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3 章
彈無虛發!

  袁縱進包廂的時候,夏耀又在吹噓他最近如何如何順,如何如何走運,惹來一陣炮轟。

  「你還順?你看看你那眼角,到現在還沒痊癒呢!」宣大禹說。

  夏耀滿不在乎,最近扎堆來的好事早就把這麼一點兒不順心掩蓋過去了。

  「不過脖子上的勒痕倒是徹底看不見了。」宣大禹又說。

  袁縱耳朵特別尖,一下就聽到了這句話,問夏耀:「什麼勒痕?」

  宣大禹突然一樂,「要說這事啊,真的挺二的,說出來你別……」

  「我有一件更二的事!」夏耀突然打斷。

  眾人都把目光轉向他。

  夏耀開始忽悠,「上個禮拜我們辦公室的小輝去檢查痔瘡,護士給他一個棉簽,讓他捅進菊花裡再拿出來驗,這孫子半天沒從衛生間出來。後來跟他一起檢查的人就問他,你咋還沒拿出來?他說拿是拿出來了,就剩下一根簽了,棉花落裡面了。」

  眾人爆笑,李真真也跟著湊份子,「這有什麼?我還聽說過一件更二的事呢!」

  看到袁縱又把目光轉向李真真,夏耀暗鬆了一口氣,這種事還是不要讓他知道的為好。

  「我不是在同志論壇註冊了一個小號麼?那天有個直男來跟我討經驗,問我怎麼判斷自個兒是不是被爆菊了?他說他前天晚上和哥們兒喝完酒,第二天一早起來被脫光了衣服五花大綁在床上,屁眼兒還特別疼……」

  夏耀開始還饒有興致地聽著,後來越聽越不對勁,一股涼氣開始順著脊柱往上爬。

  「你先等會兒!」宣大禹打斷李真真,把臉轉向夏耀,「我怎麼感覺他說的就是咱倆的事啊?你找的那個經驗人士不會就是他吧?」

  夏耀眼瞅著袁縱的臉開始變色,急忙心虛地推搡著宣大禹,「你瞎說什麼啊?什麼經驗人士啊?哪有那麼巧的事啊……」

  宣大禹還不死心,又把頭轉向李真真,「你的暱稱是什麼啊?」

  李真真眨眨眼,「千萬個人採摘過的殘菊花。」

  夏耀的臉瞬間就綠了。

  宣大禹一拍桌子,「不就是他麼!你忘了?你還跟我說過他這個牛B的暱稱呢,哈哈哈……」

  「不會吧?」李真真驚呼一聲。

  宣大禹接著調侃李真真,「這事也忒巧了,敢情你就是那位高手啊!妖兒還給我看過你倆的聊天記錄,你給他分析的那段有沒有被爆菊的論斷太特麼經典了!」

  袁縱的眼珠幾乎飆出血來。

  夏耀傻眼了,他怎麼都沒想到,大風大浪都挺過來了,竟然在陰溝裡翻船了!

  聊著聊著,彭澤突然冒出一句。

  「誒,妖兒和袁縱哪去了?」

  四個人面面相覷,全都一臉愕然,剛才還在這坐得好好的,怎麼突然就不見了?

  ……

  幾乎是一道閃電的工夫,袁縱就把夏耀塞進了車裡。

  汽車在路上瘋狂地飆高速,車窗外的赫赫風聲好像猛虎的利爪在抓撓著玻璃。車身急速而靈活地左閃右避,顛簸得夏耀說不出一句利索話,心跳跟著車速在一路飆升。袁縱的臉幾乎變成了鐵紅色,脖頸的青筋被浮雕般的肌肉裹出一道道猙獰又粗野的線條。喉結聳動時似有千軍萬馬在胸膛裡悶沉沉地嘶吼,彷彿牙關一鬆動,便會群起暴動,咆哮著衝口而出。

