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2 章
鬼畜哥哥的玩具之九*

躺在床上睡得迷迷糊糊的顧明月恍惚間感受到了一股來自於上方的莫名壓力,好像有人正把身軀壓在她身上,一雙帶著涼意的大手在她週身四處遊走。

她飽滿肥軟的奶子和嬌嫩的肉穴被骨感纖長的手指侵害著,身上被涼意激起了一層細密的雞皮疙瘩。

怎麼回事兒?顧明月記得自己睡前是再三確認特意鎖好的門。

「醒了就睜開眼睛。」沈容帶著冷意的聲音鑽入了顧明月的耳朵裡,她在心裡怒罵了一句這個殺千刀的男人是什麼時候配了自己房間裡的鑰匙,昨天剛和趙純然上完床今天晚上竟然還有臉來搞夜襲。

於是少女面色不虞,並且不情不願地睜開眼睛。

「哥哥。」少女在面對沈容時恢復了暌違的沉靜表情,「哥哥不守信用。」她幽幽地開口,視線如兩管冰錐刺入男人的身體。

沈容撫摸顧明月身體的手一頓,他的表情相當的平靜,完全沒有被人拆穿違背約定的慌亂與窘迫。

他的指尖還在揪扯著少女受到外界刺激而硬挺的小奶頭,兩根手指在她下身的肉洞裡仿照著性交的動作抽插不停,那裡經受過了男人各種粗暴的對待,現在已經可以在被物體插入時應激性地分泌出濕滑的愛液來保護自己腔道內嬌嫩脆弱的媚肉。

「這就是你明知我今晚會回來仍舊鎖上門的原因?」沈容涼涼地用反問句回復了顧明月的責問,他有些疑惑顧明月是如何得知自己已經和趙純然發生了關係,難道她還有一些特異功能不成?這個世界上好像確實有一些人的第六感很強,說不準自己的便宜妹妹就是其中之一,不過他沒興趣去弄清楚她得知消息的渠道。是第六感也好,是用其他渠道關注自己也好,他認為這些都不重要,對於自己和趙純然發生關係這件事,他本身也沒想著要去隱瞞。

因為沒有什麼可隱瞞的,也沒有什麼值得愧疚的。趙純然是他名正言順的女朋友,而顧明月則只是他的私人玩具。

和私有物解釋自己行為的舉動,在沈容看來,是完全沒有必要的。

「出去!」顧明月現在十分不想看到沈容那張飽含了情慾的俊顏,想到他壓在趙純然的身上或許也做出過一模一樣的表情,那雙揉捏著她身體的大手也在另一個女人的身體上遊走挑撥過,那根怒漲的分身也曾插入過其他女人最私密的部位,在裡面抽動頂弄,她就泛起一陣噁心。

對於之前的任務男主,概因遇到他們時對方早已不是元陽未散的處男,顧明月倒也沒有去在意過他們之前曾經有過的女人。準確來說,只要與他們發生關係的女人不是任務女主,就算那些與其它女人的肉體關係發生在自己與任務男主發生肉體關係之後,顧明月一般也不太會去在意,充其量只是心裡有些膈應罷了,誰讓她前一世是生長在封建禮教之下,倡導三從四德的時代裡。

只是,這次有些不同了。

顧明月畢竟是在這個現代任務世界裡生活了5年多,她所接觸到的一切都具有當今社會的價值觀,故而潛移默化地,她看待男女之事的態度以及戀情婚姻的態度也有了可以說是革命性的改變。

雖然沈容和顧明月並不是戀人的關係,只能算作是床伴,但沈容當初對顧明月做出了不會和趙純然發生肉體關係的承諾,雖然他沒有用明確的語言表述出來,可當時他的態度已經說明了一切……或許他那時是故意誤導自己的也說不準,畢竟那種似是而非的語言和態度能給予人曖昧不明的暗示,若是出現了問題也可以任意推卸來說是自己一廂情願地誤會了,顧明月想到這裡簡直為自己之前的天真捉急,同時也被籠罩在了受到欺騙的憤怒中。

沈容對她來講已經髒了,不論對方是不是趙純然,顧明月心裡都會對與男人繼續發生肉體關係這件事情產生牴觸的情緒。而恰恰因為他發生關係的對象是原文女主,顧明月對男人產生的牴觸心裡更加地嚴重,並且理所當然,天經地義!

