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0 章
耽美NP末世肉文裡的女炮灰之二十*

沉沉的睡了一天一夜後,在隔日的上午,顧明月才渾身酸軟地醒來。

除了身體仍有些疲憊外,下體倒沒有感覺出多少不適。不愧是系統出品專門用來應付這群男人需求的肉體,若是正常女性,身體經歷了昨晚那般的激烈性愛,腿心的兩個小洞肯定會被磨到痛了。

房間裡靜悄悄的只有她一人,顧明月伸了個懶腰從床上站起來,當她低頭彎腰穿衣服的時候,不期然胸口正中猛地一痛,喉嚨霎時乾癢難耐地劇烈咳嗽起來……

看來還是不行,再多能量的供給也架不住近乎停滯的能量轉化率,錯過了最佳的修復時間,這具身體緩慢地,逐步地在走向終結。

手心的鮮血粘稠得發黑,顧明月默不作聲地走到洗手間,她不希望自己的身體狀況被那群男人知道。

收拾好一切,顧明月走出房間。

眾人那天夜裡行淫亂之事的沙發上,正坐著一位喝茶的男人,裊裊的熱氣飄散在空氣裡,把他的五官托得朦朧而唯美。

看到了走過來的顧明月,蘇紹元放下手中的杯子,帶著歉意地說:「明月,對不起,我們……」他卻是說不下去了,那晚的荒唐真是有些令人難以啟齒。六個男人如此玩弄一個女人的身體,同時在她每一寸肌膚上奮戰,那種情景,就算回味一下仍然令人心跳加速,腎上腺素攀升。

「無事,其他人呢。」顧明月坐到沙發上,面色如常地問道,坐在那晚擺出各種放浪姿勢的沙發上,她其實也有些不好意思,畢竟是和六個男人同時交歡,按照普通人的思維,已經算是作風與倫理觀有問題了。

蘇紹元小心翼翼地挪過去抱住她,音色如大提琴般地低沉華麗,他回答著顧明月的問題,手卻有些不老實了,「其他人,想要離開這裡。」

「啊……為什麼…..嗯嗯…..?」

「散漫慣了,不想在體制中受到管制。」男人喘息著掏出了對女人虎視眈眈的粗大性器,如雞蛋大小的龜頭上泌出了透密的粘液,他的手指鉤開女人的內褲揉捏著小巧的陰蒂,肉棒在漸漸濕潤你的穴口來回滑動幾下後,便挺腰直直捅了進去。

吃獨食的感覺,太甜美了…….

顧明月被一早就在等著她醒來發情的男人又狠狠地弄了兩小時,當她雙腿虛軟地整理衣服時,其他倖存者小隊的成員們才陸續回來。

美人兒面如桃花,眼角春水綿綿,空氣中浮動著淫靡的氣味,惹得男人們不禁喉嚨發緊,下體支起一頂頂小帳篷。

溫飽思淫慾,對於肉文男主來講,哪怕是身負重傷,又或是在餓暈之前,他們都有令人震驚的生殖能力。

顧明月以為自己又要迎來一場群歡盛宴,出乎她意料的是,男人們深吸幾口氣後圍坐在沙發邊,並沒有選擇對她出手。

「明月,我們想要離開這裡。」柳睿誠燃起一根煙,猛吸了幾口吐出一嘴的白霧。

他的下體仍然緊繃,對顧明月若說沒有慾望那只能是自欺欺人,但他不光最年長,目前身為局外人的他也看得最清楚,這小丫頭對自己狠,對別人也狠,有著一副離不開男人的身體卻牢牢地把住了內心,這群隊友們對她抱有幾分真情實意他看得出來,就算是做愛做出來的感情也有一定積累了,但她……柳睿誠又抽了幾口煙,歎息著呼出一片白濛濛的煙氣。