  夏耀每一個毛孔都在往外滲著汗珠,潮熱急躁的感覺差點兒把他逼瘋了。終於,汽車開到一條寬敞的直道,夏耀迫不及待地開口。

  「其實這事就是個誤會,那天我倆喝多了,他把我當成王治水了,結果又打又綁的,壓根沒幹那檔子事!」

  「我之所以一直沒跟你說,是覺得沒這個必要,因為本來就是個誤會啊!」

  「這事還是在過年那段時間發生的,那會兒咱倆也沒在一起吧?」

  「多大點兒事啊?是吧?他不提我都忘了。」

  「……」

  夏耀越說嗓子越緊,越緊心裡越慌,越慌越特麼的後悔!這事要是早點兒跟袁縱交待清楚了該多好!就不至於這麼被動了!有時候,主動和被動就是個態度的問題,結果卻是相差甚遠的。主動頂多浪費一些唇舌解釋清楚,被動卻會給人如此大的扭曲和斷章取義的空間。

  前方突然一個大拐彎,夏耀的重心不穩,猛的朝袁縱的腿上跌去。手下意識地想拽個東西穩住自己,結果這一拽不要緊,正好拽到袁縱的褲襠。那驚人的硬度,幾乎將夏耀的手心捅出一個大窟窿。

  「那個……我還沒去醫院複查呢。」

  一直到車輪剎住,袁縱才回覆夏耀的話,「沒這個必要了,我看你的身子骨夠結實了。」

  說完,壓根不給夏耀開車門逃竄的機會,直接一條手臂攬住他的腰身,從自己這邊的車門猛的將他抻拽出去,一把甩到肩膀上扛著。厚重的鞋底在地上砸出攝人心魄的悶響,夏耀頭朝下腦袋充血,視線內都是火星子,呈燎原之勢將整個身體引爆。

  咣當!啪嘰!啊!

  軍用皮帶甩在床上啪啪作響,夏耀的兩個手腕被皮帶拴在大床的欄杆上。以趴著的姿勢被袁縱騎在身下,完全動彈不得。袁縱從夏耀衣服的領口開始撕扯,一直撕扯到襯衣的下襬,牙齒順著豁開的大口子一路舐咬。從後脖頸到腰肢再到尾骨上端,青青紫紫的瘀斑在夏耀的後背上劃出一條色情又性感的「夫妻線」。

  夏耀很容易被撩撥,當褲子被粗魯地撕開,屁股外面只罩著一層單薄的布料。想像著袁縱灼熱的目光輕而易舉地穿透這層布料窺伺內部的淫景,一面覺得屈辱一面卻又想霸佔袁縱所有的注意力。

  「騷貨!」袁縱啪的一巴掌掃在夏耀顫抖的浪臀上。

  夏耀吃痛,忍不住悶哼一聲。

  袁縱口中是粗魯的辱罵,瞳孔裡卻是愛到極致的疼惜。那白得近乎透肉的內褲裡,隱隱可見的是滑膩又緊致的皮膚。臀肉隆起的弧度是袁縱見過的最完美的「事業線」,將中央的臀溝襯托得更加深邃迷人。

  雖然已經欣賞過無數次,但這次是心情是完全不一樣的。以往只能看、只能想,甚至看都不能看細了,想都不能想深了,生怕一不留神迷亂了心智。現在是明目張膽地看,怎麼下流怎麼看,肆無忌憚地玩,怎麼刺激怎麼玩。恨不得揉爛了咬碎了,直接楔進褲襠裡!

  「屁股長得真浪。」

  袁縱的大手粗野地揉搓著夏耀的臀肉,將內褲碾得褶皺破爛。再一把撕開,如飢似渴地咬上去,牙齒縱情地享受著那份滑膩彈性的質感。最後大手掐攥住夏耀的腰身,強迫他順著手腕的擺動做出淫蕩的擺臀動作。

  夏耀俊臉通紅,臉埋在被窩裡嗚咽。

  「啊……別尼瑪這樣……要幹直接幹……」

  袁縱偏要給他熱身,就像窺伺一年的獵物擺在眼前,那種自個饞自個的變態心理。他撈起夏耀的臀部強迫他趴跪,又將他的兩條腿大角度拉開,密口充分暴露,接著用手搖擺起他的腰肢強令他扭臀。

