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驚呼道:「你瘋了啦?!」你掙紮著拚命扭動身體,想將那藥瓶擠出來,結果卻只是更加速了藥物的流入。
雨化田見差不多了,就將你放了下來,拔出了已經空了的瓶子。那些藥嘩嘩的流了出來,就好像你在他面前失禁一般,恥度太高,你羞愧的險些哭出來。沒過多久你的下面就像要燃燒起來一樣,你加緊雙腿,兩腿開始不由自主的相互摩擦起來。
發作了……
這種外用的藥就是身上慾火焚身頭腦卻格外清晰,你看像雨化田,他已經踱到桌邊坐下了,想看戲一樣一邊喝茶一邊欣賞著你的反應。下身那種酸癢的感覺令你幾乎要崩潰了,你瘋狂的想要掙脫手上的鐵鏈,卻見雨化田不慌不忙的掏出手帕擦了擦嘴角的茶漬。雖然已經變成健全的男人了,但是他的動作依舊和從前沒啥兩樣,那蘭花指翹的一如既往的優雅。只聽雨化田說道:「神醫小心些,傷到自己可就不好了。再說……」他停頓了一下,拿起茶杯又抿了一口才道:「即便是放開了雙手,神醫又打算怎麼辦呢?」
雨化田這話雖然可恨,卻是實打實的大實話,難道要讓你在他面前自己那個啥嗎?你的眼睛瞄向雨化田的胯下,想了想學著你看的那些小黃書裡的話拖著嬌媚的嗓音說道:「大爺,我的好人兒,您就幫幫奴家吧?」書上長叫的還有情哥哥,你開不了這個口。
雨化田嗆了一下,用手帕遮著嘴咳了幾聲才道:「那些書以後少看。」
你在心裡反駁了一句:看你給的SM大全就行了?
你摩擦著雙腿,下身不由自主的搖擺著。你覺得你看他的眼神一定是綠的,你舔了舔嘴唇,道:「夫君,你就幫幫妾吧。妾下面……癢的厲害。」雨化田很不幸的又被嗆了一下,你暗爽不已,道:「夫君啊,既然老嗆著就別喝了。這可不是鬧著玩的。」
雨化田緩緩地走過來,用手指捏住你前那抹粉紅,問你道:「癢嗎?」
你用力點頭,直白的說道:「癢,下面更癢,不管你幹什麼都請你快一點。」如果不是雙手被綁著,你現在一定已經衝過去扒他的衣服了。
雨化田取出兩枚竹夾子,一左一右分別夾在你的雙峰上,那夾子是全新的,很緊,夾上之後你渾身一激靈,身下卻更濕了。他用手指撥弄著夾子,你的呼吸漸漸重。你抬起腿,用小腿住他,熱情的摩挲。
他的一隻手順勢扶住你的大腿,安撫道:「別急。」另一隻手掏出一個什麼玩意套在了他已經變得硬挺的下體上。
這玩意你在他給你的畫冊上見過,是個叫羊眼圈的小玩意。羊眼睛上的那圈皮帶著眼睫毛一起取下來的。
「要不要這麼玩──啊!」你話還沒說完,他就已經長驅而入,他不估計你的感受,一進去就開始猛烈地撞擊,你被他頂在牆上,一腿站立一腿盤在他的腰間。那羊的睫毛在你柔嫩的通道內無情的肆虐,刮的你渾身不停的顫抖。「啊──疼──停下!快停下!」
你沒想到一向不管你死活的雨化田真的就在這時候剎住了車,他那大的玩意就這麼停在了你的下面,將你填的滿滿的。
你靠在牆上劇烈的喘息,雨化田用手揉捏著你的臀瓣。明明他沒有任何的動作,體內的羊眼圈卻好像在刮你的內壁一樣,軟軟的刷在上面令你酸樣難耐,一秒鍾都沒辦法忍受。你立刻說道:「別停……」
雨化田輕笑道:「知道這玩意的厲害了吧?」他再次動起來,卻比之前更加凶狠。你不斷的哀嚎,明明他撞得很深,下面卻像永遠無法被滿足一樣。雨化田不時用手重重拍在你的臀瓣上,他下手一點不留情面,沒多一會你的屁股就被他拍得發麻,再然後你就不覺得疼了……你光裸的後背在牆面上磨得生疼,你卻不管不顧,一心只想著撲滅身下那團火。
雨化田瘋狂的在你身上留下屬於他的印記,不管他做什麼,你的身體都愉悅的接受。你們做了一次有一次,你喊的嗓子都啞了。後面雨化田將你的手放了下來,大概是害怕綁的久了血循環不好。獲得自由之後你乾脆把他退到床上,自己騎上去。雨化田怎麼能容忍你掌握主控權,一旦你翻上來他就立刻壓制。
你們一直折騰到天都快亮了,雨化田後來出的已經很稀了,幾乎透明。雨化田得進版差,沒時間休息,你覺得他走的時候腳步都是虛浮的。你這一次是真的快把他榨乾了,相信雨化田一定很後悔給你灌那瓶藥。有幾次雨化田想停,你都沒給他機會,可以說你是故意要榨乾他的,帶價就是你自己也搭進去半條命。你渾身就像散架一樣,下體更是紅腫不堪,雨化田才走你就扛不住暈死過去了。【你獲得H回想一段】