倖存者小隊想要要走,顧明月則堅持一定要留下。席蔚的研究正處在緊要關頭,而且明月想要參加他和女配的婚禮,親眼證實任務的完成。

無奈於女人的堅持,她大有若是意見不合就分道揚鑣的意思,直恨得人牙癢癢,男人們無法,只得同意她的提議——在喪屍疫苗研製成功以後再離開。

柳睿誠把各人的表情盡收眼底,嘴角微微地彎起一抹淡淡的,苦澀的,甚至是帶著點嘲弄意味的弧度。

不知是嘲弄著隊友們對顧明月的越加在乎,還是在嘲弄自己還能抵擋多久對女人的慾望而不陷進去。

顧明月就像是有魔力,排除外貌的吸引力,她的神秘持續地挑起男人的好奇心與征服欲。

僧多粥少的關係,維持起來太過辛苦,他還是再逍遙一陣吧。

眾人既然決定了在倖存者基地再停留一段時間,顧明月便動員倖存者小隊的男人們做些對基地有益的事情,社會畢竟會重新恢復秩序,作為本性群居的生物,人類終究還是會回到大集體裡生活。

於是在顧明月的動員下以及今日沒有喪屍來襲平時無事可做的情況下,安意澤參加了基地水源淨化項目、高靖進入了基地防鑄建築隊,白俊飛在普通人中開了一個布篷搭的小診所免費為人義診,當然藥品由席蔚的空間提供。

柳睿誠則跌破眾人眼鏡地開起了孤兒院,聚集起一群在末世中因為各種原因失去親人而基地暫時無力管理的孩子,由顧明月提供食物,蘇紹元充作老師,教授孩子們文化知識與藝術創作。

姜磊塊大力足,血性方剛的性格使他選擇進入軍方,雖從下士做起,但在軍隊裡靠著自身的能力與上層的關係卻也爬得很快。

景耀屬於特殊人才,他利用軍方的共振器擴散結界與其他幾位異能類似的基地工作人員進行基地防護工作。

三層的單元樓裡一下子空蕩了不少,姜磊搬去了軍隊,柳睿誠時常在孤兒院裡留宿,故而剩下的顧明月同安意澤、白俊飛、景耀、高靖,以及蘇紹元六個人正好可以每人一戶地住得舒服,各自有各自的私密空間。

柳睿誠偶爾會回到單元樓裡歇一晚。姜磊從軍隊裡回來的時候也會窩在顧明月的房間裡折騰她幾晚,然後日子到了滿面紅光地離開。

大家的日子充實而又平淡,喪屍疫苗的研製越發順利,人類的未來現出了希望與光明。

現在就等基地研製喪屍疫苗成功,此後人類社會的一切都將步上正軌。

在基地內忙忙碌碌的半年過去了,原文中不久即將出現的喪屍圍城在顧明月與倖存者小隊提前清理掉進化體的情況下,危機已經解除。

每一天都是新的一天,基地內一片朝氣蓬勃的景象。居安思危,基地高層仍然密切關注著西方倖存者基地周圍的喪屍數量以及反常情況,與國內其他規模較大的倖存者基地定時聯絡交換信息。

