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 章
少爺的通房丫鬟之四*

慕瑾瑜用完早善,便逕自去內間換上了外出的衣服。

待他拾掇好出來後,顧明月眼前一亮。

只見他內著白色及膝缺胯襖子,外穿緋色銷金雲玟團花真絲圓領襴袍,腰間繫著黃玉革帶,身下是寶藍色繡暗福紋錦褲,腳踩一雙鹿皮絮棉靴子。

他烏黑的頭髮略微中分向上豎起,挽了一個規規矩矩的四方髻,上面簪了赤金掐絲水晶髮冠,面如凝脂,眼如點漆,行走間顧盼生姿, 風神俊逸,整個人朗朗如日月之入懷。

好個艷冠京華的無雙公子!顧明月在心裡暗暗讚歎了一聲,只是不知他這身打扮又是去哪家青樓楚館會粉頭了。

慕瑾瑜一出內間就感受到了來自前方美人灼灼的目光,他心下暗笑:他們兩人顏色難分高下,美人兒看美人兒出神,倒是有趣。

「爺現下要出去,你就好好在思芳院待著等爺回來。」慕瑾瑜低聲吩咐著還目不轉睛看著他的小美人兒,說話間就移到了她身前。

男人身上濃郁的蘇合香在呼吸間猛然竄入鼻中,辛香溫辣之氣讓人聞之神清氣爽。

顧明月乖巧地垂下頭,露出一截玉似的脖頸,明晃晃地刺激著男人的眼。她軟糯地應了生後,翹臀便被男人揉掐了一把。

顧明月不依地嬌嗔了一下,媚眼如絲,看得人軟筋酥骨。而慕瑾瑜又哪裡是常人,他只是悶聲笑了幾下,便闊步離開了思芳院。

思芳院裡僕人不多,原是因為慕瑾瑜不耐天天對著時常看他看呆了的婢女小廝,留下來的俱是年紀稍大一些和穩重的。

早前國公夫人也送來過幾位嬌俏的通房,可皆是玩了幾天後就被慕瑾瑜以姿色平平,難以入眼給打發了。

顧明月如今近得了慕瑾瑜的身,也算是思芳院裡獨此一份了。

離慕瑾瑜回府還有好幾個時辰,顧明月便找了些布匹和絲線等物品,準備給他做些東西聊表心意。

這男人雖是國公府的大少爺,但自從其母病逝以後,其行便放浪形骸,驚世駭俗起來。

國公爺為他可是操碎了心,又兼失望透頂,但因其乃是與摯愛女人的結晶,到底也沒有請旨封繼室生的小兒子襲爵,大概還是期盼著長子浪子回頭。

在這種情況下,繼室虎視眈眈,明理關心備至千依百順,暗裡卻存著捧殺的心思。

院子裡的下人們雖不敢怠慢,但實則對這位聲名狼藉的大少爺存了輕視之心。故而慕瑾瑜平日裡的一應用度雖都是府裡最好的,僕人們表面上也極是尊敬,但闔府上下除了國公爺,又哪裡有真心待他、關心他的人。

他府外雖然粉頭無數,但大多都是逢場作戲,不是愛他的色就是愛他的財,哪裡有著真心?

看似應有盡有,實則一無所有,大抵就是說像他這種情況的罷。

顧明月對慕瑾瑜的瞭解絕對比他自己知道的多,他日後千般寵愛來和親的西涼公主,應的也不過是她的一片真心。因而她略一思量,決定對症下藥,來個溫水煮青蛙。只有她真心實意,慕瑾瑜才有可能把她放在心上。

有了奮鬥目標,顧明月也就開始心無旁騖地做起護膝和絲襪來。尋常的羅襪用的皆是是輕薄的布料,而她這裡用的卻是稍厚實的密織絲綿,護膝用的也是較厚的織錦緞子,裡面準備絮上最上品的木棉。

因著她看過劇情,知曉慕瑾瑜有一個不為人知的隱疾——風濕。原是他在生母過世後一次意外落水得來的病根,每到天氣不好的時候膝蓋便隱隱作痛。只是他防著繼母,不願去請大夫看病,給人在藥中動手腳的機會,所以一直都忍著,實屬不易。

顧明月剛巧剪完了所需的料子,院子裡就來了人,說是國公夫人喚她去靜賢堂說話。

有什麼可說的?還不是要詢問慕瑾瑜的事情,再來仔細敲打她一番。顧明月心裡明白,表面上則誠惶誠恐地跟著來人到了國公夫人所住的靜賢堂。待她到時,國公夫人崔氏早已端坐在主位等著了。

顧明月溫溫婉婉地對著崔氏作了一個萬福,便靜立不動了。

「瑜哥兒待你可好。」崔氏開口道,聲音平穩,沒有一絲感情。

「回夫人的話,少爺很體貼奴婢。」語畢面上浮出一抹紅霞。

「你平日裡可要盡心伺候著,瑜哥兒可是國公爺的心肝兒,若是伺候的不好,糟了瑜哥兒的嫌棄,只不得就和之前的通房一樣被發賣了出去,我可保不了你,你聽明白了?」

「是,奴婢曉得。」顧明月立即跪下誠惶誠恐道,聲音裡帶著顫抖。

「行了,我看你也是個可人兒,定是能得到瑜哥兒的喜愛。」崔氏到此頓了頓,「瑜哥兒的事兒就是府裡的大事兒,若有什麼你只需細細與我說便是,到時候我便稟了國公爺做主給你抬了姨娘,若能得一兒半女,下半身也是有了依靠。」

