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4 章
耽美NP末世肉文裡的女炮灰之四

顧明月的這具身體是和她靈魂匹配度最高的,換而言之,就是說明這具身體與顧明月的原身有相像之處,因而才可以進行融合。

洗完澡看到鏡子中透過霧氣映出的那張臉,顧明月有些呆掉了。

好久遠的熟悉感,這張臉和她本身的長相有7分相似……怪不得自己會穿入喪屍的身體裡,本來她還在內心懷疑是出故障的系統匹配失誤,現在看來系統的功能還是禁得住考驗的。

經過了系統改造後的身體,從裡到外都發生了質的轉變,保持了顧明月一貫的高標準顏值。

顧明月本身的外貌在原世界裡就屬於傳說級的存在,她鬒發膩理,玉貌絳唇,身材纖穠中度,自體幽生美人香,從頭到腳無一處不美到了極致,兼之其舉止閒冶高雅,行動處綽約若處子,姿容煥發實如明月皎皎濯清輝。

她太過精緻,言行方式被教育成為最高典範,以至於她的美令人戰慄,沒有實際的存在感,仿若一具喜怒哀樂都被操控在一個範圍裡的絕世人偶,讓人心生嚮往卻很難親近。

前世的人生真是失敗,顧明月猛地一看到和自己原身相像的臉,便被勾起了無數的回憶。她以為前世無法釋懷的仇恨,反而隨著時間的推移而慢慢淡化了。她在任務中看清了許多東西,逐漸被磨練得能用批判理性的眼光去回顧自己的過去……

顧明月經過了之前的任務世界,她更迫切地想要重活一世,以自己的理念活出屬於自己獨特的人生,再也不要被條條框框說束縛。

不過,在那之前,哪怕她已經對過去所受的傷害淡然視之,不再被仇恨所侵吞理智,她也是要把曾經所受過的苦,從那些虧欠過她的人身上討回來。

她要自己親手了結因果,告別過去,為得到新生的自己展開新的人生畫卷。

望著鏡子中似成相識的臉,顧明月更加堅定了自己的信念。

她現在的臉,有一點十分特別,那就是雙眉中心的一點妖冶的紅痣,顧明月感受得到紅痣乃是山海珠所幻化而成,目前山海珠缺乏生命活力還無法開啟,想要開啟山海珠就必須睡男人。

不就是睡男人麼,只要本心不動,神思清明超脫肉慾,那麼睡一個和睡一群又有什麼關係。抱著這樣的想法的顧明月,帶著沐浴後的清香,以絕對震撼的改變,出現在了眾男主面前。

她從來就是美得天怒人怨,又經歷了各色美男,對外貌已經看得很淡了,只要不是所穿入的身體醜到了極致,她都可以接受,故而她自然不會覺得秀髮濕潤,渾身散發著氤氳熱氣的妙曼女體有多麼吸引人,白色的棉質襯衫薄到透出肉色,胸前的兩點紅梅挺翹著在布料上凸顯而出,隱隱綽綽的纖細腰肢不盈一握,從及膝短褲下露出的兩條白嫩得幾乎半透明的小腿,以及踩在地板上的一對兒晶瑩玉潤的蓮足,都讓人喉結滾動,想入非非。

在場的男人們,除了專心做實驗的席蔚,視線都有若實質地膠著在顧明月的週身。即便無關乎被激發出的性慾,以純欣賞的角度來看,這麼漂亮的女人在末世前也是少見的。

幾乎所有人,都認為撿回來的女人應該會是顏色衰竭的中年婦女,撇開髒亂到看不出面目和臭氣熏天的身體,她開口說話時的聲音沙啞如磨砂,走路的姿勢一開始也十分的不自然,慢吞吞地如老嫗,讓人無法把她和芳華正茂的女性聯繫起來。

在女性幾乎快要絕跡的末世裡,大部分適齡能夠生育的年輕女性都被保護在倖存者基地裡,像他們這種游離於倖存者基地外,不願意歸屬於任何一方勢力的倖存者小隊,已經好幾個月沒有見過活著的女人了。

末世的降臨是突然的,毫無預兆的,幾乎是在一夜之間,神秘的病毒就通過空氣傳播,感染了世界上一半的人類,僥倖活過初次感染的倖存者,大部分在接下來好似如同煉獄的現世中意志被打擊得消沉到自我毀滅,又或是體能不足,逃亡途中被屍群生啖。

但凡是被喪屍所傷的人類,都活不過24個小時,死亡率百分之百,目前治癒的可能性為零。

女性本身的體能和力量就比男性薄弱,第一波感染者中女性就居多,再兼之父系社會中男性的主流審美還停留在儘管內心欣賞獨立的女強人,但還是喜歡自己女人小鳥依人的階段,故而很多女性即便堅持運動塑形修身,能夠用良好的體質撐過初次感染,在接下來依靠武力生存的末世,也無法存活下去。