作為唯一一位知道並堅信末世就要結束的人,顧明月選擇把自己所知道一切都埋藏在心底。即便說出去,也不一定會有人相信。

席蔚婚期已定,男人們也有各自的事情,雖然住在一起但是很少可以聚齊。

對工作越加得心應手的男人們,逐漸對未來抱以更多的期望,開始習慣了在基地中與眾人一同勞作的集體生活。

由於他們個個體格修長健壯,外貌氣質各異卻均屬上乘,吸引了無數基地內女性的青睞。

男人們時常拿自己受歡迎的程度作為談資,尤愛在顧明月面前相互攀比人氣。

顧明月總是笑意盈盈地點評幾句,像是由衷地為他們人氣高漲而高興。

她笑得開心,男人們見著小計謀沒有達到預期效果,便也笑著連連歎氣地坐到顧明月附近,抱著她開始耳鬢廝磨地溫存。

最近一段日子以來,顧明月對能量的需求降低了。平常那種一日沒有能量就恨不能死在男人身下的樣子再也難以得見。

奔波於孤兒院與基地實驗農田的她,在普通人的眼裡美得如盛極的芍葯,外表看起來一直清艷美好,可內裡無聲無息地不斷衰敗。

顧明月的反常,被男人們看在眼裡,卻束手無策。明明日常相處起來一切如舊,晚間手上撫摸著的肌膚帶著熟悉的絲滑溫涼,耳邊聽到的清甜聲音軟中帶著流水般的韻律,肉體交纏的時候,她的反應還是一如既往地熱情柔媚,讓人簡直要化在她的身上…….

但與眾人說話時常常出現的「斷電」狀態,深夜浴室裡壓抑的悶聲咳嗽,以及睡眠時才會浮現的緊鎖眉頭的疲憊面容,讓眾人充滿了擔憂。

她總是對男人們的關係輕描淡寫地回復一句:「我很好。」 顧明月的生理活動和普通人完全不同,故而男人們目前還未能找出有效方式確定她的健康狀況。

顧明月清楚自己的身體狀況,她只能強忍著日漸加劇的身體不適感,並不是疼痛,而是那種能切身體會肉體走向終結的滋味……並不好受。與男人們說自己的身體狀況,除了讓他們難過,什麼也改變不了。

天下間沒有不散的宴席,終有一日,眾人都將分離。她一個人突如其來地闖入倖存者小隊成員們的生活,改變了原著中的劇情走向,現下,在任務即將完成的當即,她其實也是有些不忍心撇下男人們離開。

一點點的不忍心,讓她說不出口……自己真實的健康狀況。

就讓她勉力堅持著,以自己最美麗的姿態,與這群男人生活最後一段時間吧。

欺騙有時候也是一種莫大的安慰。

雖說倖存者小隊的男人們在基地中人氣很高,但若真要拼出個人氣高低,西方倖存者基地裡當之無愧的人氣王則是顧明月。她身為女子單挑並浴血消滅兩隻進化體喪屍的事跡在基地裡傳得神乎其神,有些人不相信地嗤之以鼻,有些人把她奉為畢生偶像。

在基地男女比列10:1的情況下,顧明月的存在為基地裡的女性們樹立起了女性在末世裡可以強過男性的強者榜樣,尤其是她與七位美男子的複雜關係更是讓人津津樂道,出乎意料地吸引了大批女性擁護者以及為她的美貌與實力癡迷的男性擁護者。

在顧明月到來之前,基地裡家喻戶曉的女強人是周佳桐,身為少校的她在軍隊裡有著毫不輸男子的勇氣,毅力,和戰鬥力,清妍面容霸氣性格的美人兒在軍隊裡獨樹一幟,粉絲與追求者無數。

或許是欽佩於強者,周佳桐在確認席蔚沒有移情別戀傾向以後,與顧明月的交往頻繁起來,兩人相處時驚訝地發現她們竟是意外地談得來,友情的種子在悄無聲息地發芽生長。

末世裡的氣候反常,狂風暴雨經常光顧處在高原地帶的西方倖存者基地,所幸雨水裡並不存在病毒與有害物質,但暴雨後驟降的氣溫與鴨蛋大的冰雹害苦了不少人,一時間新型流行感冒在基地中肆虐,同時,不慎被冰雹擊中的傷者也越來越多。

