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 章
撲倒病弱相公之五*

「啊…….啊啊……不要了……放、放了……妾身……嗯嗯……妾身受不了......了……嗯嗯……好深……」

女子潔白如玉的嬌軀軟軟地靠在男人的懷裡,細白的肌膚泛著粉澤,長而濃密的鴉髮在浴桶裡鋪散開來。

她又圓又大的奶兒被身前的男子俯身叼了一隻在嘴裡,被大舌撥弄著腫脹的乳尖,兩條白生生的腿兒跨坐在男人身上,花穴被那根堅硬火熱的陽具肆意搗弄著。

男人的骨感的大手偶爾在香軟的嬌軀上四下遊走,不時搓揉著兩瓣雪臀,更多的時候則是用力扣住那不盈一握的小蠻腰來回晃動,隨著陽具刺入的動作使勁兒地碾磨,激起陣陣水花。

若是此時能撥開兩人泥濘的交合處瞧上一瞧,變能發現女子嬌嫩的花瓣都被摩擦腫了,穴口更是被蹂躪得破了皮。

「爺…..爺……饒了妾身……受不……住……了啊啊啊~~~」女子的嬌吟一波三折,尤其是尾音更是被拖得長長的,如貓叫般勾得人心癢癢。

劉軼覺得自己簡直愛不夠身上這個小妖精,自從那夜圓房後,每天都恨不得把分身埋在那內裡層巒疊嶂的小穴裡呆上一天。

可惜他已經「病癒」,平日裡有正事兒要忙,於是一逮到機會就壓著顧明月往死裡入她。

今兒個回府的時候時辰尚早,他一回到臥房就把小東西壓在了前廳的軟榻上剝光了衣服,扯開腿扒開穴就急吼吼地衝了進去。

只聽茲的一聲,媚穴就被貫穿,雞蛋大的龜頭頂開了花心直入到了花壺才堪堪停了下來,在小東西略顯淒慘的叫聲裡,他渾身血液沸騰,肉棍兒如吃了春藥一般硬得發疼,大開大合的動了幾下後,便如打樁一般卯足了勁兒地撞擊身下的女體,肉體拍打的啪啪聲傳出屋子,被院子裡的下人盡數聽了去。

已經射過一次的劉軼看著顧明月可憐兮兮的求饒表情,美人的眼圈紅紅的,用哀求的目光看著他,米珠般的貝齒咬著紅潤的下唇。一縷縷濕噠噠的頭髮黏在臉頰和胸前,如梨花一枝春帶雨,楚楚動人。

想著小東西也才剛開了苞沒幾天,自己這般縱慾倒是苦了她,怪不得她承受不住。

雖然心裡可憐顧明月年紀小,受不得頻繁的房事,面上卻絲毫不顯,只是溫柔的哄著她道:「乖娘子,快叫一聲夫君聽聽。」邊說邊威脅性地重重往上一頂,恥骨嚴絲合縫地貼上嫩生生的花穴,巨物粗壯的根部都擠了進去,把本就繃得幾近透明的穴口又硬生生地撐大了一些。

顧明月嗚咽了一聲,她感覺自己要被撐爆了,身下含著肉棍的地方傳來絲絲疼痛。別說叫一聲夫君,只要能讓劉軼快快地洩了,就是叫千聲萬聲也是使得的。

「夫君 ~」女人的聲音婉轉撩人,甜膩膩地很是動聽。

「娘子可被為夫入得舒服?」男人狠捏了一把挺翹的肥臀,低聲詢問著,腰上的動作也沒停,保持著勻速有力的頻率。

「舒服!嗯嗯……簡直舒服死妾身了……」顧明月趕忙回答,她哪裡敢說不舒服,這冤家一個不高興還不拆散了她。

劉軼聽得高興,向後推著顧明月,使其背靠浴桶的邊沿上,然後托著軟滑的嬌臀就從水中站了起來。

顧明月哪裡料得到他會突然站起來,連在陽具上的整個下半身都懸空在了水面上,沒有依靠的感覺迫使她雙腿牢牢地纏在男人腰上,玉璧橫向伸開抓著浴桶邊沿。她一緊張,小腹用力使得吃著肉棒的小穴登時緊上三分,劉軼低吼一聲加快了腰上的動作,穴兒裡透明粘滑的蜜液被連番快速的頂弄攪動出了奶白色的泡沫,嘰嘰咕咕地隨著肉棍兒的進出響個不停,整個花戶及男人陰部濃密的毛髮都被泡沫覆蓋住了。

「啊啊啊啊……夫君~夫君~」小美人哭著喊著就被身下的陽具送上了高潮,男人在急速痙攣收縮的小穴裡快速地抽插了幾十下後便也喘著粗氣射出大量的子孫液,讓那貪婪的小肚子吃了個飽脹。

顧明月也真是累得連眼皮都抬不起來,被人抱著擦乾了身體就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世子爺的精力旺盛,自從圓房後,日日都要入她個三四次,非要她哭著求饒才可罷休。