  「小腰真軟,老子就愛看你扭屁股!」

  粉色誘人的穴口隨著扭擺的動作不停地收縮,泛著淫靡光澤的臀瓣不規則地震顫著。夏耀自己都被自己這副浪樣搞硬了,前面低垂的陽物豎成一條棍,隨著扭擺的動作搖甩著。

  袁縱的手順著兩腿中間大敞的空隙鑽過去,一把攥住夏耀的陽物,粗暴地套弄著。

  「啊啊……啊……好爽……要射了……」

  袁縱趁著這個時機,迅速將手抽回,打開一瓶潤滑油,朝夏耀密口處塗抹而去。

  夏耀已經到了爆發的邊緣,任何刺激對他而言都是強烈渴求的,所以袁縱的一根手指幾乎毫不費力地頂了進去。但是到了第二個就有些吃力了,袁縱的手指本來就比一般人粗硬,凸起的指節在夏耀柔嫩的內壁上擠壓,疼得他止不住抖動。

  「輕點兒……慢點兒……啊……」

  袁縱粗著嗓子反問:「你被人家五花大綁的時候怎麼沒想過輕點兒?」

  「我說了那就是個誤會……啊啊啊……不要……呃……」

  袁縱突然被胸口的怒氣激得手指大動,粗重的摩擦力重重地襲向夏耀的G點,硬生生的給他逼出了第一輪高潮。夏耀呻吟抽搐,一縮一縮的密口夾疼了袁縱的手指,震麻了身下的巨物,引爆了心中那根獸性大發的焾兒……

  再也忍不住了,兩隻手狠狠扒住夏耀的臀瓣,粗暴地頂入。

  這一下,沒入半根。

  火熱緊致的銷魂感瞬間擊垮了袁縱隱忍的底線,粗野的低吼聲從悶沉沉的胸膛內部迸發而出。夏耀從沒在袁縱的口中聽到過如此失控、如此性感的爽叫聲,以至於將他口中的痛呼聲都給硬生生地憋了回去。而後是更艱難的挺入,每進一寸都要倒很多潤滑油下去,轉眼間大半瓶沒了。

  夏耀這一刻深深地領教了縱爺的厲害!

  多麼痛的領悟!

  腦門兒的血管就是腸道的真實寫照,幾乎要衝破頭皮爆炸開來。這粗度、這硬度,沒被爆過是永遠無法理解它有多神話。

  沒入大半根後,袁縱才發現,夏耀自始至終都沒哼一聲,忍不住將他的臉扭過來,粗聲問道:「疼麼?」

  夏耀一臉虛汗地搖了搖頭。

  這一刻,袁縱的心軟得一塌糊塗,巨大的幸福感將他席捲。兩條手臂緊緊圈著夏耀的胸口,情不自禁的呢喃破口而出,「媳婦兒……」

  夏耀就是看不得袁縱柔情,心疼的樣子,特別想對他說:來吧,爺們兒!我扛得住!甭有顧忌,甩開膀子開幹吧!

  結果還沒說,袁縱倒先開口了,「我會把我三十年的積蓄全部傾注到你的身上,我會狠狠地——操你!」

  呃……夏耀口風立換,「你先讓我緩一會,讓我……啊啊……」

  瓶子裡所有的潤滑油全部倒出,一個連根沒入,差點兒頂到了夏耀的肚臍眼。跟著袁縱便開始緩慢地抽動起來,由淺至深,極度費力卻爽得不能自抑。感覺到進出已經毫不費力了,袁縱兇猛有力的一頂。夏耀直覺得一股火焰從密口猛的擦至內部,在某個點被轟然引爆,爽得腦袋嗡嗡作響。

  完全和預想中那哭爹喊娘,血淋淋的場面大相逕庭。除了一開始撐到爆的脹痛感,夏耀體會更多的卻是逐漸升騰的舒服感。一種說不清、道不明,舒服到骨頭縫裡,讓人全身酥麻的感覺。袁縱又是連著幾下凶狠的撞擊,夏耀繃不住發出帶著哭腔的浪叫聲。

  「啊……好舒服……太爽了……」

  聽到這話,袁縱眸中閃過凶駭之光,兩條手臂緊緊圈住夏耀,大刀闊斧地操幹起來。硬如鋼筋的巨物在夏耀甬道裡粗暴地穿梭,就像一台失控後無法停止的機器,追趕著夏耀扭擺的屁股玩命地頂撞著。火辣的電流綿延不斷地在夏耀體內流竄,燒得他五臟六腑都在叫囂著刺激,太兇猛的快感了,夏耀的頭髮根兒都快燒著了。