白俊飛每天忙得焦頭爛額,席蔚在研究喪屍疫苗之餘還要抽出很多時間與其餘科學家找出流感病原體,製造出控制病情的藥品。

新流感多發於青少年之間,簡直像是要毀掉人類未來的希望和明天。顧明月與柳睿誠決定暫時把孤兒院的孩子們與外界隔離,進行封閉式管理。

於是,顧明月作為食物的提供者,不得不在孤兒院裡留宿。身為孩子們的老師,蘇紹元於是也跟著顧明月在孤兒院裡住下了。

接受了悉心照料的孩子們在私下裡叫柳睿誠爸爸,叫顧明月媽媽,蘇紹元卻得到了哥哥的稱號,讓他雖氣卻也無可奈何。

已知出現新型流感病例的基地僅有西方倖存者基地,完美地詮釋了主角週遭磨難多的定律。

任何磨難都會被主角們解決,顧明月望著窗外的瓢潑大雨,期待著暴雨不斷的日子早日結束。

「唔……」男人沙啞的呻吟喚回了她發散的深思,顧明月趕緊走到桌邊倒上一杯檸檬蜂蜜水,扶起躺在床上臉色酡紅的柳睿誠,把杯子托到他嘴邊餵水。

柳睿誠今晨感冒發燒,席蔚與白俊飛聽聞消息後趕到孤兒院,在做了一系列檢查後排除了患上新型流感的可行性。

雖說不是新型流感,但柳睿誠著實病得突然,竄到39°的體溫頃刻間擊垮了身材高大體格健碩的男人,讓他只能意識迷糊地躺在床上受人照顧。

處於非常時期,顧明月身為不怕感染的體質,自然是由她來照料高熱不斷的柳睿誠。

「38.2°…….體溫褪下去了些。」

喂完水又重新替柳睿誠量過體溫的顧明月,決定換掉他身上被汗浸濕的衣衫。在費力地把男人汗涔涔的衣服脫下後,顧明月拿出沾上酒精的溫毛巾替柳睿誠擦拭身體,從額頭開始一點一點地擦拭到了胸膛腋下,隨後她換了條毛巾開始擦拭男人的下身。

女人溫柔細緻的服侍讓因高熱而神思迷濛的男人禁不住溢出舒服的呻吟,身體中的某些器官不受控制地緩緩充血腫脹,一突一突地在顧明月眼前彈跳著。

自己衣衫整齊地為全身赤裸地躺在床上翹著男根的男人擦拭身體的場景,讓人感到分外難為情。

擦還是不擦,顧明月畢竟男人多,她一咬牙,還是把毛巾罩上了柳睿誠的大腿根擦拭起來。只是, 男人隨著她的動作越加粗重的喘息與呻吟,讓她如幹了壞事兒般地胡亂抹了幾下便想下移擦拭其他地方。

一隻大掌握住了她意欲離開的手。顧明月訝異地看向男人的臉,對上了一雙眼角泛紅,眸光深邃透出迷濛水光的眼睛。

霎時間天旋地轉,在顧明月愣怔的短短幾秒,她便被男人翻身壓在了身下,胸前的衣襟被大力扯開,胸罩被蠻力破壞,圓潤蕩漾的美乳顫巍巍地映入柳睿誠的眼簾。

「明月……」他輕輕地低喃,讓顧明月確認此時男人還保有一絲微弱的理智,但理智太過渺小完全抵擋不住如海嘯來襲般的深沉慾望。

胸前的乳頭被男人如小兒吃奶般放到嘴裡吮吸,他甚至用雙掌把兩隻大奶子擠壓到一起,粉嫩嫩的奶尖兒聚攏在一塊兒在男人的動作下相互摩擦,大口一含便能同時吸吮兩顆肉葡萄,嘬得顧明月咿咿呀呀地媚呼不斷,下體水液透濕了內褲。

一隻手把玩著乳肉與奶頭的柳睿誠,喚著顧明月的名字親吻著她的頸項,帶著火熱溫度的另一隻手來到女人的下身,兩根手指插入渴望已久的美穴,在裡面抽插攪動,水聲不斷。

「啊…….呀……嗯嗯……好熱……啊……」

顧明月的小肉核被柳睿誠的大拇指配合著其餘指頭攪拌肉穴的頻率揉捻,這個男人的性愛技巧出奇的好,沒幾下她便尖叫著在他的指頭下被愛撫得洩了一灘蜜液,暖烘烘地液體堆積在她的腿心和臀下,觸感濕滑粘膩。

