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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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化田側著身子面向你,用手支著頭,另一只手把玩著你剛才因為劇烈運動而散落下來的頭髮,將你的髮絲纏在他的食指上。

你看了他一眼,撅嘴道:「騙子,你不是說你硬不起來嗎?」

「他們不如你管用。」雨化田說完,看了你一眼,問了一句幾乎所有男人都很在意的話:「舒服嗎?」

你當場翻了個白眼,心道:舒服個毛啊,疼都疼死了,還不如他用手弄得舒服,你的肚子到現在都還疼著。

可是你不敢直接打擊這只變態的自尊心,怕他把你折磨的更慘,於是你只道:「我肚子現在還疼著呢。」

雨化田將這個當做是變相的褒獎,欣然接受。他起身理了理衣服對你道:「起來吧,還沒紋完,這是個慢活,不抓緊時間今天晚上怕是睡不了了。」

你瞬間凌亂,試探性的問道:「不紋行嗎?」

雨化田:「不行。」

你再退一步道:「那要不明天再弄?大人您也累了吧?」

雨化田:「不累。」

你強撐著面條一樣軟的雙腿搖搖晃晃的走到那壇酒邊上,抱起來就灌,喝道自己不能再喝了你才放下酒。你走到那把太師椅上坐下,分開兩條腿,大方的說:「來吧!」

雨化田坐在你的對面,托起你的兩條腿,用布巾擦掉那下面流出來的令人臉紅的乳白色液體。擦掉一點,裡面就會再流出一點。他不禁歎道:「真貪吃啊,到底吞下去多少?」

酒勁慢慢上頭,雨化田在你面前變成了兩個,晃悠悠的,你瞇起眼睛看著他,道:「吃多少還不都是你餵進去的。」

不滿意自己的腿被他控制,你掙了幾下掙不開乾脆一腳踹向他的胸口。

雨化田輕鬆抓住你纖細的腳腕,分開你的腿摸繩子開始捆綁。喝多了的你依舊不老實的亂動,雨化田皺眉道:「再亂動剁了你這隻腳!」

在之後發生的事情你不記得了,只知道自己後來迷迷糊糊的睡過去了。等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回到你自己的房間了,素慧蓉就坐在邊上隨時等著你醒來。「什麼時辰了?」你頭痛欲裂,掙扎著想要起身。

「夫人別動,下面上著藥呢。」素慧蓉連忙將你按回去,吩咐人去取醒酒湯,然後才道:「夫人睡了一宿,還不到巳時,夫人想用些什麼?」

你這才想起來昨天紋身的事,你掀開被子看向自己腿間。你身下抹了一層厚厚的透明的藥膏,但依然是一片紅腫,一直延續到兩腿的大腿內側。

是能看出點顏色來,但是已經腫的完全分辨不出紋上去的圖案。你自己看不到私處,想必也是一塌糊塗。

你看著身下那一片狼藉心尖都開始顫抖了,不知道雨化田消毒工作做的如何,萬一有個並發症什麼的那你真是做鬼都不會放過他。你顫抖著對素慧蓉說:「去那鏡子來,我看看。」

素慧蓉猶豫了一下,緩緩勸道:「夫人還是過幾天再看吧?現在都還沒養好,看不出什麼的。不過夫人不用擔心,督主說了,用不了幾日就能養好。這幾天夫人就先別下床了,在床上養著吧?」

你眼圈一紅,有種想哭的衝動,你說你怎麼就淪落到今天這個地步了?

如果沒有遇到雨化田,你現在說不定已經在那個小鎮上給自己尋個如意郎君嫁了,過上農夫山泉有點田的生活了。

怎麼就別成現在這種任人宰割的狀態了?

那個什麼該死的攻略系統,還只能攻略一個黑化的大BOSS,不應該好幾個男主供你選擇麼?唉,人生啊……

說起來雨化田現在也算是重振雄風了,當初只說好他要是長不出來那啥把你怎麼樣,好像還真沒說長出來咋樣。

第一次遇見他的場景如今回想起來就像是在昨天一樣,當時只顧著害怕完全忘了跟他談條件!你這叫一個悔恨啊。

不過這件事現在談似乎也不晚,被他抓來這幾年你對他惟命是從,讓幹嘛幹嘛,表現不能算是優秀也算是良好了,跟他商量商量讓你一條小命應該可以吧?