若不是『力挽狂瀾』修改器,她現在應該已經被消除記憶送去懲罰世界裡了。顧明月的情緒實在是太複雜,她其實還沒有從昨天的震驚中緩過來,而且她還沒有想好要如何對待這位強悍得讓她差點任務失敗的衣冠禽獸男主,所以她今晚才特意鎖好門,再三確認後才躺到了床上睡覺。

她需要一段時間規劃一下未來,想好接下來該如何去努力達成任務完成標準,但沈容偏偏不給她這個機會。

實在是欺人太甚!

「出去?把腿張開,我要上你。」 沈容嗤笑一聲,有些不耐煩了,身下的少女一直處於一種神遊天外的狀態, 被人徹底忽視的感覺好像又回來了,突然失去了少女百依百順的態度讓男人感到由衷地不爽。

她多久沒有用這種語氣同自己說過話了,甚至帶上了點命令的意味,這說明和趙純然有肉體關係這件事對她打擊很大?沈容嘴角微抿地思考著,那又如何,他難道有必要照顧她的情緒?

「放開我!放開我!」這個男人聽不懂人話嗎?!顧明月開始激烈地反抗起沈容毫不顧及她的意願,開始霸王硬上弓的行為,她在沈容的魔掌下奮力地扭動著身軀,可惜或許是力氣上的懸殊頗大,她完全沒有阻擋住男人接下來的動作,修長光滑的雙腿被拉開,在男人挺腰的動作下被徹徹底底的侵犯了。

這是強姦,真正的強姦!

沈容在再次進入到顧明月的身體前,還信誓旦旦地認為和其它女人性交所得來的生理快感是大同小異的,畢竟和趙純然的第一次也舒爽到了骨頭裡,他只需要在顧明月身上做出最後的確認。

但現實給予了他當頭重擊,毫不留情地摧毀了他所有的自我催眠,當分身進入到那緊致溫軟的肉穴中,被凹凸不平的媚肉摩擦按揉吸吮時,他感覺自己精意上湧,竟是無需動作就已經身至天堂。

男人永遠也不會知道,因為他第一個女人是顧明月,系統出品的東西從來是出一無二的,他未來在別人身上將難以得到同等高潮。

就好比人吃習慣了精緻味美的菜餚,用慣了珍貴難得的好東西,當有機會嘗試尋常的上品物件時,難免會感到新鮮奇趣,但用過一次之後卻再難入了眼,除非他能再次得到和之前同等的極品。

顧明月就是極品,趙純然比之則是不能入眼了的上品。

更何況沈容對顧明月本身就有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特別情緒,當然他極力的否認並且一直身體力行地在去忽視。

但就床笫之歡來講,他發現自己已經離不開顧明月了。顧明月對他的反抗拒絕讓他理智全失,或許是由於從未被拒絕過、並且她今晚對他的態度較之往日反差太劇,讓人一下子接受不了。

從顧明月的表情來看,她顯然是有要斷絕和他之間的關係,要脫離掌控的意思,沈容怎麼能容忍?怎麼會允許?

「你儘管反抗,儘管喊得人盡皆知,若我們的關係被樓下的兩位發現,這個家正好可以就這麼散了。」沈容並過少女的雙腿放到一側肩胛上,三淺一深地聳動著。

「你…….!」樓下的兩位自然指的是沈父沈母,顧明月知道他們兩人的關係若是被發現,一個弄不好沈容的父親和自己身體的母親就會離婚,這個看似美滿的家庭瞬間就會崩析瓦解。雖然沈父和沈母的結合最開始是為了利益的聯姻,各取所求,著些年來的關係一直相敬如賓,不溫不火,但顧明月發現他們兩人在相處中已經日久生情,兩個孩子之間發生了這種事,對他們的關係來講將會是災難性的。

沈容滿意地看著少女漸漸停止了反抗,他就知道用繼母去要挾這個妹妹的效果會是顯著的。

顧明月不想去破壞這具身體母親的婚姻,她對自己真的很好,時常能讓自己回憶起前世的母親……她所幸別過頭,閉上眼睛一眼不發。

「出聲!」男人的動作越發的狠了,他的力道大得讓顧明月感受到了疼痛,可她還是咬緊了唇,不讓一絲呻吟破口而出。

沈容也不想去強迫身下的少女,看到她痛得臉色蒼白大汗淋漓的樣子心裡有些抽痛,他恨恨地想著小賤人不是喜歡自己的麼,為什麼她現在對與自己發生關係這件事會感到如此地排斥與勉強……就算他和趙純然發生了關係,但少女若是真正的喜歡他,她不是應該表現出心痛難過地惹他憐惜,然後身體再加倍地討好他,留下他麼……

