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9 章
抖M黑道大少的女保鏢之十四*

尚刃的「死亡」使顧明月成為了蕭敬霖目前唯一的貼身保鏢,也是最信任的人。

作為蕭敬霖的枕邊人,顧明月每晚都要和他膩在一起耳鬃廝磨一番,熟悉了彼此的兩個人平日裡的言行自然在不經意間透出一絲親密無間,故而漸漸的她私下裡的身份也在組織裡傳開了,下屬們時常能看到兩人出雙入對,形影不離。

「唔……嗯…….啊啊……」

在加寬加長的黑色轎車裡,顧明月衣衫凌亂地背對著男人跨坐在他身上,她酒紅色的套裝上衣被扔在鋪著毛毯的無人車座上,同色的下裙被皺皺巴巴地推到了腰間,胸前白色襯衫的幾枚紐扣被解開,一對兒瑩白香軟的美乳從裡面擠了出來,粉嫩嫩的乳尖被男人夾在指尖揉捏,向外拉扯旋轉。

「楠的小穴好飢渴,在一縮一縮地吃著我的大雞巴呢。」蕭敬霖的大掌探入顧明月的雙腿間,摸索著小穴被粗大的肉棒撐得渾圓的輪廓,食指按壓著花瓣間硬臌臌從褶皺中探出頭的小肉粒,激得女人嬌軟的身軀痙攣似地抖動,頃刻間一股熱騰騰的水液便從花徑的深處澆淋到了插入其中的怒漲分身上,使那全部沒入窄穴的粗莖如浸入溫泉水般舒服。

顧明月的奶兒被男人抓揉得發熱發脹,沉甸甸地隨著他頂臀向上的抽送動作上下搖晃出炫目的乳波,下體充沛的水液被赤紅如烙鐵的男根攪拌出了白膩的泡沫,咕嘰咕嘰地發著聲響。

「啊~~~~別弄了~~~~~快到了地方了啊~~~~嗯嗯~~~~~」

蕭敬霖坐在車座上插幹的身上的女子,兩人交合的姿勢使他無法大開大合地搗弄那銷魂的媚穴,於是他每一下都進入得極深,把女人的宮口都頂開了,飽脹的蘑菇頭就著開頭探入了一半,在裡面轉動著研磨。

「時間是不多了,那我們換個姿勢吧。」男人舔咬著女人細白的脖頸,環住她的嬌軀一個大翻身就把姿勢變成了後入式。顧明月被弄成了上半身趴伏在車座椅背上,雙膝叉開跪在車坐墊上,翹著挺翹圓潤的雪臀被身後的男人壓著插入的模樣。

蕭敬霖低著身子,一隻手扶在座椅背上,一手扣著顧明月的蜂腰,濕潤的厚舌鑽入她精巧的耳郭內舔吮,下身的褲子則吊在大腿上,寬腰一刻不停地聳動著撞擊女人的兩瓣臀肉,每次抽出肉莖都能感受到花穴內的軟肉依依不捨地吸附在棒身上,更有一小部分被拉扯著帶到了穴口,咬住肉冠的頂端不鬆口。

密密麻麻的快感堆積攀升到了頂點,讓男人的下半身漲得快要爆炸,他憑藉著本能地挺身大力插幹,身下的女人被體內的陽具操弄淫水四溢,兩人相連的交合處如浸了水,愛液好似小溪一般順著她兩條美玉一樣的雙腿流到了車座上,積成了一汪水跡。

「啊~~~~~小穴裡熱熱的~~~~~嗯嗯~~~~~~少主的肉棒好大好硬啊~~~~~~再用力操我~~~嗯啊~~~~好舒服~~~~」

顧明月自發地搖著翹臀,淫蕩地晃著身子配合著男人的插入去套摩那根讓她小腹又酸又麻的壞東西,她的騷媚模樣無異於火上澆油,讓男人生生想把她幹死在車裡。

蕭敬霖雙目猩紅地抄起女人的一隻美腿架在臂窩上,女人的身子被帶動著向一面側仰,腿心的花瓣因為這個動作被拉得更開,肉棒在蜜水的潤滑下如打樁一樣碾壓著可憐的花瓣,抽動間穴口發出噗嗤噗嗤的聲響。