劉軼憐愛地看著小嬌妻的睡顏,怎麼看怎麼覺得合乎心意。親了親那桃色未褪的臉蛋兒,也不拔出半軟的陽具,摟著她睡下了。

第二天早上兩人又是一番恩愛略下不提。

自從秦王世子病癒後,京城裡都傳著是世子妃的誠心感動了佛祖,於是愣是讓那半截入土的人好了過來。

宮裡的太后念著孫子的身體,聽了消息忙讓太醫院醫政去秦王府上瞧了瞧,確定孫兒真是好了後大喜過望,賜下了各種溫養身子的藥材。

太后直誇顧明月是個有福氣的,賞下了不少難得一見的珠寶首飾及布匹。秦王妃得知二人已圓房,自己的兒子每日恨不能黏在媳婦兒身上,看著媳婦兒也是個好的,小兩口兒雖親密但也沒耽誤過世子的正事兒,於是對著顧明月也和顏悅色起來。

顧明月短時間內在秦王府的地位水漲船高,她也不恃寵而驕,明知秦王妃免了每日的問安卻仍巴巴地過去小心侍奉,小嘴裡說著討喜動聽的話,每每和婆婆聊天的時候妙語連珠,也不會特意顯擺學問。

秦王妃原來只道侯府嫡出小姐那般才貌雙全的佳人才能配得上自己的兒子,不想這侯府的庶出三小姐比起嫡出小姐來那是有過之而無不及,才識見識禮儀規矩都是極好的,竟然讓人挑不出一絲錯。

兒媳心思玲瓏,見識學問皆是不凡,接人待物的分寸拿捏得如掌家多年的世家宗婦,再加上對自己的盡心侍奉討好,漸漸的對她也多了一份真心。

顧明月知道這些還不夠,這具身體的嫡出姐姐是名滿京城的才女,從及笄開始府裡大門的門檻兒都快被冰人踩平了,而她在出嫁之前只是一位默默無聞、空有一張好相貌的庶出小姐。

世子爺這些日子對她的喜愛疼寵雖被她看在眼裡,但她心知那等寵愛在很大程度上都是因為她容色傾國、處處依著他又會撒嬌討好,一時償了鮮放不開她的身子罷了,從他一點也沒透露過裝病是為著太子行事便可知一二。

以色侍人焉能長久,為了完成任務,顧明月要讓劉軼完全愛上自己,離不開才算好。

於是乎,顧明月求著劉軼允許自己待在書房裡侍候筆墨,在男人為著些許難題一籌莫展的時候,狀似天真無意地說上兩句,少婦玩笑式的點評次次切入要點,令人醍醐灌頂。

閒時偶爾寫幾個大字,畫幾幅世子爺的小像,下筆有力,字形勁秀有風骨,筆法精湛傳神而不顯匠氣,這都是顧明月作為玉華郡主時練出來的,令劉軼連呼得了個寶,心裡起了敬重之意,料想小嬌妻在侯府的時候必是韜光養晦,以避嫡女鋒芒,寵得她越發沒有邊際了。

身為玉華郡主的時候,顧明月是不擅針線刺繡裁衣的,畢竟這等瑣事自有僕婦繡娘去做,自己只需要全心全意的管家即可。

但陸淑妍自小在侯府不受重視,才學教養都比不上姐姐陸婉清,因此在針線上下足了功夫,她的繡工了得,所繡物品美輪美奐。

顧明月上輩子畢竟是名師教養,繡活雖然不精但看得多懂得也多,請來教她的繡娘尤其擅長多彩雙面繡,自創的亂針繡乃是大週一絕,甩了陸淑妍不知幾條街去了。

顧明月穿到陸婉清的身體後,藉著原身的針線功夫,又是縫衣做襪、又是納鞋子做荷包,把雙面繡亂針繡全用上了,連不懂針線的劉軼拿到衣物看了後也驚喜連連,覺得小嬌妻對自己很是用心,原只有五分的真心也用上了十分,久而久之就多了愛敬之意,對顧明月敞開了心扉。

顧明月勞心勞力,但凡和劉軼沾著一點邊兒的事情都親力親為,照顧關懷得無微不至,力求完美。她不會讓人覺得行事特意討好賣乖,在房事上也不一味的順從,偶爾的使小性子讓劉軼覺得分外有趣,因而兩人新婚幾個月來如蜜裡調油,羨煞旁人。

劉軼最近也感覺到自己越發離不開家裡的嬌妻了,不過這也沒什麼,誰讓那個小寶貝不光美艷勾人,還心思玲瓏滿腹才華。

這等萬中無一的女子,嫁到誰家不如珠如寶地寵著疼著,自己恨不得把她拴在褲腰帶上天天戴著,一刻也不離身。

這夜,二人雲雨初歇,顧明月趴在男人的胸上嬌喘,只聽劉軼提到了過幾日宮裡的中秋宴。

「我的小寶貝兒也有幾個月沒見著娘家親人了吧?」劉軼撫摸著嬌妻如綢緞一般頭髮道。

「誰說不是呢~」美人嬌憨地瞪了男人一眼,倒是讓劉軼想起了自己當初「病著」,回門那日只著人送了幾車東西,聽人說顧明月那日也沒回去,大概是一個人回門怕被人指指點點。想要這裡,劉軼就心疼了,承諾到中秋宴那日會和小妻子一起拜見岳父岳母,然後又是一番顛鸞倒鳳。

顧明月那裡在乎這具身體的父母,就是原身因著是姨娘生的不受待見,也不見得有多親近父親嫡母。她心裡盤算著中秋那日,世子爺和陸婉清怕是避免不了要見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