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9 章
鬼畜哥哥的玩具之六*

糟心事真是一件接一件!

這次任務簡直不順利到讓人無可奈何的地步。

顧明月仰躺在床上,直勾勾地 盯著天花板,苦惱地思索著對策。不管她願不願意,反正劇情已經進入到這一步了,現在只有去尋求解決之道。

啊…….好煩躁……顧明月眉眼沮喪地捶著鋪蓋有淺紫色碎花蠶絲被的床鋪中央, 另一隻手反反覆覆地摩挲著智能手機的屏幕,她猶豫地點開聯繫人從裡面找出沈容的電話號碼,幾番躊躇後仍然按不下去信息編輯選項。

他正在做什麼呢……會不會正和趙純然甜蜜地約會中……

沒錯,沈容交到女朋友了!她正是女主趙純然!

顧明月已經無法形容自己複雜憋屈的心情,她是想把沈容打包送過去禍害別人的,但是她雖然是這樣那樣想一腳踹掉本次任務男主,卻完全不可以這樣做。

被他連續禍害了半年的顧明月覺得自己恨不得衝到大學裡把沈容暴打一頓,然後踩著他的雞雞告訴他老娘不陪你玩了。

可惜這只能存於想像中,因而更讓人氣憤懊惱。

起因是最近沈容回到家後突然不折磨她了,顧明月因此很納悶,她冒著被認為有斯德哥爾摩傾向的風險含蓄地問了一下,得到男人一臉複雜難辨的表情,然後聲音淡漠地告訴她最近新交了一個女朋友,暫時不會碰她了。

暫時!顧明月聽到這兩個字的時候什麼修養都沒了,氣急攻心地對著沈容的臉一個巴掌就要扇過去,卻被男人在半空中截過,一個反剪就讓她跌入自己的懷抱裡。

「放……手……!」少女的面龐痛得發白,她怒瞪著近在咫尺的俊臉,再一次確認,那張俊秀的面皮下潛藏著一隻不折不扣的惡魔。

「這麼激動?」沈容神色一動,緊緊地扣住那好似再用一點力氣就會折斷的脆弱手臂,伸出濕熱的舌頭探入顧明月小巧的耳郭裡柔柔地舔舐,低聲道「不會,是你喜歡上我了吧。」

少女憤然地躲避著男人的舔弄,身體微震後固執地別過頭,顫抖著聲音軟道:「哥哥開什麼玩笑。」

顧明月無助的表現,淒然的語氣,忽然讓沈容的心裡亮堂歡快起來。

「放心,我還是會繼續肏你,畢竟這麼棒的淫穴不塞入大肉棒怎麼行。」男人邊說邊用空著的手重重壓下少女飽滿微凸的花戶,隔著布料嵌入那條緊閉的細縫裡推挪滑動。

「求求哥哥……不要……和她發生關係……」顧明月突然轉過頭凝視著沈容泛出邪肆之色的臉,期期艾艾地懇求著,「哥哥,小悅不能離開你,求求你哥哥……」

少女絕望的神情中帶著不可忽視的希冀,如漫天繁星匯聚而成的一道光華,照在他身上,就像照射了整個世界。

「哥哥,小悅什麼都可以做,只要哥哥想……」顧明月軟白纖嫩的手罩上壓在自己花戶上的大手,牢牢地扣入指縫間,舔著紅唇循循善誘道:「哥哥只需要享用小悅就好……小悅會聽哥哥的話,因為小悅從那天起整個人都是哥哥的……因此求哥哥只把肉棒插入小悅的淫穴裡,小悅會竭盡所能讓哥哥滿足…..求求你…….」

聽著少女幽然懇切的話,沈容的下身腫脹難捱,同時少女的臀部扭動著去磨蹭著男人胯間突起的肉物,極盡勾引之能事。

看來小賤人真的已經離不開自己了,男人滿意地想,果然通往女人心靈的捷徑是陰道,平時明明長著一張妖嬈的臉卻端著一副聖女表情的妹妹,被雞巴徹底的幹過後毫無懸念地雌伏於他身下,淫賤地祈求被大肉棒填滿騷屄。

沈容覺得不論未來發生什麼,這都是顧明月的意志造成的結果,是她卑微地請求想主動留在他身邊,而不是他想讓她留在自己身邊,這兩者的性質完全不同。

後者他需要負責,而前者他可以肆無忌憚地對她有任何的要求,為所欲為,並且不需要負絲毫的責任。

畢竟是她自己想留在他身邊。

自己對顧明月可有可無,而她卻已經離不開自己的感覺讓沈容有一種身為勝利者的感覺,類似於降服妖女的高僧終於功德圓滿時所懷有的心情,這是屬於他的征服。

「若是不想讓我和她有什麼,就來到我的宿舍。」沈容心滿意足地落下這句話,朝著那張瞬間喜悅的小臉輕輕一睇,「在那之前我會告訴你要做什麼,你會讓我滿意的吧。」男人雖然是在詢問,但已經篤定少女會有怎樣的回答。

「哥哥,小悅絕對不會讓哥哥失望。」顧明月柔柔一笑,風情盡顯。

沈容覺得,自己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要驗收成果了。

**

顧明月回憶完畢,盯著手機屏幕糾結了半天,最後還是走到樓下的廚房裡尋找食材,開始準備帶給沈容的便當。

沈容喜食辣及口味重一些的食物,顧明月最初知道的時候也有些驚詫,她還以為如他那般外貌秀雅克制的男子一般只會用一些清淡的飲食,但沈容確實無辣不歡,他的表裡不一從口味上,大概也可以看出些端倪。

