老太太的眼神忽然柔和了很多,「你到底在查什麼東西,怎麼會查到那一塊兒去?」
「說來話長,您先回答我的幾個疑問,如果那些如我所想,那我想咱們可能查的是同一件事情。」
老太婆看了看我,似乎還是有點摸不透我:「好,你問。」
「婆婆您應該查過您女兒的行蹤,您女兒的失蹤,是不是和一次西沙的考古活動有關係?」
我話剛說完,老太婆臉色一變:「你知道?」
我不等他發問,立即又問道:「婆婆,如果我猜得沒錯,你們家的規律,女孩子都要隨霍姓?」
她有點訝異,點頭:「怎麼?」
「那麼,你失蹤的那個女兒,該不是叫霍玲吧?」我鎮定道:「王──令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