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8 章
耽美NP末世肉文裡的女炮灰之十八

受過重創的身體,不論再怎麼修復,也無法回到最完美的狀態。

顧明月與景耀站在西方倖存者基地最外圍鐵網隔離牆外,相視一笑。

走走停停了兩個星期,終於來到了目的地。

最開始的一個星期,顧明月的狀態十分虛弱,需要被景耀背在身上才能前行。景耀即便是肉文男主,也經受不住顧明月重傷之下對能量的龐大需求,她的身體好似無底洞,除了最開始吸收的精液完全轉化為了能量用作修補身體,之後能量的轉化吸收率差得令人心驚膽顫。

倖存者小隊把一半的物資都儲存在了顧明月空間裡,在擁有足夠的食物以及生活必需品的前提下,兩人找了一處地方整頓修養。

每日每日都在重複著不變的律動,兩具身體合二為一的交纏著,顧明月的身體在一周中被緩慢地修復著,她的氣色越來越好,力氣也在逐漸恢復,而景耀的臉色則越來越顯疲憊,頂著深色黑眼圈的男人神態變得憂鬱,內心中充滿了對未知危險的焦慮與對顧明月身體的擔憂。

原文裡基地附近最棘手的四隻進化體喪屍已經被處理掉了,高原地帶的人口本就稀少,普通喪屍數量因此也比平原地帶少上許多,西方倖存者基地不定時地就派遣異能者與軍隊清理從遠方遊蕩而來的喪屍,目前靠近基地附近的這片區域十分安全。

顧明月熟知劇情走向,但她無法把信息告訴一無所知的景耀,看著男人在短期內迅速地消瘦下去,內心升起了一絲愧疚。

反常的能量轉化吸收速度……這具身體……或許快到極限了。

痛苦,虛弱,焦慮,抑鬱,瘋狂,與快感交織在一起,汗水與空氣中帶著幽幽的荷爾蒙味道。顧明月在景耀身下度過的一個禮拜,讓她近距離地感受到了男人精壯的肉體並觸碰到了他封閉的內心世界。

或許是發生了最親密的關係的緣故,景耀已經不知道自己該對顧明月抱以什麼樣的感情與態度了,再表現出自己的鄙薄與不屑只能顯得幼稚可笑。一直以來,他對顧明月都是避如蛇蠍,但身體還是不爭氣地不斷對她產生慾望……

精液糊了腦子的蠢貨……景耀抱著渾身溫涼的女人躺在地上時,在她的身體內開拓時,腦海中一遍一遍地蹦出自己曾經在內心裡嘲諷隊友們的話。

他現在也是精液糊了腦子的蠢貨裡的一員了。

景耀注視著站在自己身側的女人,她正滿面笑容地對著攝像頭揮手示意,眼睛閃亮亮地散發出期待的光彩。

她在期待著與其他人的重聚麼……景耀這樣想著,面部的肌肉動了動。

沐浴著陽光的顧明月好似被攏在了光圈中,十分的不真實。

對,不真實,就是這種感覺!景耀身軀一震,不論是體質,面容,能力,以及謎一般的身世都讓人覺得虛幻,她的存在就如同鏡花水月的夢一樣。

她的身體……即便顧明月在前往西方倖存者基地的路途上一遍一遍地強調自己已經恢復完全,可男人還是從她不經意間的皺眉與夜晚的悶在嘴裡的呻吟中發現了蛛絲馬跡。

顧明月與景耀都清楚,她生命的時間在加速流逝,身體表面的修復與重組根治不了那樣慘烈的重傷。

本來是近乎於永生的體質,但,其實沒有什麼能夠真正的永存吧。一旦打破了不變的界限,任何事物都會迅速地枯朽。

其實或許是可以根治的,但僅僅靠景耀一個人的能源量完全不夠。

顧明月本來一開始是抱著一定要上了景耀糾正他性取向的主意,用盡手段也不能讓他擋在完成任務的大道上,後來經歷那些事情,劇情進展加快,席蔚的貞操基本可以得到保障,她也就沒太把景耀放在心上了。