  「啊啊啊……爽死了……頂我……嗚……」

  夏耀扭曲的面部表情看得袁縱相當過癮,他瘋狂地親吻著夏耀的嘴唇,直接將他的浪叫聲咽進肚子裡,再貫穿到身下的巨物上,更加兇猛地操幹著。啪啪啪的聲響和失控的淫叫聲直接穿透地板和房頂飆了好幾個樓層,男人聽得濕了腦門兒,女人聽得濕了內褲。

  誰尼瑪這麼牛逼?

  袁縱一隻手使勁按壓夏耀的腰身,一隻手不停地上提夏耀的屁股,調整出一個相當淫蕩的趴跪姿勢。跟著雙膝跪床,抵入夏耀的雙腿間,再次粗暴地頂入。

  「小騷屁眼兒真特麼的緊……」

  袁縱激動得爆了一句粗口後,再掀一輪震天撼地的抽插。大床玩了命地搖晃,床腳磨地發出尖銳的刺向,地板都不堪重負地顫抖哆嗦,差點兒把二樓的吊燈幹碎了。夏耀雖然覺得這個姿勢屈辱,但架不住更直接且更深入地刺激G點。開始還掙紮著不肯屈服,後來便將屁股撅得更高,迎合著袁縱的頂撞。

  「啊啊……別操了……受不了了……」

  袁縱嘲弄的口吻戲謔道:「不讓操還把我JB夾那麼緊?嗯?」

  說完又是一陣猛幹,大手扒開夏耀的臀瓣,欣賞著緊致的穴口反覆吞吐巨物的誘人模樣,享受著軍爺的「長槍」將粉色的嫩肉翻出來的滿足感。

  「不要……射……呃……呃……」

  夏耀吃勁的手腕硬生生地將皮帶爆出裂紋,腰身狂肆震顫,下面洩得一塌糊塗。還沒來得及緩口氣,又被袁縱解開手上的束縛,長臂一抱翻坐在了袁縱的身上。

  「先讓我歇一會兒……」夏耀哀求。

  袁縱哪肯給他歇著的工夫?巨獸一離開洞穴就沒著沒落的,非得霸佔著心裡才舒坦。大手直接掐攥著夏耀的腰身,對著自個兒的巨物緩慢而磨人地往下按。在這個過程中,兩個人同時扭曲著臉,享受著彼此交合的快感。

  「會動麼?」袁縱問。

  夏耀別過臉不肯來,「沒幹過這事。」

  「爺教你,一學就會。」

  說著便用兩隻手托住夏耀大開的雙腿,健壯的臀部自下而上狂肆地頂撞。頂得夏耀臀瓣震顫,雙腿抖動,劇烈而高亢的呻吟著。因受不住過強的刺激玩命想掙脫,卻被袁縱狠狠按壓住兩胯,掙扎得越用力操得越狠。

  「別……別別……我自己來……」夏耀哭求。

  袁縱這才鬆開手,由著夏耀自己慢慢找感覺,在幾次蹲起嘗到甜頭後,夏耀結實的雙腿撐起來,開始狂野有力地扭擺起腰身。

  這回是袁縱發出失控的低吼聲,爽得五官扭曲,彷彿忍受了極大的痛苦。性感的純爺們兒呻吟起來絕對另有一番風情,夏耀無比喜歡看袁縱被他勾的神魂顛倒的失態樣兒。腰身更加肆意放浪地搖擺,兩隻手伸到袁縱的胸肌上大力地揉捏著,屁股甩在袁縱的巨物上發出淫靡的啪啪聲。

  「老子操死你!」

  一聲氣壯山河的猛吼後,袁縱一把將夏耀拽趴下,死死捆在胸口。然後臀部微抬,粗壯的巨物在夏耀穴口內一陣發癲的狂頂猛操,高頻率的衝擊感將夏耀逼得玩命哭叫。

  「啊啊啊啊啊……」

  袁縱舔著夏耀眼角的水霧,粗重的語氣呢喃著:「小騷媳婦兒……小賤媳婦兒……」

  「不行了……又要來了……呃……」

  袁縱在夏耀面部肌肉痙攣那一刻,突然將他推坐起,與他一同欣賞著硬物一股股噴射的淫景。然後粗糙的手指攜一抹精液插入夏耀的口中,完全不給他任何喘息時間,身下再次迎來又一輪狂風暴雨。夏耀開始想躲開袁縱手指的調戲,但是下面被幹得太爽,舌頭突然就被逼得沒有下限,開始舔舐起袁縱在他口中抽插的手指。