晚上雨化田回來的時候你還在睡,他把你叫醒,看上去有些不高興。你想了一下,發現自己睡了他的床。你撐著身體下床,順便泡了個澡,給自己下面上了藥。雨化田則是讓人換了一床被褥,昨天那麼瘋狂,那上面黏了不少羞人的液體,有你的有他的,看著一個小太監面無表情的給抱了出去,你臉上燙的能煎雞蛋,而雨化田則是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好像昨天和你那啥的不是他一樣。
這麼一折騰你之前提出的關於放不放你的問題又被擱置了。雨化田之後一段時間又是各種忙,早出晚歸。他並不是個縱欲的人,那次放縱之後一連兩個月他都沒有表現出來這方面的欲望。他倒是也沒再拴著你,但還是住在他那屋,你現在就真的像他的妾一樣。其實還不算,你連個正經八百的床都沒有!
潔癖是病,得治!你抬眼看雨化田那張加寬加大的實木大床,毫不猶豫的躺了上去,在上面來回打滾折騰。雨化田回來的時候就見你枕著他的枕頭兩腿間夾著他的被子側躺在床上,還拿著本書看。督主大人瞬間殺氣畢露,道:「下來。」
「不下。」你不假思索的回答。雨化田兩步過來站在床前放冷氣,你看著他不慌不忙的說:「我懷孕了,有本事你就掐死我。」
你和雨化田對視了幾秒鍾,他雙手撐在床上俯下身子看你。他離你很近,近到你以為下一秒他就會吻上你的唇,你下意識的閉上了眼睛。卻聽雨化田道:「神醫又在玩什麼花樣?」
你睜開眼睛,笑瞇瞇的說道:「我自己就是大夫,你說我能玩什麼花樣?」
雨化田嗖的一下站直身子,揚聲對外面道:「去叫六郎過來。」
六郎,你這個乾兒子早在雨化田那玩意長出來之後你就再也沒出現在你面前,不知道雨化田當初許諾給他的太醫院裡的位置兌現沒有。六郎沒幾分鍾就過來了,看來他一直住在府上沒走。他進來之後先是給雨化田和你見禮,然後雨化田示意他給你把脈。你大方的伸出手腕,只見六郎把手搭上去之後表情就變得疑惑。許久之後他才緩緩地收回手,一臉困惑的看著你。雨化田見他診完脈,便問:「如何?」
六郎叩首道:「請恕孩兒愚鈍,實在是看不出……」
雨化田用眼角瞄了你一眼,見你笑得一臉得意的樣子他不由的皺起了眉頭。他對六郎道:「但說無妨,不怪你。」
六郎看了你一眼,輕聲道:「依孩兒所見,義母這是……喜脈。」
六郎話音一落,你就聽到一串歡快的音樂響起,跟著收到系統提示:【好感度+50】。你瞬間傻眼,不斷地懷疑系統是不是搞錯了。再看雨化田,那面無表情的樣子不像是再加好感度啊,就好像這喜脈跟他沒關系一樣。
雨化田擺了擺手示意六郎離開,等屋裡就剩你們兩個人的時候,他問你:「還有誰知道這件事?」
「沒了。」你搖頭道。
雨化田點了點頭,然後喚道:「進良。」
蒙著半張臉的馬進良立刻推門而入,跪下道:「督主有何吩咐。」
雨化田沒說話,只是用手比了一個「切」的姿勢。馬進良立刻會意,躬身離開了。你眼睛尖,看見了他那個滅口的手勢,瞬間緊張的冷汗都出來了。不過想到他剛加了50點好感度,應該不是殺你吧?死道友不死貧道,不管雨化田是要殺誰,只要不是衝著你來就行。
雨化田交代完之後,屋裡又剩下你們兩個人,雨化田坐在椅子上也不說話,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你一想到雨化田那五十點好感度你就有些得意,看不出來這家夥還真是挺喜歡孩子的啊,可以理解,太監嘛。你故意問他道:「你不喜歡小孩?」
雨化田道:「不是。」
你又故意問道:「那你怎麼不高興?」
雨化田頓了一下才道:「沒有。」
看他這模樣你就愈發的得意起來,挑釁道:「你怎麼不過來掐我脖子了?」
「說了多少次了,別在我面前露出那副得意的表情來。」雨化田嘴上是這麼訓斥的,卻沒有什麼懲罰性的行動,他又說道:「時候不早了,神醫早點休息吧。」說完他起身離開。
「你去哪?」你問。
「書房。」他答。
潔癖是病,得治!
