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嚇得不停地哆嗦,盯著那一地的殘骸愣了幾秒鍾之後連忙跑到密室去了。
到了這個封閉的空間,你摸著胸口驚魂未定。這一次你比剛才更認真的翻了起來,生怕漏了哪一本。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著,就在你已經絕望了的時候,一本破破爛爛的書映入你眼簾,那破敗的書皮上赫然印著「玉莖重生秘術」幾個大字。你愕然,翻來來細細的研究,裡面提出了許多你聞所未聞的理論,也不知道是否真的可行。
你拿著書,正要出去回稟雨化田,卻又頓住了腳步。你擰著眉頭看著手中的書,最後小心翼翼的將最後幾頁小心翼翼的撕了下來,貼身藏好。他要是敢過河拆橋就別想著什麼重生的美事。
你捧著書出了密室,乖乖的給雨化田呈了上去。你的心砰砰的跳著,一是怕他翻臉不認人,二是怕他發現書最後幾頁是被你撕掉了。好在他接過之後只是看了書皮和前幾頁,你猜他不懂藝術所以看不懂書上在說什麼,其實這麼高深的醫術連你都看不懂。雨化田輕輕的合上上書,然後說道:「很好。」
雨化田的臉上看不出悲喜來,你也猜不到他在想什麼,只能說道:「大人啊,您老這說中說的醫術高深莫測、聞所未聞,且不說能不能治好,就算能約麼著也要十幾二十年吧。您想一個男童從出生到發育成熟也要十幾年呢……」
你話還沒說完就被他用手勢制止了,說道:「尊師的醫術天下聞名,我本是來尋他的,沒想到行至此處才聽聞了尊師過世的事情。」他頓了頓,又說道:「不過……神醫是尊師唯一的愛徒想必醫術了得。我相信神醫一定可以辦成此事,至於辦不成的話……還用我給神醫再說一遍嗎?」
你嚇得一個激靈,連忙答道:「不不不敢勞煩大人。」
雨化田又道:「我西廠行事……如果神醫不清楚的話,不妨出去了打聽打聽。」
「清楚,清楚,怎麼會不清楚呢,雨公公大名如雷貫耳,哪能沒聽過呢?」你乾笑著搓了挫雙手。
「甚好,那我就不打擾神醫休息了,來接神醫的人過兩天便到。」說完便將手中的茶碗朝你的方向一遞,你愣了一下這才反應過來剛才他把桌子拍了現在沒地方放茶碗了,你連忙起身將茶碗接了過來。雨化田這就起身離開,你也跟出去恭敬的送他離開。
馬進良先伺候雨化田進了轎子,正要下令啟程的時候,你連忙迎上去諂媚的嘿嘿一笑,說道:「馬大人,嘿嘿,剛才雨公公拍碎了小的一張桌子。您也看見了,小的家裡就只有這麼一張桌子了,還是師父留下的遺物。您看是不是……嘿嘿嘿嘿嘿……」你沖著他厚顏無恥的笑著。
馬進良鄙視的看了你一眼,然後從懷裡摸出了一袋銀子丟給你。你接過來掂了掂很沈,頓時眉開眼笑地說道:「謝謝馬大人,謝謝馬大人。」
馬進良還要說什麼,就聽轎子裡的雨化田語氣不善的說道:「進良,還磨蹭什麼?」馬進良應了一聲,便不再理你,張羅著隊伍啟程了。
回到屋內,你把小蘿蔔頭叫過來,問他雨化田跟他說什麼了。小蘿蔔頭在這腦袋想了想說道:「也沒說什麼,就問我叫什麼,還問我將來想幹什麼。」
「那你怎麼答的?」你此時腦子裡不斷的思考著雨化田到底為什麼會這麼問,只是單純的想和孩子聊天還是想再提拔個心腹?
