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無數次地想起齊銘。
課間時。夢境裡。馬路上。
下起毛毛雨的微微有些涼意的清晨。把池塘裡的水蒸發成逼人暑氣的下午。
有鴿子從窗外呼啦一聲飛向藍天的傍晚,夕陽把溫暖而熟悉的光芒塗滿窗檯。
很多很多的時候,齊銘的那張淡淡神色的臉,那張每時每刻都有溫情在上面流轉的表情溫和的面容,都會在記憶裡淺淺地浮現出來。
雖然在時光的溶液裡被浸泡得失去了應該完整無缺的細節,可是卻依然留下根深蒂固的某個部分,頑強地存活在心臟裡。
每天都有血液流經那個地方,然後再流回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