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3 章
爹爹的童養媳之四*

謝朗睜著眼睛看著房梁發呆,毫無睡意。

明明在心底決定了只留顧明月在廂房裡睡上昨天一晚,那麼現在頭枕在自己肩窩裡睡得香甜的小少女又是怎麼一回事兒?

她的嘴角掛著甜美無暇的笑意,但就是這張如花朵般鮮嫩的小嘴,在不久之前吞吐著自己的肉棒,嚥下了從肉莖裡噴射而出的濃白。

我或許,真的是個覬覦自己養女的禽獸,竟然對小依存在著世俗不容的慾望,還誘導她做……謝朗蹙眉,深受良心譴責的煎熬。

晚間的時候,被養女目睹了自己讓人難以為情的自瀆行為,本該為罔顧倫常的慾望感到無地自容的男人,卻在被小少女摸到性器後、注視著那張滿是天真憂心之色的小臉,再一次起了生理反應…...

那時的顧明月,蹲在心神紛繁的男人身前,用手指點著面前肉物所支撐起的帳篷頂端,愁眉淚眼地說:「爹爹,你尿尿的地方又立起來了,硬硬的好燙人,而且,前頭濕濕的,在流東西出來呢。」

她不等男人反應,在拉鬆褲帶的同時把手伸進去掏出那碩大如驢根的陽具,溫柔地抓套了起來。

「爹爹,依兒幫你把裡面白色的膿水擠出來,爹爹是不是就會變好了?」小少女的聲線清甜,從那張小口裡發出的每個音節都在謝朗身上挑起了滔天的浴火。

男人的腦子是清醒的,可是身子卻不聽使喚地向前邁進一小步,使肉莖的頭部湊近小少女的臉頰,然後用指腹摩挲著她一邊粉嘟嘟的臉蛋,嘴裡不受理智控制地沙啞道:「嗯,爹爹生病了,以後依兒天天幫爹爹把液體揉弄出來,就會沒事。」

「那爹爹剛才是在給自己治病麼?」小少女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謝朗不由自主地點點頭,用拇指探入那微張的嫣紅小口,試探道:「依兒,幫爹爹吸出來?」

顧明月喜見於色地點點頭,這個男人如她所願地上鉤了,那麼進行接下來的任務內容或許就會開始順利起來。

她的所思所想謝朗自然是無從得知,他只瞧見了小少女揚起來的由憂轉喜的小臉,以及之後用小嘴包含住肉棒、扁著雙頰吸吮陽具,天真無邪中散發著淫穢的表情。

「用手,套弄剩下的部分。」謝朗氣喘吁吁地指導著顧明月取悅自己,他的表情十分古怪,似刺激舒爽到了極致,有夾雜著深深的自我厭棄。

指導著年僅十二歲,對父親充滿了孺慕之情的養女用嘴舔弄著自己的分身,淪陷在背德快感中無法自拔的男人在享受生理刺激的同時、在內心裡唾棄著離經叛道的自己。

「爹爹,它好大。」顧明月費力地吞吐著陽具,用嘴大力的吸吮,小手在根部按壓撫弄,不時揉搓著兩團玉袋。

這個男人的陽具是顧明月所經歷過的最猙獰的一根,它從粗硬雜亂的毛髮中昂揚出頭,壯碩如兒臂,表皮沉澱著黑褐色的光澤,而龍首則紫紅如李,頂端的小眼兒分泌著透明的液體。

「唔,繼續吃。」謝朗抽氣聲不斷,他用大掌托住小少女的頭顱,情不自禁地在她的口腔裡微微搖擺衝刺起來。

縱然顧明月竭力張大嘴巴,那根駭人肉物還有一半裸露在外,必須口嘴並用地配合著小舌的頂弄來侍候。

男人的持久力太好,可就苦了小少女,吃舔了一段時間後她覺得自己臉部的肌肉都酸麻了起來。顧明月累死累活地賣力吃弄著塞滿口腔的男根,可就是沒見絲毫的精水噴射出來,連腿都已經蹲到沒有了肢覺。

她決定換一個輕鬆一點的策略,於是謝朗便看見小少女吐出嘴裡帶著銀絲的肉棒,有些害怕地道:「爹爹,我是不是也病了?」

男人不明所以,趕忙把她從蹲身的姿勢拉起來,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番,才狐疑地詢問:「哪裡不舒服?」

顧明月的臉上泛起了一絲顯而易見的紅暈,她有些忸怩地拽著衣角,小聲地答道:「爹爹,依兒身體變得好奇怪,是不是和爹爹患上了同樣的病?」

她表現得十分地不好意思,想要照顧病人的人自己卻同樣生了病,這可怎麼辦是好?

