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悠有一陣不知怎麼了,頭髮忽然大把大把的往下掉,早上起來的時候,滿枕頭上都是她掉落的頭髮。
而且來月經之前胸也疼的不得了,連輕輕碰一下都不行。
郁良崢好幾次想拽著樂悠去醫院,結果都被樂悠阻止了,她說是這些日子自己工作太累了才會這樣,等到這一段時間過了之後就好了。
郁良崢開始還信以為真,結果過了好幾個月,樂悠頭髮還是掉,胸也照樣疼。這下子郁良崢坐不住了,直接把樂悠扛到了樓下,塞進了車裡,一溜煙開到了醫院。
結果醫生說不是什麼大問題,讓她回去之後每天喝一小杯阿膠,然後每晚睡覺之前揉揉胸就行了。
出了醫院,郁良崢便直奔藥店,不管不顧的買了一大堆阿膠回去,一回家便直接打開了,小心的倒進量杯裡,遞到了樂悠唇邊。
樂悠覺得郁良崢有點小題大做了,醫生都沒說什麼,他不用那麼緊張。但是他那麼關心自己,她也很高興,當下也沒有猶豫,接過了那個小量杯,便將裡面的阿膠一飲而盡。
阿膠太過甜膩,樂悠放下量杯,正想要去接杯水漱漱口,卻冷不防被郁良崢直接打橫抱起扔到了床上。
「你幹嘛?」樂悠緊緊拽著領口,不讓他解自己的扣子,那雙漂亮的杏眼裡都是警惕。
「幫你揉胸。」郁良崢板著臉說了一句,便直接按住樂悠的手,快速的解開了她的衣服扣子。
郁良崢這以後鍛煉出來了,從前解不開胸罩,現在就算扒衣服都是分分秒秒的事情。等到樂悠反應過來,上半身早就被他扒了個精光。
而他的雙手也分別覆上了她的兩邊柔軟。
「喂,醫生是讓我自己揉!」樂悠臉頰泛紅,聲音都有些發顫。
「你我都一樣。」郁良崢應了一句,手下便微微用力,慢慢的揉著她挺翹柔軟的胸部。
「疼!疼!別揉了!」他雖然使得力氣不大,但是她的胸那是碰一下都疼,更可況他這樣揉弄。
樂悠疼的眼淚都冒出來了,在郁良崢身下直蹬腿,想要把身上的男人踹走。
但郁良崢卻像是一座大山一般,紋絲不動,雙手仍舊在她的胸上肆虐,最後都開始耍賴了。
「不許碰不許碰!我和你一樣也不許碰!」
「我碰我自己的胸,不關你的事。」郁良崢的手下毫不留情,繼續揉啊揉。
「別、別,疼死了,求、求你了,別碰……」樂悠哭的睫毛都濕了,淚珠子不斷的從眼角往下滾,她今天這才明白什麼叫做鑽心的疼,他要是再揉一下,她保不准會疼暈過去。
聽到她的慘叫聲,郁良崢的眉頭緊緊蹙了起來,雙手終於不再動了,只是卻沒從她的胸上拿開,雙眼狠狠的盯著她的雙峰,仿佛這麼看著就能發現病因一般。
樂悠這才緩了一口氣,也顧不上害羞了,抹了一把眼淚,直接伸手推開郁良崢的胸膛,「別揉了,疼的受不了。等到以後再說吧。」
以後?那就是說她還得繼續疼下去?郁良崢抿著唇,覺得這不是好主意。
但是他一碰她,她就疼的受不了,怎麼樣她才能不疼?要不……他用嘴給她吸一吸?聽說人漲奶的時候就要用嘴吸,她雖然不是漲奶,但是胸部也是脹痛,應該……一樣吧?
想到這裡,郁良崢的眼睛一亮,直接就低下頭將她嫩紅的乳尖含在了嘴裡。
「你幹嘛?」樂悠被他嚇了一跳,連忙抱住他的頭,將他推開了。
「跟你吸一吸。」郁良崢舔舔唇,目光在樂悠飽滿的胸部上不住的游移著,簡直都快黏在上面了。
她又不是漲奶,吸個屁!樂悠的臉紅了紅,這個混蛋,分明就是想借機揩油!
「你別胡鬧了,我又沒生孩子,哪來的漲奶?我告訴你,我這個跟漲奶不一樣,你……」
她話還沒說完,郁良崢已經又低下了頭,而且手也伸進了她的裙子裡,在她的大腿內側慢慢的撫摸著。
樂悠被他摸的呼吸都亂了,好不容易才穩住呼吸,強裝強硬,「你走開!你明明就是不懷好意!」
「沒有。」郁良崢嚴肅著一張俊臉看著她,一副一本正經的模樣,手卻從她的內褲縫隙中鑽進了進去,「我覺得還是讓你生個孩子比較好。」
「你、你說什麼?」樂悠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話真的是郁良崢說出來的?他怎麼忽然有了這個念頭?
「讓你生個孩子。」郁良崢認真的重復了一句,手已經把她的內褲拽了下來,「我覺得你胸疼這個事必須要盡快解決。」
「那跟生孩子有什麼關系?」樂悠快被他弄糊塗了。
「生孩子漲奶胸也疼。」郁良崢在她的小腹上響亮的親了一下,「所以我要以毒攻毒!」說完,直接沉身而上,開始他的以毒攻毒大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