當然,以食辣的理由作為內外不一的切入點來說未免有些牽強,可事實上沈容習慣地掩飾真實的自我,他的偽裝滲透到生活的方方面面,一言一行無不符合人們對標準完美的設想。有些東西或許裝著裝著就能變成真實,習慣成自然,然而可其他一些東西,比如性格及喜好,或許會在面具的掩蓋下沉澱發酵,滋生出更瘋狂的渴望。

顧明月知道這些沈容的小愛好也是從床第間開始,比如,他經常會把紅辣椒醬抹在自己嬌嫩的胸脯和小奶頭上再含咬舔食,欣賞那被辣得嫣紅如血的肌膚;比如,他在自己口腔裡噴射出的液體偶爾會有極腥重的味道;比如,他會用幾根略粗長的紅辣椒塞滿自己的肉穴,待它們沾滿哪些混合著透明及乳白色的淫液後再興致勃勃地命令自己吃掉,最後往往帶著饜足的表情看著自己被辣得滿面燒紅汗流浹背的模樣,賞賜性地讓她張開嘴,擼出一管精水盡數射到伸出小舌渴求解辣的口腔內……

顧明月在廚房裡忙活了一陣,她一早已經和父母打好了招呼,說是因為哥哥最近很忙回不了家,所以想要做點東西帶去看望他,順便提前熟悉一下大學生活。

沈父和沈母自然欣然同意,兩個孩子能夠和諧相處親如真正的兄妹,自然是求之不得的。沈容在他們眼裡就是完美的代名詞,完全不會用惡意去揣測他,是真正的放心他和顧明月獨處,因而完全沒有發現嬌艷的女兒每週末都是在兒子的插弄下度過的。

做完便當,顧明月回到房間換好衣服後,帶好東西和父母道別,就乘上了開往沈容大學附近的輕軌,她心裡很忐忑,覺得路上每個人都在用異樣的眼光看著自己。

沒什麼,穿著長及腳踝的羽絨服,戴著擋住半張臉的帽子和圍巾的少女對自己說,他們什麼也不知道。

捧著手中的便當袋,少女坐在座椅上的身軀微微有些顫抖,她低著頭,盡量克制住湧到嘴邊的媚淫,她身旁的男子欲言又止地看了她半晌,歎了口氣拍拍她的肩膀,關心道:「小姐,你沒事吧,我看你一直在發抖,是不是身體有些不舒服?」

顧明月被猝不及防地拍了一下,她還以為被身邊的人發現了自己的異樣,嚇了一跳,耳邊聽到這一聲溫暖的詢問,她心下一鬆不由自主地抬頭就想看一看擁有聲如此溫柔和沐聲音的主人。

那是一位約莫27、8歲的青年男子,他的五官單看平淡之極,但組合起來是讓人形容不出的清峻透脫,那眉眼疏淡逸致寧遠,觀之韻度冰心玉映,風姿雅極。他屬於初看並不驚艷奪人,卻百看不厭,越看越有味道的類型。

此時的男子身著合體灰色風衣,裡面配著白色襯衫,下著黑色長褲,整個人顯得勁瘦挺拔,瑰如松竹,又有股令人說不出的氣度,如沉香裊裊,沁人心脾。

顧明月被他通身的氣度震了一下,心想這路人倒是有在現代社會幾乎流失消匿的雅致,匆匆瞟了一眼後便迅速低下頭,聲音沙啞地說:「沒事。」她不願多說,生怕身邊的男子發現音色裡的破綻。

「嗯。」顧明月身邊的男子,也就是宋家大少宋真逸,也被顧明月抬頭時無意間窺視的樣貌給晃了眼。他心想這真是一位容色艷極的女孩,她估計是怕自己是搭訕年輕女孩的拐子,警惕性高不願多說也是常理之中,於是只是微微一笑,也不介意好心落了空。

宋真逸這週末無班,為了避免被家裡的長輩逼著拉去相親,他借口想要回母校探望恩師,便較低抹油一樣跑了出來。因為確實閒來無事,他還是聯繫了自己大學時的導師,得知對方現在仍在校園裡利用週末時間爭分奪秒地進行科研,遂也真起了拜訪的心思,順道看一眼母校這幾年裡日新月異的變化。

帝都政治大學處於首都北區,因為那裡交通複雜擁堵,開車耗費時間,宋真逸因而難得地坐了一趟輕軌,沒想到會遇上一位漂亮得驚心動魄的小女孩。他並不是一位多麼看重外貌的人,除了覺得顧明月姿色難得一見,也沒有生出什麼旖旎的心思。

可顧明月的美見者難忘,到底還是給他留下了極深刻的印象。

兩人到站下車後都是朝著帝都政治大學的大門而去,看著對方和自己的目的地一樣,雖心下雙雙驚異,覺得實在太巧,卻再也沒有搭過話。

行至校內,兩人分道揚鑣,宋真逸瞧著顧明月去的像是男生宿舍,因她看起來年紀稍小並不像是大學生,所以猜測她應該是來找自己的男朋友的。

不知道這樣年輕的戀情會結出什麼樣的果實……宋真逸心底一歎,頭也不回地朝著教學樓走去。

另一邊的顧明月自然是不知道男子的感慨,就算她知道也只會嘀咕男人真是鹹吃蘿蔔淡操心,她和沈容能有什麼戀情,關係只是攻略和被攻略者罷了,她對他實在拿不出之前對任務男主時的三分真心,或許也有一分,但更多則的是討厭卻稱不上厭惡的感情,僅此而已。

顧明月知道沈容的宿舍,和門房打了招呼便進了樓,在見到男人的那一刻瞬間就進入了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