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 章
撲倒病弱相公之三*

沐浴後的顧明月坐在西洋梳妝鏡前,正仔細地給自己塗上數十種珍貴材料所製成的護膚香膏。

嫩白通透的芊芊玉指從鎏金掐絲水晶妝盒裡舀出乳白色半透明的膏體,緩緩地塗在自己的肌膚上。

乳白半透明的香膏一和肌膚接觸,立即化為了水一樣的液體附著到了她如極品羊脂玉般的皮膚上,指尖輕揉,若茉莉若玫瑰的清雅芬芳便從瑩潤的皮膚裡絲絲縷縷地滲透出來。

她烏黑濃密的頭髮被鬆鬆垮垮的挽了一個斜髻,髮間斜插一支墜有幾串米粒大小珍珠流蘇的雕花鏤空祖母綠圓珠金髮釵。

細碎的珍珠流蘇垂到她一側的臉頰旁,那通透瑩白的肌膚竟然令珍珠都為之失色!

她淡粉色的耳垂上飾有約莫半寸穿有小粒綠碧璽珠的精巧金環,身上僅著了一件白色真絲交領寬袖袍,腰間用一根同色綢布繫住,肩若削成,腰若約素。

樑上君子劉軼目不轉睛地盯著坐在梳妝鏡前的女子,只覺得 她的一舉一動都雅到極致,卻又說不出的魅惑動人。

他已經連續做了三天的樑上君子,每日天色一暗就控制不住地想起她精緻的眉眼和嬌糯酥軟的嗓音,每每回過神來時已經置身於這間廂房的房樑上了。

顧明月自是知道目標人物就在她的頭上,因著系統的原因,她對目標人物有著特殊的感應。如前幾天一樣,她保持著勾人的動作塗完香膏後,搖曳多姿地走到了掛有妃色阮煙羅的拔步床前,慢慢的,一點一點地解開繫在腰間的絲帶。

沒有了衣帶的束縛,真絲輕薄的衣袍從她的肌膚上如潮水般褪下,露出了僅著大紅鴛鴦戲水肚兜的秀美酮體。那身軀簡直如一塊上好的美玉精敲細琢而成,胖瘦適中,纖軟適度,通身白璧無瑕。

像是受了冷,那身軀微微地抖動著,胸前兩團高挺的豐腴顫顫得仿若要從那小巧的肚兜裡撲將出來。

劉軼看到這裡,體溫驟升,下腹霎時火熱如炬,他的喉結快速地上下滾動著。此時春光無限的美人正要上床歇息,卻不料被左腿搬到了右腿,眼見著就要以一種滑稽可笑的姿勢磕到床沿上。

顧明月面色緊張的閉上雙眼,她知道這種身體不協調的姿勢很是可笑,也沒有十分把握劉軼會來接住她,因而她在賭,賭他的男性本能已經忍不下去了。

只聽頭上響起一聲輕笑,一隻火熱修長的大手把她攔腰攬在了懷裡。顧明月背靠著來人寬厚的胸膛,大驚失色,還沒來得及抬眼看怒視,雙眼就被素白色衣帶給蒙上了。

「好一個勾人的小娘子,穿成這樣莫不是在等你那病怏怏的夫君?」來人分明是一位年輕男子,聲音悅耳低沉,溫熱的鼻息撲在她精巧粉嫩的耳邊,帶來了參雜了難耐的異樣感覺,她不舒服地激烈掙扎起來。櫻粉色的小嘴張開,想要高聲呼救,雙唇就被帶著青草氣息的薄唇給堵上了。

顧明月此時可以說是驚懼了,渾身抖若篩糠。那男子有力的雙手死死地把她的頭按向一側,激烈地吮吸著,熱氣騰騰的厚舌抵開了她珍珠般的貝齒,勾著她的小舌時而攪動,舔舐著她口腔裡的每一寸,時而一出一進,逗弄著她去咬。

顧明月羞憤欲死,雙頰染上了艷色,如雨後牡丹般媚得天香國色,她一雙柔荑死命地向後推拒著,縱是使出了全身的力氣,那點力量對劉軼來說也無異於搔癢般無力。

一吻結束,顧明月整個人昏昏漲漲的,身子軟成了一灘春水,若不是腰間還有一隻大手托著,她早已倒在了地上。

敷在眼上的絲帶早已被淚水濡濕,美人鼻頭微紅,小聲地綴泣著。男子那燙人的紅唇移到了她潔白修長的頸項上,舔吻吮噬著,一隻手在她全身游弋慢捻,激得她不禁發出一聲膩人的呻吟。

劉軼覺得美人的呻吟煞是動聽,他想要聽更多從那張小口裡發出的魅音,於是手上的動作越發地賣力了。

顧明月則是在發出聲音後身子猛地一震,似是不敢相信自己竟在偷香竊玉的宵小手上得到了稱得上是舒爽的感受。

她哭得更厲害了,若是這般情景被她人撞見,自己不光會被人冠上淫婦的罪名,還會給侯府蒙上莫大的羞辱。想到這裡,顧明月當機立斷的就要咬舌!