沈容不會自欺欺人地以為顧明月是心痛過後的心死,他從來都是相信自己的判斷。

因此,沈容只能得出一個自己萬分不願意相信的結論——顧明月其實沒有他想像中的那麼喜歡自己。他覺得自己全然被顧明月之前的表現誤導了,現在看來,她對自己表現出的愛慕之情分明是虛與委蛇的應付,這個小賤人的表演功底著實讓人心驚地高超,連他都差點被騙了去。

當他為少女對自己的感情沾沾自喜時,想必她在心中得意能把自己玩弄於鼓掌之間……

只有她不願意自己觸碰其它的女人這件事應該才是真實的,想必是為自己在和她發生關係後再去找其他女人,會讓她感到屈辱吧……

男人對於自己推論而出的結論感到暴跳如雷,他自己也不知道這些暴躁的情緒為什麼會來得如此突然如此失控。當他看到少女不情願的樣子時心裡怒火中燒,除了想要給她一點深刻的教訓,用行為告訴她何為一個合格玩具的遵從,他做不出別的。

他好像一直以來,想要的並不僅僅是顧明月的身體,還有她的心……

顧明月被情緒失控得如磕了藥的男人綁在椅子上,她的雙腿被分別地綁在椅子的扶手兩邊,M形大開,乳房被上下纏繞的繩索壓成了扁圓形,她的小口被膠帶封住,小肉核上同樣用膠帶封上了一隻小型跳蛋,跳蛋下是兩根粗長的電動陽具,它們填滿了少女腿心的肉穴和菊眼,在裡面伸縮攪動,甕聲震響。

「唔唔!」少女的兩隻奶子被男人拿著捲起的教科書扇打,發出沉悶的拍擊聲,同時被拍打的還有她的大腿及臀部,白皙的皮膚上紅彤彤一片。

她的心裡再不願,身體還是會誠實地被快感佔領,那兩根作亂的電動陽具和跳蛋讓她渾身扭動顫抖不停,越發顯得妖嬈淫靡了。

沈容覺得已經玩夠了少女的身體,欣賞夠了她的淫態,便拔出兩根電動肉棒,就著裡面流出的透明淫水開始輪番地肏著那兩隻小洞。

顧明月的身體緊繃,她覺得自己快被男人撞散了骨架,奶頭被戲得腫如櫻桃粒兒,腿間一會兒是菊眼兒被填滿抽送,一會兒是肉穴被插幹。

她的小腹酸麻難忍,宮腔興奮地連連痙攣抽搐,大量的體液被高速攪拌成了泡沫,讓人看不清那根雞巴到底在哪個肉洞中頂弄,而被男人如此低賤地對待,這具身體還能如此地興奮,她自己都有些唾棄自己了。

沈容在少女的身體裡發洩了一次又一次,把滾燙濃稠的鮮精灌滿了少女身上所有的小洞。

他在射精前往往掐住少女纖細脆弱的脖頸,在她喘不過氣瀕臨窒息,雙眼翻白的時候如馬達一般快速地進行衝刺搗弄淫穴,幾次下來,顧明月羞恥地失禁了,陰精同尿液一同噴射到了沈容的小腹上。

當一切結束後,沈容看到少女狼狽而凌亂不堪的身體時,心裡是有些後悔的。

他知道自己這次有些過分了,從少女腿間流出來的混著血絲的體液,和她如破布娃娃一般軟塌塌仰倒的身體來看,就知道剛才的歡愛有多麼瘋狂。

這次他不能對她太過溫柔,沈容按下惻隱之心,告訴自己。

或許他下次還有機會來彌補一下,他會開始對她溫柔一些,只要他們可以維持當前的關係,只要顧明月乖乖地待在自己的身邊直到自己厭倦了她的身體。

他會嘗試著對顧明月好,或許稍微寵著她一下也未可置否,他願意娶犧牲一下讓她真正的喜歡上自己,或許她可以成為自己的情婦……

沈容對自己的想法感到既割捨不下,又痛苦絕望。

他厭惡自己對顧明月身體的非同尋常的眷戀,這對趙純然不公平,但他做不到放手,他需要重新定位顧明月在他生活中位置……同時,他恨自己變成了如同當年沈父一樣的男人,他甚至比自己的父親還要低劣……

他隨意地用床單擦拭了自己的身體,然後把床單扔到顧明月的身體上。

「清理一下。」沈容帶著厭惡之情冷冷地說,「真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