「我說我姓羅,叫羅蔔頭。然後那位大人就問我是不是真名字。我說是啊,是師父給我取的。然後他問我將來想幹什麼,我說我想像師父那樣當神醫。他又問我想不想當大官。我說想,可是師父說大官不是人人都能當的,必須上面要有人才行,我上面沒人,所以只能跟著師父當神醫。就說到這裡呢,師父你就來了。」小蘿蔔頭認真的回答。
你點了點頭,囑咐道:「下次如果他說帶你去做大官千萬不要答應。」
「為什麼?」小蘿蔔頭不甘心的叫道:「可是我想當大官。」
你思索了片刻說道:「你可以跟著別人當大官,但是那個人不行。」
「可是我就見過他一個大人!師父你就是嫉妒我要當大官了,沒人給你洗衣服做飯燒水了。」小蘿蔔頭憤怒的叫道。
你懶得與他爭辯,直接扯掉了他的褲子,撥弄著他粉嘟嘟的小鳥說道:「你要是先跟著那位大人做官就必須把小鳥割掉,你知道那個大人是來找我看什麼病的嗎?他就是因為沒有小鳥了,所以來讓我幫他重新長出來的。」
「那、那沒有小鳥的話怎麼尿尿啊?」小蘿蔔頭弱弱地問道。
「沒有小鳥就不能尿尿了。」你毫不猶豫的嚇唬他說。
「那還能再長出來嗎?」那小蘿蔔頭聽完你的話,頓時臉色慘白,卻依舊不死心的問道。
「不能了,你沒看見他回去了麼?」你唬著臉答道。
「我、我再也不要當大官了,我還是跟著師父當神醫行嗎?」小蘿蔔頭雙目含淚的問道。
你什麼拍了拍他的頭說道:「當然可以,小羅最乖了。去做飯去吧。」
(你獲得逗弄小鳥CG圖一張)
小蘿蔔頭聽完拎起褲子一溜煙的跑了,而你責坐在屋裡研究那本玉莖重生秘術,同時尋思著明天去山下找木匠重新打張桌子,小蘿蔔頭太小了還不會做木工,不然這些錢也是能剩下來的。
話分兩頭,且說雨化田待著人馬回到了縣上落腳的地方之後才與馬進良道:「如今才知道神醫是個女人,避開東廠那邊的耳目帶回去倒是方便多了。」
「督主以為?」馬進良在一邊恭敬的問道。
雨化田取出手絹,緩緩地擦拭著手上套的戒指,慢慢道:「明日你我先啟程回京,留些機靈的人在這邊看著。待我回京稟明了皇上再接神醫過去。」
馬進良差異的看了自己的主子,心道難不成這種事還要明目張膽的告訴皇上?雨化田看出了馬進良的不解,邊道:「如今西廠不過剛剛成立,萬喻樓那老東西一直虎視眈眈的,若就這麼偷偷摸摸的帶回去,東廠那邊難免會起疑心,不如我們光明正大的帶回去。」雨化田頓了頓才道:「只說這邊的縣令將自己的女兒送與我做妾便好,想必皇上不會管這種雞毛蒜皮的小事。至於縣令那邊,明日過去知會一聲。」
馬進良聽過之後臉色變了又變,好在有個面具遮著表面上也看不出什麼來。他偷偷的打量自家主子,暗道:督主最近怎麼了,又是尋找玉莖重生之術,又是張羅著娶媳婦的,莫不是……他思春了?不過這種話就是借他幾個膽子他也不敢說的。他想了想又道:「那萬貴妃那邊……」
雨化田聽完臉色沈了沈,這才道:「萬貴妃那邊我自會與她說的,況且此事至關重要,由不得她胡鬧。」
馬進良見自家主子面色不善,便不敢再多廢話,恭恭敬敬的退了出去,只留雨化田一人專心的擦拭手上的戒指。
第二天,你起了一個大早,準備下山去找木匠。才一開門,就見門口站了一個粉嫩的小太監,那人正抬著手要敲門,就見你從裡面把門打開了。他的手舉在空中顯得有些滑稽,愣了一會才想起來正事,問你道:「神醫這是要出門?」
你點了點頭說道:「你們家大人昨天把我這唯一的那張桌子拍碎了,準備下山找木匠打一張桌子。」
那小太監笑著說道:「奴才就是來給督主傳個話,督主說他不日便遣人來迎娶神醫,請神醫這些日子準備準備。奴才這先給神醫道喜了。」