因為女性習慣了依靠,或多或少的渴求從男人身上得到依靠,到底是誰灌輸給世人女性依靠男人天經地義的思想呢?這樣的想法,不論從生理上、還是是心理上,都沒有把女性定在和男人同樣的高度上,否定了對等地位的可能性。

從根本上自認為比男性弱小的女性們,在殘酷的末世中又怎麼生存得下去。混亂的世界中,除了來自於喪屍的威脅,還有來自於同類的威脅,從古至今,絕境都能把人性最醜陋的一面激發出來。

自相殘殺的事情,不會因為人類的種族危機而杜絕。

末世已經有一年了,從半年前開始,陸陸續續有人得到了現有科學無法解釋的超自然異能,能在末世半年後還倖存下來的人都是從腥風血雨裡殺出來的,多多少少都會有一些心理問題,在扭曲的心境及存活的壓力下,言行偶爾爆發出的瘋狂度可想而知。

男人們的瘋狂,直接導致了女性人口再一次縮減,畢竟發洩性慾是緩解壓力的絕佳途徑之一,尤其是在那些內心已經麻木了的倖存者心裡,別人的生命視同螻蟻,在末世裡能舒服一天就舒服一天,強者對弱者的掠奪簡直司空見慣。更何況倖存下來的女性倖存者即便個體強大,也無法以一對多地反抗在數量上就處於壓倒性優勢的男性倖存者們,肉體被不顧及自身意志與承受度的肆意侵害,造成了無數的悲劇。

在各大倖存者基地被建立起來,形成一定規模後,各方勢力才有功夫注意起了人口繁衍的問題,驚覺應該對所剩無幾的倖存女性集中性地進行保護,不然人類的明天暗淡無光。

青年男子的慾望是驚人的,精力強盛的他們可以做到夜夜笙歌。倖存者小隊裡的男人們都是處於青壯年期的正常男性,和其他人一樣有著生理慾望,往日裡得不到暢快紓解的男人們,在生存壓力和焦慮下,除了隱忍,就只能依靠拼著性命殺喪屍來發洩,揮灑著汗水在血腥味中透支著亢奮的精力。

這時候隊伍裡來了一位活色生香的大美女,男人們引以為傲的理智與自制力都控制不了身體受到異性吸引自然而然所產生的生理反應。

任憑顧明月自我感覺身經百戰,羞恥心與節操每次在任務中都刷著歷史新低,在看到男人們的下身接連膨脹起的鼓包,也禁不住羞澀了一小把。

白俊飛率先從顧明月的身上收回了視線,他輕咳一聲,用手向上推的眼鏡反射出一道光,隱藏了那灼熱噴火的眼神。

「明月,如你所見,隊伍裡所有人都是需要勞動才能得到食物,你…..」他的嘴角微微上挑,語調漫出嘲諷的意味,「你這樣細皮嫩肉,能在隊伍中做些什麼呢?」

顧明月眨著如玻璃珠一樣光彩流轉的美目,不知所措地看著儒雅不凡的男人,侷促不安的模樣清麗動人。

「我、我會做飯…..」顧明月憋出這一句,她其實很想說她有足夠的能力去對付喪屍,但一思及發揮武力需要耗費龐大的生命能量,她現在連自身的日常活動能量都無法保證,談何去使用在上一次任務完成後兌換而來的原女配武力技能。

「啊,對了,我知道明月姐姐可以做什麼了。」安意澤明明只是看著年紀小,實際年齡指不定比顧明月的這具身體還要大一些,他還能一臉天真純良的裝嫩,不愧為隊伍裡深諳扮豬吃老虎之道的一把手。

「她能做什麼?」 柳睿誠吹了一口口哨兒,身邊的高靖也陰沉著臉點點頭,而蘇紹元則一臉擔憂地望著身前的女人。

「明月姐姐可以作為安慰大家的角色啊~~~」安意澤笑瞇瞇的說,彎起的嘴角露出兩顆尖尖的虎牙。

果然是在原文裡第一個吃掉席蔚的男人,在他欺騙性十足的孩子氣外表下,有著一顆腹黑的心。

安慰,自然是可以有多種方式的,他的言語模糊,執行起來只能靠個人的理解去體會了。

顧明月露出似懂非懂的笑顏,這樣的任務發展,正和她意。

作為隊伍裡唯一的女性,顧明月的職責就這樣隨意地被男性隊友們三言兩語的決定了。

除了做飯,洗衣服、收拾衛生之類的家政必做工作外,她還要需要適當地以自己的女性魅力和溫柔來安慰時常處於血腥廝殺的男人們,避免他們在壓力和暴躁下產生心理問題。

末世已經一年了,眾人心知肚明呵護心理健康其實只是一個幌子,解決他們的生理問題才是最重要與迫切的。在場的男人們多多少少都不願意去做第一個打破常規道德底線的先鋒,故而沒有一個人樂意當著眾人的面去捅破最後那一層掩蓋著真相的薄薄的紙。