既然已經想到這件事了,你養傷的同時就開始思索談判流程,什麼是可以讓的,什麼是堅決不能讓步的。

幾天以後,你下面消腫了,素慧蓉拿來銅鏡照著讓你過目。

他還真把畫上那株牡丹搬上來了,妖豔的有些炫目,你那兩片花瓣也很自然的隱匿於牡丹的花瓣中。你嘟囔了一句:「變態。」

你的傷痊愈之後,立刻給自己放風去了。這幾天在府裡的一直是風裡刀,雨化田一直沒回來。

今上似乎有被害妄想症,疑心很大,幾乎可以說是除了雨化田誰都願相信,無奈之下雨化田已經弄出風裡刀這個替身了,他替他去幹那些伺候皇帝的瑣碎事,而雨化田本人則躲在暗處做一些見不得人的勾當,鏟除一切反對他的勢力。

風裡刀也挺好,你樂顛顛的找他聊天去了。風裡刀平時也一直壓抑著,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見到你也樂得和你閒扯。

你倆天南海北的聊了一天,晚上吃過飯就被雨化田本尊請去了。

注意,地點不是他的書房,而是臥房!

你端正自己的態度,第一次走進了他的臥房,為了讓你們的談話有一個很好的開端,你目不斜視,低頭看著自己的腳尖,一副小媳婦的模樣。

你進去的時候雨化田正坐在那裡喝茶,見你進來便放下茶碗道:「今天聊得挺開心啊?」

「打發時間罷了,不如陪著大人聊天更有收獲。」你語氣誠懇的說道。

「是麼?我倒是沒看出來。」雨化田拿起茶碗,用蓋子撇了撇茶沫,道:「下面的傷好了吧,已經能到處亂竄了。」

你實話實說:「好了。」雨化田的口氣聽不善,看樣子今天你們是沒可能談你的去留問題了。

雨化田起身走到你身邊,挑起你的下巴說:「傷一好就亂跑這可不行,來……」他把你拉到床邊,從床上拿起一個項圈來不由分說的給你扣上。

那是一個金質的項圈,內側為了不磨皮膚墊了棉花裹了絲綢,外側鑲著華麗的寶石。項圈上面連著一根很細的金鏈子,另一端固定在牆上,鏈子的長度只能容你在床和桌子附近移動。

你整個人都傻了,等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已經飛快的鎖上項圈,將那把很精巧的鑰匙貼身收了起來。

你用手拉著著那條金鏈子,雖然看著很細,可是穩穩地釘進牆裡,根本扯不下來。你哭喪著一張臉問雨化田:「大人,您開玩笑的吧?這可一點都不好玩!放開我吧?」

「我看上去像在開玩笑麼?」雨化田指揮著兩個小太監把他在書房用的那張書案連同一大推常用的東西搬到了睡房裡。桌案擺在靠窗的地方,那是你夠不到的,他端坐下來開始批閱書案上擺著的折子。那折子明晃晃的外皮,你懷疑是獻給皇帝的奏折。

「大人,我哪錯了,你跟我說,我一定改,咱別這麼栓著我行麼?怪嚇人的。」你急的在你有限的活動範圍內亂轉。

「知道怕了?晚了,先關一陣再說。」雨化田頭也不抬的說。

你知道他有潔癖,就說:「這多不方便啊,我吃喝拉撒都在您的屋子裡,味道想必不會太好聞吧?」

「無妨,下人們會處理的,神醫無需擔心,踏實在這待著吧。」雨化田說完,停頓了一下,喚來一個小太監,交待道:「去給把神醫的被褥抱來吧,就鋪在那邊吧。」他一指他床前的一塊空地。「鋪厚實些免得神醫著涼,順便把浴桶搬進來吧。」

你生氣的坐在椅子上,故意很用力的使用茶具,發出很大的響聲。雨化田就仿佛沒聽到一樣,繼續手裡的工作。

你鍥而不捨的弄出各種噪音,拖動桌子,扭動椅子。最後雨化田終於忍無可忍黑著臉走到你面前,挑起的你下巴陰森道:「不長記性?」他的手指順著下巴向下滑動,碰到了你脖子上的項圈。

你用手敲了敲那個項圈,仰起脖子說道:「你掐啊,我現在有保護套了,有本事你就掐,掐斷了最好。」

「你這倒是提醒了我。」雨化田撕扯開你身上的衣服,只留一件小肚兜,他隔著肚兜掐住你的,微微用力,你疼得五官立刻扭曲。他接著道:「我應該在這裡穿兩個環,將鐵鏈拴在這上,這樣就不妨礙我掐你的脖子了,神醫覺得呢?」