你被這一晴天霹靂辟的外焦裡嫩,久久回不過神來,等你反應過來的時候那小太監早就不見了蹤影,你仰天長嘯一聲:「喜尼瑪啊!你怎麼不去嫁給他!要人命啊!」你這一聲發自肺腑的吶喊在山谷中回蕩,驚起鳥獸若干。
喊過之後,你認為不能就這麼把自己後半生的性福葬送到那個妖孽手中,你得自救呀!想到這裡,你一溜煙地向山下跑去。
到了山腳下,你一口氣跑到了縣太爺家門口,對那個看門的說道:「這位小哥,我找你們家公子有事,方便通報一下嗎?」
那個看門的小哥是認識你的,知道你很有可能成為他們公子的第六房小妾,於是諂媚的沖你一笑,說道:「姑娘稍後,小的這就去幫你稟報。」
那走後沒多久你就看到那位垂涎你好久的公子龐大的身軀出現在你視線內,你一改往日的冷淡,主動迎上去招呼道:「朱公子好啊,我這次來也沒別的意思,就是想跟你說,之前你讓我考慮的事考慮好了,你趕緊把我娶回家做小妾吧。」
那位公子聽了你的話,臉色變了又變,最後不陰不陽的說道:「你不是攀上高枝了麼,還來找我幹什麼?」
你有點彆扭的皺了皺眉頭,不知道為何在這消息閉塞的古代,你這點事傳得怎麼這麼快呢?真是不出門壞事傳千里。
你誠懇的對他說:「你不是老說我是你最愛的人嗎,趁現在還來的急,你快點娶我吧。你忍心看你心愛的人落入魔掌之中嗎?」說道此處你聲淚俱下,見他不為所動,你一把撲住他的大腿,哭道:「我不要嫁給一個心狠手辣的太監啊,現在只有你能救我了,你不能見死不救啊。」按照劇情,那雨化田是活不了多久的,你怎麼能給一個太監守寡呢?太荒唐了。
(你獲得抱大腿CG一張)
「什麼見死不救的事,說出來讓我也聽聽啊。」你聽到一個聲音在你身後響起,那聲音的主人你在清楚不過了。只是不知道他怎麼會在這裡。
還沒等你等你反應過來,那朱公子就已經將你甩開,點頭哈腰的走到雨化田面前,帶著一臉的奴才相說道:「雨大人,別誤會,我和XX(此處帶入你的名字)沒什麼。」
「XX?」雨化田並不知道你的名字,因此反問了一句。
朱公子會錯意,以為是他不喜別人直呼你的閨名,連忙改口道:「哦不不不,是雨夫人。嘿嘿嘿……」
聽他這樣一叫,你和雨化田同時都是一副吃了蒼蠅一樣的表情。
這時,一個瘦巴巴的老頭走過來親自將你從地上扶了起來,親切地說道:「閨女啊,怎麼在地上趴著呢?多涼啊。你要實在想趴我叫人給你墊塊墊子來。」
你看清來人,嚇了一跳,連忙從地上跳了起來,恭敬的說道:「朱縣令,您認錯人了吧。」說到這,你將他上下打量了一遍,說道:「用不用我幫您把把脈?有病早治。」
那乾巴老頭親切的擺了擺手,說道:「閨女哪是亂認的啊,是吧雨大人?嘿嘿嘿嘿嘿……」那笑聲和他兒子如出一轍。聽他這麼說,你也算是明白了,這肯定又是這個雨化田安排出來的。
雨化田用眼角瞄著你,陰嗖嗖的說道:「怎麼,這婚事神醫不滿意?」
你在大太陽地下打了個寒顫,頭搖得像波浪鼓,說道:「不不不,不敢不滿意。」
「不敢最好。」雨化田說完,又吩咐道:「慧容,你就留下伺候神醫吧,以後神醫就要住在縣衙內了,怕是有些住不慣的地方,你多照顧著點。」
「是,督主。」陪著雨化田的那堆人中立刻站出來一個曼妙的女子,那女子對著你輕輕一伏,柔聲道:「奴婢素慧容,見過夫人。」
你在心中腹誹道:什麼照顧你純粹是瞎掰,看著你和這縣太爺一家才是真的吧。你看著萱姐那張精致的臉孔大大的打了個寒顫,說道:「你還是叫我神醫吧,夫人聽著怪彆扭的,再說我也沒過門呢。」
素慧容笑著說道:「夫人聽多了也就習慣了,再說了,督主定下的事就算是變不了了,夫人不必擔心中間會出差錯。」
你翻了個白眼,決定不與他們爭辯,變態身邊的人都是變態,你這個正常人與他們說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