倖存者小隊的日常一般為利用白天進入城市裡收集所需物資,晚上則把大巴開到城市附近人煙稀少的地方駐營。顧明月待在大巴內的一個下午見識到了倖存者小隊成員是如何利用風、土、火三系異能相結合來清理路障,使車輛能平穩地行駛在被清空的馬路上。

不過,這麼做就是有點慢。

末世使人類激發出了異能,但是每日所能夠施展的異能都是有限度的。排除在末世初期已經被軍隊清空的高速路,很多城市中的馬路上都堆滿了如一條長龍般的廢棄轎車,裡面或許就有一些被困在車輛裡面出不來的飢腸轆轆的喪屍,在倖存者走進的時候出其不意地拉住胳膊張嘴咬一口。

倖存者小隊想要收集物資,就勢必要進入末世前人口密集處的超市,那些遠處地方的糧基地和郊外的物資倉庫在末世初期便被軍隊控制把守,並陸續把物資運回了建立起的倖存者基地。

像這樣僅僅為了把車開在路途上,便需要幾乎耗盡三個異能者當日的所有異能儲量,倖存者小隊還真是舉步維艱啊,為什麼不加入倖存者基地呢?顧明月托著腮幫子坐在沙發上,好奇地想。

「普通喪屍在自然分解前可以存活三到五年,若是進化的喪屍,估計存活的時間會更長一些。我們若是加入了倖存者基地,就需要受到基地上層的管制,並且需要強制接受任務分配,出任務時會根據任務難度從基地中匹配等級相當的異能者,但就是這樣,也有很多人碰上了進化的喪屍而回不來。既然我們現在也可以憑借自己的力量自由的活下去,便不想自討麻煩地去加入倖存者基地,承擔起基地裡其他人的生活重擔。」蘇紹元溫柔的笑著,坐到顧明月身邊耐心地為她解答。

原來在不自覺間,她竟喃喃道出了自己的疑問。

蘇紹元坐在靜止時精美如玉雕人偶般美人身側,伸出手輕柔地撫摸那如錦緞般光滑水亮的烏髮,滿眼都是喜愛之情。他的手很暖,撫摸的動作完全沒有褻瀆之意,而是純帶著近乎對藝術品的欣賞欣賞,用指尖劃過她的五官輪廓,白皙優雅的脖頸,圓潤的肩頭,再到裸露出的手臂,最後輕輕托起那只如削蔥根般白嫩水靈的柔荑,包在手掌中細細地摩挲。

他的臉上呈現出了一種陶醉般的滿足表情,淡色的唇角輕揚,深邃的茶色雙瞳中倒映著顧明月秀美清麗的小臉兒,男人側著頭,根根黑色的髮絲輕覆在稍顯蒼白的俊顏上,那樣子既靡麗又勾人。

「你,身體還好吧?」顧明月被看得有些不自在,她沒有貿然地抽回自己的手,而是牢記了自己的本職工作,輕言軟語地問道。

蘇紹元的異能是『風』,適才沒少出力,異能就算沒有透支,也所剩無幾了。

「沒什麼,我們的治療師會替我恢復異能。」蘇紹元越看越喜歡顧明月,這個女人就像是一件精美絕倫的天然藝術品,讓他想要去探索在那層輕薄衣料掩蓋下的肉體,是否也如同經過藝術巨匠雕琢般使人移不開眼。他說話的同時用手指向正在用『治癒』異能為高靖恢復『土』系異能的白俊飛,兩人察覺到了他的視線,不動聲色地向他身邊的顧明月投去了意味不明的一眼,隨後繼續進行輸入性異能恢復。

顧明月被男人們的視線洗禮,從那意味不明的打量中收到了他們視線所傳達出的一種『現在就要開始了麼』的信息,被衣服掩蓋的肌膚當即便起了一層密密麻麻雞皮疙瘩。

「啊,真軟,真舒服……」蘇紹元把女人軟嫩的手貼在自己的臉上,身體側傾地用另一邊的胳膊把顧明月整個環在胸膛前,喟歎般的低喃。

「吶,我叫蘇紹元,請明月小姐多多關照了。」

在個男人溫暖燦爛的笑容下,顧明月順從地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