懷著拉墊背的心理點名景耀和自己一同引開喪屍,莫不是做好了萬全的準備。

確定監視器裡記錄下了她揮手的畫面,顧明月的雙眸對上了景耀若有所思的眼神。

這個男人對她的看法與感情,變得捉摸不透了。沒有了外露的厭惡,相處之間所有的感情表達都被刻意地壓抑住,在性事上毫無遮掩的狂野除外。

最內層鋼筋混凝土高牆上的防護門被向上升起,有幾個人從大開的防護門裡向著他們奔跑而來,邊跑邊揮著手。

望著不斷接近的幾人,景耀難得展露了一絲笑意。

蘇紹元,席蔚,白俊飛,以及安逸澤掩飾不住內心的激動,他們等了整整兩個禮拜才把顧明月與景耀給盼了回來,期間不止一次地想過或許兩人已經遇難。介於對出現智慧的進化體喪屍所知甚少,對於基地附近潛伏著的進化體喪屍數量也不甚明確,基地不願易冒著損失慘重的危險去營救二人,席蔚為此和周佳桐大吵一架,久別重逢的喜悅一下子便被基地見死不救的憤怒給衝散了。

周佳桐便是原文女配,席蔚的未婚妻,目前基地掌權者的孫女。

她穿著筆挺的軍裝站在防護門邊,遠遠地注視著緊緊擁抱在一起的幾個人,其中那個身形窈窕多姿的女人,被男人們一個個恨不能揉碎在了懷抱裡,火辣辣地親吻著……

周佳桐的臉上浮起了一絲紅暈,基地裡一位女性同時嫁給幾位男性的事情很常見,但很少有像他們這樣在人前就可以毫無顧忌地互表親密的。身後的士兵想要過去催促他們盡快進入最內層的隔離圈保護內,她抬手阻止了面露不滿的士兵,把視線投在了與景耀說話的席蔚身上。

在顧明月被蘇紹元等人捏來抱去的時候,席蔚則和景耀稍稍遠離的眾人,走到一邊說話。

周佳桐露出了如釋負重的表情,她終於可以確定了席蔚對於顧明月僅僅是朋友之間的感情,在最開始的擁抱與滿懷關心之色的詢問過後,言行都良好地把握在了朋友的尺度內。

與周佳桐鬆了一口氣的態度不同,顧明月在被男人按住頭顱熱情舌吻的時候,偷偷地分出了注意力去關注景耀與席蔚那邊。

景耀的雙眸清明,他和席蔚低聲地對話中,像是怕被這邊的人聽到,聲音被壓得很低,以顧明月的雙耳也只能聽得斷斷續續,不甚清晰。

大致就是席蔚在詢問那一天與這兩周來二人的情況,景耀抓重點地一一回答了,還談到了顧明月的身體狀況。

景耀的言行看起來還算正常,至少沒有顧明月想像中重見席蔚時的難抑激動。

「唔……」女人軟軟地呻吟了一聲,她的小腹頂上了一根膨脹的硬物,臀部也不知被誰捏了一把。

「接吻的時候不專心,該罰。」白俊飛戀戀不捨地嘬了一口顧明月紅艷艷的小嘴兒,眼角的餘光飄到了景耀的身上,與他的視線在半空中碰撞。

景耀的視線在對視的一瞬間出現了慌張之色,更確切地來講,是帶著心虛的慌張之色,他眨眼間便收回了自己的視線並且調整好了表情,故作若無其事地繼續與席蔚交談。

若不是白俊飛確信自己適才捕捉到了景耀的神色,看老朋友現在的樣子,他或許會覺得自己剛剛眼花了。

懷裡女人的溫度仍然只是帶著一絲暖意的溫涼,白俊飛仔細打量了半天顧明月的模樣,心裡頭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真是不坦率的傢伙。

男人嘴角噙笑地低頭又捏了捏顧明月瑩白的小臉兒,隱蔽地用下身向前摩擦了幾下才在女人臉蛋漲紅後放開了她。

失而復得與重逢的喜悅縈繞在每個人的心頭,在死的幾率大於生的計劃裡,在等待著顧明月與景耀的兩周裡,焦慮與懊惱的情緒充斥於倖存者小隊成員之間。

僅僅一日的路程,怎會用超過一周的時間抵達……幾乎在隊友們放棄了希望,悲觀地認定二人已經遇難的時候,顧明月與景耀就這樣完好無損地出現在了基地最外圍。

悲觀過後,帶來的喜悅是無窮的。不光是倖存者小隊的成員們欣喜,西方倖存者基地對於顧明月和景耀所帶來的消息也是驚喜萬分的。兩隻進化體喪屍被消滅,對於基地來說是近期最大的喜訊,已知的潛在威脅已經被處理乾淨,他們現在只需要在有限的時間內找出應對進化體喪屍的有效方法,以應付下一次可能出現的進化體喪屍危機。

顧明月與景耀作為成功消滅掉兩隻進化體喪屍的英雄式人物,受到了基地高層的熱烈歡迎。其餘倖存者小隊的成員們,也與兩人一道被基地方面宣傳成了末世裡為人類的明天而鬥爭的異能精英。出於配合基地方面鼓舞軍隊士氣與堅定普通人信心的需求,倖存者小隊的成員們不好意思地扛下了這些名頭兒,而實際上真正擔得起為人類的明天鬥爭這一褒揚的人僅有從始至終刻苦做研究的席蔚。