你跳下床,快走兩步攔在他面前,用手指著床說道:「你的床在那呢。」
雨化田一提到他的床就顯得十分不高興,他道:「神醫睡吧。」
你聽了他的話笑得像朵花一樣,說道:「我要你陪我睡。」雨化田的臉瞬間黑了。你又說道:「萬一我半夜肚子疼怎麼辦?」
「你自己不就是大夫麼?」雨化田引用了你的原話。
仗著那50點好感度你繼續試探他的底線,道:「我不管,你要不睡這我今天晚上就在屋裡跳一晚上。」說完你還真就原地跳了幾下。
雨化田的臉都白了,你真沒見過他擔心的模樣。他拉住你,不讓你亂跳,責備道:「別胡鬧。」
「你這麼想要孩子啊?」雨化田對這個孩子的在意程度有點超乎你的想象,你又問:「那你想要男孩女孩?」
系統提示:【好感度+1】
你愣了一下,又試探性的說了一句:「男孩肯定像你,到時候教他練武功。」
系統提示:【好感度+1】
你再說:「你想好給孩子取什麼名字了嗎?」
系統提示:【好感度+1】
「哈哈哈哈……」你仰天大笑起來,原來可以刷好感度的,指令竟然是孩子的事,系統果真待你不薄啊。笑過之後你拉著他到床邊坐下,你對他說:「你是不是特別高興啊?高興地都不知道怎麼表現了。我能理解你,你遇見我之前是不是已經對子嗣這件事感到絕望了啊?唉,你也不用太感激我,醫者父母心嘛。哈哈哈哈……」說了這麼多雨化田依然壓制著自己的情緒,不直面你的挑釁,紋絲不動的坐在你邊上。你變本加厲的說:「誒,你是不是拿我沒辦法了?要不……你親我一下唄?」說罷你嘟起嘴等著他。
雨化田看了你一眼,突然笑了起來,笑得格外嫵媚。你看他這幅模樣立刻感覺不妙,你起身要離他遠一點,卻被他抓住手臂拉了回來。他把你抱到腿上,一手攬著你不讓你亂動,一手蓋在你小腹的肥肉上,他湊在你耳邊說:「神醫,他早晚有一天得出來,你現在有多得意,那時就有多後悔。」
「呵呵、呵呵、呵呵……」你乾巴巴的笑了幾聲,然後說道:「您瞧我這張嘴,呵呵、呵呵……您就當我剛才什麼都沒說行麼?」
雨化田抬手去掉你頭上的髮簪,將那一頭黑髮放了下來,你把玩著你的髮絲說道:「不行。」
「您大人不計小人過。」你諂媚的沖他笑,說起來,你已經很久沒這麼討好他了。
「我一向不是個豁達的人。」雨化田道。
「做人呢,不要這麼絕!」你道:「反正還有七八個月的時間呢,我就是可勁折騰你又能耐我何?大不了卸了貨我就跑。」
雨化田不以為意地一笑,道:「神醫大可一試,到時……只怕你哭著求我也沒用了。」
你聽後解開他領口的扣子,露出肩膀,一口咬了上去。你咬得很用力,嘴裡都嘗到血的味道了,方覺解恨,他每次做的時候都這麼咬你。
雨化田悶哼了一聲,道:「唔嗯……神醫這下解氣了?」
你用舌頭舔掉滲出來的血液,滿足的說道:「還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