柳睿誠身上的體溫高得嚇人,嘴唇口腔,胸膛手掌……壓在顧明月身上的男人渾身燥熱,肌膚相貼傳來的熱度讓她有種要燃燒的錯覺。體溫高的男人身下肉棒的溫度更高,被男人用手指插著小穴的同時還要依著他的要求撫弄那根火熱的雞巴,迄今為止她所觸碰過的最灼熱的一根。

顧明月的雙腳V字形分開被壓到了頭頂,整個身體彎折,兩團美乳被大腿擠得越發突出醒目,臀部高高翹起,腰部以下的部位脫離於床面懸空,腿心的蜜液粘連著流得到處都是。

男人雙腿跨開地夾住她的雪臀,如乘騎在她的身上,粗大的肉棒自上而下,帶著傾斜角度地噗嗤一聲重重盡根搗入緊窄的肉穴裡,窄臀不遺餘力地提起下沉,厚大的卵囊啪啪啪地打在女人的會陰上,粘稠的體液被打出了白沫。

粗大的性器每每退到肉穴的入口,只留一半龜頭停留在女人體內,隨後勢如破竹地快速撐開幽莖,一舉侵入到最深的盡頭,只把顧明月操得除了嬌吟著抬臀配合男人的插幹,什麼也想不了做不了。

紫紅色的男根在粉艷艷的小穴裡快速抽插,交合處咕嘰咕嘰的攪動聲響亮,顧明月的小肉核突然被身上的男人狠狠地一掐,她登時雙腿緊繃發抖,抽搐著被送上了慾望的頂端。

「呀呀呀呀呀~~~~啊啊~~~~~啊~~~~~」

女人的甬道激烈地收縮蠕動,高燒未退的柳睿誠再也忍不住,肉棒全力挺進幾次後,頂著子宮頸悶哼著把熱燙的精水一股腦兒地噴射到了小巧的子宮裡,顧明月的小腹在精液的衝擊下鼓出了一個小包,可見男人精量之足,射精之有力。

顧明月小穴痙攣般地吸吮著自己的陽具,這讓保有朦朧意識的柳睿誠感覺很滿足。他從不參與眾人與女人的性事,不代表他沒有慾望,而是那種行為不符合他一貫標榜的紳士修養與品格。

此時此地,藉著高燒胡來一把,竟讓他心中升起了竊喜的感覺。

他對於顧明月無疑是喜歡的,但那種喜歡還沒有強烈到愛的地步。

閱盡千帆的男人如何不知道顧明月是一個不可多得的好女人,不論從外貌身材還是能力上來講。但,這樣不遠不近的關係就很好了,最佳的距離一直是他所追求的,有了安全的距離,才不會迷失自我。

以後,也這樣保持下去吧,默默無聞地不去爭取,或許反而能得到更多一親芳澤的機會。

喘息著的男人沒有拔出噴射過的雞巴,而是挺著仍然堅硬的粗長開始了又一輪的搗幹。

抒發過一次的柳睿誠動作溫柔了下來,他技巧豐富高超,兩人的纏綿讓顧明月在他身下感覺如浸入溫泉水般舒服。男人動作間揮灑的汗水如雨點般落在女人白皙的胴體上,終於,架不住病體精力不足的男人,嘶吼著射出不輸於第一次的大量濃精後,身子一沉昏在顧明月身上,歪頭沉沉地睡去了。

窗外的雨聲淅瀝,顧明月輕輕合上眼皮。

與此同時,住在實驗室裡的席蔚猛然翻身坐起,汗流浹背地捂著頭大口喘氣。

「這裡是…….西方倖存者基地的實驗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