大家心知肚明,徹底解決喪屍問題,使用武力之外還是得靠科研人員。基地方面分外重視席蔚的研究,專門在實驗室裡為他騰出了一塊兒地方,於是席蔚在基地的大部分時間裡,都是同其餘科學家們一齊埋頭做實驗,以期早日研製出喪失疫苗。

基地方面為了彰顯出對倖存者小隊的重視度,早在兩周前便單獨給他們撥了一棟後建的三層單元樓,同一單元內所有樓層與房間都能被倖存者小隊的成員們任意使用。此外,每日基地後勤部都會派人送上固定口糧,雖不是挑著最好的食材送來,但總比一般人能分到的強上不少,故而大家在沒有顧明月空間支持的情況下,也很快適應了生活水平的下降。

有席蔚在,好待遇肯定跑不了,他可是基地掌權人的准孫女婿,更不要說他們還為基地帶來了三位女性以及消滅了進化體喪屍,立下如此大功,生活條件自然有權利比其他人滋潤一些。

顧明月與景耀歸來的當晚,基地高層就為他們二人舉行了慶祝宴,宴席上的菜餚沒有什麼出奇的,以末世前的標準來看甚至有些寒酸,但對於經歷過真正飢餓的人來說,在末世環境裡已經是不可多得的佳餚。自開席,所有參加宴會的人員不論身份都放下了端在身上的架子,一時間觥籌交錯,賓主盡歡,大家無不吃了個飽,喝了個痛快。

顧明月搖晃著手中的酒杯,她不確定自己現在的身體是否能夠接受酒精,於是小口輕抿地嘗試著喝了一口。

這一口便成了問題,當她暈暈乎乎找不到北地被蘇紹元打橫抱出來時,小臉兒透出粉漾漾的光彩,濕漉漉的雙瞳無辜地眨呀眨,紅潤的嘴唇微嘟,輕蹙雙眉費力地想要看清眼前的事物。

天地這麼都在旋轉……唔……飄乎乎地好舒服。

女人一手摟著男人的脖子,用另一隻手鉤繞著他垂在臉邊的柔軟髮絲。她水潤黑亮的眼睛裡好似盛滿了星光,那對兒溫柔似水的茶色雙瞳裡倒映出了她嬌俏的模樣兒。

基於顧明月醉醺醺的狀況,倖存者小隊的其他人只得提前退出宴席,作為隊友他們奉行同進同退的原則。當然,他們不能全部退席,於是席蔚作為基地最重視的人物之一同時也是基地首腦的準女婿,被倖存者小隊其他成員毫無心理負擔地留了下來。

顧明月同景耀抵達基地後一直在向基地高層報導有關進化體喪屍的消息,之後便是各種官方性質的會見與介紹,由原女配周佳桐帶領。一直到晚上的宴席,高靖,姜磊,以及柳睿誠還沒來得及與顧明月二人正式交談。

柳睿誠倒還無所謂,反正兩人回來了以後時間多得是,但姜磊與高靖卻忍不了,想了半個月的女人和念了半個月的隊友就在身側,他們怎麼能平靜下來。

基地方面已經為顧明月與景耀的貢獻慶了功,隊裡內部也得慶祝一下人員團聚才行。本來除兩人以外的隊員們私下裡通了消息,晚上宴會回去後準備再來一場,但現在看顧明月的樣子,計劃估計得泡湯了。

望著在懷裡不斷扭動,把自己當成泥鰍來折騰女人,蘇紹元無奈地歎了口氣。

「呀~~~」一聲嬌軟酥媚的輕吟從顧明月嘴裡漫出,她胡亂抓了兩把男人的胸膛,指尖無意識地按壓過一粒小紅豆,蘇紹元登時喉嚨滾動下腹緊繃,腿間的陽具有要抬頭的趨勢。

這算是在勾引麼。

女人的聲音顯然也被其他人聽到了,久違的嬌吟不經意間便點燃了男人們最近苦苦壓抑的慾火。在有過顧明月後頭一遭兩星期都沒能碰過她,慾求不滿的憋屈與之前日夜不斷的擔憂此刻通通被釋放了出來,他們像月夜裡的野狼,目光幽幽地注視著被蘇紹元抱在懷裡的佳人,她正無所覺地咯咯笑著,聲如銀鈴般悅耳。

或許,對隊內宴會照常進行也不錯。

這將是一場眾人盡興吃肉的饕餮盛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