  袁縱上面被舔著,下面被含著,簡直爽爆了天。

  與夏耀十指交纏,猩紅的目光直對著他,身下狂斂起一陣近乎凶殘的頂撞,撞擊的力度和頻率已經超出了夏耀的承受力,逼得夏耀頻頻求饒。

  「還敢單獨和別人一起喝酒麼?」袁縱質問。

  夏耀說不出一句利索話,「不……不敢……」

  又一陣對凸點的極致碾壓,將夏耀逼到欲仙欲死的地步。

  「還敢在別人家過夜麼?」

  夏耀崩潰地哭嚎一聲,「不敢了……」

  然後,袁縱直接將夏耀托抱起,兩隻手臂搭在他的腿彎處,站在地上幹。這麼一米八幾的小夥子,袁縱竟毫不費事地晃悠著手臂,配合著胯下凶狠有力的抽送。這種全身重心集中在下面那點的超強刺激更讓夏耀扛不住,十個腳趾全部痙攣,手指在袁縱的後背上抓撓撕扯,情緒近乎瘋癲。

  「哪個爺們兒操你呢?」袁縱粗聲質問。

  夏耀幾乎將袁縱的肩膀咬出血來。

  「袁……縱……」

  「你是誰的小騷媳婦兒?」

  「你的……」

  巨大的滿足感將袁縱的意志力掀翻,手臂青筋暴起,身下迎來最凶殘的一輪暴動。在兩個人相繼失控的吼叫聲中,一股熱流急躥至夏耀的體內。

  「啊——」

  夏耀躺在床上的時候,目光渙散,整個下半身都不是自己的了。

  袁縱故意逗他,「你不是也要來一炮麼?」

  夏耀「身殘志堅」地挺起雙臂,反覆嘗試著爬起來,最終都癱軟回床上,然後再攥緊拳頭爬起來,接著再跌回去,場景無比心酸。袁縱不擠兌他了,趴在他身上分享「洞房」的喜悅。

  「爽夠了麼?」

  夏耀點頭。

  袁縱又問:「還想再來一次麼?」

  夏耀搖頭。

  「可我還沒操夠呢。」袁縱獰笑。

  夏耀哭喪著臉,「下邊疼著呢。」

  袁縱心疼地在夏耀的臉上親了一口,柔聲問:「哪疼?」

  「你說呢?」夏耀幽幽的。

  袁縱偏問:「屁眼兒疼?」

  夏耀臉繃著不說話。

  「我看看操成什麼樣了。」

  夏耀急忙推搡,「別……你丫別碰我……」

  袁縱分開夏耀的腿,看到夏耀的穴口已經紅腫,淫靡的穢物散佈在周圍。更要命的是,夏耀被他看得羞臊難當,一緊張內射的淫液從粉紅色的密口滑出,赤裸裸地給袁縱上演了一場「中出」的淫蕩大戲。

  毋庸置疑,袁縱又提槍上陣,這次直接一槍給夏耀幹暈了。然後又趴在夏耀的胸口,吃他的乳尖,揉他的大白蘿蔔,半昏半醒間將硬邦邦的巨物埋入他的體內,又一番粗暴的律動,硬生生地將夏耀幹醒了。

  夏耀疼癢酸麻,難受得近乎崩潰,爽得歇斯底里。不知道什麼時候一股電流在腦袋裡面轟炸開來,眼前一陣白光,眩暈到瀕死狀態,接著昏迷。然後不知又在哪一個時刻醒來時,發現自己還在被幹……就這麼在天堂和地獄裡顛倒來回,在清醒和夢境間掙扎徘徊,直至徹底不省人事。

  「保證不會虧待你!」

  這七個字就像軍爺胯下的七發子彈,彈無虛發!