謝朗的心跳加速,不著痕跡地吞嚥下了一口唾液,吶吶道:「同樣的病?」

「嗯,就是、就是依兒尿尿的地方也變得好奇怪。」顧明月的表情開始羞澀了,女兒家家不同於男孩,她多少是知道自己不能隨意露出那般羞人的地方晾給爹爹看,縱然小的時候不知道在他面前光著身體滿屋跑了多少次,女孩子的下體總是比男孩子的更加神秘一些,從小就被謝朗千叮嚀萬囑咐地不許學謝章隨意在院子裡找個地方露出小鳥撒尿的行徑。

但是爹爹和哥哥的下身,在幼年一通洗澡的日子裡,謝依可看得不少,因此一點也不會覺得大刺刺地觀看有什麼不合適的。

從某種程度上來講,這可以稱為是單身男青年帶小女孩的失敗之處。

除了吃飽穿暖給予關懷以外,完全不知道該如何去撫養女兒,不懂在不同年齡階段要教導她些什麼。謝依勉強能入眼的繡活還是謝朗從山另一頭的村莊裡請來的大嬸教導幾日的成果。

大概是相處的時間不多,那位憨厚老實的村婦完全沒有發現謝朗在教養女兒上的缺失。

無論如何,謝依除了有些基本的廉恥心外,還什麼都不懂,顧明月牢牢地掌握住了這一關鍵點,裝作毫無所知地撩撥著男人。

他們兩人雖然是養父女,但畢竟還是隔著血緣的,古往今來男歡女愛,情到濃時難自控、視理教為無物的事例還少麼。

顧明月羞羞答答的小模樣簡直讓男人有些抓心撓肺的癢。

「怎麼個奇怪法?」謝朗舔了下嘴唇,壓不下那口乾舌燥的感覺。

「依兒的下面,也像尿尿一樣濕濕的,可依兒沒有小解的感覺啊……」小少女的聲音有些疑惑不解。

謝朗心跳如鼓,若是他理解的正確,小女兒身下濕濕的不就代表著她對自己也動了情,身子自然而然地產生了反應。

這麼說來,不單單是他一個人變得反常奇怪,而是兩個人都有些不正常了起來麼。

得知對方同自己一樣有在背德裡淪陷的感覺,或許能讓人少一些罪惡感,謝朗心潮起伏,緊繃的神經卻悄然放鬆了不少。

「讓爹爹看看。」男人不由分說地抱起了小少女,把她放置在床上,探手入到裙下上潛到細柔的腰間去解中褲,褪下遮掩物後蹲在小女兒的腿間,拉開她形狀姣好的雙腿。

顧明月用手肘支撐著向後後仰身, 下裙被推上堆積在腰間,雙腿被男人向兩側分開踩在床沿上,裸露著的花戶開合出一道粉嫩嫩的縫隙,肥厚的大花唇上面沾染上了一小塊亮晶晶的水漬。

謝朗在早年時不知道看過自己小女兒的性器多少遍,為幼年的她洗澡換衣的侍候那次不是需要自己親力親為,但硬著下身,用色情的眼神去注視著那生長著一小撮黑色毛髮的小陰戶,是史無前例的。

自從小少女可以自己處理好身體衛生,男人已經有幾年時間沒有瞧見過那飽滿白嫩如饅頭的小花戶。時隔幾年,小少女的花戶也起了些邁向性成熟的變化,除了長出絨絨毛髮,內裡顏色也變得更鮮艷了起來,謝朗用手指輕輕刮過縫隙中滑膩軟溜的小肉唇,停在顫巍巍的小核上用力一壓,小少女隨即嬌吟著繃直了身體,雙腿亂踢地淌出了腥甜的體液。

「爹爹,不要摸那裡,啊。」小少女慌張地想要撥開在腿間「檢查」的大手,嬌泣著含著不要,身下則被手指的動作攪亂了一池春水。

謝朗的耳邊是能讓人軟了半截身子的媚音,眼睛瞧見的是勾人犯罪的處女穴,而鼻尖無不充斥著小女兒引人亂性的香氣,他神迷目離地低下頭,一口含住了那漂亮得宛如精工細作的陰戶。

「別、別舔,啊啊……爹爹依兒好難受,不要再舔了。」顧明月伸手去扯埋入腿間的頭顱,那毫無技巧,發出滋滋水聲的舔弄帶著略顯粗魯的色情,卻也最能勾動人的性慾。

顧明月不是真的什麼都不懂的小女孩,她自然有些受不了,想要阻止男人的舌頭繼續探入那敏感多汁的小穴。

「依兒也病了。」謝朗板著一張一本正經的臉,出口的話卻是徹頭徹尾,飽含了私心的謊言,「需要和爹爹一樣治病。」

「啊唔…..」

「這裡水流得越多,你才會好得更快。」男人的舌尖在少女肉瓣的縫隙中滑動,尋著那窄小的穴口往裡面推擠。

「嗯嗯……」這個男人,竟然用毫無表情的樣子和平板的聲音來撒謊,唔,看起來確實好有信服力。

「爹爹,啊……吃下去這些, 沒關係嗎……啊嗯……」

「排出來就沒事了,不髒。」男人應和著自己的聲音,使勁地吸了兩下穴口,把大股香滑的液體嚥了下去。

「那爹爹的…..」

「依兒也可以吃。」

男人起身,單腿跨跪上床,把挺立著的巨物壓上了顧明月的臉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