這算什麼?打一棒子給個甜棗,順便告訴她慕瑾瑜極不好相與。若她真是若蘭,現下指不定就被國公夫人給唬住了,只能全身心地依靠夫人。

顧明月心裡腹誹,面上仍是唯唯諾諾地道:「全憑夫人安排。」

隨後夫人又問了她一些慕瑾瑜的事兒,都被顧明月以初來乍到,還不甚知曉給應付過去了。末了,國公夫人只得失望地讓她退下了。

晚間慕瑾瑜回來的時候,顧明月正在給他張羅飯食,從洗到切至下鍋翻炒皆是親力親為。但見那紅漆描金海棠花的托盤放著嫩薑炒雞絲、蘿蔔羊肉湯、乾煸野菌雜蔬、薏仁紅棗糕、黑豆糯米飯。俱是些普通人家偶爾也能吃得的家常小菜,有溫補之效,香氣誘人。每碟只不過小小一份,正式能吃飽,卻也不會積食。

慕瑾瑜此時一身脂粉香氣,面如海棠,還帶著些醉意。看了不同於以往的吃食,也沒有說些什麼,只是比尋常多用了半碗飯。

飯後他摟著顧明月坐在白日裡小憩的黃梨木方榻上,用臉摩挲著美人兒的玉顏,從袖口裡拿出了一張薄紙。顧明月定睛一看,原是若蘭的賣身契。

這慕瑾瑜說話算話,今個兒比平時裡回府的時候早了許多,並特意到正院尋了國公爺。他表示新得了夫人送的難得一見的絕色通房,心裡很是喜歡,估摸著以後會行為會收斂許多,也不會尋著粉頭徹夜不歸,做些混賬事,這都得感謝母親的用心。

國公爺聽了很是歡喜,心下直誇夫人好計策。這時慕瑾瑜話鋒一轉,便提出想要拿了顧明月的賣身契,讓她更加盡心的伺候。這倒也無可厚非,哪裡有母親手裡攥著兒子未來妾室賣身契的道理。於是國公爺爽快的應下了,只叮囑他日後定要收斂,早日成家立業。

想到那毒婦氣得心肝肺都痛了還得裝著慈愛和藹的樣子,主動把賣身契送了來,慕瑾瑜就止不住一陣朗笑。

顧明月察言觀色,尋著機會把夫人白日裡尋了她問話的事一五一十地說了,那全心全意的小樣子惹得慕瑾瑜抱著她好一通溫存。男人軟玉溫香在懷,摟了一會兒,人就控制不住了。

顧明月靠在慕瑾瑜的懷裡,羅衫半褪,露出圓潤的肩膀和鼓脹脹的奶兒,那挺立的乳尖被兩根手指向外旋轉拉扯著。

下身的錦裙被撩到了腰上,褻褲掛在一隻細白的腿上,露出櫻粉色誘人的花戶,那裡正有一隻大手撩撥著,大拇指按壓揉捻著花蒂,中指則深入花徑攪動著。不一會兒,內裡就濕滑無比。

慕瑾瑜側著頭吻著美人兒潔白的頸項,在上面留下了一個有一個紅痕。

若蘭人如其名,身上天生帶著似蘭的馥郁馨香,全然不同刺鼻的脂粉和濃郁的熏香,清幽好聞。

他腿間的巨物被一隻小手溫柔的上下撫弄著,很是舒爽。

在確認美人兒已經蜜液充沛,隨時都能承受住他的肏幹的後,便把她面朝下的推倒在榻上,命令她撅起屁股,自己分開小穴兒給他看。

顧明月雙眼迷濛地貼著軟榻,奶兒垂下,乳頭點在薄褥上。她伸出一隻小手到腿間用兩根手指分開密合的花瓣,露出裡面嫣紅的小穴,那穴兒窄小得僅露出了針眼大的縫隙,含著露珠,四周被淫水弄得亮晶晶的。

「求爺,給奴兒……用大雞吧填滿奴兒的小屄……」顧明月說著浪蕩的話,輕搖豐臀,做著邀請。

話音未落,慕瑾瑜便不客氣的扶著肉莖捅了進去,後入的姿勢讓他能入得很深,一下子就捅開了花心,直入子宮。那又酸又癢又痛的感覺讓顧明月發出了一聲滿足的輕吟,隨後便不知羞地晃著身子迎合起男人的插入。

忠於自己的身體,說難很難,說簡單也可以很簡單。難得能夠隨意地依著感受行事,倒是爽快。

慕瑾瑜最見不得在床上還裝某做樣的淑女,對顧明月放開的態度很是滿意。他的陽具次次盡根而入,抽出時只留半個龜頭在內,抽插間陽具摩擦著凹凸不平的內壁,因為角度不同,能感受到肉棒被吃得更緊了一些。

「我的若蘭倒是有坐淫娃蕩婦的潛質呢…..」慕瑾瑜便九淺一深地插著身下的美人兒,一遍在她耳邊輕揉的說道,陣陣熱氣吹拂在敏感的耳後,換來顧明月身體激烈的反應。

「別……爺……若蘭只做爺的淫娃蕩婦……嗯……天天求著爺來肏…..啊……啊啊」美人兒激烈的喘息呻吟,香汗淋漓。

「好,就做爺的騷貨……讓爺每天都餵飽你下面那口缺陽具的淫洞…..唔…..真緊……」

「啊啊…..嗯啊……呼……若蘭好爽……要被爺肏翻了……好酸……好麻……啊啊啊啊啊啊」美人兒開始左右搖晃翹臀,用花心那張小口研磨咬合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