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 章

在遇到當常小文的天晚上你就被雨化田傳喚了,這次是在雨化田的書房。你進去以後,他就在那寫字,也不搭理你,就好像沒看見你這麼個大活人在屋裡杵著一樣。你也不敢提醒他自己的存在,就在一邊觀察屋內陳設,總體裝潢感覺很符合雨化田的審美,低調的奢靡。雨化田寫完一整張字,那起來端詳了片刻之後揉成團扔掉。他拿起筆重新開始寫,邊道:「聽說神醫今日碰見常小文了?」

「恩。」你點了點頭。

「我倒想知道知道,是誰允許神醫在府裡亂走的呢?」他專注於寫字,並不看你。

你抓了抓頭,有些無辜的說道:「也沒人過來跟我說不行啊?早知道不允許你早說不就行了?我也不是每天非出去溜達不可的人。」

「這麼說……沒事先提醒神醫倒是我的錯了?」雨化田擱下筆,歪著頭看著你,狹長的鳳眼微微上挑,透著那麼一股子妖媚勁。

你剛要點頭,就看見雨化田的眼裡透出一股子殺氣,就好像在說:敢點頭我活剮了你。你硬是將頭轉了個方向,搖頭道:「哪能啊?大人什麼時候有錯的時候?大人就是錯了,那也是對的,誰要是覺得大人錯了,那一定是他是非不明對錯不分。我是個黑白分明的人,我覺得大人沒錯,是我錯了,我應該先向大人匯報,等到上級領導指示再做行動。我希望大人能給我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下次一定不會讓大人失望。」

雨化田還算滿意的收回了那銷魂的小眼神,對你招了招手說道:「過來寫幾個字,讓我看看字練得如何了?」

你硬著頭皮走過去拿起毛筆,在雨化田的目視下將筆尖蘸上墨。你現在有一種上小學時被老師叫到黑白上解題的感覺,只覺得渾身僵硬腦裡一片空白。你抖著手落筆下去,一豎寫得恨不得能拐三道彎,雨化田的臉瞬間就黑了。你抬手虛擦了兩把汗,對雨化田說道:「你看著我我緊張,你轉過去,我寫好了叫你。」

雨化田黑著臉走到旁邊的椅子上坐下,喊人上茶,開始靜候你這邊的結果。沒有雨化田的注視,你覺得輕鬆不少,認認真真的寫了一篇字,然後喊雨化田過來看。

雨化田走過來拿起紙粗略的看了兩眼就放下了,說道:「比起上回那些,好歹像字了。」

這似乎還是雨化田頭回誇你,雖然誇得不情不願的,但你還是忍不住高興起來,笑道:「真的嗎?是不是比上回好很多?我每天都練字。還不錯吧?」說完拿起自己寫得字端詳了起來。雨化田順勢把你按在了他的書案上,雙峰被壓在書案上,你的身體瞬間緊繃起來,你急道:「你要幹嘛?」

「該罰。」雨化田說著從背後直接將你的衣服撕成了兩片。書房的門一直是開著的,可是外面的人已經在你被壓在桌上的那一刻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我又哪招惹你了?剛你也說我的字進步了啊?」你緊張的問道。

「剛還說我說的都是對的,我現在說你錯了該罰,那是不是該罰呢?」雨化田將你的雙手用布條反捆在你身後,然後提筆蘸墨開始在你背上寫字。毛筆尖在你的後背上來來去去的磨蹭,那種麻癢的感覺令你不斷地扭動著身子,雨化田的字也因此而而變得歪歪扭扭幾乎不成形。雨化田不悅的出聲道:「別動,不然就讓你再也動不了。」(你獲得背後題字CG一枚)

你聞言立刻不敢亂動,身體卻因為那細小的觸感而微微顫抖著。你抖著嗓子跟他商量道:「大人說該罰自然該罰,但是能不能換個罰法啊?別老動不動就撕衣服,我害怕……」

「哦?」雨化田筆下不停,邊道:「那麼……斷手、斷腳、割舌、剜眼、削耳,神醫比較不怕哪個呢?」

你瞬間內牛滿面,弱弱道:「就這樣挺好的,多謝大人抬愛……」

「我就知道神醫喜歡,瞧這張蕩的小嘴,都吐流口水了。」雨化田伸手在你濕漉漉的腿間了一把,你此刻恨透了自己敏感的身體。「想吃點什麼?」雨化田抬起手看了看手中的筆,似乎覺得有些細了,便將筆擱下,從一旁的筆架上選了一支筆頭最的地方有杯口細的筆來。