你嚇得冷汗全都出來了,連忙搖頭道:「這可不是亂穿的,會壞的,真的。」說完之後,你又昧著良心補充:「就這樣吧,挺好的。」

雨化田聽了你的答復,滿意的坐回去寫東西了。

一會兩個小太監抱著被褥進來鋪床,雖然兩個人進來就一直低著頭專心幹活,可你還是抱著胸躲到角落裡去。床鋪好熱水也送進來了,他們就退了出去。

雨化田走到桶邊對你道:「還愣在那幹什麼?」

你被他問得腦子一懵,傻傻道:「咱倆一塊洗啊?」

雨化田黑著臉強調:「更衣!」

也是,他那麼潔癖的人怎麼可能跟別人一塊洗澡?你多少鬆了口氣,掛著一臉討好的笑容過去伺候他更衣沐浴。

你好奇的問道:「府上不是有個大浴房麼?怎麼不去那洗?」

「天晚了,就隨便洗洗吧。」雨化田道。

結果雨化田的「隨便洗洗」前前後後換了七桶水,真隨便啊!他洗完之後就讓人換水,換你洗。

你背對著他脫掉肚兜和褻褲,跨進浴桶,不斷地自我催眠:那種事都做了,看一看也沒什麼。

你偷偷看雨化田,發現他正盯著你看,你立刻收回目光,紅著臉把澡洗完了。

雨化田的作息時間不錯,晾乾頭髮之後就吹燈睡覺,沒有然後了。你還以為他會怎麼折磨你,結果什麼都沒發生。

你成了雨化田的禁臠。

之後一連十幾天,你被他關在屋子裡,就只是關關而已。

你不知道是雨化田下面那個東西還不太好用,還是他本身就不是一個縱欲的人。

細細回想起來雨化田還是太監的時候折磨你的那幾次都是情緒波動比較大的時候,這不難理解,做太監的感受不到性衝動嘛,只能通過情緒的波動來代替了。

可是現在除了給你紋身那次,就沒見他衝動過,就連脾氣都比以前好了,沒那麼陰陽怪氣了。

這算什麼?內分泌正常了?

趁著他最近比較正常,你決定跟他談談你去留的問題。你決定從天氣開始,由淺入深。

雨化田此時正斜倚在榻上,手裡捧著一本書看。你滿臉堆笑,道:「大人看書呢?」

雨化田:「嗯。」

你:「不知道是什麼書啊,這麼吸引大人?」

雨化田:「上次不是也給你送了一本。怎麼,想談談這本畫冊?」

你:QAQ

雨化田合上那本春宮,抬眼看你道:「神醫有事?」

你被他那銷魂的小眼神嚇得渾身一個激靈,忙道:「也不是什麼大事啦,嘿嘿嘿嘿,如果打擾您看書了,改天再聊也一樣。嘿嘿嘿嘿……」

雨花台呢看了你一眼,然後繼續學習了。

這次雖然不行,但是你也沒放棄,又挑了一天。

雨化田在屋裡寫東西,你覺得應該是在批閱奏折,這種光明的東西應該不會扯上SM春宮圖。於是你道:「大人寫了這麼半天的字了,歇會吧?長時間用眼之後需要休息,不然容易眼疲勞。」

雨化田:「有事?」

你這回決定曲線救國,從家常聊起,於是說:「沒事啊,就是在屋裡憋了好幾天,咱們聊聊天吧?」

雨化田:「說。」

你決定說一說在那個小鎮上的事,希望他能想起來抓你來的時候那些事,這樣你再提要求也不會太突兀。

你道:「我一直和神醫住在山裡,有一次山下有一家農戶的雞窩裡跑進來一隻狐狸,你猜怎麼著?那狐狸居然趴在幾只雞蛋上孵蛋!這件事在那邊吵得沸沸揚揚的,大家都猜是怎麼回事。大人覺得呢?」

雨化田:「那狐狸準備把小雞孵出來,養大了,調教得順心了再慢慢吃掉。」

他說的雲淡風輕,可是你怎麼都覺得他是在說葷話,沒來由的一陣脊背發涼。你道:「你怎麼說的那麼驚悚啊,我覺得吧,這狐狸和那個沒出世的小雞上輩子肯定是戀人,這個狐狸怕他的戀人沒出生就被吃了,所以就提前來保護她了。你覺得呢?」

雨化田立刻提出反方意見:「笑話,如果真是這樣,不過是這戶人家多得了一張皮子罷了。那只狐狸就應該先咬死這戶人家以絕後患,再不濟也是趕緊帶著他前世的戀人離開。」

你:=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