珍珠般的貝齒就要狠狠地咬下去,沒有預想中的劇痛,而是磕上了兩根帶有薄繭的指腹。

「小娘子倒是烈性,你要是真咬舌自盡了,爺再去哪裡找回這麼個國色天香的佳人,嗯?」男子的聲音笑中帶怒,顧明月竟然還從中聽出了一絲驚懼,最後的嗯字音色上調,如醇香的美酒一樣讓聽者遍體酥軟。

顧明月也不說話,清白都沒了倒不如死了乾淨,她發狠地咬著口中的兩根指頭,恨恨地研磨,淚珠從濕透的綢帶往下滴,匯成了兩道清泉。

顧明月不鬆口,想著要是能把這採花賊的手指咬斷才好。

許是美人的樣子實在太過可憐,男子不由輕歎,聲音裡又透著滿意。遮眼的白綢被拉了下去,一雙湧著淚泉的朦朧美目含怨,因掙扎而垂落的髮絲零亂地覆在臉側,呈現出如海棠被暴雨肆虐後的嬌弱無助之美,更讓人想狠狠地凌虐下去。

顧明月睜大了眼睛看向肆意輕薄自己的男子,一張臉輪廓分明,面如冠玉目如朗星,其貌俊雅非凡。這不正是前幾日闖入她馬車的男子?顧明月一時間悔恨地無以復加,她怎麼就識人不明,救下了這麼一個登徒子?!

是了,當時左相正領著京城禁衛到處捉拿他,她又怎麼能以貌取人,認為這般好相貌的人定不是等偷雞摸狗的鼠輩。可誰曾想這人不光偷盜,還是夜闖女子臥房的登徒子!

「瞧瞧你這可憐樣兒,倒是讓我更欲罷不能了。」顧明月聽著他的話,心中又是委屈又是驚怒,趁他一個不查,猛地推開打掉自己身上的手,就要往床柱上撞去。

劉軼眼疾手快,拉住她的胳膊往旁邊一帶,顧明月就仰著被摔在了床上,床墊厚實,倒也沒傷著她。

「唉…..,你可真的完全不認得我?我是你的夫婿。」顧明月看到那登徒子坐到床邊,開口溫柔的說。

「休要渾說,我夫婿體弱,正在府上靜養,豈能是閣下這般的身手不凡!」美人一臉鄙薄地看著她,黑白分明的雙眼透出戒備,顯然對他的話是一個字都不信的。

男子無奈地把手伸到腰間,顧明月以為他就要解開衣帶一逞獸慾,下一瞬就目瞪口呆地看到了被手掌拖到眼前的繡有祥雲百福的玄色荷包,這不正是她在出府上香前幾日才做完,叫丫鬟托小廝送到世子養病的臨水軒的那只荷包嗎?

「你、你、你、」顧明月震驚得舌頭打結,這登徒子竟真的是他的夫婿?!她的夫婿不是一個病秧子,而是一個身體強健,善武的男子?!

顧明月一時接受不能,掐了自己兩下才知不是在做夢。

劉軼好笑的看著她的動作,道:「虧了夫人前幾日的焚香敬佛,為為夫誠心祈福。為夫這幾日感覺身子大好,除了身子虛了些,已經於常人無二了。」

顧明月不笨,聽完這一席話後也就明白了。隨即小臉就黯淡了下來,自己夫婿「病癒」的消息她竟是一點也不知道,可見王府的下人們有多不重視她這位世子妃了。

劉軼看著顧明月暗淡的神色,心裡一揪,手撫上她光潔的臉龐,低聲道:「是為夫的不對,夫人莫要傷心,為夫實有苦衷,不是有意冷落隱瞞,還望夫人原諒則個。」王府的下人們是要好好的管制一下了,雖然他之前「病著」沒能和這位世子妃圓房,下人們也不應這般怠慢。

「為夫既然已經大好,不如我們今日就補上那洞房花燭……」劉軼說著,動手就解開了顧明月遮羞的小肚兜,一對兒圓潤的奶兒就坦露了出來, 奶間上如紅梅般的奶頭受了涼,俏生生地挺立了起來。

顧明月羞答答地就要用手去遮,還沒掩上胸口,雙手就被一隻大手給摁到了頭頂。劉軼欺身上床,整個人覆上了她的身體,用空出來的另一隻手解衣服。不多時,兩人即赤條條地坦誠相見了。

褪盡了衣服,劉軼便迫不及待地對著身下的嬌軀啃咬舔舐,他吸著一隻玉如,用舌尖挑逗著那紅艷艷挺立著的乳珠。男子時而用厚實的舌頭輕彈乳首,時而用兩排 白牙輕輕的研磨並咬住向外拉扯,時而吸吮得咂咂作響。

聽著女子的嬌喘和小奶貓般的呻吟,男子彷彿受到了莫大的鼓舞,一隻大手從被揉捏得紅腫的一隻奶兒上伸向了女子那不可言說的密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