你見狀驚道:「你瘋了,那東西不可能進去的!啊──好疼!」筆頭的毛逆向行進在你的體內,毛尖扎進 壁疼得你瞬間哭了出來。可是雨化田毫不在意的抽動著手裡的筆,一手緊緊的按著你的身子,以防你掙扎的太厲害掉到桌子下面下去。鼻尖的毛不斷地紮在你體內最敏感的那一處,沒幾下你的身子就一緊,你甚至還沒有感覺到什麼快感,體內一股暖流就洩了出來。「嗯……停下,求你了,我會死的!啊!疼!你這個變態!瘋子!」

雖然你一直在哭喊求饒,雨化田手上的動作卻更加的暴。他的喉結上下滾動著,似乎不斷地在做著吞嚥的動作。只聽他略帶沙啞的道說:「咬的這麼緊還說不想要?很爽吧,這種疼法。痛在皮 ,酥爽的感覺卻是鑽到骨子裡去的。不爽還每次都丟的這麼開心?這張嘴真是口是心非啊。」說完,他拿起一支更的毛筆,硬是塞進了你嘴裡。

他鬆開毛筆,將它就這樣留在你體內,然後從後面攬住你,一手安撫你被壓了半天的雙峰,一手揉捏著你身下的那枚小核。這大概是他伺候萬貴妃的手法了,你很快的在他的手下綻放,迅速的攀上頂峰。由於嘴裡含著毛筆,你只能發出蕩的嗚咽聲:「嗯……唔……嗯嗯嗯……」時隔半年,你再次被他的手指帶入極樂。

雨化田取出你嘴裡那支毛筆,喊素慧容來給你送衣服,他親自走到門外去接的衣服。將衣服放在你面前說:「穿上,下面那隻毛筆回房之前都不許掉出來,不然……不用我提醒了吧?」(你獲得毛筆H回想一段)

雨化田端坐在一旁喝茶,一臉平靜的看著你穿衣服,就好像剛才什麼都沒發生過。你很想將下面那根毛筆拔出來戳在雨化田臉上,可是你不敢,到時只怕戳不到他他又來折磨你了。你歪頭看著雨化田,目光移到他身下,心道:趕緊給他治好吧,有了武器好歹不會用亂七八糟的東西來折磨你了。

你艱難地移動步伐出門,本來想找個沒人的地方就把下面那支筆取出來的,可誰知到雨化田竟然親自護送你回房,你簡直受寵若驚。好不容易蹭到自己的屋子裡,雨化田居然也厚顏無恥的跟了進去。你顧不上他還在場,第一時間將那支折磨你半天的毛筆取出來扔在了地上。然後取出藥膏,小心的塗抹。

等你上完藥,他居然還沒走!你乾脆招呼他說:「既然來了咱們就開始第二療程吧,我已經想好了,咱們以針灸為主,內服位輔,可搭配按摩,養精氣補神形,以達到補腎壯陽的目的。當然了,治療期間也要注意飲食,多吃點補腎壯陽的食物。大人覺得如何?」

雨化田放下他的專用茶碗,淡淡的應了一聲。

你搓了搓手,問道:「那咱們現在就開始吧?」見雨化田點頭,你讓他躺到了你的床上。「一會要是有得罪的地方還請大人多多包涵,畢竟那裡比較隱私。」說完之後,你扒下了他的褲子,取出晾衣服的軟尺來量。

雨化田的臉瞬間就黑了,用來自地獄一樣的聲音說道:「信不信我剝了你的皮。」

「您別生氣啊,我得記一個基數,日後才能有對比,有對比才能知道治療方案有沒有用,這樣才能改進。我剛不是說了麼,請您多包涵、多包涵 。」你看了看軟尺上的讀書,歎道:「只有兩分半啊。」你走到桌邊提筆寫到:

治療時間:第一日

長度:兩分半

頓了頓,你問道:「要不,咱們再量個直徑?我覺得粗細也挺重要——」話音未落,你屋子裡的桌椅板凳全都碎了,你一身木屑傻傻的站在原地,手裡還捏著一支毛筆。你僵硬的扭過頭看了一眼雨化田,只見他跟沒事人一樣躺在床上。想了想,你還是蹲了下來,將剛才那張紙鋪到地上,繼續寫:

直徑:約小指粗細

真小啊!你在心中感歎。寫完之後你吹乾墨跡,小心翼翼的將紙收進懷裡。你取出一套銀針,走到床邊對雨化田說道:「開始扎針吧,可能有些疼,不過這點小疼對大人您來說應該不算什麼。以後每日早晚各一次,口服藥劑一日三次。」

先扎背後的穴位,下針之後五分鍾拔下來,再扎前面的。你一閉上眼睛,那本重生秘術上所繪出的針灸穴位圖就清晰的浮現在你眼前。你一針一針的扎下去,做到穩准狠。扎完針,雨化田身上已經出了一身的汗。你不讓他見風,關在屋子裡直到汗退下才放他出去。

你想著這種成長會是很細微的,為了能看出明顯的效果,你特意忍了一個月才去量雨化田下面那玩意。你將軟尺搭上那軟塌塌的玩意,卻發現它一點長進都沒有,你不禁有些失望的歎了口氣。你抬起頭對雨化田道:「還沒看出來,咱們再過些日子看看。」

你以為自己又會遭到雨化田的威脅,結果他只是「嗯」了一聲,然後就匆忙的走了。他這段時間一直很忙,忙著他那些見不得人的小秘密。

兩個月、四個月、六個月過去了,肉芽君的身高卻依然不見成長,你心中愈發的著急起來。雨化田雖然嘴上不說,可也能看出來他最近心情一直不好,臉拉得活像別人欠了他幾百萬兩金子。你可以對天發誓每一步都沒有出錯,完完全全是按照那本秘籍來的,這麼要命的東西你是絕沒有記錯的可能性的。

給雨化田吃的補品多到他不吃飯也不會覺得餓,現在的督主大人隨時隨地都會大噴鼻血,火洩不出去他的心情很不爽。你現在只要見到他就兩腿發軟,生怕他拿你出氣,你現在每天出現在他面前時喘氣都是輕的,努力將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最好變成空氣才安全。再這麼下去真的不排除他哪天忍耐到了極限把你拖出去大卸八塊用以洩憤,但你更怕他不殺你,而是那啥到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想到這裡,你生生的將手中一根三指粗的高麗參掰成了兩段。

「這參價值千金。」雨化田那陰嗖嗖的聲音在你身後響起。

你心中頓時一涼,真是怕什麼來什麼,你都已經這麼小心了,每天見到他都不敢抬頭,一向是他說什麼是什麼,現在他居然過分到主動找茬了!要不要這樣啊!你內心無比奔騰,表面卻只能故作鎮靜道:「掰斷了好切片,大人喝的藥裡面放的都是參片。」你沒敢抬頭,怕他又發表「你太得意」的言論。關於這一點你很納悶,你表現得有那麼明顯麼?況且你也沒有總是得意啊。

「怕了?」他挑起你的下巴,你不敢看他,連忙垂下眼簾打量他的領口。雨化田很是滿意你現在的狀態,道:「知道怕就好。」頓了頓卻又道:「可惜不如以前有趣了。」

你一口氣別再胸口處上不上下不下的噎著,你做了兩個深呼吸才調整好情緒。你抬眼看向雨化田,然後展顏一笑,說道:「大人,您流鼻血了。」說完,從懷裡掏出小手絹遞給雨化田。

潔癖如雨化田,自然是不會用你遞過來的手絹,他狠狠的剜了你一眼,然後掏出手帕捂著,仰起了頭。遠遠跟在後面的隨從早就習慣了這個動作,井然有序的走上前,一個小太監跪下讓雨化田先坐下,後面上來人拿冰袋的拿冰袋,遞手絹的遞手絹。這種時刻自然是不需要你上前去刷存在感的,於是你默默的退到人群外圍,心中偷偷樂著。

你正樂著,就聽雨化田陰冷的說道:「神醫是不是有些得意忘形了。」

你嚇了一跳,忙看向他的方向,卻發現他根本是背對著你的。這人長後眼了嗎?你忙言辭懇切道:「我正在替大人擔心呢,怎麼會得意呢?」

雨化田「哼」了一聲,倒是沒再發難,你這一直提著的心才放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