「啊~~~~楠~~~~我要去了~~~~~」男人粗喘著發出沙啞的呻吟,顧明月能夠感受到體內火燙的陽具蓬勃地脈動彈跳著,小穴被插幹的速度加快,顯然是射精的前兆。

「啊~~~~~呀啊~~~~~今天不行~~~~~~別射在裡面~~~~~~啊嗯~~~~~」

顧明月嗚咽著嬌吟,體內所有的快感匯聚成了一場風暴,她抵擋不住那股慾望的狂潮,只能癱軟著攀附在男人的身上,靠著車座椅背和被側勾起的長腿支撐著自己。

「為什麼不行……唔……哈啊……」蕭敬霖保持著挺送的頻率,低著身軀用架著女人美腿的那隻手搓揉著她側仰那面的奶子,咬著她粉嫩到微微透明的耳垂問道。

「唔~~~~~嗯啊~~~~就是不行~~~~~」顧明月伸手去推男人的肩膀,想要從他的壓制下抽離。

若是平時,顧明月說不行蕭敬霖也就停下了,可今天畢竟是兩人第一次「車震」,精神高度興奮的男人哪裡控制得住自己,女人不情願的模樣他忍不住地想反其道而行,慾望叫囂著要把鮮濃的精液全部射入她成熟的子宮裡,把那小巧的地方填滿自己生命的種子。

於是蕭敬霖在顧明月的推動中,不但沒有停下拔出肉棒,反而用空出的大掌反剪住她推出的手,窄臀猛地急送了幾十下後,緊貼著她的恥骨,蘑菇頭嵌入被頂開的花心,噴出一大波濃稠的白漿。

「啊~~~~~~~~~~~~」顧明月低低尖叫著,被肉棒深入子宮內噴射的舉動送上了高潮,渾身一抽一抽地顫抖,小腹內都是男人暖暖的體液。

蕭敬霖在高潮過後,把女人重新抱起來,讓她用一開始背靠著自己的姿勢坐在腿上,撫摸著她的小腹同時用臉頰摩挲著她細軟光澤的秀髮,整個人的懶洋洋地回味著適才銷魂蝕骨的滋味,神情相當地心滿意足。他連在顧明月身體裡的肉棒還是直挺挺的,完全沒有要軟下去的痕跡,若是時間充足,他絕對要抱著她嬌美的身體再做一次。

「少主,我們快到蕭家大宅了。」揚聲器裡傳來司機的聲音,這輛轎車的後座空間和駕駛室是完全隔開的,不光提供了絕好的私密空間,隔音效果也是毋庸置疑。

蕭敬霖打開車座附近的對話器,對著司機吩咐了幾句,然後關上麥克不情不願地幫助顧明月整理起衣服,在這期間他腿間的肉蛋被女人的小手洩憤似地狠狠地捏了幾把,爽得他克制不住地用粗硬的東西又頂了媚穴好幾下。

兩人磨磨蹭蹭地整理好衣服,並且用紙巾清理乾淨下身後,恢復到了正常情況下一左一右端坐的姿勢。

顧明月的坐姿優雅,表情冷然如月落清輝,若不是有車內散不去的味道作證,完全想像不出氣質如此禁慾的女人剛才是怎樣浪蕩地和男人在車內「肉搏」了一場。

「嘶~」蕭敬霖倒吸了一口氣,顧明月的手鑽入了他的西裝外套裡,隔著襯衫用指尖大力掐他後腰上的肉,報復他執意體內射精的行為。「再用力點~~~~」蕭敬霖微瞇的雙眸泛出淡淡水霧,氤氳著絲絲縷縷的慾望,眼角暗紅 。

顧明月的手在聽到男人的呻吟後嗖地一下縮了回去,對於喜歡受虐的人,你以為的懲罰往往是他們最渴求的獎勵,無法下手的感覺好糾結。

今日他們被清風會的老大,也就是蕭敬霖的父親蕭天鴻一個電話就召回了蕭家大宅。下車的時候,蕭敬霖率先開門站了出去,在眾目睽睽下對著顧明月伸出手,顧明月望著那溫暖的大掌愣了一下,然後緩緩地把柔荑遞了過去,隨後男人極有紳士風度地把她扶下車。

站在大門口迎接少主的兩排黑衣人雖然都是面無表情,但是內心都不無八卦地暗道:原來傳聞裡都是真的,少主果然和1號搞在了一起!

蕭家大宅裡極靜,平時只有蕭天鴻一人住在這裡,跟在蕭敬霖和顧明月身後的黑衣人走路的聲音極輕,那麼多大老爺們行走間竟然沒有發出一點重音,顯然全部都是練家子。

蕭敬霖停在了蕭天鴻的書房前,他輕叩門扉,待裡面傳出自己父親的聲音後,推門而入。

「你一個人進來就好,曉楠在外面等著。」蕭天鴻坐在書桌前,從他的長相可以看出蕭敬霖完全複製了自己父親的樣貌。這位黑道大佬鬢髮灰白,坐在書桌前看著一本有關心理學的書籍,表情平和,絲毫沒有普通人想像中黑道老大該有的凌厲,氣質溫雅如水。

蕭敬霖邁步踏入這間他熟悉的書房,門在身後被黑衣人無聲地帶上。

「動手吧。」蕭天鴻看也不看自己兒子一眼,聲調平穩地扔下這一句。

於此同時,在門外的顧明月瞬間便被黑衣人包圍了起來。

「爸,怎麼回事?」蕭敬霖很清楚父親的那句話不是對他說的,動手?對誰動手?蕭家大宅裡的外來者只有門外的顧明月,他只能想到父親是在對黑衣人護衛下令對她動手。

門外已經傳來的打鬥的聲響,蕭敬霖焦急地回身去旋轉門把,卻發現書房的門已經被死死的鎖住了。

「拿下她,生死不論。」蕭天鴻面色陰沉地望著神色焦急的兒子,殘忍地下了另一道指令。

「爸?!」蕭敬霖一個箭步衝到自己父親眼前,「為什麼?」

「瞧我教的好兒子,現在還被蒙在鼓裡,簡直愚蠢至極!」蕭天鴻恨鐵不成鋼地訓斥著。

「什麼意思。」蕭敬霖的全副心思全部放在了門外的顧明月身上,他不明白自己父親到底在說什麼,他被誰蒙在鼓裡了?

「看來你真是什麼也不知道,被一個女人耍得團團轉。1號為安源組提供消息,你上次受傷就是她的手筆,她更是直接尚刃背叛的真兇。」

蕭敬霖身形一晃,她怎麼會…...

「我不知道她的動機是什麼,但是絕不能在把她留在你身邊了,1號必須被除去。」蕭天鴻面色陰冷地下結論,從抽屜裡拿出一摞資料,遞給兒子看。

這裡面詳細說明了顧明月是如何匿名為安源組提供蕭敬霖的行程,導致了他們上次在郊外被人伏擊,傷了一幫手下,蕭敬霖也因此傷了手臂,最後幾頁是顧明月如何找到了連尚刃自己都不知道的血親妹妹小萌,把她的消息透露給了尚刃同時也透露給了他的幾個的仇家知道,致使尚刃在對仇家斬草除根後下定決心要脫離腥風血雨的地下世界,帶著小萌到國外生活。

「尚刃的事情我就不追究了,他不足為懼。」蕭天鴻淡淡道,「1號,對你來講很危險。」

可不是危險麼,短短一個多月,顧明月就在蕭敬霖的心中深深扎根,融入骨血,讓他無法拔除。

「爸…..」蕭敬霖艱難地開口,「我要她。」

蕭天鴻怒不可遏,這孩子怎麼這麼執迷不悟,1號到底給他灌入了什麼迷魂湯,當初就不該讓她那種尤物去貼身保護兒子,自己早該想到她再怎麼表現得刻板不識風情,也是個美得能讓男人心神蕩漾的女人。

「我要親口聽她和我說,她背叛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